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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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输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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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作势起身,游月茹倏地紧紧搂住他的颈子,埋首在他颈窝,给自己的“不应该”找了一个看似妥当的借口。“这是给你祝福的拥抱。”
  “祝我幸福的?”他恢复先前的姿势,双手几乎就要去反抱她,又生生止住,缓缓放回椅背。
  “你说呢?”她贪恋的蹭蹭他,鼻腔内满是属于他的味道,像毒药一般侵染了她所有感官。她用两年的时间努力戒掉他,如今轻易就被推翻了所有的努力。她有些不甘心,这会是最后的一次贪恋。
  “你……一定要这样吗?”
  “你可以阻止我,用你的权利。”身上的重量告诉他,她比以前还瘦了些。不错,对于她的一切,他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他们做过很多应该做的、和不应该做的事。
  他们曾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她曾是他眼里唯一的女孩,是他一手调‘教出这个令每个男人都向往拥有的尤物。她从纯真到惑人,全因他,只因他。
  “唐笠安……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声音闷闷的,那是她将要哭的前兆。
  “不要哭……”唐笠安以下颚轻轻摩挲她敏感的耳侧,那细微动作间太过熟悉的放任宠溺,让她如何放弃。
  “我已经为你离了一次婚,月茹,我们说好的,是不是?”
  可你为她又结了一次婚……游月茹满腹委屈倒不出。“那你为什么不换号?”
  她纠结着这个其实对他来说无关痛痒的细节,只因她心里还存留一丝不应该存留的希望,更或者是侥幸。
  “我说过,你找我,无论我在哪里都会赶过去。”他承诺过的,会做到。而那些他做不到的事,他永远不会向她开口。
  那串没有生命的数字在无数个日夜,替它的主人安静的在远离她的某个地方,等待。
  可,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她不懂为什么,明明唐笠安是属于她的,为何一次一次离开她,抛弃她。懂了又能怎样,他决定的事,除了她用权力干涉,再无他法。
  “我不会再找你了,再也不会找你,你安心和你的女人过日子去。”
  唐笠安莞尔,这话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了。“你记着我等着你就是,去睡觉吧,明天还有人来接你的。”
  她咬咬唇,更加贴近他。“唐笠安,能不能给我……”她语意暧昧又刻意把话停住,等他的反应。
  “给你什么?”他懂,却装糊涂。
  她抬起头,对上他清明的眸子。“晚安吻。”
  “多大了还要晚安吻?”他揶揄道,见她一瞬不瞬望着自己,里面伪装了太多太多的情绪,仍倔强的维持沉静的表情。他喉咙发紧,缓缓低下头去。
  轻吻落在她额头。他的唇并未立即离开她,眸子半垂的感受她肌肤的纹理和温热,并鬼使神差的,逐渐往下游移。眉心,鼻梁,鼻尖……
  她以为他会吻她,结果他的吻仅止于此。睁开眼看他比夜深的双瞳,有专注,却偏偏少了这夏夜的温度。
  她回房后,唐笠安独自在外面坐了很久。深夜总会暗藏令人迷失与放纵的魔出来肆虐,只是不知道今夜被迷惑的目标,是谁……
  〇六、千金小姐、
  Part10
  游月茹真的有些后悔。后悔和唐笠安见面,那样也就不用面对与他再次分离。这个她曾以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到底要与他分别几次才够,每一次她的心里都会有种生离死别的悲壮。
  她没办法把这种心情写在脸上,分别的是两个人,悲壮的却只有她一人。你看唐笠安,他一派轻松闲适,甚至会让人误以为他在说“明天见月茹。”
  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一个娶了别人两次的男人,彻底把她身为女人的骄傲踩在脚下碾碎。
