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变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王一飞又是一阵哀叹。
不过王一飞也不是那种遇到打击就放弃的人,看了看自己手中这特有的毽子,王一飞也不说话,二话不说又是向空中抛了起来。刹那间王一飞让自己的心静了下来,达到心如止水的地步,周围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成了静止的,只有那在空中翻飞的毽子,王一飞又是深深的吐了口气,待毽子到达脚边的时候,一脚向那毽子精准的踢了过去,刷的毽子又是在一霎那间到达半空之中。
待力道过后,又是由快到慢的落下,待再次到达脚边之后,又是刷的一脚,毽子再次翻飞到空中。如此反复数次,王一飞终于找到了些当年的感觉,慢慢的,也找到了这毽子运动的周期,不用怎么看也能踢了起来。
而在一旁,嘲笑王一飞的李灵儿和杨玉环则都是嘴巴张的大大的,惊讶的看着场中的王一飞,杨玉环心里暗道,这,这,这还是不是人了,竟然一会儿就踢了几百下。李灵儿嘴巴张的更是大,心里对王一飞的崇拜更是增加了几分。
苏果看到王一飞的动作如行云止水般流畅,心里也有些惊讶,但是也不至于嘴巴张的大大的,前文说了,他在王一飞身上看到的惊讶的事儿已经足够的多了。
过了好一会儿,王一飞感觉到自己身上隐隐有些冒汗,就一脚把那毽子踢到半空之中,然后立定,扬起手,一下子把毽子给接到了手里。又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王一飞在哪儿站了好久,心里暗道,怎么没人鼓掌呀,我都摆了半天的pose了。不过王一飞往李灵儿那边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的pose算是白摆了。人家都看傻了,过了好一会儿,李灵儿才反应过来,跑过来拉着王一飞的手说道:“一飞哥哥,你要教我‘打鸡’。”
王一飞对李灵儿的反应那是十足的满意,怡然自得的笑了笑,不过话音里面那股子骄傲的韵味还是能听的出来,只听王一飞骄傲的说道:“恩,等哥哥闲的时候就教你。”王一飞这丫的明显就是推脱嘛,等他闲的时候,那还不是他说的算,要是他一辈子不闲的话,那李灵儿不是一辈子没办法学了,这也是王一飞最近才学会的,以前面对李灵儿这种萌萝莉,王一飞那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李灵儿说东,他不敢往西,李灵儿喝茶,他不敢倒水。现在对于李灵儿这种萌死人不偿命的杀伤力,王一飞已经有些抵抗力了,也学会了推脱。对待女孩,特别是单纯的女孩,自己不能做到的时候,尽量别把话说那么死,不然又会形成像开业那晚上的情况了。
看了看太阳,都快十一点了,这运动一下,也是身爽腹空的,来到二楼跟楚留香打了个招呼。
推开门,就看到楚留香在大班台后面坐着,只见她身披碧绿的翠烟衫,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肤若凝脂气若幽兰。妩媚入骨入艳三分。王一飞也是不由得愣神了一会儿,心里暗道,这留香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呀,在这办公室内不发生点啥,好像对不起自己呀。
王一飞不知,女人要是坠入爱河之后,特别是有稳定的男女生活之后,都会变漂亮,这些网上的传闻都是真实的。
楚留香抬起头见王一飞来了,原本微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笑着说道:“你醒了。”
王一飞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美女就是自己的呀,自己完全可以不必去幻想啥。点了点头,转身关上门。顺带将门闩给闩上。
“留香呀,在干嘛呢。”王一飞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笑呵呵的问。
