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意有所指,她假装听不懂,“我已经睡够了,现在精神很好。”
“那就是因为不够累,所以精神才会很好……”他俯首封住正想出言反驳的她,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
她原本想要抗拒他的手也因为他不容抗拒的热情而渐渐燃烧,失去了神智,慢慢地圈上了他的颈项。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上恣意地抚-摸着,最后停留在她的身体上揉-弄着。
“恩……”
夏子悠难耐的身子弓了起来,她不停地呻-吟着。
拉开她才穿上的他的衬衫,他用力地吸吮着她的蓓-蕾,并轻轻啃咬着。
“呃……易谦……”
在将她逗弄的香汗淋漓后,他抱起了她,然后走进浴室里,让她的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再次地挺进她体内。
她半眯起眼,手紧紧地抱着他。
“不要……”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无法控制地呻-吟着。
他动作猛烈的上下动作着,在最后一次的动作中,他在她的体内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
之后夏子悠才知道,某人不是演技精湛到可以自由渗出汗水,某人方才的确是在隐忍着,只是,某人隐忍的不是下半身的疼痛,而是隐忍着身体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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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这一天一夜,夏子悠被谈易谦缠着,居然又在酒店呆了一夜。
第三天清早,谈易谦神清气爽地步出了浴室。
夏子悠躺在床上,累得连起身的气力都没有,看着某人即便过多消耗体力却依旧意气风发的模样,她不禁在心底低咒了他好多遍。
他看着她露出的那两颗怨恨的清澈眼瞳,站在落地镜前,自若地莞尔。
知道某人在笑她,她索性将身子翻向另一边。
倏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移至床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渐渐的,他的脸色变得深沉,语调瞬间降低,“好,我现在回去,你让医生在那等着。”
听见“医生”二字,夏子悠转过身,望向他。“有事吗?”
他淡淡吐出,“了然不太舒服。”
夏子悠顿时拥着被子坐起身,“了然怎么了?怎么会不舒服呢?”
他坐在床沿,轻声抚慰她,“你先别紧张……了然发烧了,医生刚给她看完。”
她着急地握住他的手臂,恳求道,“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他轻缓逸出,“当然,你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她颔首,“好。”说罢,便焦急地跳下床。
……
司机已经将车停驻在酒店的大门前,她钻进车厢,坐在了他的身畔。
刚一坐定她就问身畔的他,“了然现在在医院吗?”
他摇首,“了然不太喜欢呆在医院……她在家,有家庭医生看着。”
她一愣,“呃……”
在家?是谈家?那她怎么适合出现在那里?
他温热的大手在此刻握住她的,“没事的,有我在。”
她在这一刻抽回被他包裹着的手,缓缓垂下眼帘,“我想我不适合出现在你家,你在路边放我下车吧!”天知道她此刻是有多想去看看她的女儿,可是,她的出现只会让疼爱了然的亲人厌恶,她不想让了然看见她与谈家人不和的画面,她希冀孩子能够像现在这样健康快乐。
他不容她抽回手,骨节分明的十指强势地与她的手指交缠,冷声道,“既然是迟早要解决的问题,那今天就一并解决吧!”他不该让他的女人顶着这么多的压力。
她无法听懂他话底的含义,想要抽回手,他却牢牢地缠着她。
车子在半个小时后驶入谈家别墅。
夏子悠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坐落在洛杉矶最昂贵地皮上的谈家毫宅,惶恐忐忑的心因为见到这栋豪宅的愈加担忧。
谈家别墅的外观其实并不是极致奢侈的,可远远观去就已经能够感觉到一股豪门气息,虽然她也曾经在类似这样的豪门中成长,但她此刻却依然能够感觉到自身与这栋豪宅格格不入的气质。
“走吧!”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朝她伸手。
她看着他,犹豫着是否要下车。
他好似能够看穿她此刻的心境,下一秒径直牵住她的手,不容她退缩。
她下车,手心在他温热的手掌中冒汗。
他牵着她的手走向别墅,期间很多佣人看见他们牵手的样子都以各种道不清的眸光看着夏子悠,临近别墅大门的时候,夏子悠再次停驻步伐,抬眸看向他不似平日冷峻的俊颜,她迟疑道,“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了然没事,你让人知会我一声。”
他握紧她的手,“你不用理会任何人,相信我。”
她呈现为难,这时候,一位佣人模样的人来到谈易谦面前,恭敬地唤道,“少爷!”
谈易谦冷声问道,“了然怎么样了?”佣人将停驻在夏子悠身上的好奇眸光撤离,赶忙回答,“医生已经给言思小姐看过了,正在退烧。”。
谈易谦轻点了下头,“你下去吧!”
听见佣人说了然已经退烧,夏子悠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刻,谈母轻唤谈易谦的声音却传来,“易谦……”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夏子悠身子再次绷紧,她猛地抬眸,眸光却无意间同步出别墅大厅的谈母正面相接。
谈母脸庞上本带着慈爱的笑意,看见夏子悠后,谈母脸庞上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最后谈母将眸光停驻在了谈易谦与夏子悠十指紧扣的画面上。
避免气氛尴尬,夏子悠率先出声跟谈母打招呼,“院长。”
谈母脸庞僵硬过后,绽放微笑,“小悠你来了啊……是来看言言吧?快进去吧!”
