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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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窗的人- 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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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夏笙方才被他吻得已经有些昏头了,嘴唇微肿,双眸迷离地望着印式悠。
  印式悠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下,感觉自己身体某处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窗外的烟花时不时得在空中散开,室内两人在这精心营造的暧昧气氛的屋子,凑近着坐着。
  林夏笙抿了口杯中的红酒,脸颊微烫,整个人有些混沌:“悠悠……你,你是不是非常非常喜欢我?”
  大概真的是脑子都蒙了,突然就喜欢问起这种问题了。
  印式悠耐心地回:“恩,非常、非常。”
  他用手中的杯子轻碰了下她的,搂着她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老实的揉捏。
  “痒死了!”林夏笙扭了下,不舒服地嘟囔。
  “那我换个地方搂着。”他的手下滑,靠近了臀部的位置。他滚烫的手掌存在感太强烈,林夏笙在那刻浑身颤栗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
  “咱俩都订婚了,我抱哪儿不是抱。”
  林夏笙又迷迷糊糊地开始说话了:“你喜欢我哪里啊?”
  “为什么喜欢我啊?”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印式悠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很认真地一一回答:“你浑身上下都是我喜欢的地方,为什么喜欢你,因为就是忍不住喜欢你了。我很早就喜欢了,早到我自己都忘了是哪时哪刻。”
  “总之,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这傻瓜还没发现自己喜欢我。”
  林夏笙噘嘴,“讨厌!”
  印式悠垂头望着怀里的人儿,觉得每次她半醉半醒的样子最迷人,可能平时就是脸皮太薄,不太轻易表现。但是一旦喝了点酒,胆子就打了起来,女人得娇媚全都给释放了。
  不经意地,林夏笙一个手滑,手中的酒杯就掉在了地上发出闷响。
  酒随着杯口倒出在地上,淡淡地酒香浸染在房屋内,感觉整个人都醉了。
  “啊,翻了——”话没说完,嘴就被炙热的柔软双唇堵住。那股子滚烫热烈在口中肆意乱蹿,占领了每一寸领地。
  印式悠边吻着,便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也朝身后一丢,杯子被无情地遗弃在了地上。
  一个使劲,将怀里的人儿推倒在了床上,床上的朵朵花瓣飘了起来,又缓缓落在林夏笙的周身,漆黑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掉落了几片花瓣。
  林夏笙对着印式悠伸出了双手,呢喃:“悠悠……”
  印式悠贴上去,唇压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吐气:“这个时候该叫我什么?”
  “呜……”
  “这个时候,叫悠。”
  “悠……”
  好像没这么叫过他,悠。
  “是不是很难受?恩?”印式悠说话间,狡猾地舌尖不时地就挑逗下她柔软的耳垂,又热又痒。另只手瞧瞧地滑落到她的臀部,再到大腿,无声息地钻进了黑色纱裙中——
  手指一勾,隔着黑丝轻柔地探索丛林下的花园。
  林夏笙只觉腿上传来渐渐凉意,丝袜已然离开,裙子也被高高撩起。
  “呜……我有点,害怕……”
  “别怕……”
  话音未落,下方传来异样,她慌乱地双手在床间漫无目的地奔跑,直到异感散去转化为淡淡快意,白皙双臂转尔陡然绷紧,一手抓过头顶得枕,另一手伸直紧拽柔软床单。
