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当即松了口气。
只是既然不是瞅着皇家丽都的分红来的,我还真就不知道刘局到底要做什么了。
“刘局说的哪儿的话,见到您来,我只有欢迎,怎么会紧张呢!”
和易司隐在一起待久了,我说话也学着圆滑了起来,虽然我很不乐意和刘局这样的人打交道,可是竟然要经营皇家丽都这样的店。多认识这样的人,也是有些好处的。
“呵呵……”
刘局大声笑道,随后又接着说道:“既然夏小姐都如此说了,那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听说,夏小姐,最近提交了一些证据,想要起诉宋心妍?”
听到这话,我的神色一顿,看了一眼易司隐,易司隐却只给了我一个眼色,我知道他是让我继续听下去。
“是啊刘局,我被宋心妍害的可不浅,怎么了。虽然知道宋心妍以前跟过刘局,可是我记得,刘局的身边早换人了嘛!”
见我这么说,刘局微笑地点了点头。
“的确是换人了啊,宋心妍那种女人心思太重了,我差点就因为她,在阴沟里翻了船。”
刘局说这话,我有些不大懂,却见他继续笑道:“我知道夏小姐,想要让宋心妍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稍微缓一段时间,当然,我原本是跟易先生谈的,可是易先生说。这种事,你是当事人,应该尊重你的意见。”
听到这话,我有些不解,随后便问道:“可不可以容我冒昧的问一句,刘局为什么希望我能缓一缓,既然刘局和宋心妍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我和宋心妍之间的纠纷,岂不是与你无关?”
瞧我这么问,原本刘局是打算拿起杯子喝茶的,可是他手中的动作却当即一顿。
我能感觉到,他好像不大高兴我问这样的问题,可是毕竟我可是当事人,总不能他让我缓。我就缓,要是一旦给了宋心妍充足的时间,让她翻了身,那岂不是后患无穷了。
我扭头又看了一眼易司隐,易司隐在一旁笑道:“刘局,我和岚岚,不当你是外人。你提出的要求,我们都可以答应你,所以我们也希望你不要将我们当成外人。”
听到这话,刘局放下了杯子,看了一眼易司隐,又看了一眼我。
“看样子,我不说给夏小姐听。易先生也早晚会说,得了,那我就说了,只是事关重要,还希望,夏小姐能够替我保密才行。”
闻言,我笑道:“那是自然!”
只是没想到一提到这事,刘局倒是罕见的叹了口气。
“就说我老刘什么样的女人没经历过,倒是没想到找了宋心妍这种表面无害,背地里阴险的女人,要说我们这个职位的多少有些事情不太好放到台面上来说,宋心妍她倒是精的很,竟然拿住我的一些把柄!”
刘局如此一解释,我方才明白了过来。
看样子。宋心妍这是留了两手啊,一边想着能够得到我的原谅,那样她就安全了,而且她手里还有刘局的把柄,可能留到以后还能用。
可是我却拒绝了要原谅她,那么她只能立马寻找刘局来保她无事,刘局好歹也是警察局局长。况且宋心妍也知晓刘局和易司隐是认识的。
通过拿住刘局的把柄,来威胁他找我,不得不说,宋心妍还真的是太有手段了,也怪不得她当初能将郑然从我身边抢走,而且郑然也承认了,他和宋心妍背地里好了两年。宋心妍她还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
保住刘局,就是保住易司隐,因为易司隐和刘局之间还有一些牵扯不清的交易。
我握紧了拳头,随后笑看着刘局道:“刘局您可是自家人,既然您都亲自来找我,劝我将这件事情缓缓了,那我自然会答应您的。可是我和宋心妍的仇结的太深了,您总得给我一个期限吧。”
听我这么说,刘局,大笑了起来。
“夏小姐放心,那个女人敢抓着我的把柄来威胁我,我就不会让她有好下场!如果夏小姐相信我的话,不需要你亲自动手。我一定做的比你更彻底!”
看着刘局的神情,我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着实地狠辣无情,他虽然笑着,可是字里行间,却让人能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刘局的目的达到。他便站起了身,易司隐也站了起来看着他笑道:“刘局好不容易来一趟皇家丽都,我今天请客,带你玩一会儿?”
闻言,刘局立马摆摆手道:“不必了,这阵子上边查的比较严,要是被谁放了些照片到网上去,我这职位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不过既然话已经谈完了,我也该走了。”
见到这里,我笑道:“刘局,我们送送你。”
听到这话,刘局笑道:“不必了,夏小姐今天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招呼一声,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刘局走后,我有些失落的坐在了沙发上。
易司隐则是走到窗口前,立马将窗户打了开来,他知道我不喜欢烟味,所以才这么做。
“我以为宋心妍这下肯定完了,没想到……唉……”
我叹着气,不想易司隐却笑了起来。
“你应该庆幸才是,刘局的手段你可能不清楚,等着看吧,那个女人的下场,绝对没有比你起诉来的好看!”
第一百三十一章 要个孩子
“对了,还有一件事!”
易司隐突然又接着说道。
我不解地看着他。
“什么?”