谈易谦只是淡漠地看了母亲一眼,径直牵着夏子悠走进别墅。
与谈母擦身而过的时候,夏子悠能够明显感觉到谈母笑意下的敌意,夏子悠不禁在心底打了个冷颤。
谈易谦带着夏子悠上了二搂,径直走进二楼的儿童房。
走进儿童房的第一眼,夏子悠就已经注意到儿童房与谈易谦的房间是相通的,这令夏子悠不禁想起单一纯所说的话。
正坐在床畔照顾着谈言思的谈心见到了谈易谦与夏子悠一起出现,谈心站起身,杏眼圆瞠,仿佛难以置信地瞪着夏子悠。
夏子悠正想着单一纯所说的话,忽然看见谈心仇视的眸光,她回神,本能地选择挣脱谈易谦,然而,谈易谦紧紧握着她的手却不容许她退缩。
未等夏子悠跟谈心打招呼,谈心便已经愤怒出声,“夏子悠,谁准你出现在这儿的?你给我出去!!”
早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夏子悠虽然有心理准备,此刻却还是无措地立在了原地。
谈易谦不悦地蹙起眉心,“我记得有些话我已经让余姐转告给你们了。”
谈心恼怒道,“易谦,你难道忘记了这个女儿三年前是怎么对你的吗?而且她还是金日元的女儿,爹地现在还被金日元害得躺在病床上!!”
谈母在此刻走进儿童房,怒斥女儿,“心儿,言言现在生病,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做什么?有什么事出去说。”
谈心无奈将满腔的愤怒压制。
谈母移至谈易谦的身畔,轻声道,“易谦,医生还在等你……小悠既然难得来,我们就让小悠和言言好好相处一下吧!”
谈易谦冷漠回应母亲,“你们先出去吧!”
谈母随即拖着谈心离开了儿童房。
待谈氏母女离开后,夏子悠挣开谈易谦,这才有机会将眸光转向床上正熟睡的谈言思。
谈易谦轻扶住夏子悠的肩膀,柔声道,“小孩子发烧是很正常的,你不用担心,何况现在已经退烧了……我去跟医生说两句,你在这陪着了然,我很快就回来。”
夏子悠颔首。
谈易谦俯首在夏子悠的颊畔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离开了儿童房。
夏子悠坐在床畔,看着了然刚刚退烧却依旧红扑扑的稚嫩脸庞,心疼的泪水瞬间便滑落。“了然……”蹲靠在床畔,她的声音已哽咽颤抖。
了然已经退烧,睡着的样子稚气可爱,夏子悠轻轻拭去了然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在了然的额上怜惜地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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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离开儿童房还不到两分钟,谈心便再次走进了儿童房,她径直移至夏子悠的面前,未免吵醒了然而压低声音逸出,“夏子悠,你不配出现在这里,现在请你离开!”
夏子悠站起身,平静道,“对不起,我是了然的母亲,我有权利来看了然。”
谈心顿时愤怒,“你的脸皮还真是够厚的啊,现在居然都敢来我们谈家了!我真好奇你究竟是使用什么手段重回易谦身边的?”
已经习惯面对这样的冷嘲热讽,夏子悠并没有丝毫动怒,她的语调依旧轻淡,“我来这儿只是来看了然的,谈小姐你不需要误会,我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谈心鄙夷逸出,“你会离开这里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纯是因为你回来而被逼着离开易谦的,我告诉你,就算易谦会将你带回谈家,我们谈家也永远都不会接受你!!”
没有人知道谈心此刻的愤怒实则还夹杂着罗伯特在马累维护夏子悠时的紧张。
夏子悠淡定逸出,“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单小姐和谈易谦之间的感情。”
这一声质疑来自谈母,“是吗?”
这一刻,谈母从门外走了进来。
夏子悠淡然地看向夏母,问心无愧地逸出,“院长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单小姐。”
谈母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方才在谈易谦面前虚与委蛇的笑,她咄咄逼人地看着夏子悠,嫌恶地逸出,“一纯当然什么都不会说,一纯又不是你,她可学不会你在易谦面前装可怜的伎俩……”
夏子悠试图解释,“院长……”
谈心在此刻直接打断夏子悠的话,“妈咪,我说过了,夏子悠就像一个瘟神,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准没好事……易谦这两个晚上没回家睡觉肯定也是跟她有关,我想她主动勾-引易谦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必这两晚都在用肉-体卖力地挽回易谦呢!”
夏子悠一贯敬重谈氏母女,此刻听见谈心如此污秽的污蔑言辞,夏子悠终于难以隐忍,她冷声逸出,“是,我这两天晚上是跟谈易谦在一起,但不是我在纠缠谈易谦,而是谈易谦在纠缠我,如果你们不想我再继续跟谈易谦有任何牵扯,请你们从谈易谦那方面着手!!”
话说自此,夏子悠的眼眸已经委屈地泛红,没有再理会谈氏母女,夏子悠径直迈开了步伐步出了儿童房。
夏子悠转身的那一刻眼泪便已经夺眶而出,因为视线模糊,她步出儿童房的那一刻便跟刚巧走进儿童房的谈易谦正面相撞,幸好谈易谦及时扶住了夏子悠才不至于伤到夏子悠。
夏子悠抬起模糊地泪眸看了谈易谦一眼,此刻愈加感觉到委屈,她眼泪无法控制,落得愈凶。“怎么了?”。
他心疼地将她按在怀里,敏锐的眸光已然触及到儿童房内的亲人。
夏子悠使劲所有的气力推拒谈易谦,“我求求你离我远一点……”
谈心已经注意到谈易谦锐利的眸光,谈心气不过地步出儿童房,满腔怒火地逸出,“易谦,你不要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