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好了吗?”祁远瀚拿着戒尺放在手中掂量,命令弟弟祁远洲在祠堂里面壁思过,他这会儿来看看反思的成效如何。
祁远洲看向大哥,他点点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务正业。”
“不务正业?”祁远瀚老早就知晓他私下开酒吧的事,没计较,是因为想让他出来锻炼锻炼。
“大哥,你打我吧,你这样让我猜谜语,我真的猜不到啊。”祁远洲也不傻,要是自己说的话,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来。关键是,他开酒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风平浪静的,大哥为什么将他带回来在祖宗牌位前思过啊!
他的过错太多了,一时间真的不知道哪个比较严重啊!
“你求着我打你是不是?”祁远瀚也不留情,狠狠地用戒尺在他后背上抽了一尺。
祁远洲嗷地叫嚷起来,蹦的老高。“大哥,你说打还真的打啊!要不要这么无情啊!小弟做错了什么,你直说就好了!”
“还挺蛮横。”祁远瀚再来一尺,打的祁远洲躲闪着吸着凉气。“我们世道¤╭⌒╮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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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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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游手好闲的主儿!你说,该不该打。”
“嗷嗷啊!别打了!该该该,是我活该!一尺打一错,大哥你不能破戒啊!”祁远洲反手揉着后背,藤条做的戒尺,抽一尺下去好几个星期还是痛的!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亲身经历!事实说话!
“现在跟我讲起了家规是不是?”祁远瀚将戒尺双手碰起,轻轻放在牌位前,又毕恭毕敬地鞠了躬。“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教训小弟下手重了些,请祖宗责罚。”
“……”祖宗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你打我这么多下,一句责罚就完了?!祁远洲横眉怒对祁远瀚,背上火辣辣地疼。
“怎么,不服?”祁远瀚看起来文弱,其实常年在健身房,脱了衣服身上全是一条条的肌肉!只不过,他善于伪装,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
“服服服!但是,你打死我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祁远洲嘴上逞着强,他是见大哥将戒尺放回才敢这样说的。
“你动了不该动的女人,明白吗?”祁远瀚总得把话说明白,不然祁远洲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个性,迟早要吃亏的!如果真惹骆怀岫发怒,恐怕就不是这几尺戒尺的事儿了。
祁远洲忽地沉默了,他与刚才咋咋呼呼的模样全然不同,认真地看着大哥。“什么叫不该动的?”
看来骆怀岫所言非虚,他的私事,确实与祁远洲有关系。祁远瀚看出了小弟的严肃来,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刚才挨打的时候像是个小孩子,现在才真正有点男人的味道了。“没有为什么。”
“门当户对,就算是我现在上门去提亲,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祁远洲不用负担与其他家的联姻,反正他有大哥大姐在,简南出身不差,骆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他在母亲面前说几句任性话,这亲事保准就成了!
祁远洲原先对简南的感觉是不清不楚的,但是祁远瀚一提,他就立即能反应出是在说简南,登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祁远瀚抿着唇瞪他。“你还有这样的心思!”
幸好他及时将小弟带回家来!祁远瀚以为是年轻的男女谈谈恋爱也就算了,没想到祁远洲竟然是动了必娶之心!祁远洲从小就被长兄长姐还有父母捧在手心呵护着,历来是不懂得顾全大局!
要是真的任由他闹,恐怕是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为什么不能有!前几天妈妈还说让我带女朋友回来给她看,只要我喜欢,什么家世都不重要!”祁远洲站起来,回瞪着大哥。
这家伙当真被那小丫头给迷得神魂颠倒了!祁远瀚平静地看着他像是为爱痴狂的模样,问道。“那她喜欢你吗?”
一听到这个问话,祁远洲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祁远瀚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个丫头在听到骆怀岫名字的时候,明显表现就是不一样的!“她是别人家的宝贝,你啊,趁早了断,免得伤人伤己。”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祁远洲走到祁远瀚面前,质问道。
“看来你也知道些什么。”祁远瀚并不明说,依照这个架势,只怕他们互相都已经知道了彼此的存在。
兄弟两个都沉默起来,此时祁远洲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
上面显示的是简南,祁远洲立即要往外走,准备接听。
“谁?是她吗?”祁远瀚拦住他,看来那个姑娘真的是太清闲了!这个点还不老实睡觉!
“个人隐私。”祁远洲将手机捏着冲出祠堂,门口立着的人撑着伞遮住他头顶。“简南,怎么了?怎么这么晚……”
“祁远洲,我想借你的摩托车一用。”简南有气无力地说着,旁边一辆车经过,她赶紧跑过去,没想到溅了一身的水,对方也没有停下。
“你在哪里,等着我!”
祁远洲不问缘由,只要简南需要,只要他能做到!
祁远瀚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心中明白他是用了真情的。只不过,他们在这样的雨天,要去哪里?!不如,就在他那个房子里歇一个晚上吧。祁远瀚想到既然是那个女孩打来的电话,应该就是去他的那个三居室。“备车,去市里。”
“是!”
简南满脸都是脏污的水珠,她强撑着挪动脚步,除了小腹疼痛,她的全身都在持续地酸疼。不远处有强光照射过来,简南下意识地用手遮挡着眼睛,发狠地冲到路中间,她一定要拦到车!
尖锐刺耳的急刹车声响起,祁远洲侧滑摔倒在路面上,他爬起来,对着简南劈头盖脸地训斥。“不要命了啊!干嘛突然跑到路中间!这样很危险,你知道不知道!”
