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荻歪歪的斜靠着身后锦缎绣枕”原来是百合,魔镜,有点意思。。。那个白筱又是怎样的女人?“
王后心里咯噔一下,宝贝儿子可别又犯了那放荡不羁的性子,”传言行为荒诞无耻,从小就净做些苟且之事,北皇能养出这么个女儿,也是个人才,也不只是不是那丫头荒唐的过了头了,闹得无法收拾,五年前干脆对外传了死讯,最近却又说那也头流落民间什么的,找了回来,我看啊,定时北皇没了,贺兰需要人手,又将她给放了出来了。这个白筱比那北魏公主更是沾不得,皇儿千万别打她的主意。“
风荻长指捏着下巴,眼里玩味更浓,”白筱多大年纪?“
”算下来,也就十六。“王后忧心重重望着西越王一眼,都怪他,平白跟儿子提那个百合作甚,这下好,还扯了个更加恶劣的白筱出来。
但既然说了,也就得说开,省的风荻自己去调查,更招惹是非。
”封存了五年的小丫头,能帮得上什么忙?“风荻哧鼻,现在才十六,封存起来是也是十一,这五年就算藏着满灌经书,也只得纸上谈兵,上不得台面。
一直沉默的西越王这是摇了摇头,”皇儿,不要小看那丫头,年纪虽然小,行为也是荒诞,但头脑。。。“他敲了敲自己的头”不容小看。“
”哦?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风荻兴趣更大,微微坐直身。
西越王看着儿子,甚是稀奇,他什么都记得,一涉及到北朝的人和事,以及与北朝的人有关的事,便忘得灰渣都没一点。
将当年西越人被困北皇只是细细说了一遍,”后来我派人查过,虽然去安抚的人是他们的长公主白宜,出点子的却是二公主白筱。“
风荻眉梢一挑,勾唇笑道”有点意思,这次攻打北朝,定然有趣。“
西越王双眸也是一亮,久未打仗,实在手痒,”那城控着一片淡水湖,盛产珍珠,我垂
垂涎(什么)已久,这次说什么也要夺回来。”
风荻双手扣在脑后,倒回枕头,狭眸半眯,“孩儿尽然全力以赴。”
西越王和王后离去不久,便有人送了八个南魏女子过来。
南魏女子胜在肌肤赛雪,体态丰润,眉目如画。
这八个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也就越加的体态婀娜,风情万种。
风荻单手撑着头,曲着一条腿侧卧榻上,心不在焉的扫过那八个女子,抬手点了四个,余下的扬手令其退下。
留下的四女在外便听说死让他们服侍西越最为得势的二皇子,早暗暗欢喜。要知道她们这样
被送出来的女子,如果能被有权势的看上,这以后的日子也就有着落了,早打着主意使足了劲献媚。
这时见这位二皇子,不但年轻,相貌更是倾国倾城,体态又是及修长的,可以说是无处不美,甚至让他们这些自认为在女人中首屈一指的美人也自愧不如,梗喜得魂都飞出躯体。
风荻懒洋洋的扫过四人,一勾手指,那四位便如花蝴蝶一般飞向踏边,跪在塌下踏板上拿捏着给他捶腿捏腰。
说是捶,倒不如说是摸,不忘一个媚眼一个媚眼的朝着他递,想勾起他的注意
风荻半眯着眼受着,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些女子不够美,应该说与他心中的美八竿子打不到一处。
其中一个女子见她斜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不知想什么,知道是他看上了她,作出娇羞之态,眼波却死死地粘在他眼睛上。
风荻“哧”的一笑,勾了她的下巴,勾唇戏笑,“想我上你?”
女人咬了红唇半垂了脸不言
风荻将她下巴抬高些,微偏了偏头,唇边戏笑更深“原来不想,那边算了”说着放开她的下巴。
女人急道“能服侍皇子,是青儿的福气。”
风荻眼里闪过一抹讥笑,仰面躺倒,闭了眼“那就看你们的本事,能不能让我舒服。”
那几个女人得到他的许可,伸手进他衫内,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揉揉捏捏,使着浑身解数,就怕将他倒弄得不舒服。一阵畅意自风荻身下传来,然身体越舒服,心里越空落,总觉得丢失 什么,隐约记得与记忆一起丢失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又是谁,却无迹可寻。
皱了皱眉,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一挥手,淡然道“都下去。”
女人们花容失色,面面相觑,不知自己哪做的不好,又不敢问,只得顺服的退了下去。
风荻仰面躺着,脑海中勾画着丢失掉的那个女人的轮廓,探手锦裤内,随着手上动作,呼吸越来越促,良久终于低吼一声,身子顿时僵直,一股热流在掌心中化开。
僵着身子待身下空落落的刺激退去,缩回手,软绵绵的静躺着,心里却越加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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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送走曲峥,将卷轴收进锦盖,随手置于桌上。
经历了这许多事,他对北皇并无敬意,这祭天不过是去做个过场,帮着贺兰演完这出戏。
走回窗边,往对面青石随意一望,一抹淡的像风一吹便会划去的白影撞入眼睑。
白筱浑身一激动,杵在那了。知道对面白影,试好手中白玉竹萧,抬头朝他这方向望来,仿佛能感到他微微一笑,温文的神色在眼前化开,缩进的心脏才骤然松开,耳边隐约缭绕着悠扬的箫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容华没死。。。他活着。。。
紧紧盯着青石上弄萧的人影,知道曲末,他抬头朝着这边凝望了许久,才起身走向前院。
白筱猛的拽回游离到不知处的魂,奔出房门,“备马。”
齐了马快马加鞭的紧急赶到前方三岔路口,却见容华的马车正在前方远去,越来越小,尖尖失去踪影,已然无法追赶。
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心跳如擂鼓,像是要跳出胸膛,抹了抹额头渗出汗,得知他平安,心里压着的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第137章 祭天
下了一夜的雨,到了天亮,雨停了,天也放了晴。
白筱一身盛装领着三梅坐上辇车朝着城东祭台而去。
祭天是大事,百姓也都指着这时候能去沾上点喜气,未到时辰,但闭了铺子,收拾着往城东赶。
白筱坐着车,反而走得更慢,折腾了半天,才算离了人群,绕着远路往祭台赶。
这条咱是从城西出城,穿过林子,绕过半个城,比正路远了不止一两倍,步行的百姓自然不会择远而舍近。
眼见离祭天时辰已近,白筱也是焦急,催着马车快马加鞭。
绕着山腰,一个急转弯,对面恰好一辆装满纸卷的马车驶来,彼此大惊,各自急勒了马左右避让。
急奔的马强行勒着,车厢左右摇摆,往前一耸,白筱和三梅紧扶着车壁,人才没被甩了出去。
车里的东西,包括曲峥为她备下的那份祭天辞卷,随着车帘一卷,尽数飞出车外。而对面的马车上堆着的字画也倾下一大堆,铺撒了一地。
等得马车停稳,白筱(原文是‘千喜’,果子有点错乱了)才拍着乱跳的心脏,撩了车帘往外张望,“出了什么事?”