  她完全顺从着他的控制,欲罢不能,明明很害怕,却越来越沉醉其中,感觉自己被他控制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神智。几缕黑发似如流苏,贴躺在身前,又有些湿漉的发丝贴在了精致小脸旁。
  早已变得浑浊的瞳仁望着那几根柔美发丝,轻轻捋开,秦首亲磨被发丝隐藏在其中染上粉红的小耳垂。炙烈地手掌轻轻拂上白皙的上臂,一路顺滑至紧握地小手,将其握在掌心,燎原地热气使她手掌迅速也热了。
  他埋首于她身前,落下种子,数花盛开,两手搂着她的腿与臀,紧贴着自己。那种浑身都要烧起来的酸/麻,忍不住手抱住了他的后脑,手指埋在他的柔软发丝中。
  特别难受。
  今夜的星空,明亮得晃眼。
  即便隔着时而飘动的窗帘,也是如此澄明。
  她记得,那晚的天空,也是那么黑又那么亮。
  仿佛记忆也重合起来,一种迫切想要进行下去的心情也随之燃起。
  她望着自己眼前的人,他的栗发在窸窣零碎的月光下,映照得泛着淡淡金光,有种浑然天成的田园美好。
  他的善良,他的温柔,他的正义感。
  仿佛都被这片稻田融合了进去,给人平静又安全的味道。
  他的眉依旧微拧着,她认识这个表情,害怕伤害他,小心翼翼的样子。
  就像是交易之夜那晚,他惶恐得想要在尹天成的威胁下保护自己的样子。
  心不觉地又疼了起来。
  悠悠,我爱你。
  他似乎是楞了一下。
  拧着的眉毛扬了起来,凝望着她。
  她只是微笑,随即吻上他诧异到微张的唇。
  他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温柔中带着强硬,霸道里带着疼惜。
  好是一番折腾——
  直到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才感到一丝满足,却又没过多久又痛苦地想要更多。
  空气中弥漫地红酒气息与这氤氲的气味融/合,天衣无缝,让人迷醉,踏入天堂。无论外面的烟花爆竹如何响亮热闹,也无法介入打扰屋内两人的热烈澎湃。
  仿佛与世隔绝。
  除夕夜已过,烟花的响声渐渐平息,天空又恢复往昔平静。而海边的某处,透过树叶交叠,忽闪着暗暗地灯光,浅浅地露出了头。窗外的遮光帘时而飘起时而落下,柔和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床间的人儿,黑如瀑布的秀发被映照得黑亮怡人,总有那么几片调皮地花瓣夹杂在两人之间,又悄悄滑落在旁。
  印式悠又拿了片花瓣放在她的唇畔,低头吻上。原本的轻柔渐渐癫狂,花瓣都被手捏皱,淡淡地花瓣水印上了林夏笙的脸颊,花香残留在上。
  ……
  从睡梦中醒来,床旁的印式悠依旧搂着她,在她额前轻轻一吻。
  “是不是累坏了?”
  林夏笙见他笑得又坏又得意,羞红了脸,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便又把头缩进被子里:“谁让你那么饥渴!”
  说完,躲在被子里的林夏笙发现被子里的两人都赤身裸体。
  又红着脸把头探了出来,鼓着嘴:“每次做你都给我喝酒。”
  虽然她这次还是很清醒的,但是现在想到昨晚自己对他那么渴望的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喝酒壮胆这事儿真不是说假的。
  “第一次的时候可是你自己喝那么多的,哪是我给的。”
  “不管,因为你我才喝那么多的!”
  “好好好,怪我,那以后再做咱们清醒的来一发。”
  林夏笙:“……”
  臭不要脸!
  两人整理了下,准备起来出发去见见父母。只是林夏笙悲剧的发现,裙子真的……不能穿了。
  为什么印式悠每次做的时候都不知道顾虑一下衣服!?
  林夏笙气势汹汹地就把裙子往印式悠头上丢,“你看你,我没衣服穿了,你就不能把衣服好好脱了再折腾啊。”
  印式悠也没捡衣服,则是直接从屋子里的衣柜里拿了另一条裙子出来。
  林夏笙:“……”
  “吃一堑长一智。”印式悠说得很骄傲。
  换完了衣服,慢悠悠地下楼。说到底,感觉腿还是有点酸,不过并不影响走动。印式悠下来后并没有直奔驾驶室而是带着她下了车,这让林夏笙有些迷惑。
  直到下了车,才发现眼前已经停了辆奥迪。
  印式悠牵着她,淡淡地说:“这车开回市区,太招摇了。”
  林夏笙:“……”
  你不就是开着这车从市区出来的吗?
