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可不知道这一战使他变成七大派的头号敌人,更不知道从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实他已经受了重伤,那有空想到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头裁倒地上,滚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威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睁开眼睛,发觉已经天黑了,自己却倒在草丛里,周身疼痛,血脉不调,正要爬起来时,却听得人声,赶忙屏息静气,不敢动弹……
“小雯,没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声音说……
凌威心中一紧,说话的原来是黑寡妇……
“没有,夜路真不好走,差点便给石头绊倒了……”另外一把比较娇嫩的声音说……
“在这里歇一会再赶路吧……”黑寡妇说……
“夫人,表小姐在陆家好像有点不大称心,未必能让他们迁离温安的……”小雯说……
“嫁夫如此,怎会称心,但是温安靠近元昌,与那魔头近在咫尺,别人可没问题,我和那魔头作对,恐怕会连累他们吧……”黑寡妇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纪青青,武功却这样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还是个色中魔王,出道以来,已败坏了不少女孩子的名节,玉芙身世堪怜,可不能让她受累了……”
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后,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后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于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后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于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后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后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后……然后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后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 ※ ※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