简南激动地快要哭出来,她刚要开口,就被祁远洲一把拉入怀中。
“你是不是傻!”祁远洲脱下外套,将她盖住。他抱紧这个瘦弱身体的那一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心。“为什么大雨天跑出来!不知道带伞吗!”
原来,不经意的想要靠近,是源自吸引。
“你……也没带伞啊。”简南见到他来,心中像是放下大石一样,整个人都有了依靠般。“谢谢你。”
“得了,我不问其他,你就说你现在到哪里吧。”祁远洲将外套裹住她,又将雨衣披在她的身上。她浑身湿透,像是落难的路边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祁远洲整颗心都发疼。
有了祁远洲,简南很快就到了苏欣苒居住的楼下。
071:你给的羞辱!
简南从后座上下来时,她已经冻得麻木,浑身冰冷地失去知觉。
“你来找什么人?在几楼,要不,我上去看看。”祁远洲只稍微碰了下她的手腕,简南就避让开。
“不用了,谢谢。”简南的声音像是蚊吟。她想感激,但此时她满心满脑子都是骆怀岫,又怎么开得了口。
祁远洲将手尴尬地往身侧垂下,他站在电梯边,状似无意地看着窗外。他担心简南,却又没有资格和身份去询问关于她的任何。
比如,为什么与她走的稍微近一些,大哥会阻拦。
又比如,大哥所表达出来的知情,与自己知道的信息,是否一样。
简南径直上了七楼,她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想整理下衣服,结果发现只是枉然。她像是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黏在后背上,衣服更是脏污不堪。
按了几声门铃没有人来开,简南紧张的调整了呼吸,想着要不要再给苏欣苒打个电话。
正当她犹豫时,门终于开了。
“呀,南南怎么来了。”来的这么快?是苏欣苒完全没想到的,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她心里的火气登时就上来了。
“啊!苏小姐,你怎么了!”
见到苏欣苒。简南的那句小婶婶是如何也喊不出口的。她害怕自己暴露出过多的情绪来,也难以抑制心中的疼痛。
苏欣苒身形晃了晃,脸上的颜色似乎变得惨白。简南吓得赶紧扶住她,这样晚还打扰孕妇的休息。实在是自己不对。
求人是一项技术活,在简南快到二十年的生命历程中,除了骆怀岫,她还没求过别的什么人。
诚然,仿佛所有的事找骆怀岫都能得到解决。而且,那请求,也不算是求。
言语一声,骆怀岫便会事无巨细地安排好,倒像是她的贴身管家。
房间里有个四五十岁的保姆走出来,将苏欣苒扶到沙发边,嫌弃地看了一眼苏欣苒被简南弄脏的袖子,唠叨了两句。“小姐啊,医生说你要卧床静养,怎么就下了地呢!我去拿套厚一点的睡衣你换上。”
“不用麻烦了。”苏欣苒抽了几张纸按在袖子的脏污印子上。又问简南。“需不需要洗个澡,休息下。”
“不……不用。”简南想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无奈苏欣苒这架势让她根本没办法张口。
“你不要介意,这是我的奶妈,看着我从小长到大。”苏欣苒咳嗽了几声,看起来很难受。
简南一直站着,没有人请她坐下,她的身上往下滴着水,尴尬地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水迹。保姆给苏欣苒送来外套后,嘴里啧啧了两声,又拿出拖把,在简南四周打扫着。
简南的脸烧红了一片。她不敢挪地方,害怕将下一处弄脏。“我……我来吧。”
“奶妈就是闲不住,也是更年期到了。行了,没见到来的是客人嘛,去厨房煮一碗姜汤。”苏欣苒像是无暇顾及请简南坐在沙发上,着急地关心着她,催促保姆去厨房。
奶妈将拖把一丢,正好砸在简南湿透的鞋子上,然后不耐烦地去了厨房。
“来,南南,你这样冒雨过来,生病了可怎么办。”苏欣苒像是想到什么,对着厨房说道。“奶妈,正好前几天从家里拿了几根人参,跟姜汤一起熬了。”
“苏小姐,不用这样麻烦的,我有点事,说完就……”简南在找时机开口,她急切地需要苏欣苒去骆家,可是总是被截住话头。
苏欣苒用手指按住太阳穴,她装作勉强才能与简南交谈的模样。
姜汤,人参,桂圆。这些都是好东西,简南淋了雨,而苏欣苒又对简南怀孕的事情“不知情”,出于好意,唯恐她会生病,所以让人熬了这大补汤给她,何错之有呢?
自从苏欣苒得知简南怀孕的消息,就一直在打听怎么将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
她认识了一个老中医,前一段时间把脉之后偶然说起过。孕妇乃阴血偏虚,阴虚则生滋生内热。如果食用人参,那将会引起气盛阴耗。虽然说是补血安神,养血益脾之效,但是由于性温太稳,所以这两样东西共用后,就会动血动胎!
苏欣苒就是等着这个时候!恰巧天公作美,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既然简南她真爱至上,那如果骆怀岫知道这丫头连夜奔赴过来流了产,呵呵,会怎么样?
可笑!当然不能让骆怀岫知道了!要让他认为,简南的孩子,是因为她乱跑去与祁远洲约会所致!
“姜汤来了。”保姆端着一碗汤过来,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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