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进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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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进化史-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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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你也太抬举我了,我是个生意人,什么赚钱就投什么,Lane几年前帮你做过一笔咖啡贸易后,突然脑子开窍了,说要来中国开咖啡馆,我呢,也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进这块市场,我们俩一拍即合就这么谈成了,至于boste咖啡和你联手打击叁生的事情,我从头到尾确实知道,而且我也觉得这主意不错,虽然呢,这3个多月来,boste的账面亏损了不到200万,但是如果以这种势头继续玩儿下去,叁生肯定抗不过年底就得缩减店面,到时候,我就让boste提收购方案吞并叁生要卖的那些店,这样一来,我花了不到1000万的成本就把叁生打了个落花流水,你不觉得这生意我赚的很吗?”
  尹雪涯说的冠冕堂皇,我被堵的一个词儿也蹦不出来。
  我灰头土脸的从飞达回家,吴钩正牵着连洛英家闺女的小手在客厅玩过家家,我往沙发上一躺一口气儿还没喘完,吴钩马上抗议:“妈,你还不做饭,我饿了。”
  这小兔崽子成天不是饿了就是渴了,光吃不长个,白瞎了一堆的粮食,我叹口气,进厨房开火。
  “对了,我爸说今天来家里吃饭,你多做俩菜,我爸还说今天想吃清蒸鲈鱼,多放姜丝和葱。”
  “谁让他来家里吃饭的?”
  “我。”
  “你请人来家里吃饭怎么不提前跟我打个招呼?”
  “我这不正跟你打着嘛!”
  我叉着腰,手指着自己的亲儿子:“吴钩!在你眼里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妈?”
  吴钩见我生气了,抓起妹妹的手就往楼上跑:“不说了,你赶紧做饭啊,我上楼先跟大奔哥视频去。”
  做好饭,我刚把楼上的吴钩喊下来,尹雪涯的车就到了门前,吴钩一溜风似的跑去给尹雪涯开开门:“尹爸爸,快来快来,饭刚出锅就差你了。”
  尹雪涯摸摸吴钩的头:“好,开了一天的会,我也饿了,走,吃饭去。”
  我把碗筷摆好,一人盛了一碗汤,吴钩和妹妹吃的一张小嘴油光光的,尹雪涯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俩吃饭,没动筷子。
  等吴钩和妹妹吃完饭,尹雪涯把他们支开,饭厅里只剩下我们俩。
  他两手交叉,用胳膊肘撑着桌子,灯光下眼神儿特别的清亮。
  “我看了你给phears的产品计划书了,按照计划书,你们很快就要推一款新口味的咖啡上市,和叁生的经典咖啡对打,我今天来,是要尝一尝新咖啡的。”
  我放下碗筷,把咖啡壶性干净,很快煮了一杯,端上咖啡,尹雪涯喝了一小口,完后,他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准备定价多少?”
  “和叁生的价格一样。”
  “虽然价钱一样,但味道比叁生的好,这产品不错,叁生可以复制同款产品吗?”
  “不能,这款咖啡里面用的咖啡豆是我拖姚先生单独培育的小粒咖啡,这个品质的咖啡豆的代理权只有我的贸易公司有,他拿不到。”
  “软饮料市场,广告和产品一样重要,这样吧,这款产品的市场策划我让飞达的市场部给你做,保证3个月内成为销量之王。”
  “好啊。”我转身走进客厅,拿回来一份下午拟好的文件,“这是我下午回来刚起草的合同,本想明天找你谈的,既然你来了,今天就一起谈吧。”
  尹雪涯拿起合同,看了两眼后,他惊讶的抬起头:“你要把名下的贸易公司卖给飞达?”
  “对。”
  “为什么?”
