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计:浴火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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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计:浴火王妃-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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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理他,转而对云闻说:“把匕首给我。”
  云闻侧过身,没有将匕首给我,只淡淡说了一句,“我来。”
  我看着他蹲下身子,冰冷的眸子对上赵将军狼狈的身躯,扬起手,一刀狠狠的割上赵将军的手臂,直接将他的手臂切了一半下来。
  随后又用同样的手法,将他的腿给切断,一眼望去到像是被五马分尸的样子。
  我看着赵将军已经疼的没有了知觉,即便是成了这样他也还没有死,真真是体会了一把,生不如死,只得胡乱的叫,“你杀了我吧。”
  云闻的脸上没有任何温度,最后一刀果断的刺穿了他的咽喉,利刃割破肌肤的声音在空气中听得清楚。
  直至此时,赵将军才算断了气。
  云闻站起来,无害的对我笑了笑,声音轻柔,“你开心了吗?替你杀了仇人,你开心了吗?”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我并不开心,我想,在燕离死之前我都不会开心。
  “走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进入马车之中,随后,他自己也上了车,驾马之前,他突然问我道:“燕离是谁?”
  我沉默了很久才回答,“一个魔鬼。”
  对我来说,燕离是个魔鬼,他亲手杀了我的父兄,毫不留情的烧了南诏的宫殿,他博得我的信任,设了埋伏将南诏二十万的军队射杀在峡谷之中,他像个运筹帷幄的谋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不得不承认南诏的覆灭和我有着巨大的关联,如果不是当初我目不识珠,被燕离的外表欺骗,南诏的军队不会这么快就溃败,燕离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打败南诏。
  咎由自取这个成语是当初燕离教我的,如今我才真正的懂得这个词的含义。
  当初燕离以中了血蛊为由,来南诏求解,我见过他毒发的样子,痛不欲生,为此,我苦苦哀求阿爹将耐冬花用在他身上。
  后来,他身上的蛊毒解了,南诏的灭顶之灾也来了。
  燕离还教过我一个成语,叫做有仇必报。
  我和云闻很快就出了河伯城。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燕离的人发现赵将军的尸体已将近黄昏,四分五裂的肢体上已爬满蠕虫,有一个士兵没有忍住当场就吐了。
  燕离没有去看赵将军的尸体,脸色发青的看向另一边,眼珠瞪大死死盯着那堆白骨。
  不!不可能的!唯一有化尸粉的是南诏皇族通通被他杀光了。
  他冷声吩咐手下,“把尸体拿去埋了。”
  燕离面相清隽,此时此刻脸上尽是狰狞,他的手死死攥着拳头。