闻言,他淡淡地开口道:“刘局来的时候,跟我提起,袁琪想见你一面,不过,我你可以不用见她,我估摸着她也没什么好话要和你说。”
听到这话,我却看着他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
瞧我这么问,易司隐笑道:“我是在想,袁琪想见你一面,我估摸着,你也想见她一面,毕竟婚礼当天,你被她摆了一道,应该很不甘心。”
易司隐说的对,我的确很不甘心,而且我从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的时候。我很恐惧。
我看着易司隐,微微笑了笑。
“的确,我是真的想见她一面。”
见我这么说,易司隐便帮我和刘局打了招呼,所以三天之后,我出现在了监狱里。易司隐有陪着我来,但是和袁琪见面,易司隐是不给进去的,所以他在外面等的我。
进了会面室,袁琪的手上还带着手铐,原本保养得当的她。此时看起来,真的老了很多。
看见我进来的时候,袁琪一脸的笑意。
我以为她如今一无所有了,她看到我应该是无比的愤怒,可是她没有。
“看见我成了这个模样,你很得意吧?”
袁琪笑看着我说道。而我则皱了皱眉,我倒是没有想到,她如今的心态,竟然还如此平和。
不过也是,她被关进监狱里,也有十几天了。度过了最难熬的几天,如今她也该接受事实了。
“我为什么要得意?袁琪这是你应得的。”
瞧我这么说,袁琪好笑的摇了摇头。
“都说是我应得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加罪恶的人比比皆是,当然比我更凄惨的,也到处都有,我的心态一直很好。”
我不得不佩服袁琪,这个时候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知道吗,我是真的很爱易司隐,如今我被他亲手送进了监狱里,我却一点都不遗憾,因为他让我看到,他真的成长了很多,也强大了很多,夏岚,你得承认,易司隐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
袁琪她的逻辑,我完全听不懂。
她竟然不生气,不怨恨,不恼怒。
这个女人的心理果然扭曲的和别人都不一样。
我看着袁琪嘲讽地笑道:“你要求见我一面,难道就为了在我的面前炫耀这些东西吗?可是袁琪。我只想告诉你,易司隐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不是被你带出来的,而是被你逼的。”
听到这话,袁琪却笑了。
“是啊,是我逼的,可是当年如果我不出手救他爸,他爸也不可能活那么久,夏岚,我逼他,可是他却是自己接受的,况且他爸的病,又不是我的缘故而得的。”
袁琪的这一番话并不错,可是听到这些话,我只会更加的看不起她。
“的确是他接受的,所以袁琪,当初的易司隐是感激你的,甚至他觉得既然你们结婚了。他就应该对你负责任,可是你怎么能逼他跟你上床,更甚至,你还逼david,三年前的david不过才二十岁,你怎么那么恶心!”
听到我这么说,袁琪的神色一怔,随后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恶心吗?的确是挺恶心的,可是但凡易司隐愿意认真的看我一眼,他能够对我有一点的感情,我可以谁都不要,只要他一个!知道为什么我连david也一起睡了吗?因为我要报复易司隐。一个david与易司隐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易司隐却可以关心他,可是我呢?我是他的妻子,他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我?”
听到袁琪的这一番话,我突然替她感到了悲哀。
从一开始她就做错了,她不该用婚姻,来交换易司隐父亲的命,从一开始她就在易司隐的身上,上了一道枷锁。
我从来不认为,姐弟恋有多么可耻,可耻的是。身为一个年纪很大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去逼迫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娶你?
“一个人想要得到别人的关心,那么从一开始,你就不该用婚姻来交换他爸的命,更不该为了报复易司隐跟你离婚。从而签下停止治疗的通知书,来结束他爸的命,袁琪你何其用了真心去对待易司隐了?”
瞧我这么说,袁琪的神色一怔,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好像有点僵,不过很快,她却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正是这样的她,更让我觉得她悲哀。
因为她不知悔改,也不懂得何谓真心。
我用悲哀的眼神看着袁琪,却见袁琪笑道:“不必这样看我,今天我找你来,还有别的话想要告诉你!”
原本我听见袁琪正要继续往下说,却见狱警走了过来。
“你们的时间到了,快走吧!”
听到这话,我着急的看了袁琪一眼,袁琪则不紧不慢地笑道:“易司隐这么对我。他会遭报应的!夏岚,你还不知道吧,我有幸从林正雄的书房里,见过他初恋的照片,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你和他的初恋,大约有七分相似,所以我得提前告诉你一下,你可得千万要注意啊!”
她说完,笑着被狱警给带了出去,而我则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在发呆。
怪不得,我和林正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就十分的与众不同,怪不得袁琪会将我送到他的床上,也怪不得林正雄说他对我有点儿兴趣!
原来就是我的这张脸!
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林正雄是在和袁琪见面的酒店里,那个时候我们还谈论过一些感情的观点,他跟我提起过,他曾经有一个心爱的女孩,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我真的是愚蠢至极。
如果早知道我竟然和林正雄的初恋,有七分相似,我是断然都不可能与他谈论那种话题的,只是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帮了我,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说起话来。便有些没有顾忌。
天气愈发的冷了下来,我从会面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手已经冻僵了。
易司隐见我出来,他伸手便握住了我的手。
“怎么这么冰?”
听到这话,我朝着他笑了笑道:“可能今天穿少了,你帮我搓搓取取暖。”
闻言,易司隐立马帮我搓起了手,可是手暖了,我的心却一直冰凉。
我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袁琪说的那番话,她说我和林正雄的初恋有七分相似。
而且,我还一直记得林正雄跟我说的话。他说如果我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去找他,但是他也说了,他只会跟自愿的女人上床。
我不知道,他的那些话,是无意的还是有预谋的,但是目前为止,我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坐在车上,我一直都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