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宠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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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宠小娇妻-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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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禁弯了弯嘴角,抬手抚摸他的短发,发根很硬,发丝却很柔软。

    他的脸依旧贴在她胸前,低声说:“晓雯,我们去瑞士滑雪吧。”他知道,她最喜欢白茫茫的银色世界。

    夏晓雯融化的心再次冰冻,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叶臣似乎觉察到她的犹豫,突然说:“我这几天也没时间,不如到正月初七去,好不好?”

    黑夜里,夏晓雯答:“……好。”

    ————

    私家侦探所。

    “夏小姐,这件案子已经过去三年了,早就成了悬案。警察也封存了档案,现在根本无从查起。”

    夏晓雯清澈眼眸里透着坚定和执着,“欧阳探长,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难查,当年连警察都束手无策。可如果随便什么人都能查到凶手的话,我也不会来麻烦你了。”

    欧阳探长微微吸着脸颊,长满老茧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看向夏晓雯的目光透着无奈,说:“这件案子我当年有所耳闻,也曾怀疑过,可大海能冲刷掉所有的痕迹,只有一摊血迹,其他没有任何证据。真得无从查起,夏小姐,您还是放弃吧。”

    夏晓雯微微弯了下嘴角,说:“欧阳探长,您劝我放弃,却不说让我另请高明,这说明你骨子里很自信。如果连你都不能抓到凶手的话,其他人更不可能。我说得没错吧?”

    欧阳探长听夏晓雯如此说,不觉轻笑出声,也不回避,说:“夏小姐说得没错,如果连我都抓不到凶手,哼,其他人想都不要想了。可问题是没有任何证据,时隔太久,真得没希望了。”

    夏晓雯从包里拿出红木匣子,放到欧阳探长眼前,说:“我给你证据,也许这上面残留着凶手的血迹。”

    欧阳探长为之一振,迫不及待地打开红木匣子,看见血迹斑驳的劳力士手表,目光迟疑了下。

    时隔三年,莫名其妙出现一块劳力士手表,可信度有多大?!


第二百一十六章 墓地追思

    时隔三年,莫名其妙出现一块劳力士手表,可信度有多大?!

    夏晓雯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握得紧紧得,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只劳力士手表是我送给李文宇的,表链是专门定制的,上面刻着我们名字的首字母。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只劳力士手表,不可能出错。”

    欧阳探长戴上白色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拿着这只劳力士手表仔细端详,看了好一会儿说:“应该不会是假的。说说吧,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东西,当年怎么没找到?”

    夏晓雯:“我前几天收到的,说是快递,可根本查不到物流路线。估计是花钱雇人,特意送给我手里的。”

    欧阳探长深思敏锐,仔细地翻看着这块沾满血迹的劳力士手表,淡淡开口道:“如果持有这块劳力士手表的人就是凶手,应该不会把它送到你手里来。如果他这么做,等于自寻死路。可这个寄快递的人会是谁呢?”

    夏晓雯也百思不得其解,当年大海沙滩上不像其他的公共场所,根本没有监控,可疑人亦无从查起,这也是案子最难的地方。李文宇没有家人朋友,向来独来独往,是否跟其他人结怨也一无所知,真相跟随他的身体同时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欧阳探长粗糙的大手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难道有目击证人,可当时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指正,事情过去这么久才寄出这块劳力士手表?”

    夏晓雯说:“欧阳探长,我想这个案子你是感兴趣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给李文宇一个公道。”

    欧阳探长笑出一声,“的确感兴趣,不过……尽人力,听天命吧。”

    夏晓雯从欧阳探长办公室出来,天色阴沉,北风呼啸,接连几日的好天气消失地无影无踪。

    她拉开车门上车,望着灰蒙蒙的前路,心情沉重。她开车到达H市时,已经下午四点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她把车停靠在鲜花店外,走进店里。

    店员热情地招待她,“小姐,您买什么花?”

    夏晓雯淡淡答:“白菊花。”

    店员愣了下,看向她的目光有几分异样,大概是刚过年就有人买白菊花,总让人感觉有点别扭,也让人伤感。“您稍等。”

    店员很快包装好了白菊花,递给夏晓雯。她把一大束白菊花捧在怀里,把钱递过去买单,转身离开了花店,连售货员找得零钱都忘记拿了。

    雾气蒙蒙,天空阴沉,仿佛大雨将至。荒凉的墓地,只有一个怀抱白菊花的女子伫立在长满荒草的墓碑前,雾气沾了她的头发,她的眉眼,她的脸……

    夏晓雯望着墓碑上照片上的男子,古铜色的肌肤,灿烂不羁的笑脸,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率性而为,透着一股狠劲儿。

    爱情是最不讲道理的,仿佛从天而降,他出现在面前,你便知道就是他了,眼里再也没有别人。

    李文宇对她来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好像晴天霹雳,把她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打乱了她十几年循规蹈矩的生活。

    他带她逃课,飙车,玩蹦极,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心跳,宁静的夜晚,他又拿把吉他在她窗前深情浅唱。不知不觉在她还不知道爱情该是什么样子时,主动地规划了爱情的模式。那段时光,她为他着迷沉醉,把他看成爱情的全部。

    可李文宇偏偏又是最残忍的,仿佛绽放在夜空里的烟火,消失在最美时刻。

    戛然而止的生命,永远烙印在她的记忆里。

    “文宇,你在那边还好么?”