  “如果没有boste的支持,我根本没有机会和吴凯风正面对决,我知道你是在帮我,但这件事儿说到底还是我和吴凯风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不能让你白帮忙,这次事情结束以后,你让财务部做个结算,你亏了多少我就陪你多少,把整个公司赔进去也可以,飞达是个好公司,把贸易公司转给你,我也算对得起跟了我3年的职员了。”
  尹雪涯把合同退给我:“我不需要你这些。”
  我按住他的手:“我需要。”
  我看着尹雪涯的眼睛:“这是我能想到的能继续和你和平共处的办法,如果你想继续留在我以后的生活里,你就必须得让我一个人先把过去的路走完,你明白吗?”
  尹雪涯手上的力气慢慢松了,他手心向上,轻轻握住我的手腕,就着昏黄的灯光欣慰的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年底,吴凯风的叁生从当初的100多家店,零零落落的关掉了一多半,BOSTE咖啡则借着新产品不断扩张,一跃成为国内最大的咖啡连锁店,收到这组年度数据时,我正在办公室和一群部门经理开会,部门经理们虽然一直不了解其中的详情,但在公司我想扳倒叁生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大家放下手头的文件,纷纷击掌庆贺。
  我简短的把会开完,开车去找连洛英,一进门儿,她迎面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儿呢,她倒先哭上了,我们俩哭鼻子抹眼泪的笑着,有种大仇得报后的舒心感。
         

  ☆、第45章

  圣诞节前,叁生54家店和boste的合并案圆满结束,这是自从吴安泰死了之后,家里头一等的大喜事,我做了满桌子的饭菜把认识的人全都请了来。
  晚上6:00,除了程小东和乌小龟之外,客人全部到齐,我举杯替吴安泰跟大家道谢。
  饭局过一半,于明生和尹雪涯还有Lane开始讨论起期货股指,吴钩带着妹妹和双胞胎又上楼去看他那全世界第一帅的美男子大哥…还在英国休养的马大奔去了,我和连洛英在厨房炸爆米花。
  连洛英拿胳膊捅了捅我,冲我使了个眼色:“怎么样,吴安泰的事儿眼看也快解决了,你是不是该考虑开始新生活了?”
  “我这不正开始着吗。”
  连洛英捏捏我的腮:“再过几年你可就半老徐娘了,还不趁着年轻赶紧勾个男人,你还想干嘛?跨马打天下啊?”
  “跨马打天下我倒是没想过,仗贱走天涯我真计划过。”
  “哪个剑?”
  “贱人的贱。”
  连洛英被我的自黑精神折服的一**米花全都喷到了地上,“少做白日梦了啊。”
  连洛英把我扔在厨房,去客厅贴面膜。
  我刚把水果端到饭桌上,尹雪涯正站在阳台上抽烟,我走过去,挨着他站下。
  尹雪涯侧脸看了看我:“开心吗?”
  “开心,可还有遗憾。”
  “我知道,叁生虽然倒了一多半,但毕竟还有40多家店在开着。”
  我裹紧披肩:“只要再出一拳,叁生必死无疑,可惜啊,程小东和乌小龟那边一直没有进展。”
  “不急,慢慢来。”
  我这头刚提了一下程小东和乌小龟,下一秒她俩就咣当一声从门外撞了进来。
  乌小龟什么也没说,把笔记本儿往我们眼前一摆,调出一盘黑漆漆的录像。
  “前两天吴凯风把自己开了很多年的车给卖了,我找了个人假扮买主,买下了那辆车,我把他车上的行车记录仪拆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和程雪儿的死有关的证据。”
  他把视频调到程雪儿死的前一天,指着行车记录仪里的一段录像告诉我:“程雪儿死前,吴凯风曾经去过在郊区的一家私人诊所,我和程小冬去那家诊所调查,诊所的医生起初什么都不肯讲,后来程小冬把警察证一掏,他乖乖的把当年的医药销售记录调了出来,吴凯风开了20多公里的车,到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就为了买1瓶安眠药,这些证据足以说明,当年程雪儿绝对不是自杀的,而是被吴凯风故意杀害的。”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我们不信,尹雪涯沉稳的掏出手机,打给了警察局,当天晚上,吴凯风以故意杀人罪被逮捕,乌小龟把视频发布到了自己的手机APP上,舆情一片哗然,我的嫌疑终于洗清。
  我还没来得及开心,警察局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由于证据不足,吴凯风被无罪释放,
  听到这儿,我差点儿从楼上直接跳下去,于是,我当即开车闯到警察局,迎面正好撞上正在办手续的吴凯风。
  吴凯风揉了揉被手铐挤得淤青的手腕:“不好意思,没能进去坐牢,让你空欢喜一场。”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吴凯风,侧身扑到警察的办公桌前:“警察先生,为什么吴凯风会被无罪释放了?我们明明提交了他去买安眠药的证据。”
  警察抱歉的看看我:“他确实买了安眠药,但是他的安眠药是经过程雪儿授权的。”
  “您什么意思?”
