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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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传奇- 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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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今后我要向十八哥领教领教了,看看是不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人!”

穆老爹喝道:“雨儿,你千万不可胡闹。”

说着,穆家姐妹打扮得焕然一新,在两个丫环的跟随下出来了。聂十八看见又是异常的惊讶:这哪里是什么船家人了?也不是一般的千金小姐般浑身的珠光宝气,她们姐妹两人仿佛是两位似幻似真、清雅脱俗、风华绝代的仙女,蓦然降临人间,令整个大厅,满堂生辉。

娉娉首先问:“雨弟,你要和十八哥领教什么?”

婷婷说:“雨弟,你小心了,他真的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人,与人交起锋来,迅如猎豹,猛如斑虎,疾似隼鹰,我和姐姐双剑合壁,也赢不了他呢!”

钟离雨说:“姐姐,你别吓我。”

“谁吓你了?不信,你和他比试比试。”

钟离夫人说:“婷丫头,你别火上添油了。有了一个雨儿还不够,又多出一个你来,你还怕不够热闹么?我警告你,你和雨儿不可一起捉弄你十八哥,他现在是你的姐夫了!”

婷婷睁大了眼:“真的?”

“你这丫头,姐夫也有假的么?”

婷婷高兴地对娉娉说:“姐姐,我恭喜你了!”

娉娉虽然是江湖女儿,豪爽大方,但终究是位少女,谈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有点害羞起来,一张面孔,顿时红得如朝霞般的,轻说:“妹妹别多嘴。”内心因掩不尽的喜悦和高兴。她正愁自己和聂十八的事,不知怎么跟母亲说呢,想不到母亲早看出了自己的心愿,一下就给自己解决了。

婷婷又说:“姐姐,我说错了吗?”

钟离雨说:“是呵,姐姐没说错,大姐姐,我也恭喜你了!”

这一下,更弄得娉娉十分的尴尬,说他们不是,不说他们也不是。幸好这时一位家人走了进来,问:“老爷,夫人,酒菜已准备好,摆在这里还是摆在风月水榭中?”

这一下,才解了娉娉和聂十八的窘境。钟离夫人说,“摆在风月水榭吧,今夜月色极好,那里正是饮酒的好地方。”

穆老爹站起来,挽了聂十八的手:“聂儿,我们走。”

“是!岳父大人。”

聂十八跟随穆老爹走出大厅,转入一条幽静的小径,钟离夫人和娉娉跟在其后,钟离雨和婷婷这一对双胞胎姐弟走在最后,他们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婷婷轻轻说:“这事,你千万别让大姐知道了。”

钟离雨说:“我怎会让大姐知道呢?”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一处波光粼粼的地方,一湾湖水,清澈见底,月色之下,四周幽静极了,风月水榭,便筑在湖之畔,一半临水,一半依岩,十分的玲珑雅洁。湖光、山景、幽径、水榭浑然成一体。天上是明月,湖中也是明月,人在水榭,如在画中。

聂十八感到,这一处地方,胜似自己所在的幽谷大院,幽谷大院缺的就是这一湾湖水,景色自然没这里幽雅。

聂十八是钟离一家的新娇客。人人自然将他当凤凰似的爱护和关心。他们在风月水榭中举杯畅饮,无所不谈。这么一来,聂十八的疑问便一一得到了解答。

原来穆老爹是浙江海边的一位渔民,一天出海捕鱼遇上了风浪,侥幸飘到一个海岛上。奄奄一息中,为后来的钟离夫人所救。从此入赘钟离家,成为了越女剑门的二十六代传人。聂十八这才明白,自己的岳父岳母,不但是江湖上的一双奇人,更是不为武林人士所知的一派宗师。无怪乎穆老爹和钟离夫人的武功这么好了,尤其是水上功夫,举世无双,无人能敌。

聂十八也将自己别后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除了那秘密岩洞和收藏太乙真经的地方没有说出外,几乎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钟离一家听了更是惊奇不已,赞叹聂十八一家三代,个个不同血缘,而结成如此的亲密关系,情胜似一家,这又是世间奇闻了。同时也知道聂十八目的何只是神秘的黑豹,更是不为人知的太乙门第十二代传人,有如此女婿,夫复何求?