“算账呢,这账目还真是难算,账房师傅教了我老半天我也没学会。”楚留香拿起账簿从大班台后面走了出来,坐在王一飞旁边,边给王一飞泡茶边说。
“哦,那里难算呀,给我说说,我也懂点记账里面的东西。”
“你看”楚留香泡了一壶茶给王一飞到了一杯,然后把账簿递给王一飞说道。
王一飞接过账簿见这账簿之上的字体娟秀而小巧,但是也不失那一笔一划之间的锐气,果然是一手好字。王一飞不由得问道:“留香,这个是你写的。”
“嗯”楚留香自己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王一飞饶有兴趣的将那账簿看了一遍,王一飞虽然大学学的是财经专业,也学过些先进的记账方法,不过都是纸上谈兵而已,而且也都是用电脑软件记账,这种文本记账的账簿王一飞还真是头一次。不过这财经毕业的大学生即便是第一次接触也能看出些端疑来,秦娥楼虽然算是大号的青楼,但是也只是做青楼而已,不是那种大型的厂房,青楼里面的收入就是酒水,包间使用费用,至于小费那些东西,王一飞跟本就没有看在眼里,那是人家客人给自己员工的,自己那好意思要。
这要是放在别的店铺里面,早就没收了,所以秦娥楼里面的收入主要是就酒水,和二楼包间。酒水这东西是暴利,在这秦娥楼里面只要那些女子们忽悠两句,一坛几通宝的酒就能买到一两银子的高价。而包间的使用费用自然也是不低。这就是秦娥楼现在的经济来源。
而支出方面,每日秦娥楼的女子们以及红叶会的众保安们的伙食,以及进销酒水,这是比较大的开支。在加上一些比较小的开支,比如说就是那里的椅子坏了,拿去修一下这些小型开支,就是秦娥楼每天的开支。而楚留香遇到的问题恰恰就是那些小型开支没有记载,所以这账才对不上。
王一飞三下五除二就把楚留香遇到的问题给解决了,让楚留香在支出里面在添上一个后记就可以了。
楚留香听后,直接拿起账簿又跑到那大班台的后面,拿起笔杆子刷刷的写了起来,不时的还敲打两下算盘。
不一会儿楚留香脸上渐渐的露出了笑容,待记下最后一笔账之后,楚留香抬起了头,笑呵呵的说道:“好了,现在算出来了,咱们秦娥楼从开张到现在净利润一千零九十六两。”
王一飞刚才看账簿的时候就大概就算出了这两天的净利润是一千多两,现在听到楚留香这样说,知道这账簿是对上了。想到这里王一飞又猥琐的笑了笑,既然这账对上了,咱不是要那啥一下嘛,不然也对不起这梁晨美景。
楚留香从大班台的后面走了出来坐在王一飞身边丝毫撒娇道:“这么大一个青楼真的好难打理哦。”
王一飞将楚留香揽在怀里道:“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账房先生呀。”
楚留香小嘴一撇道:“不要,这是咱们两个的青楼,我要自己打理。”
王一飞又是猥琐的一笑,在楚留香的丰臀上摸了一把道:“留香,你的功课做完了,咱们也是不是要把昨晚欠下的功课给补上呀。”
楚留香自然不知王一飞的坏心思,仰起脸,眨巴着绝美的眸子问道:“什么功课呀。”
又是一片桃花盛开的样子。
良久之后楚留香撇着小嘴问道:“那我要是以后老了,不漂亮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王一飞见楚留香一下子办了了俏脸,在楚留香的鼻子上捏了捏爱怜的说道:“我爱你一辈子。”
楚留香见王一飞这样说,又是媚眼如丝趴在王一飞的胸膛上喃喃的说道:“你们男人的话,没一个准的。”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楚留香那话语之间,幸福的味儿实在浓不过了。
王一飞也不禁问道,假如有一天自己不再年轻,楚留香也不在漂亮。自己真的会再爱这个女人吗?答案是不确定的。一辈子很长,计划跟不上变化,变化跟不上意外。人总是会变的,一切只如初识,这句看似平淡的话,其中确实包含这万千的真理呀。唏嘘了一阵王一飞代着李灵儿等三女一起女‘麦当劳’的开业典礼去了。
晚上刚好可以让李灵儿吃个够麦当劳的炸鸡,而且刚好算是跟小丫头一起吃饭了,王一飞坏坏的想到。
第132章 被偷之后
“一飞哥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呢。”马车之上李灵儿眨巴着大眼睛问王一飞。