    夏晓雯把白菊花放在墓碑前,眼睛凝视着照片上的男人,眼眶酸胀,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地流出来。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隐有怒气。“李文宇,你知不知道,你突然出现在我生命里,又突然消失,没有一句告别,没有一点征兆,我真得……受不了。”

    她的手紧紧抓着身边的枯草,三年了,在她终于要放下时,突然出现的沾满血迹的劳力士手表,打破了她心里的平静,把她重新拉回到当年的痛苦中。

    “我已经拜托欧阳探长重查你这个案子,我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文宇,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伤害你的凶手。”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她浑然未觉般,任雨点落在身上,弯着腰认真清理着墓碑周围的杂草,待收拾妥当后,全身都快湿透了。

    头发一缕一缕地黏贴在脸颊上,她抬手擦了把脸上的雨水,身体冷得直哆嗦。她走了两步,脚步顿住,回头最后看一眼李文宇的墓碑,收回目光,坚定地朝山下走去。

    被雨水淋湿的台阶泥泞又滑,夏晓雯穿着高跟鞋,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湿透的衣服冰冷地黏贴在皮肤上,身体仿佛泡在冷水里似得,冷得发抖。

    穿过迷蒙的雨雾,她看到山下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快步朝她这边走过来。

    夏晓雯待看清走到她面前的人时,身躯蓦地僵住,大脑仿佛缺氧般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怔怔地望着他,任他脱掉大衣将她裹住,紧紧地搂在怀里,头顶上的雨伞为她遮挡住冰冷的雨水,伞下只有她和他,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叶臣。”她叫他的名字,眼睛里写满惊讶。她没告诉过任何人要来拜祭李文宇,叶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臣看她脸上满是雨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他脸上依旧淡淡的,心里却满是心疼,一手撑着雨伞,一手拿面巾纸替她擦脸。

    “我担心你没带雨伞,就过来了。”他看出她心里的疑惑,语气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也不再多说别的。

    仿佛一颗石子丢尽她心湖里,顿时激起千层浪,难道叶臣早就知道她今天要来拜祭李文宇,还是这三年来,他一直都知道,每年正月初六,她都会来墓地。

    只是不说破。

    所以才有了,初七有时间去度假,到瑞士滑雪。不是他没有时间,而是愿意给她时间,去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他做得最好的,就是等待。


第二百一十七章 雨蒙蒙,情绵绵。

    夏晓雯抓住叶臣为她擦脸的手,眼睛盯着他,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想一声声叫他的名字。

    “叶臣。”

    “嗯?”叶臣看她,眼睛沉而黑,“这里太冷了,到车上说话。”

    他大手用力地握住雨伞,将她拥在怀里,沿着湿滑的台阶往下走。狂风大作,雨势更猛烈,雨珠落在伞面上打得啪啪响。他胳膊放在她腋下,牢牢地把她护在怀里,自己的后背整个都淋湿了。

    走到墓地停车坪,叶臣撑着雨伞把夏晓雯送到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

    夏晓雯被雨水淋了个通透,缩在座位上轻轻发抖。叶臣绕过车头,开门上车。

    雨太大,他有些狼狈地躲进车里关上门,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衣服也是全湿透了,衬衣紧紧地贴在身上。他抬眼看窗外闪电阵阵,说:“雨越下越大了。”

    夏晓雯嗯了声,冷得牙齿直打颤。叶臣打开空调,抽出几张纸巾让她擦脸。

    夏晓雯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原本刚才想说的话,现在一个字也不想说了。

    雨雾迷蒙,天空黑漆漆的,看不清前路,叶臣不敢开快,眼睛时刻关注着路上的状况。

    车内逐渐暖和起来,车外夜色浓重,湿黏的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叶臣看她一眼,说:“把衣服脱掉,用大衣盖在身上。”

    “回到家怎么办?”夏晓雯想到家里还有婆婆和叶徽,张姐她们。

    叶臣答:“今晚去西水湾住,我把车直接开进别墅,没有人看得到。”说完,他又解释一句,“距离西水湾更近些。”

    夏晓雯犹豫了下,车子开到黑影处,她悄悄把上衣和内衣脱掉了,拿叶臣大衣盖在身上。上身没有湿乎乎的衣服,她顿觉舒服了很多。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两人才到达西水湾别墅,车内很温暖,流淌着淡淡的暧昧气息。车灯在车前方打出一束光,密集的雨滴在光束里跳舞。

    窝在车内密封的空间里,突然有些令人留恋车内的温暖,不舍得离开。

    叶臣扭头看她,黑色大衣滑到她胸前,露出胸前雪白的风光,他感觉呼吸有些沉重了。

    这几日的疲惫揪心瞬间变成想要占有她的冲动,他赶到墓地时,远远看见她孤单落寞的身影,他心疼又嫉妒。他知道,她为另一个男人悲伤,她心里还有那个人的存在,他嫉妒的发狂又无力。

    你可以和活人去争,去抢,可没有办法跟一个死去的人去争夺。

    死亡代表不存在,有时,也代表永恒。

    叶臣探身过去,捧住她的脸,急切地吻住她的唇,恨不能一口一口把她吞下去。他身上熟悉的清爽气息,混杂着暴风雨水的气息,让她心乱又心醉。

    他撬开她的唇。齿,缠住她的舌。夏晓雯头皮阵阵战栗,好似灵魂要给他从头顶抽出。

    他放低靠椅,伸手把她连拽带抱地摁进怀里,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出锁上车门。

    窗外,雷电交加,雨水拍打着车身,帘幕般盖住四面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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