钟离夫人对娉娉说:“娉丫头,你找到聂儿,真是你的福气。日后你跟随聂儿,到幽谷大院好好孝敬黑豹爷爷和你的家姑才是。”

娉娉点点头,掩不住满心的喜悦和激动,轻轻应了一声:“妈!我会的!”

这一夜,他们一直谈到深夜才散。第二天,聂十八在鸟语花香中醒过来,刚梳洗完毕,便看见钟离雨在窗外挤眉弄眼扬手招呼自已。聂十八心想:他有什么事要找我了?便走出来问:“雨弟,有事找我?”

钟离雨眨眨眼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好不好?”

“我们到什么地方去?远不远?”

“不远,就在庄外。”

“那地方很好玩么?”

“好玩,好玩,你随我来吧。”钟离雨说完,便先走了。

聂十八一来是客,尽管钟离一家将自己当亲人似的,但也是一位新到的客人,二来不忍心拒绝了钟离雨的一片好意,三吗,更想单独问问他记不记得和自己妹妹小兰所约之事,便跟了他走出庄外。他们在一处山坡上停了下来。聂十八略略打量一下四周,郁郁葱葱的山峦,与其他地方无异,心下奇怪:这地方哪里会好玩?别不是他又捉弄自己吧?

钟岛雨遥指远处一座长着一棵孤零零青松的山峰说:“十八哥,你看见那座山峰了吧?”

聂十八困惑地说:“看见了,那峰不会有定物和怪兽吧?”

钟离雨笑着说“那个峰除了只长一棵青松外,什么也没有。”

“那看它干吗?”

“十八哥,我叫你出来,就是想和你比试一下轻功。我听说你的什么轻风千里其快如电,其轻如烟。很想见识一下。我们两人各施展本门派的轻功,看谁先到那山峰的松树下就是谁胜,这是第一回合,然后又从那山峰跑回来这山坡上,先到为胜,这是第二回合;要是两回合皆输,第三回会就不用比了。要是一胜一负,再比第三次,你看怎么样?”

聂十八一听,才明白钟离雨带自己出来不是玩,而是比试轻功。心想这有什么好比试的?自己输了,倒没什么;万一他输了,那不伤了大家的和气么?想不到雨弟也有武林中人好胜争强的劲头,便摇摇头说:“雨弟,我看我们别比了。”

“什么?不比?十八哥,是不是你看轻了我钟离家的轻功,不屑与我比试?”

“不不!雨弟,你千万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了?”

“雨弟,我知道你家的轻功很好,我自问不及。”

“十八哥,你这是自谦,还是害怕与我比试输了而不敢比?”

“好好!就算我害怕了好不好?”

“看来,你还是小看了我家的轻功。”

“我怎会小看了你家的轻功呀!”

“那你怎么不愿和我比试了?是不是害伯我看了你的武功绝学,所以才不愿和我比试的。”

“武功绝学,怎会害怕别人看的?”

“那你干吗不比?”钟离雨狡辫地眨着眼皮说:“我知道,你一定是害怕比输了,没面目见我爹娘。而且又怕我大姐姐责怪你,对不对?这样吧,我不将我们这次的比试告诉他们,好不好?”

聂十八笑了笑:“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也没将胜负放在心上,输就输了,就算别人的武功比自己好,为何就不敢见人了?输了,你大姐也不会怪我,因为她不是这样的人。”

“那么你为什么不愿意与我比试?”

“雨弟,我们比试有什么好?”

“当然好啦!起码知道我的轻功能不能追上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黑豹。你连我这样的要求也不答应,不叫我失望了!”