车夫也受了不小的惊,好在公主没事,“禀报公主,车赶得急了些,差点与对面的车撞上,现在没什么事了。”
白筱(原文又是‘千喜’,窘!)往车下看了看。
对面车上的商人白着脸跳下车,两腿还有些打颤,也是吓得不轻,向车夫抱怨,“你怎么驾车的,这些字画全是人家订下的,万一弄脏了,你来赔啊?”
车夫受了一惊,正有些愤愤,被他一骂,来了脾气,“关我什么事,我走的好好的,对面的车没招没呼的撞了来,这命保住就算运气,你要怪,怪对面的人去。”
商人往这边望了一眼,见白筱的辇车奢华,而白筱又是一身华服,光这打扮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没吱声,接着拾自已的字画,那些画,有被车轮辗了,有被散开沾了泥,着实毁了不少,商人不住叹气,一脸的苦恼。
反倒是白筱有些看不下去,又急着走,取了三粒金珠子递给三梅道:“去把我们的东西拾起来,这些金子给他,算是咱赔他的。”
三梅接了金珠,跳下车,将金珠给了商人,商人连连道谢。
商人最后拾起地上撒开的一个卷轴和锦盒,递给三梅,“这个不是我的。”
三梅忙接过去,这东西可丢不得,“谢谢你啊。”带着裙摆兜着的其它物件,反身上了马车。
赶到祭台前,时辰已到,祭台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两朝百姓,
白筱不及看左右,捧了装了祭辞的锦盒,由侍卫护着,挤开人群,登上祭台,抬头一看,祭台上方有个大匾,用黄金镶着‘与民永存’四个大字。
金匾下一左一右的坐着两个人,左边正是她的母亲贺兰;
她走到母亲面前,蹲行礼。
贺兰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抬手免了她的礼。
她这才扭头看向右边之座的黑甲人,他叉着两条长腿,单手撑着额头,露在外的一双黑中带蓝的眸子肆无忌惮的直穿进她眼底深处。
深吸了口气,不敢对他多看,退到母亲身后,一道阻寒带嫉的目光打她身上刮过。
白宜与她目光一触,忙转了开去,略停了停,便又转脸去看古越的侧影,火辣辣的难掩对他的渴望。
古越对白宜在他身上滚来滚去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追寻着白筱的身影,三个月不见,她反倒比在南朝时更清瘦,
一阵震天的擂鼓声,将台下所有人的视线聚到台上,贺兰取了祭辞走到台前,交于诵读官,一把火焚在大火盆内。
古越朝着身侧副将偏了偏头,副将也取了祭辞递于诵读官,也照样将祈福之辞读了,也焚在了火盆内。
台下百姓顿时沸腾,称赞不已。
传言南北两朝君王不和,虽然这些年还算平安,但百姓心中终有隐患,两朝交战,最先受到冲击的便是京中百姓。
古越此举大大方方,表示着南北朝关系和睦,正去了大家心目中的疑虑,哪能不喜?如此一来,他在百姓中声望又镀上一层金光。
贺兰心中暗恨,脸上却不敢有所表示,瞥视台下,瞅向白宜。
见白宜仍自望着古越,唇边露出一抹冷笑,重咳了一声。
白宜打了个哆嗦,回了神,脸红了红,定了定神,好在也是皇家训练有素的,倒也不至于失态,取了祭辞,四平八稳的捧到诵读官面前。
白筱看着这些人个个惺惺作态,十分不喜,有些不耐烦,但这戏又 能不演,好不容易诵读官闭了嘴,白宜款款的走回。
不等贺兰指示,自行捧了锦盒上前,只盼早完早好,少受这活罪。
与白宜身子一错之时,见她不经意的唇角微抽,露出一抹冷笑。
后背起一股寒意,暗觉不妙,眼角不露声色的左右扫过,又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这祭台早在三日前,贺兰便派了人前来清场,日夜官兵把守,别说有什么人进入,就连飞鸟也难隐身型。
直到今天祭天前一个时辰放百姓进入,而台前仍是重兵把守,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时候有所行动。
心下生疑,又寻不到蛛丝双马迹,只得走到诵读官面前,将手中锦盒递到他手中。
眼角戒备的扫向台下,突然一个混在百姓中的白色人影撞入眼帘,浑身一震,飞快的望向台下人影,直接落入一汪深不见底的黑眸,即时愣住了。
心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