《穿越之农家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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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长媳-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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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平去灶上再盛上一碗粥,似乎很懂似的,说:“还守啥呀,最不能破的戒都破了,荤戒算啥?”
  杨三娘笑着将他们三个往外轰,“去去去!你们三个都出去,别闹了。”
  伯明见弟弟们笑话他,早就抬不起头了,一心吃饭不理他们。
  樱娘也紧埋着头,抿嘴笑着,觉得这一家子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作者有话要说:  


☆、被评头论足

  一家子都吃过了早饭,东边的那座小山才升起大半轮太阳。薛老爹和杨三娘扛着锄头去地里,三位弟弟结伴着去葛地主家干活。
  伯明当然也有活干,他得将这些碗、盘、瓢、盆还给村民们,然后再去山上砍柴。
  这时伯明跑着去邻里各家还这些家什了,樱娘拿起扫帚先将各个屋子仔细地扫一遍,然后再打一桶水,找个抹布把所有的桌椅都细细擦一遍。
  伯明回来时,见樱娘在厨房里擦厨柜,忙活得都出汗了,他有些心疼,“瞧你,都累得一身汗了。爹虽然说让你收拾家,可没说要你立马把家全给收拾出来,而是慢慢来。才这么一会儿,你就把里里外外收拾得这么干净,干得也太急乎了。”他找出一条巾子放在盆里打湿,递给樱娘,“快擦擦汗吧。”
  他又搬过来一把椅子,“你坐着歇息一会儿。”他说完还跑去倒一杯水来递给樱娘喝。
  樱娘也觉得自己确实干得有些急乎了,虽然并不觉得很累,毕竟她这副身子是个干活的料,但是止不住会出汗,她端着水杯喝了个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个急性子的人,一想到要干什么,就想一下子通通干完。”
  “我性子稍慢些,咱们俩正好互补。”伯明微微含笑道,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暧昧,便赶紧低着头将樱娘手里的杯子接了过来,送去屋里。
  他出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把大柴刀,蹲在井边的磨刀石上磨着。
  “你这是要去砍柴么?”樱娘问道。
  “嗯,家里快没柴了,这几日我都得砍柴。等会我要去山上了,你就只能一个人在家了。”伯明抬头瞧了一眼樱娘,他怕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习惯,毕竟她才嫁过来,对他家还是很陌生的。
  樱娘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她连穿越都能接受了,哪里还怕一个人留在家,“我也要出门的,等会儿就要去洗衣裳了。平时大家都是在哪儿洗,你带我去吧。” 她说着就起了身,准备进屋去找脏衣裳。
  “好,我带你去。”伯明看着樱娘进屋的背影,身上涌起一阵暖流。之前他跟爹娘说自己不想娶亲,独身一辈子也没关系,他师父及师兄师弟不都是独身的么?
  现在他才明白为啥那么多男子都想娶亲了,原来有娘子的感觉这么好,从此以后他要过的将是另外一种生活,一种日日有她陪伴左右的生活,两人一起甘苦与共的生活。
  樱娘在屋里找脏衣裳,每个屋子她都找一遍。农家人都是在地里创食,这些衣裳上面自然少不了泥土,汗味也很重。
  伯明见樱娘从屋里搂出这么多脏衣裳,然后往大篮筐里塞,她眉头都没皱一下,一点儿也没嫌弃重汗味。
  他既为樱娘不娇气感觉欣慰,同时又觉得委屈她了,遂问道:“你在娘家也是这样天还没亮就一直不停地干活么?”
  樱娘想也没想就道:“当然了,除了要做饭、收拾家和洗衣裳,还要干好多活呢,你看我这一双手就知道了。”她之所以这么肯定这副身子的前任每日要干好多活,不仅仅是凭这一双手,更多的是娘家对她的态度,爹娘重男轻女成那样了,是不可能放她在家养着的。
  她见伯明瞧她一双手时那副心疼她的模样,她将手往身后收了起来,继而轻松一笑,“这有啥,出生在农家的孩子不都是这样么,柴刀磨好了么?”
