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绝回过神来,装作冷了脸,不吭一声。
瞳小狸嘻嘻笑了一声,四只爪子爬起来,像是只温顺的猫咪。
四只爪子撑着床面,爬到帝绝的身边。
双手摇晃着帝绝的肩膀,这里捏捏,那里锤锤。
“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人家错了还不行嘛,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次吧。”
帝绝心里痒痒的,但是面上还是装着冷冷的样子。一面享受着某个白痴女子的服务。
这种机会可不多见呢,他可得抓紧时间,嗯,~舒服。他家小妻子捏的就是舒服哇。
“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嘿嘿,嘿嘿。”这个男人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啊,唔,小气死了。
某个女子红润的唇瓣撅在一起,嘟囔着什么的样子,悉数落入帝绝的眼里。
两个人,一个嘟囔着哈切,一个尽情的享受,直到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某个女子很不雅趴在某男身上,嘴角挂着晶莹的泡泡,帝绝则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不断的抚摸着秀发。
思绪却不断的飞旋着。
江户是默国与两国的接口大门,默国定会全力保住,但是金国也定不会善罢甘休,必会从中找到借口生事。
依他看来,最后的结果也只是默国的稍许赔偿。
金国不会讨到好处去,他可不会忘记了默国还有一个宣木。
这个老家伙到了关节时候,又怎么会放任不管。
就算默国的几个皇子都不顶用,但默皇也不是个可以小觑的人物。
大景目前只需要静观其变,渔翁得利。
也可以乘机有个理由,给自己放个长假,守着瞳儿。
冷也已经是个难缠的人了,更何呼还有个冷遇。
至少从刚开始,就一直站在外面吧。
竟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存在,呵,真当他不存在了吧。
他的小妻子还真是会替他拈花耳草。
指尖在耳垂上稍稍用力,某女吃痛,皱了一下眉毛,随即翻了个身,继续去睡。
呵呵,是谁刚刚说,精神好的很呢,现在这么一会儿,就睡得香了。
偷偷的在眼皮上落下一吻。
此下为瞳小狸睡梦感想:
喵呜——,讨厌的蚊子,居然敢咬本小姐,我叫你咬,等本小姐睡醒了,一定要咬回来,咬死你,哼哼。。
我会咬死你的,,,,
☆、替罪羔羊
喵呜——,讨厌的蚊子,居然敢咬本小姐,我叫你咬,等本小姐睡醒了,一定要咬回来,咬死你,哼哼。。
我会咬死你的,,,,
(孩子,你这是在梦中和‘一只’蚊子掐架吗?娘亲就不说你什么好了,奴家为你感到自卑,怎么就收养了你这么只史上第一笨的妖精呢。失策啊失策,大大滴失策哇!)
九都暂住地
“老大,已经这么多天了,却仍是毫无线索。名大人那里已经连发了三道指令,催促我们赶快找到凶手。”
蓝星纠结着眉毛,已经过去了很多天了,他们还没有丝毫线索。
“我知道了。你继续追踪江媚儿的下落,叫碧语再去筛查一下,最近一个月内,出入江户的人物,每一个都要仔细的查对过去,不要遗落了任何一个。”
迅雷公子不过几天的功夫,人就缩了一圈。胡子来不及刮,头发也是梳的乱七八糟。
“是的,我知道了。”蓝星欲言又止。
“还有事?”迅雷公子看出蓝星话未说完。从厚厚的一沓档案中抬头问道。
“是。其实,名大人的意思是,赶快结案。”蓝星点到即止,老大应该听得懂名大人的话。
“结案?”迅雷公子知道,恐怕名大人也是被逼的急了,结案,代表着凶手已经伏法,案情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
难道,真的要找一个替罪羔羊不成。
不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不会走上这一步。
“是,名大人是这样说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会和名大人解释的。”他还是做不到,他的骄傲不允许。
“嗯,我去整理出入调查了,老大也早点休息罢。”
他就知道,老大是不会这样草草结案的。他是那种走直路的人,从来不会转弯的,就算是遇到了石墙,也恐怕会炸掉石墙,然后穿行的那种类型吧。
迅雷公子头疼的摇了摇脑袋,然后继续翻阅档案。
厚厚的一沓,已经发黄破旧不堪了,他需得小心的翻阅,生怕撕坏了。
这些都是江富平身的事迹,没有什么好事,结下的仇倒是不少。
但是却也不至于灭他满门,也没有谁有这个能力。能够悄然无息的灭了江富一府。还顺手撕碎了江富的魂魄,就是一些隐士的家族也未必有这个本事吧。
随手翻了几页,咦,屠杀。
居然为了一己之私屠杀当时名满江户的冷家满门。着实可恶,可恶。
咦,冷家逃出了一对姐弟。
估摸着年龄,也比之他小上不了多少。
这个江富果真是该死,平日鱼肉百姓不说还滥杀无辜,死便死了,还丢下一个烂摊子收拾。
但是,这一对姐弟说不定是出口。纵观江富的仇家里面,也就只有灭门之恨才值得出这么大的手了。
看来有必要搜查这一对姐弟了,但是,已经多年过去了,人海茫茫,又要从哪里找起呢。
迅雷公子头疼不已的时候瞳小狸童鞋正HPPPY的啃着鸡翅膀,得瑟的晃着二郎腿。
☆、你啥时候回宫啊
迅雷公子头疼不已的时候瞳小狸童鞋正HPPPY的啃着鸡翅膀,得瑟的晃着二郎腿。
“好吃吗?”帝绝用温柔的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和神情说道。
“好,吃。”其实她更想说,还行吧。但是,那样说的话,肯定会很惨的罢。所以她还是老实点好了,反正说几句好话又不值钱。
“没有说谎。”帝绝用一种极其危险又温柔的眼神看着瞳小狸,擦掉唇上的残肉屑。
“没。。没有,绝对没有!!”瞳小狸双手呈投降状,信誓旦旦的说。
人家,人家,也不算是说谎吧。
虽然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但是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我是说真的’的表情。
“呵呵。”擦过唇上的肉屑之后又顺手将手上的油脂抹在粉红的腮帮上。
“没有骗我!”