  走出这扇门,就要与他彻底断绝,那个号码她会忘记,必须要忘记,再不要藕断丝连的折磨自己。
  她可以要求唐笠安送她去机场,甚至与她一道回国。而这种拖延时间的方式会让她臊得慌,游月茹此生再做不出那么可笑的事来,尤其是面对这个男人。
  终究只是和在他的别墅前告别,如果那也称得上的告别的话。她没有行李,两手空空,在玄关就能听见外面唐笠安和她二弟说话。她靠在墙边,手心里微微潮湿,长长叹息,然后挺直腰背拉开门出去,径直走向院外。
  没看他一眼,只最后侧头望了望那片盛开中她叫不上名字的花海,头也不回上了车子。
  唐笠安不以为意,拍拍皇甫澈的肩。“走吧,路上小心,回T市再见。”
  早已看不见车尾,唐笠安立于院中轻轻的呼吸,把空气中她的味道一点点剔除……
  ﹡﹡﹡
  飞机上。
  游月茹像个孩子一样,双手扒着窗子,额头紧抵着玻璃看这个缩小如模型般的城市。事不过三,三次来,三次离开。到此为止了。
  她这么对自己说。有关她和唐笠安的一切,那些与爱情有关的,与爱情无关的,一并被丢在迈阿密。
  纵然记忆无法轻易被抹去,而她的执念里再没有一个叫唐笠安的男人。
  没有谁她都会生活的很好。机窗上映着一个女人完美的轮廓,游月茹忍不住咬着指尖笑了。回头就看见皇甫澈撑着头注视自己,她扬眉。
  “怎么是你来了呢?还来的这么快。”
  皇甫澈百无聊赖,唇边挂着浅淡的笑。“嫌我碍你的事了?”他是个性子清冷的人,难得有兴致揶揄她。游月茹也不恼,笑的比谁都纯良。“你一个人来的?”
  皇甫澈点头。这回她笑不出了,太子在美国发生那么大的遇袭事件,老二竟然敢只身前来。她挨过来坐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轻斥。“你是怎么想的?不要命了是不是?”
  皇甫澈表情不变,只是冷了几分。“那你混到希尔身边去怎么回事?”
  游月茹哑口无言,他也不再追问,毕竟不是说话的场合。“想不到你还对唐笠安余情未了。”
  “怎么可能?”
  “都写在你眼睛里了。”皇甫澈嗤笑半声,看着她美丽沉默的侧脸又道。“不问我刚才唐笠安说了什么吗?”
  游月茹眼尾一扫,别样风情。“说了什么?”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怎么回答?”
  “我说她连你都可以不需要了,又怎么会需要我。”
  他说完,小心观察她的脸色,她却笑意更甚,眉飞色舞。“说的好!说的好……”
  她只有这句话,重复三遍,最后张着唇一个字再说不出。皇甫澈顿了顿,一手把她揽过来,将她的头按在肩头。“我可以让他的婚礼不要在T市办。”
  怀里的女人既不反抗也不顺从,皇甫澈俊美有型的脸上少有的显出无奈。“月茹,这儿没人认识你。”
  毕竟俩人血管里流淌着相同的血液,这是无论如何不能抹杀的事实。血脉亲情,皇甫澈也不愿意姐姐坚强到连抹泪都不屑。
  在皇甫澈怀里那一方黑暗之中瞬间湿了眼眶。可她终究没有哭。有时她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妹妹以柔,那才是他们家真正的小公主,可以肆意喜怒,任性。
  而她自有记忆以来极少以脆弱的姿态示人,那是她父亲灌输的思想,不允许暴露任何弱点,她无论如何都要扬起优雅的颈子,骄傲而坚强的活着。
  可通常无路可走的人,才只剩下坚强可以坚持。
  Part11
  已经回到T市有一阵子了,她以调时差为由窝在家里昏睡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被镜子里那个毫无形象可言的女人吓了一跳,才结束这种堕落的生活。
  一番洗漱打扮之后,又是一个光彩照人的尤物。她掐掐腰侧,不禁皱眉。怎么好像长肉了?果然生活过的太安逸是会遭到报应的。
  她去做了个头发,焕然一新的感觉真好。血拼掉令人乍舌的一串数字之后,命人把所有的东西都送到皇甫家老宅去。
  今天恰巧赶上皇甫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她的回归让家人惊喜万分。当然不包括皇甫家的太子爷和老二皇甫澈。她父亲也不在,以柔是最兴奋的一个。游月茹平时很少在家,每次回来都带各种眼花缭乱的礼物给她,对她出手远比两个哥哥来的大方。
  宴后身体一向欠佳的皇甫夫人辛婕早早上楼去休息。只剩他们四个在院中难得相聚。
  游月茹给一直腻在她怀里的小公主梳头,忽然觉得少了个人,和以柔形影不离的那个精灵乖巧的小丫头今天竟然不在。“怎么没见小汐?”