  “哦。”伯明这才缓过神来,自己还在磨刀呢,他加紧磨了几下,摸了摸刀刃,“磨好了,我们走吧。”
  他们俩一前一后才出门,便有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笑着嚷道:“和尚娘子出来喽,和尚娘子出来喽!”
  紧接着一位妇人从隔壁院子里走出来,训斥道:“老幺,别瞎喊,你要叫大嫂,什么和尚娘子,真是不懂礼貌!”她训孩子的同时,眼睛一直瞅着樱娘。
  伯明向樱娘介绍,“这是咱家二婶。”
  樱娘连忙叫道:“二婶。”
  “哎。”这位二婶笑盈盈地应着,她是伯明的亲二婶,也就是昨日迎亲时那位二叔的婆娘,大家都叫她金花。
  金花见樱娘提着一篮子衣裳,便道:“你这是要去洗衣裳呀,我也要去的,你等一下我,我去收拾脏衣裳,咱们结伴去!”
  樱娘不好意思拒绝,看来这位二婶是个自来熟,才见第一面就要搭伴,只好应道:“好,我就在这儿等着。”
  金花急着进院子了,她家小儿子也跑着玩去了;不过一路上他嘴里仍然嚷着“和尚娘子”,让伯明与樱娘都窘迫得很,时不时还有一些人家从院前探头出来瞅他们这一对。
  樱娘见伯明还杵在自己的身边,便道:“伯明,你去砍柴吧,我跟二婶一起去,不需你带路了。”
  “好,那我……去了。”他似乎有些依依不舍,往前走时,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瞧了她好几次。
  樱娘冲他甜甜一笑,“快去吧。”
  伯明也觉得自己这样也太粘乎了,等二婶出来时,若是见他还没走肯定要笑话他了,他便迈着大步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金花就出来了,她也是拎了满满一篮子衣裳。
  她们俩结伴着往前走,金花一路说着话,嘴不停,“樱娘,昨日你二叔是不是闹得你爹娘不高兴了,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也是瞧着你公婆攒钱不容易,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
  樱娘微微笑着摇头,“我没有放在心上,没事的。”
  金花知道樱娘才来薛家,还有好多事不清楚呢,又道:“你二叔是寻思着仲平今年已十七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可别因为伯明这次成亲就把家里花空了。虽然说同一年内家里不能娶两门亲,仲平只能等明年了,但今年里肯定要定亲事的,来年再娶。也不知办了你们这件喜事后,家里还有没有钱为仲平说亲了,唉。”金花这般叹气,似乎很为仲平忧愁呢。
  樱娘听了眉心稍凝,家里为她和伯明的亲事把积蓄已经快花空了?仲平都十七了,确实也要说亲了,再晚了,怕是又会像伯明那样不好说亲。只是,她见公婆和一家子都没怎么忧愁,挺开心的,怎的这位二婶却这么上心忧愁?