“好吧!雨弟,那我们比试一下吧。”

钟离雨一下又摇摇头:“算了!我看这个比试别比了!”

聂十八一下愕住:“怎么又不比了?”

“因为比来比去,都是我胜你输。也没什么意思。”

“你怎么肯定你会胜的?”

“没有其他,因为你会故意让我的,看不出你的真功夫,也显不出我的真实本领,有什么意思了?除非你发誓,一定要抖出浑身的轻功来。”

“好吧!我尽量抖出来好吧!”

“那你发誓呀!”

“这也要发誓么?”

“不发誓,我怎知你是真输了还是假输了?”

“那我发什么誓好?”

“你说你要是不用尽全力比试,输了要三年呆在我家中,不准踏入江湖半步。”

聂十八一怔:“要呆三年?”

“是呀!在三年里,你要好好练练我家的轻功,不然你出江湖有危险。”

“要是我用尽全力输了怎么办?”

“那也要呆一年才准离开我家。”

“那么说,我非得胜你不可了?”

钟离雨笑着说:“不错不错!所以你要抖尽全力了。不过,你恐怕胜不了我。”

聂十八摇摇头:“就算我输了,也不能在你家呆一年半载,因为我还有一些事要办。”

“你是要追查蓝美人之事?”

“是,所以我们别发誓吧。”

“好了!好了!别发誓了,这样吧,你赢了我,不但我姐姐,就是我,也帮你追查蓝美人一事;要是你输了,对不起,你独自一人去追查吧,别想我们能帮助你。”

聂十八大喜,“雨弟,此话当真?”

“你别以为我说话嘻嘻哈哈,漫不经心,在信守诺言方面,我也不会输给你的。”

“好!我们就这么决定了,”聂十八心想,要是有这样一位机灵而武功又高的小飞伙帮助追查蓝美人,实在太好了。

钟离雨笑着说:“十八哥,那我们开始比试啦!”

“开始吧!”

“我数一二三,大家便开始奔跑怎祥?”

“行呵!”

钟离雨喊完一二三,身形一闪,便飞奔而去。聂十八为了要得到这位小舅子相助,不敢怠慢,急展轻风千里的轻功追赶。当穿过一座树林时,钟离雨已跑得不见了影儿,聂七八便掠树梢而过。转眼之间,聂十八已奔上那座山峰了,以为钟离雨已给自己抛在身后。当当他来到松树下时,蓦然只见钟离雨笑嘻嘻地从树背后闪了出来,说:“十八哥,这一回合,你可比输了!第二回合你不能再输啦。”

聂十八怔了怔,他想不到自己小舅子的轻功竟然是如此的俊,早已跑到自己前面去了。自己虽然不算出尽全力,但已运到了九成的功力,这九成功力,就是自己的母亲也追不上,他只好说:“不错,这一回合我输了!”

钟离雨眨眼皮说:“十八哥,我们开始第二回合啦!你可小心了!”

“好!我们开始第二回合吧!”聂十八暗想:这一次可不能输给他了,不然,真的不用比试了!

钟离雨狡黠地笑问:“十八哥,你不要休息一下么?”

“不用!雨弟,你要是想休息一会也行。”

“你都不用休息,我休息干吗?来,我们开始。”钟离雨喊完一二,说声,“跑!”聂十八早已身形一闪,人似流光逸电,飞奔而去聂十八暗运自己十成的功力,这可是当今武林任何一流的上乘高手也无法追得上的了。聂十八刚一到山坡时便傻了眼:只见钟离雨早已悠闲自在地躺在草丛中,见聂十八到来,懒洋洋地爬起来,笑嘻嘻地叫:“十八哥,你怎么这时才到?我在这里差不多快睡着了!”聂十八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暗想: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从钟离雨的神态中看出,这位狡黠的小舅子,的确是在休息调理了,已没有了施展过轻功的劳累。难道钟离家的轻功俊得如此令人个可思议?要是说比自己快一点还可以,但绝不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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