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剑之十大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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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剑之十大杀手-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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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丹青怒道:“你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要杀便杀。”
               贾里刁低泣道:“师父,你误会了,徒儿怎会大逆不道,杀害师父呢!”
               凌丹青再道:“谁信你这狼子野心,我已成废人,只有任由你宰割,废话少说,动手吧!”
               既已残废,留下残命
               第 4 卷第三章 命运作弄人
               偌大的画室内,凌丹青呆呆望著眼前“血墨画”,已快一个多时辰了。脑际并没有浮现虚幻仙境,没有任何禽鸟缠身飞舞,只是呆坐,等候将要发生的事情。
               四肢不能动弹,任由贾里刁摆布,不知他会用甚么残忍的手段,内心上忑不安,又全不能自决,活像待屠的羔羊。
               二时间飞逝,终于贾里刁重返画室。
               他望一望墙上师父的心血结晶,一幅一幅的山水“血墨画”,突然随手取下正中央的一幅,竟将凌丹青的心血撕毁破烂,毫不留情。
               凌丹青苦著脸不明所以。
               贾里刁满脸笑容,自行再挂上另一幅“血墨画”,道:“师父,徒儿随你学画十年,自问已尽得师父之精粹,意随心动,心随意欲,喜、怒、哀、乐,表露无遗,绝不亚于师父所绘。以后便由徒儿为师父绘出一幅幅心意之作,日夜供师父欣赏,与师父神交于画意之中。
               旧有的“血墨画”,只为虚情假意,毁了也罢,不值一晒。“
               凌丹青无奈叹息,但又能如何?
               贾里刁小心地为师父包扎伤口,再奉上香茶道:“师父,请用茶。”
               他把茶杯放在自己面前,一口一口的吹凉热茶,再细心的送到师父口边,让他慢慢喝掉香茶。
               “晚饭已准备好,师父待徒儿抱你到厅中用膳。”
               这一顿饭是凌丹青有生之年最难过的一餐,不能举筷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旁,任由贾里刁把饭菜,一下又一下的送进口里,桌上虽全是自己最喜爱的饭菜,可惜食不知其味,滴滴英雄泪差点儿流出眼眶。
               “不要作残废人,我宁可死去!”凌丹青心里狂吼。
               心中有两个疑问总是挥之不去,为何贾里刁不杀自己?为何他仍对自己百般殷勤,照顾无微不至?
               这若是贾里刁复仇的计策,他已非常成功,因为自己已生不如死,连最后一点点自尊、傲气都没有了。
               凌丹青幽幽道:“求你让我死。”
               贾里刁没有回话,本来开心的笑脸,因这一句话,已变成苦惨万分,像受了重大打击。
               这顿饭就在二人默默无语中过去了。
               夜已深,淡淡银光月影从纱窗透射入内,灯台烛影暗明不定,凌丹青静静躺在床上,体贴的徒儿已为他换过单衣,让他能舒适入睡。
               可惜不定的心如何入梦?
               寻梦也许梦已空。
               是非、错对,乐悲、笑痛,幻影中似逝去一梦,愈近愈蒙陇,愈远愈迷惘,红尘尽虚幻终会空,休说苍天作弄。
               凌丹青慨叹红尘尽水月镜花,只好一笑沧桑似梦,以往一切光荣、璀璨已成空,徒叹奈何。
               一代枭雄,如今只得自怜、自叹。
               不知不觉间,贾里刁已坐在床边,凝望著师父沉思的脸容。
               多么动人心魄的眼神啊!
               贾里刁一只手轻轻撩起凌丹青的散发,动容道:“但愿能服侍师父!永永远远,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自小便被父母遗弃,在乞丐堆中长大,每当乞到食物、金钱回来,便遭其他年长的乞丐夺去,脸上的刀疤便是那时弄伤,何曾有人关心、照顾。自从十年前你收留我作徒弟,我第一次吃到热饭,第一次有个家,第一次有人关心。”
               轻轻搂著他入怀,在发鬓印下一吻。
               “虽然每天被你鞭打,辛苦训练成为杀手,但每当看到你神游太虚,意象出神,你的醉人脸容,已令幼小的我心灵激荡,那时年纪尚幼,只知道敬服师父的才华,后来长大了,才知晓对师父的感觉,并不单只是师徒之情,而是爱。”
               贾里刁深情道:“师父,我爱你。”
               凌丹青咽了咽口水,抬起头张口欲言,却冷不防被封住了唇。分开他的嘴唇,以舌尖挑逗他,这个吻像一口烈酒,强迫人饮之即醉。
               贾里刁醉了,浑身燥热难安,产生强烈的占有欲,渐吻渐深,难舍难离。
               “师父,你是我的,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温柔的褪去凌丹青身上的单衣,已急切的赤裸著身子,结实的胸膛有如火焰般滚烫,使对方亦如置身火炉般沸腾起来。
               如饿狼扑兔,疯狂吸啜对方结实的胸膛,好甜、好香,啜个不停,啜个痴癫。
               全身酸麻得颤抖打震,如万千虫蚁附身,不停乱爬,停啊……好酸……呀!
               五指轻柔拂过乌黑发际,再缓缓游下,轻抚五官,指掌再向下滑,指尖轻弹下腹,细意捏了一捏那话儿。
               “师父,舒服吗?让徒儿再多爱你一点好吗?”
               情爱虽不可知结果,情人用心去爱著你,感激你,真心爱著你,其实你亦是否,真心去爱我?
               “停啊!好恶心,呀!变态贱种,啊!痛!痛啊!天啊,好痛!好痛!好痛啊!”