  金花瞧了瞧樱娘脸色,又哂然一笑,“樱娘,你算是有福了,你公公最疼的就是长子伯明,肯定不舍得在他头上节省,你跟着伯明只会得福吃不了亏。”
  樱娘根本没法接话,她可不会因为公公偏心伯明而感到庆幸,觉得做爹娘的对儿子们还是应该一视同仁的好,这样家里就不会有太多矛盾。
  金花见樱娘只干笑着不答话,她却仍然闭不上她那张嘴,又接着说:“你婆婆最疼的是小儿子季旺,到时候季旺肯定也差不了,就仲平和叔昌可能要稍差一些。不过哪家都一样,做爹娘的都会偏长子与幺子多一些,排行在中间的就吃点亏。”
  樱娘一直笑而不语,听到这里,心里对这个二婶已经没有啥好感了。无论公婆是不是偏心了,做为二婶的也不该跟自己这种刚过门的侄媳妇说这种话。何况这也是她大伯大嫂家的事,她怎么说得跟她自家事的。
  有些妇人一张嘴就是闲不住,爱扯一些张家长李家短的。樱娘也懒得较真,随她说去好了。
  一路走了好久,她们才到洗衣裳的地方,原来这里没有像林家村那样有条还算深的河,以至于投河自尽都行,这里只有一个大池塘。
  林家村的那条河是向东流去的,而薛家村靠西,所以不从这里流过。樱娘对这里的情况不清楚,虽然对大家在池塘里洗衣裳感到惊讶,但没有吭声。她觉得不要把自己的无知呈现在别人的面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
  当她找到一块磨得十分干净的石头,在旁边蹲下来时,她发现池塘里的水竟然很清澈。哦,她这才明白过来,这里不用肥皂和洗衣粉,对水质没有什么污染,看来她刚才是瞎操心了,还以为池塘里的水不流动,觉得水会很脏。
  池塘四周蹲满了洗衣裳的姑娘、妇人、老婆子,她们皆朝樱娘瞧过来,然后樱娘就听到她们细声碎语地对她评头论足。
  “模样还成,就那脸色不太好看,晒得乌麻黑。”
  “一般人家的姑娘在出嫁前一年里都不让下地的,瞧她这模样怕是一点也没养着。我当年出嫁可是在娘家养了一年半的,平时只是做做饭和收拾家,还做些针线活,我的那些嫁妆里的鞋和被面全都是我自己亲手做的呢。”
  “听说她娘家穷,而且就她一个闺女,还是排行老大,另外是两个儿子。从这种家里出来的姑娘怕是很能干活的,家里活和地里活样样都拿手,长得黑就黑点呗,只要能干就好,总比找了个娇气的这不能干那不能干的要强许多,伯明这算是有福气。”
  “说得也是。我家小儿媳就是那种娇气的,才锄半日的草,就说腰酸得不行。让她去放牛,还差点被牛给拱了,吓得哭喊着回来,可是她长得也不白嫩啊,真是一样都没落到好。”
  ……
  樱娘只是低头听着,也不知道这些话到底是从哪几位口里说出来的。听她们说自己黑,她确实舒服不起来,谁喜欢听人家这样说自己啊。不都说,一白遮百丑么,她这是一黑遮百俏了。
  又听她们说她肯定能干,樱娘心里真的有些打鼓了,自己这副身子力气是有,至于能不能干,这个……可不好说。
  她将衣篮里的衣服全腾了出来,打湿一片后,便不知道该怎么洗了,因为她只带了刷子和棒槌,忘了带皂角之类的东西,
  金花就蹲在她旁边的,她瞧金花带了一大木盒的灰,难道是传说中的草木灰?另外见她还带了好些像夹豆角那样的皂角。
  樱娘寻思着还是向她借一些吧,来回路挺远,就别折腾跑回去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怕

  “二婶,你能……借给我一点皂角么?”樱娘小心翼翼地问。
  金花一脸的雾水,“借啥?”她瞧了瞧樱娘的空篮子和打湿的衣裳,似乎懂了,“你是说皂荚吧?”
  “皂……皂荚,是皂荚,我忘带了。”樱娘脸色微红,她这是一张嘴就露了馅啊。
  金花借给了她一小把,“我自己还要洗,只能借你这些了。今年的皂荚树还没开始结种子,这些都还是去年留下的,家里已经没有多少了。”
  樱娘听出了她的意思,连忙道:“回了家我就还你,一定不会忘记的。”
  金花顿觉刚才那些话说得太透了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倒不急。”
  这时,在樱娘另一旁的一位老婆子好奇问道:“咦?你不是林家村的么,虽然林家村离咱们薛家村有十几里地,但是那儿好像也叫皂荚的,我大妹子的儿媳妇娘家就是林家村的。还有,你这口音听上去咋也不太像是林家村的呢?”
  这位老婆子一问,樱娘有些紧张了。她自穿越过来那日,一开始一直没敢开口说话,只听着她娘李杏花说了一整日,她才学着那口音说了几句简单的话。
  要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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