没有说谎和没有骗他,有什么区别啊。
“真的,”咽了一口吐沫。“没有。”
“没有就好。”宠溺(附带一提,是宠物式宠溺方法。)的拍拍某女的头。“来,吃这个。”
“哦,好。”男人心,海底沙,摸不着啊,想不通。
但是,她也就只敢在小心底,咆哮咆哮了。
“比之冷也的烤肉如何?”
帝绝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功夫,砸了一个天大的人情,才把名满大陆的神厨子,邵韩,请了过来。专门为瞳小狸烤肉吃,省的她一天到晚惦记着冷也的烤肉,说不定还顺带的记冷也了。
帝绝从不觉得自己是小心眼,自己的妻子,当然是要自己来照顾。
旁人就算是送口水也不行,她自有他在。
帝绝在自己认定的感情上有着自己的洁癖,霸道且温柔。并且属于那种死了也不悔改的类型,可以为喜欢的女孩子付出一切,哪怕她们要的是他的所有。
用帝绝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的人都已经是她的了,我的所有东西当然都是她的,她喜欢什么就是什么呗。
(败家子啊,昏君啊,祖宗我鄙视你。)
用瞳小狸的话来说,就是:你的人和鬼都是本小姐的,你的名誉地位金钱也都是本小姐的,当然,本小姐的还是本小姐的。
这就叫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配合的天衣无缝。
“如何。。”略微带着一点强迫性的味道,逼迫着瞳小狸吃下一块烤肉。
呜呜,威胁,这素红果果的威胁。
“好吃,和他的,不不,比他的好吃。”违心的说,见帝绝似乎不是很满意,又说:“比他的好吃多了,好吃多了。”
为了证明真的好吃的很,主动拿了一块里脊肉往嘴里送去,塞得两颊满满的,嘴角渗出一些香油,这摸样,看的帝绝心里痒痒的。
唔,也就是勉勉强强嘛。这男人真小气,小气的很呢。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大景啊?”瞳小狸问。
他是大景的皇帝,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他也离开的太久了吧。
难道就不怕有人篡位啊什么的。
帝绝不语。的确,他已经离开的太久了。。
☆、拒绝帝绝
难道就不怕有人篡位啊什么的。
帝绝不语。的确,他已经离开的太久了。。
虽然每天都有飞鸽传书奏章,但是,始终不比在朝堂,许多重要的信息都晚了许多。
何况,信鸽需要穿过默国,亦是风险极大的。
但是,瞳儿,会愿意与他一同走吗?
“你愿意相信我吗?”如果你愿意,那么随时都可以离开。我自会安排好一切。
瞳小狸不喜欢宫廷的生活,但是,那一片小小的紫禁城是关不住她的。
她仍旧是,想出来玩,就出来玩,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她要在都城开一家最大的青楼,让魅姬做老鸨,天天教人跳舞。
她就每天都去逛青楼,一直到早上再回来。
“我的花美鸡呢,它在宫里吗?”她离开的时候,也忘记了和花美鸡打声招呼,也不知道它想她了没。
“呵。”帝绝笑了笑,“它在宫里养着呢,每天山珍海味都吃的腻了了。”
她留下的东西不多,她‘死’后,他又怎么会不在乎她留下的东西呢?
花美鸡自然是好好的,天天想着,今天吃的鲍鱼干了些,牛肉硬了些,海参老了些,,,
俨然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模样。
帝绝实在是忍不住了,顺手将瞳小狸带在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手环住腰肢,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偶尔将未来的及清理的胡子刺一下她白皙的脸颊,再偶尔咽口吐沫,偷偷亲一口。
谁叫她这么不安分。不做好一只水灵灵的水蜜桃的本分工作,还偏生要摆出来,这不是引诱他吗?
“瞳儿。”
“唔。在。”
“饱了吗?”在头上蹭了蹭;薄唇咬住几根乌丝,含在嘴里。
“差不多了。”她貌似越来越能吃了,怎么吃都填不满。
“可是,我很饿了。”帝绝扳过瞳小狸的脸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红润的唇不经意间,吻上她的。
“诺,给你。”很无辜的挑了一根最大的鸡腿,递给‘饿了的’帝绝。
帝绝捂着额头,无比头疼。他的小妻子就没长进过,脑袋瓜子一直停留在原地。
“我是说,我很饿了。”故意压低的声音,略带一些沙哑,暖暖的在瞳小狸耳朵上升起。
帝绝的门牙咬了一下粉嫩的耳垂,随即舌尖舔了一下,湿漉漉的感觉,传递到了瞳小狸身体每个细胞中。
她抖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帝绝的意思。
但是,她不曾忘记她的孩子离开的时候,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真的无力承受。
将头闷得很低很低,不去看帝绝。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来着的,你要不要先回去啊。”
帝绝直愣愣的看着瞳小狸的眼睛,直到大大的眼睛不敢再看,心虚的埋下去。
帝绝心里叹息,也许是他逼得太紧了,是他太心急了。
可是,没有谁知道,没有她的夜晚,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思念,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怕到他不敢去想。即使是在热闹欢腾的人世,亦感受不到喜悦,就仿佛是人群中的透明体,只是独自寂静。
☆、夜闯九都
思念,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怕到他不敢去想。即使是在热闹欢腾的人世,亦感受不到喜悦,就仿佛是人群中的透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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