“去麦当劳的炸鸡店,今天开业,晚上咱们就在哪儿吃饭怎么样,你不是挺爱吃麦当劳做的炸鸡的吗?”王一飞说道。
“是这样啊,麦当劳怎么有钱开炸鸡店呀。”李灵儿毫不挽留的打击着麦当劳,小丫头口无遮拦,不过小丫头说的也是事实,这麦当劳确实没有资本开炸鸡店。
王一飞听到小丫头这么说,心里也是笑了笑,果然,童言无忌,孩子的眼睛里面看到的东西才是最真实的。至于这麦当劳那也是确实落魄的开不起一个炸鸡店,而这炸鸡店可是王一飞控股的,王一飞嘴角轻轻上扬道:“这炸鸡店是我开的,麦当劳只是厨子而已。”
李灵儿听后露出了极其开心的笑容,拍着小手说:“以后可以免费吃炸鸡喽,一飞哥哥,你不会不让灵儿吃吧。”
王一飞满头黑线,这丫头原来是在担心这个,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是天真的呀。不过王一飞也并不吝啬那些炸鸡,自己赚钱不就是为了让这几个丫头过好,吃好,玩好。既然灵儿乐意吃,王一飞开心还来不及呢。
杨玉环在一旁看着李灵儿高兴的样子不好意思的问道:“什么是炸鸡呀?”
……
这边,几个女孩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什么是炸鸡的时候,在郭府之内,已经乱作一团了。
郭大富到现在还没有睡醒,护院家丁的小队长刘风华已经将昨晚又窃贼的事情报告给老管家了,而且昨晚有贼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郭府,因为昨晚他们确确实实的听到了房顶之上的脚步声,每个人都在惶恐着,好好的将自己的物品和财产给检查着,生怕丢些什么。而郭大富却还在史珍香的房内睡觉,老管家也不敢去通报,毕竟这主子在睡觉,自己去打扰了那会视为大不敬的。老管家只好在这房门之外守候着,心里斟酌着怎么将这么大的事儿告诉郭大富。
而在史珍香的卧房之内的床上,史珍香依偎在郭大富的怀里,其实她早就醒了,原本想将郭大富给叫醒,告诉郭大富昨晚又窃贼,而且还绑架了自己。但是史珍香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还是个自私的女人,她做事之前总是要考虑到自己的利益。昨晚上她可是告诉那窃贼消息了,如果那破败而且还有腐尸味道的房间真的是窃贼口中所说的‘藏宝阁’的话,那样自己这安逸奢靡的生活可就没有了,而且说不定郭大富恼羞成怒,拿自己出气,让人把自己给打一顿的话,或者直接给杀死了,那这不就是损害了自己的利益。
而且昨晚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没有别人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出去的话,没有人知道那窃贼曾经来找过自己。思虑到此的史珍香又躺在郭大富的怀里,双眼紧闭,装起了睡。
郭大富昨晚被朱宜止给下了迷魂药,这才一直到了中午没有醒来。不得不说,这朱宜止确实是一个用迷魂药的高手,而且听说这药的配方还是他祖上传下来的,想买都买不到。
又过了一会儿,好像是那药效过了。只见郭大富的眉头一动,似乎要睁开眼似的,眼睛微微张开观察郭大富的史珍香又赶紧将眼睛闭上。郭大富睁开了眼睛,感觉到似乎有些头疼,看了看外面的阳光,似乎天已经亮了很久了,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睡这么长时间,又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史珍香。拍了拍史珍香的肩膀叫道:“小香呀,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呀。”
史珍香做困倦状睁开了眼睛,眼神朦胧的看了看四周,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知道呀,我的头好疼哦。”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