☆、第四章 初次进京

  河伯城到京城的路途长达一月之久,此时已接近深秋,寒风拍打在脸上,像是被扇了一个耳光那般的疼。
  沿途经过的城镇的驿站里都在讨论南诏灭族的事,人们无非都在称赞七殿下燕离的英勇,向边境蛮族彰显了国威。
  我和云闻此时已经抵达京城外郊,只等着明早开城门。
  这一月,云闻的武功和内力大为精进,但也没有到高手的境界,只是略高于一般人。
  我和云闻都知道,若想再进一步提升内力,他需要的不只是几本武林秘籍。
  当晚,我们二人从客房里出来吃晚饭,菜还未上,听见邻桌在高声阔谈。
  “要我说,这七殿下此次回京,必定是太子最有利的人选,南诏灭族的功劳可不是一般皇子能得。”
  “话虽如此,可我听说,皇上有意平衡各方势力,要让七殿下留在河伯城,镇守边疆。”另一人说。
  “南诏人阴险狡诈,极爱用毒害人,七殿下为天下分忧,皇上还如此待他,也是让人寒心。”
  “谁知道呢?这帝王心,最是难猜,要我说,不管七殿下如何,咋们过两日去河伯城买两个遗留下的南诏奴来玩玩?”
  “哈哈哈哈,好!”
  我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里,我早就听说了,凡是大难不死的南诏人,均沦为奴隶,在河伯城里公然起价出售。
  燕离!我若不让你尝尝切肤之痛,我这辈子枉为人!
  好好好,你如此待我南诏子民,我也让你们上元国不得安生!
  我没有发现云闻看着我隐藏在袖子里发抖的手,眉心微拢,眼底闪过冷光。
  我看着云闻拿起一根筷子腕上使力,只见那根筷子伫立在刚高声阔谈的两人,他们脸色大变,瑟缩的望着云闻,逞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闻看都不看他们,抿了一口茶,冷冷的说:“你们再说一句话,试试。”
  掌柜的见状赶紧上来当和事佬,按住那位不服气的男子,笑着说:“客官,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这顿我请。”
  那两名男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今日我便给掌柜的面子,不跟一般人计较。”
  云闻用视线扫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角度。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云闻便收拾行李进城了,我拿着选秀女的公文和证明我身份的信件顺利的同云闻进城了。
  京城很大很繁华,我却没有心思欣赏目不暇接的商品。
  距离选秀女还有三个月,当务之急我要找一个院落住下来。
  等我们二人找到合适的院子,天已经黑了下来,云闻烧水,我便出去买吃食了。
  一路上人们都在议论京城今早发现的命案,我像饭店老板做了打听,才知道原来今早在万花楼门口发现了两具无心的尸体,死相凄惨。
  万花楼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背后的势力可见一般,绕是出了这么大的命案,今天还是正常营业。
  我听见“无心”二字,心下了然,胸腔中涌起一股怒气。
  我拿起吃食,像老板道谢,便赶紧回院子了。
  云闻此时恰好烧好了水,见了我便招呼我去泡澡。
  我默不作声,冷冰冰的看着他,问,“你又杀人了是不是?”
  他点头。
  “这里是京城不是河伯城?要是被查到了怎么办!?”我的声音不由得抬高。
  云闻淡然的回道:“你放心,他们查不出来。”
  “万一呢?这里是京城,低调是活命的最好办法你知道不知道!?”
  他好看的脸对着我,垂眸,不再为自己辩解,声音小小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怎么进城的?”我可没忘尸体是在京城内被发现的。
  他抬起眼眸,情绪如墨色般深沉,“我会轻功,那几本书上有。”
  “恩,下次做事不要这么莽撞了,还有,练武是个长期的过程,急不来。”
  “我知道了,你先沐浴吧,我去练功。”
  语罢,他朝外走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夜晚,我照旧给他扔了一床被子,自己就上床了。
  刚躺上床,我便感觉身后有个人,转过身,看见他大大咧咧的躺在自己身边,忍了脾气说:“下去。”
  他却拉了一半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深秋时节,睡地上太冷了。”
  我吸了口气,“今天晚上你就忍忍,明天我把另一间房收拾一下,你住进去。”
  云闻得寸进尺,伸出长臂半拥我进怀里,“一个人睡一间房,太孤单。”
  我用力推开他,却发觉自己没能推动他,“松开。”
  他闭上眼假寐,不回话。
  我冷笑,“你也想尝尝我南诏蛊的滋味?”
  他睁开眼,狭长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你来,我们同生同死,我可不怕你。”
  我被堵的无话可说。
  算了,抱就抱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这些了。
  只是,当晚我睡得并不好,一来是不习惯,二来是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难受。
  清晨醒来,云闻已经在院子里练功了,我穿好衣服洗漱好就像院子里走去。
  我有话对他说。
  云闻的武功好像又上了一层,按道理他不会提升的这么快,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些问题。
  云闻看见我,停住手上的动作,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我先他一步开口,“我有事对你说。”
  云闻只着了白色的中衣,刚才练武时又弄乱了衣服,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肤,我别过眼,继续道:“三个月之后我便要进宫,如果那时你在宫外,我们想要联系,难如登天。”
  我顿了顿,目光转过来直视他,“所以你必须想个法子进宫。”
  云闻脸色苍白,不确定的问:“太监?”
  我毫不留情,“下策!”
  我反问道:“你难道甘心做个阉人?”
  他摇摇头,他的皮肤原本就白皙,此刻更显得苍白,“我们没有选择。”
  我上前替他整理好衣服,轻咳一声,“有,若以太监身份进了司礼监,有朝一日能当上掌印太监,确实是能够权倾朝野,只是如今的掌印太监赵无极正得圣意,他城府极深,他的地位,轻易撼动不得。”
  “那你想怎么办?”他问。
  “禁军。”我望着不解的他继续说:“禁军统领掌管精兵十万,掌印太监掌管东直门,虽无军队,但掌印太监直接为皇帝服务,眼线遍布全国,权利甚至比禁军还大,可这两大势力形同水火,不能相容。”
  “禁军和东直门的较量一直处于下风,你要做的是进入禁军,取得禁军统领的信任,然后取而代之。”
  云闻听到这里,“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敛了情绪,“我自有打算。”末了,又加上一句,“你放心。”
  这三个月我和云闻朝夕相处,我们两人的感情自然比之前要亲厚一些,我这三月通读上元国的正史野史,而云闻的武功也更上一层楼。
  三个月的时光飞瞬即逝,转眼已到初春,而禁军的招募也在此时展开。
  禁军的招募对外开放的程度很强,武功高强者皆可参选。
  我让云闻报名参加了禁军的选拔,我就在不远处看着这次比赛。
  第一轮便是一对一淘汰制,他的第一个对手身强体壮,体格比起他来不知要强壮多少。
  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用蛮力的人了,有时候用脑子赢得会更容易。
  他的对手的弱点暴露的很快,他轻易的便赢得了第一轮。
  第二轮比试的是射箭,云国公府人个个都是能上战场的好男儿,他十岁之前便尽得父亲真传,外经过这三个月的练习,箭术自然不在话下。
  他以十箭全中靶心的成绩入围第三轮。
  第三轮也就是最后一轮,入围的人寥寥无几,这次大家竞争的是千叶卫的护卫长,千叶卫是禁军手下的一支精兵队伍,直接保卫内宫,待遇和未来颇为可观,人人都想赢。

☆、第五章 赵无极

  第三轮也就是最后一轮,入围的人寥寥无几,这次大家竞争的是千叶卫的护卫长,千叶卫是禁军手下的一支精兵队伍,直接保卫内宫,待遇和未来颇为可观,人人都想赢。
  这轮采取对擂的形式,最后一个赢的人成为千叶卫护卫长。
  我看着云闻最后一个上场的,他的确将我的那句话记在了心里,在京城里,只有低调的人才活的长久。
  我知道加上之前擂台主所消耗的体力,他绝对是占有优势的,但是我没有料到,擂台上的人那么强。
  不过十招我发现他已经觉得吃力,有点不能应付,他的眸光无意间扫过高台上看着这场比赛的人,我知道那个人就是禁军统领林威。
  林威的唇角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冷冷的盯着擂台上的人。
  云闻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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