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咧嘴的,就像是想把王一飞给吃了,而且王一飞等人也不敢碰这看上去可爱的大熊猫。
又一次,王一飞实在忍不住了碰了一下,被这家伙一个熊掌拍到身上,差点没把王一飞拍吐血来,看来这熊掌的杀伤力也是挺大的。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这熊猫是野生的,现在被人抓到,而且还交易,自然是有些凶悍性的。
不过面对这么一个有诱惑力的宠物,要是王一飞不想摸一摸的话,坚持有点对不起这黑白相间的胖子,果然又一次王一飞发现喂这家伙吃胡萝卜的时候,这家伙就是一副温顺的样子,不过只仅限于吃东西的时候,吃过之后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找到了诀窍的王一飞饿了熊猫三天,然后拿着一个胡萝卜走到了笼子跟前,一副奸诈的笑容说:“胖子,想吃萝卜不?”
饿极了的熊猫看到王一飞手中的萝卜,一下子差点口水没流出来,一副我想吃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王一飞,不过这家伙自小就是黑眼圈,王一飞那里看的出来这厮的眼神,王一飞又道:“想吃不想吃?”
虽然熊猫非常想吃,而且眼神还可怜巴巴的,但是无奈与这长相直接覆盖了眼神,所以王一飞依然是没有看到,失败了王一飞转身就走,不过这时候身后却是传来熊猫拍打笼子的声音,王一飞又是走了过去,蹲了下来,试探性的问:“你想吃?”
然后王一飞就把萝卜抵到了熊猫的嘴边,熊猫也是二话不说直接接过往嘴里塞,不过这次吃完之后却没有暴躁,而是温顺的供着王一飞的手,仿佛是让王一飞多给它两个,让它保存一顿而已。
自此这熊猫总算是温顺的下来,王一飞也是直接去掉了笼子,让熊猫和那两条哈士奇一样,一起生活,闲的时候王一飞也拉着熊猫上街溜溜熊猫,潇洒潇洒。
不过李灵儿却是说:“你看一飞哥哥得瑟那样,难道这熊猫比我还好看?”
面对李灵儿的质疑,王一飞也是选择不回答,毕竟这熊猫跟李灵儿没有可比性,这熊猫虽然可爱,但是那也只不过是个动物而已,人家李灵儿也非常可爱,最关键的是李灵儿是个人,而且还是个美女,是的,是个美女,而不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了,人家现在却却是是已经是一个美女了,而且还是一个爆ru美女。
这一日,王一飞刚逗完熊猫,又逗了逗李灵儿,正准备看看要是没人的时候,直接关门睡觉呢,就发现这门口躺着一个人,而且旁边还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绿帽子,让人把这人弄进屋内王一飞才发现原来这人就是寿王爷。
王一飞曾经在杨玉环的婚礼上见过寿王爷,所以现在认得。认清楚之后,王一飞直接二话不说就抽了这丫两巴掌,不过让王一飞意外的是,他自己的手都震麻了,这李瑁楞是没醒。
王一飞之所以他寿王,完全就是因为那个绿帽子,李瑁拿着一个绿帽子出现到秦娥楼前面,而且还满身酒气,王一飞能猜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显然就是寿王已经知道了杨玉环和李隆基的事情,或者也可以说知道了一点,没知道全。因为李隆基的隐瞒功力,王一飞还是知道的。
至于为何打他,完全就是因为这丫是个懦夫,而且还利用杨玄璬让杨玉环嫁给他,所以王一飞才打这丫的,其实也应该算是王一飞替杨玉环换他的一巴掌。
打完李瑁,王一飞又是生气的瞥了这厮一眼,这才去睡觉。
第二日一大早,酒醒过来的李瑁见自己竟然在房间之中,而且房间的装饰非常豪华,墙上还画着一副春宫侍女图,上面一个男人抱住这一个女人,手还放到了女人的胸前。
李瑁赶紧大叫道:“喂,有人吗?有人吗?”