  “唔,小汐让哥哥给骂了,在家里伤心呢。”以柔嘴快的为好姐妹告状,被太子一个眼神瞪过去赶紧闭嘴。游月茹噙着笑瞥了眼太子,一那张俊美得让人疯狂的脸上此刻明摆着一种叫郁闷的表情。
  “你不是挺疼小汐的?怎么老是欺负她呢。”
  太子十分嚣张的坐姿,浅蓝色的衬衫大喇喇敞着领口,很不屑的冷哼。“那丫头才多大?才十五就酗酒!”
  “不是酗酒好不好?是夜朝哥总和小汐拼酒来,是拼酒!”以柔对太子的用词很皱眉,忍不住抱怨却遭到太子毒手,被抓着刚梳好的小花苞头从月茹怀里拎出来。“滚上去睡觉!”
  “疼……”以柔向来对太子的粗暴敢怒不敢言,她是最小的孩子,也是最柔弱的,不如哥哥们有气场更不如游月茹强势独立。为了不受皮肉苦她不情不愿却还是选择乖乖听了话。
  以柔刚离开他们的视线,太子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起身扣好西装扣子,对着游月茹头一偏。“走,坐我车。”
  气氛顿时降至零下,游月茹自然知道他为何事不悦,看了眼慢悠悠跟在后面的皇甫澈。皇甫澈耸肩道,“他早想找你了。”
  她颔首,太子火爆嚣张脾气是有名的,不轻易买任何人的帐,却偶尔会听皇甫澈的话。不是皇甫澈拦着她哪有这阵子的消停日子。
  这一路也不见太子说话,游月茹也不去主动碰这颗炸弹。车子停在她公寓楼外,她道了声谢动作利落的从他车里出来,刚走几步便听见他锁车的声音。
  她还没等回头就被太子以强大的力道从后面扯进电梯,按下她楼层按钮。电梯直达顶层,太子熟练的输入大门上的密码,把她推进去。
  门在她身后用力被甩上,那声音大得她甚至怀疑是不是等下要找人来检修一下。
  “你找死呢吧!是不是活腻歪了?”果然这颗不定时炸弹一进门就炸了。游月茹忍住想去堵耳朵的冲动,有些紧张的舔了下唇。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她坐到沙发上脱了鞋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刚刚被他那么一推很悲惨的崴了脚。
  太子最讨厌别人和他打哈哈,过来坐到茶几上面对她,大手自后掐着她纤细的颈子。“是谁让你去找希尔的?你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物?有多危险!你不愿意回家来就老老实实呆在旧金山当你的游月茹好了!”
  “他又不知道我是谁,你怕什么。”游月茹挣了几下也挣不开他,挫败的叹口气任他掐着。
  不止希尔不知道,恐怕外面见过皇甫家大小姐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一直以来她都以游月茹的身份生活。
  “我怕什么?”太子冷笑,“我怕你坏了我的事!我安排去的人就这么被你灭了,你知道要人进希尔身边有多不易吗?怎么女人就会坏事不听话,大的这样小的也这样!”
  希尔不会轻易与他皇甫家为敌,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唆使,一个希尔不足为惧,他背后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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