  警察把笔记本儿电脑转向我,里面流出一段录音,是程雪儿和吴凯风的对话。
  吴凯风说道:“我看你这段时间老睡不着,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啊?”
  程雪儿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儿,你帮我郊区远一点儿的医院买点儿安定吧,我晚上吃两片就好了。”
  “好,不过最好还是去看医生,你这失眠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知道,你去买药的时候,千万不要说是帮我买的,还有,去的医院越远越好,越偏越好,免得被人认出来。”
  “我知道,我也不是第一次帮你买药了,你放心吧。”
  录音播完了,警察冲我摆摆手:“证据链完整清晰,我们只能放人。”
  吴凯风得意的看着我:“有空再联系,我先回去洗个澡了。”
  说完,他一身轻松的往外走,走出没两步后,他又回来,偷偷趴在我耳朵边儿呢喃到:“你想知道程雪儿那天晚上是用几口水吞下了安眠药,又用哪把刀割的腕,割完后她疼的倒抽了几口冷气吗?”
  “吴凯风你、、、、、。”
  吴凯风小人得逞般的笑着:“那天晚上所有的细节,我都躲在黑影儿里看的一清二楚,可我就是没有阻止她,呵呵,我的确没杀程雪儿,我只是看着她静静的、、、、静静的、、、、、一个人死了。”
  此时的吴凯风浑身都是邪气,像刚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魔。
  我颤抖着往后退两步,随手抄起一把椅子,毫不留情的砸向吴凯风的脑袋:“丫吴凯风,你个混蛋!”
  我一边骂一边砸,吴凯风急忙护住头往警察局外跑,我伴着凳子追出去,一路狂打,吴凯风一不小心,被门槛儿扳倒,沿着台阶滚到了地上,我更来劲了,直接挥起椅子照着他的脸和胸口猛砸。
  吴凯风护住头:“筱雅晴,你个疯子!好男不跟女斗,你要再不停手,我可就不让着你了!”
  “有本事你爬起来跟我打,没本事就趴在那儿继续被我打,少他妈的说废话!”
  警察见情况不对,急忙过来拉我,谁知道我跟疯了似的,一把甩开那些人,顺手有从警察腰里拔出警棍,吴凯风刚从地上爬起来,我从后边儿一棍又给他砸到了地上。
  我挥着警棍骑到吴凯风身上,左一棍右一棍的轮,吴凯风被我打的嗷嗷直叫,耳朵边儿传来他胸骨肋骨被我打断时的砰砰声,我正打的红了眼,忽然有人在我腰间戳了一下,接着我像全身触电一样痉挛了一阵儿,而后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昏昏涨涨的特别疼,我全很跟被人折断了一样,一动就嘎嘣嘎嘣响,我睁开眼,自己正躺在一张满是铁锈气的小床上,头顶挂着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坏了,我这是在哪儿?
  我捂着额头爬起来,两只脚踩到了冰凉的水泥地,两步远处是一排结实的铁栏。
  “你醒了?”
  我正不知道往哪儿移步,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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