              
               
              第 5 卷第一章 浅笑血公子
               雪在飘,好浪漫、好飘渺、好冷……八月飘雪,是“冰天镇”的特色此镇虽小,在江湖上却大有名头,原因是“冰天镇”外有“冰天狱牢”,令人闻名丧胆的死牢,是有进没出的人生路最后暂居所,只要被判入“冰天狱牢”,放心好了,牛头、马面已在守候著你来。
               漫天风雪依著同一时分降临,真好、真妙,因为有“半天烧”闻说是胡圣手胡不归以奇药混和、巧制而成的药酒,只要倒入肚里,便可半天全身火烫热暖,风寒不侵。
               苦海当然好想尝尝胡圣手的“半天烧”,他八岁便醉酒,过了十年,仍痴爱不已。可惜啊:他能用以慰藉的,都是贱价酒;要喝一两银才打得四两半的“半天烧”,他只有羡慕的份儿。
               犹幸这一天苦海跪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公子、商贾们穿梭不绝,当行经其身旁,呵气呼出烈酒薰香,天啊:真教苦海乐透。闭目以鼻子偷吸丝毫香气,足教人神迷出窍。
               叮,叮!一个铜板落在苦海头上,再弹在其身前,噢,太好了!终于有贵人可怜,投下铜板给跪地求乞的苦海。
               对乞求怜悯的苦海来说,一个铜板可以买两个热烫馒头,很不错啊!
               苦海即时的反应是“笑”,抬头对著施舍的少妇咧嘴而笑,继而是跳、再抓,跟著便扯,扯完就跑,跑时笑,笑著跑,跑啊跑……跳,跳得好高,跳得高才能抓著,左手抓住了少妇颈上的玉佩,右手抓破她的左眼,伤人奔逃,没命的跑,哈……得手了,跑啊,没命奔逃。
               苦海的计算没半点错漏,失神的少妇呆了半晌才痛苦尖叫,此时双方已距离二十步,她绝对抓不住自己,必定能够摆脱纠缠;苦海暗自偷笑,这一回定然可利用此玉佩换来半月饱饭暖汤,他妈的真走运。
               利用同一法子,已走遍十二城镇的苦海,从未失手过,因为他向来都算计准确。可惜,今天他有所失误了,大街尽处,竟然有两条黑影迎上来,真糟糕!
               “小臭贼,给我停下来!”原来两个大胖子,便是少妇亲属,碰巧在街头选购货品,苦海要逃,却不幸被堵住了去路。
               沉马拉弓,五指握拳,目露凶光,两位大胖子挥出怒拳打向苦海,拳却在苦海脸前三寸停了下来,击之不中,打了个空。
               原因是苦海突然停下脚步,跪在两胖子身前,继而不停磕首,磕得头破血流。
               “呜……救命呀大侠!”突然声泪俱下,心酸难耐,好凄楚、好动人,两胖子不禁愕然发呆。
               发呆的时间不会太久,这个苦海绝对清楚,故此必须好好把握。纵身而上,两拳同时狠狠打中两胖子的下体,要准、要狠、要快、要痛,要敌人在毫无防范下痛得撕心裂肺。
               成功了!这个当然,经验丰富的小臭贼苦海已不下十数回,遇上同一样的阻截。他好肯定,这一招万试万灵,定然要充满疑惑的胖子们立即倒下,痛叫个呼天抢地,啊……“大胖子,真无知,倒在地上似臭屎,嘻、嘻、嘻……”嘴里笑个不停,脚也不停的奔跑。
               再走了十八步,只要拐个弯便可混入人群中,以苦海十数年逃命经验来说他好肯定,很快便可摆脱笨头们,一切便大功告成。
               快乐的苦海乐透了,跑得更是起劲,冷不及防,前面左方闪出了一位公子手执摺扇,同他浅浅一笑。
               笑,有甚么好笑?当苦海脑中闪现问号之际,脸上被劲风刺痛,快似撕裂,那笑脸迎人的公子突然舞飞。
               舞,好美!姿态轻盈,急旋舞出醉人优美,迷惑茫然中,拳,来了!重重轰在苦海脸上,好重好重的拳,好痛:好痛!
               鼻塌、骨裂、爆血……整个头颅就要炸开似的,一拳便轰得苦海倒地,挣扎呻吟,痛不欲生。
               一双血目,在倒下时,只见公子缓缓地张开摺扇,拨凉摇首,欣赏苦海的苦惨,活像倒在地上的,是公子已打下猎物,在死前断气的一刹那间,释放著最后的生命姿采。
               公子竟蹲在地上,鼻子朝向苦海处深深一吸,感受醉人般美妙感觉道:“多么清新的血腥,真教人兴奋。”
               纵横江湖、经验丰富的十八少年苦海,从未失手过,因为他知道得好清楚,一旦失手被擒,依国法是大罪难饶,靠他经验所见,就是官差未到来拿人前,都肯定被糟塌得不成人形。
               苦海没算错半分,在他半昏挣扎之际,双脚只觉已被从后追上的那对胖子分开,那个少妇猛然冲上,手中抓著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东西,便狠狠招呼向苦海下体。
               “哇”的惨嘶,是因为少妇手上拿著来打在苦海下体的“东西”,碎了!而那东西,竟是一块厚泥砖。
               拼命的插眼、乱踢狂打,苦海已渐渐陷入昏迷,一切一切,在混乱、剧痛中模糊起来,只是那一张浅笑的脸,带著诡异变态的笑脸,一直就好像没离开过自己。
               笑脸的一双手,在自己早已动弹不得的凹陷脸庞上,轻轻按抚,又不时撕下一小块皮肉,活像十二分欣赏自己的“成果”。已稀巴烂的脸庞,在公子眼中,是绝对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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