  “去见爸妈,开这回去怕吓着他们。”印式悠边说边替林夏笙开了门。
  林夏笙边说边坐了进去:“你也知道这车吓人。”
  待林夏笙坐好,印式悠并没立刻关门,则是凑近她:“吓人?昨晚在那车上不是挺开心吗?”
  林夏笙脸刷得就烫了,推了他下:“你走开!”
  印式悠坏笑着缩了出去,轻轻合上门,去了驾驶座。
  “我们这样回去了,那车怎么办?”林夏笙朝着窗外的房车指了指。
  虽然这车真的很招摇,但是真的很漂亮,用着这样的车去旅游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见她还挺喜欢这车的,印式悠便说:“一会儿我差人来给开回去,以后咱出去玩儿也能用上。”
  发动车子,踏上油门,便回市区了。
  林夏笙还是在车上靠着睡了会儿,印式悠见她睡得挺香,便也开得比较稳些,防止把她癫醒。
  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在林家吃了顿饭,又与鸠鸠玩儿了会儿,便告别了二老。
  印式悠将已经像林夏笙求婚的事告知了二老,便说明了已经订婚的事,二老也觉得心定了些。
  自己女儿总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所幸女儿年纪也不大,等个六年再回来结婚也没什么问题,最主要女儿喜欢,而且心甘情愿等六年,那他们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坐在车上,林夏笙似是在思虑些什么,印式悠便问:“怎么了?”
  林夏笙摸摸下巴:“我看我爸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咳嗽,脸色好像也不太好的样子。”
  印式悠回忆了下,“恩,确实是有点。”
  “大概冬天了受凉了吧,慢点打个电话让妈注意下好了。”林夏笙自顾自地说,又朝着印式悠提议,“要不定个高铁去延京看下公公婆婆?”
  “没事,不用,等我回来再去就成。”
  毕竟老印家,也还是有些麻烦的祖宗在的。
  林夏笙注视着他,望着他轮廓美好的侧脸与下颚,认真地说:“悠悠,你有多少年,没和公婆过年了?”
  印式悠微楞,“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的工作,恐怕和公婆聚少离多吧。”
  印式悠缄默。
  “等你回国,我们第一个年,去延京陪公婆好不好?”
  “……好。那爸妈这边?”
  “我有剩下的六年时间可以好好与他们过年,但是你不一样。我想让你也过一次家庭团圆的年。”
  印式悠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便握住了她的手,拉至唇边亲吻了下:“真不放心帮你一个人放在国内。”
  林夏笙将带着戒指的抬了起来,取笑道:“我的手上都套着你的锁了,你还不放心什么啊。”
  “当然不放心,有个崽子还差不多。”
  “你又来了!”
  “哈哈哈。”车内传出印式悠爽朗地笑声。
  印式悠差使的人已经将那房车开去了办公楼的地下车库了。温琛接到消息,便下来接车了。
  温琛点了点遥控器上了车,带着打扫的人一起上去,看到这满房间的花瓣和鲜花的,嘴里不禁啧啧出声。
  “这小子还挺浪漫。”
  然后拐弯上了两楼的卧室和庭院,看到这地上的一片狼藉——
  俩高脚杯和红酒瓶都在地上躺着,红酒渍也翻在地上,有情调的小方桌上的桌布也早就滚到地上了。小冰柜也微开着,冒着冷气。床上地上都是些花瓣,有的花瓣都已经变了形。床估计是唯一干净整洁的了,估摸着是林夏笙习惯性给整理好了。但床单的褶皱还是相当明显的,床头的花束也有几根滑落出来。
  总之,简直是世界大战后的场景。
  “哎呦,这小子昨晚还挺狂野的,把这房间玩儿成这鬼德行。”
  打扫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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