听到叫声之后,含烟就走了进来,昨晚王一飞睡的时候已经给她交代了一下,让她伺候一下李瑁的起居。
含烟并没有立即伺候李瑁起居,而是坐了下来说:“王爷醒了?”
李瑁看了看含烟,道:“我,我这是在天上吗?”
见李瑁这般娇憨,含烟也是笑了笑道:“虽说算不上天上,总还比得上瑶池。”
李瑁看了看花容月貌的含烟,道:“那你就是瑶池的仙女了。”
含烟又是鄙夷的笑了笑,说:“王爷还是快起床吧,我家公子等候着要与王爷见面呢。”
含烟才懒得伺候这李瑁起床呢,他也知道王一飞不待见这李瑁,而且她自己也不待见李瑁,这明显就是一小白脸,要找男人还得找像王一飞一样的枭雄,找这样的小白脸只能受罪,这是含烟阅男无数之后的经验。
不过含烟还是给李瑁解释了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及昨天晚上的时候,李瑁这才反应过来,不过却是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就问:“我脸上怎么了。”
含烟自然知道是王一飞打的,忍住了没笑说:“磕的。”
第385章 灵儿之言
下了一夜的雨,黎明的时候总算是挺了下来。晨阳刚刚升起,照耀着大雨过后崭新的皇城,而皇城之中则是繁忙一片。各个宫中的娘娘,妃子们都要各种各样的宫女、太监们伺候着起床,御膳房之中的御厨们也都是忙着赶制各个宫中的御撰(皇帝吃的饭叫御撰),还有各色各样的大臣们,远方传信的探子们齐聚到正殿之前,等候着上朝向李隆基禀报各方的战事情况,以及民生疾苦。
不过更多的人却是讨论这昨天晚上寿王府的事情,深宫里面传递消息的速度一点都不亚于现代的传媒。今儿个一早寿王府的事情已经闹的人尽皆知,而且还都知道寿王昨日一碗都没有找到人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而且甚至都有传言的说,是太子把寿王劫杀了,然后抛尸护城河中,不过这些传闻也仅限于一些胆子比较大的人而已,更多的还是知道武惠妃的势力的,也知道太子根本就不敢劫杀寿王。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讨论着昨天晚上那顶晶莹剔透的绿帽子,不过这绿帽子自然是没什么说的,能让他们有兴趣说的也就是这绿帽子后面的故事。而这绿帽子后面的故事,自然就是杨玉环和那个李三郎的故事,至于这个李三郎到底何许人也,更多人也都是心知肚明,不过依然是用了一个‘三’代表三郎,根本不提李三郎真正的名字。
昨天晚上听到这个消息的高力士并没有立刻叨扰李隆基,而是李隆基今日刚起的时候,高力士才将这个消息禀告给李隆基,李隆基听后大骂太子是个大混蛋,不过李隆基却也没有办法整治这个混蛋,毕竟他也知道太子所说是真的,要是真查的话,这查到最后自然是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对于李瑁的消失,李隆基也是万分的愧疚。可以说太子这样做真的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现在李隆基愧疚,说不定这太子之位就落到了李瑁的头上,不过现在的愧疚不代表以后的愧疚,而且有时候懦弱的人爆发起来甚至堪比那些不懦弱的人。
不过现在李隆基愧疚,自然是要补偿惠妃母子,直接让高力士拟旨给武惠妃,圣旨上云:“寿皇妃奉谕梨园执教,贤淑端庄,恪尽职守,深有成效,梨园总管奏请加冕,圣心大悦,甚慰,冕之。”
李隆基不傻,知道这事儿是自己的不对,而且要真是热闹的武惠妃,说不定杨玉环从此就不能到梨园来了,所以李隆基自然是要下旨加冕杨玉环,让武惠妃高兴,这样杨玉环才有可能过来,他也才有可能在见到杨玉环。
不过高力士却是拿出一封昨夜杨玉环连夜让谢阿蛮送过来的小信。
信上云:三郎如面,玉环梨园执教,不幸惹出嫌疑,母后有疑,寿王有疑,疑在玉环终可辩白,然疑在三郎,玉环心中难过,三郎无辜,三郎又无从辩白,玉环心中何安,且寿王夜间离家出走,王府大乱。玉环王府主内,不克分身再赴梨园,玉环梨园任教乃蒙三郎推荐于父皇,今玉环教习不再仍请三郎请旨于陛下,再会之期,期盼乃玉环,三郎双双洗雪之日,忘年知音欢娱宫商之时,切切,玉环小字。”
杨玉环终究是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昨天晚上回到房中之后,原本对‘李三郎’还有疑虑的杨玉环不由得又是想起上次她逼问‘李三郎’时候高力士从一旁经过的事情,不由得一下子疑虑全都没有了,认为寿王和武惠妃都只不过是误听谣言罢了。
所以杨玉环写了这么一封小信,让谢阿蛮连夜送到了梨园交给里李龟年,而李龟年又连夜交给了高力士,高力士这才念给李隆基听。听到此信之后,李隆基一下子的怒火全部消失了,也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的似乎是做错了什么,杨玉环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要是轮到伤害最大的恐怕伤害最大的就是她了。
而杨玉环信上甚至连太子大闹寿王府,送去绿帽子一个字都没有写到,看的出来杨玉环对于‘李三郎’这个知音非常在乎,甚至也可以说是杨玉环嫁入皇室以来唯一的一个知己,不过李隆基可是知道太子大闹寿王府的事情。
原本李隆基准备朝会上贬谪太子的事情,现在也只能装糊涂了,甚至连太子去寿王府送去绿帽子这样是事情都不会再提。
而此时距离朝会仅有一个时辰。
李隆基的旨意已经传到了武惠妃的手上,忙碌的一晚上的武惠妃接到这个圣旨,只能哀怨的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表面上看这道圣旨是给杨玉环脸上贴金,但是实则那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把杨玉环留在梨园之中。
而且这圣旨上面的意思也非常清楚,那就是让武惠妃把杨玉环送到梨园去,不得不说武惠妃体会圣旨意思的功底,李隆基发这道圣旨的时候就是让武惠妃把杨玉环送到梨园去,而现在接到圣旨的武惠妃一下子就体会到了这个意思。
太子这样一闹,杨玉环势必不会去梨园,这时候就要武惠妃出面把杨玉环送到梨园,至于这个举动显然也是向世人宣布我武惠妃一家问心无愧,我们家的媳妇没有出轨,梨园之中也没什么什么能够带绿帽子的人。
武惠妃不禁也是怨叹道:“儿子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还让我把媳妇送到梨园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一旁的李林甫也是赶忙劝慰道:“苦尽甜来,苦尽甜来,谁敢抗旨啊。”
不得不佩服李林甫的老谋深算,其实这一切都在李林甫的掌控之中,如果寿王听话一点,对于杨玉环的感情淡一点的话,恐怕这李瑁就真的能够在李林甫的辅佐下当上太子,甚至还能当上皇帝。
不过当杨玉环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杨玉环厉声道:“我抗旨。”杨玉环给‘李三郎’的那封小信上面已经写的非常清楚了,那就是从今以后不去梨园了,而现在武惠妃却又让杨玉环去梨园,杨玉环那里肯去。
听到杨玉环抗旨的武惠妃立即眉头一皱,责问道:“你抗旨?你不要命啦?”
这次杨玉环并没有面对武惠妃时候的那种害怕的感觉,而是直视着武惠妃的眼睛,坚定的说:“儿媳决不能担着这样的冤屈,还进宫执教,更不能殃及无辜的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有违天条,玉环甘愿死,求清名。”
杨玉环的性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很柔顺,而且也很逗一女子,但是杨玉环遇到真事儿的时候性格比谁都刚烈。
而武惠妃也是性格刚烈之日,见杨玉环竟然如此说,也是怒视着杨玉环,呵斥道:“好,我见过拧的,可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命的。我算你清白,算你清白,可你不能一人抗旨,殃及本宫全府上下,你要知道,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