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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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封城-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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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颜大跌眼镜之际,熊猫军团已经将她团团围住,抱的抱,拽的拽,没几下子,青颜已经站不稳,坐到在地。再没过多久,已经淹没在熊猫大军之中,看不见她了。
  青颜根本舍不得打这些毛茸茸软绵绵的肉团,只能用藤条赶走,无奈熊买大军太过“凶残”,被赶走后又扑上来,死死抱着青颜不放。
  “死蛇精,算……算你狠!”只听见青颜的喊声湮没在地动山摇之中。
  竹娆帅气地收回万生笛,他赢了。
  “我只是,不想攻击熊猫罢了,死蛇妖太阴险了!”青颜气愤地不行。
  “少废话,赢了就是赢了,封城,归我了,哈哈哈!”
  “啊?哦……”尹封城在一旁看这场战斗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战斗,她见过两次,都是血雨腥风,而这次,居然出奇地……有爱?不知道这个新师傅,会不会教地好自己,尹封城有些怀疑,也有些期待。
  

  ☆、薛家有女初长成

  “师傅啊师傅,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教我驯化年糕啊?”
  尹封城涂了一脸厚厚的膏药,绷着嘴话也说不清楚,看着竹娆一连吃了两只烧鸡后,实在忍不住向师傅发问。
  已经好多天了,她在医局不当班的时候,就去找竹娆求教,可竹娆不是叫她买烧鸡给他吃,就是叫她作他自制的白玉美颜膏的实验者。她的脸蛋倒是一天比一天白嫩了,可年糕,还是在锦盒里睡得死死的没有动静,尹封城有些急了。
  “别急别急,这个……待我研究研究,哈。”竹娆吃光了烧鸡,舔着手指的残汁,打着饱嗝说道。
  “你还要研究啊?你不是连熊猫都召唤地出来吗,至少教我个变蛇吧,那个,我其实想变其他的动物不想变蛇,如果……如果师傅只会变蛇的话,我也不嫌弃的,不嫌弃的……”
  “不是这个问题,我是修木灵的,你这雪天鹅是雪灵,不通的,这个……不通的,所以你变不了蛇,而这雪天鹅,这雪天鹅……我一时也拿它没有办法……嘿嘿。”竹娆舔舔嘴唇,眨巴着眼看着尹封城。
  “那你还抢着当我师傅?你……你还我烧鸡,这膏药我也不要涂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烂脸,我走了,我找青颜姐姐去,南宫家的男人都喜欢骗人!”尹封城一把抹去脸上的白玉美颜膏,气愤难当。
  远在百里之外金钰庭喝酒的南宫火麟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别急,别急嘛,你拜青颜为师也一样没用,她也是修木灵的,和我一样,嘶嘶。”竹娆不急不躁地舔完最后一根手指,“虽然我不太懂这个雪天鹅,但凡是修灵者都有一点共通的,那就是……那就是……”
  “是什么?”尹封城急切地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和灵物心意相通的感觉。”
  “那怎么才会有心意相通的感觉呢?”
  “修炼得道,自然会有心意相通的感觉。”
  “那怎么才能修炼得道呢?”
  “这个嘛,和所驭之物心意相通,自能修炼得道。”
  “师傅我好想拿你泡酒。”
  ……
  南宫火麟自海桐走后一直有些消沉,去金钰庭喝酒也没什么兴致。
  这天,南宫见月在南月阁设宴,说要迎接贵客,顺便邀南宫火麟来吃酒,南宫司月,南宫云霆,青颜,竹娆也尽数前往。
  南宫火麟来得有点晚,他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尽数上座了。
  走进南月阁,南宫火麟就觉得这场面有些太隆重了,大厅中红绸丝帐四围,镶金的烛台摆满厅堂,烛光灼灼,一股馥郁芳香的气味和着美酒的醇香溢满整间屋舍。
  “这是来了什么贵客,老大?”南宫火麟向来不管什么雅致的气氛,径自走上座位,拿了一根猪蹄啃了起来。
  “给我好好吃饭,”南宫司月看到他粗鲁的样子很是不满,“薛家三小姐薛灵凤要来,你给我规矩一点。”
  “咳咳……”听到这个薛三小姐,南宫火麟大感意外,一口气呛到,喷了一桌。
  “还记得她吗,火麟?我记得你们两年前,订过亲的。”南宫见月说。
  “别瞎说啊老大,没……”南宫火麟还没说完,只听见下人报说,薛三小姐驾到了。
  那薛灵凤一身粉衣红裙,称得白嫩的巴掌小脸像初蒙晨露的白玉花瓣,两手背上系着的银铃当当作响。朱唇皓齿,瓷肌无瑕,乌黑及腰的长发随风微微飘起,铜铃大的眼睛闪着灵光,不用说话就流淌着情意千万。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身灵气仿佛是直接从天上飘下来的,连银盘刀叉都仿佛更晶亮,酒肉也仿佛更香醇了。
  跟着她来的,只有几个丫头,也是一个个透着灵气,像小仙女似的。
  此外还有一个其貌不扬,佝偻身姿的婆子,倒是十分的不应景,据说,是她的贴身嬷嬷。
  薛灵凤大方自然地跟大家打招呼,介绍自己,俨然一派大家闺秀,温文尔雅。
  然后,她很自然地坐到南宫火麟身边。“火麟。”她乖巧地叫他,甜甜的笑容像蜜酿出的一般。
  在座所有的男人,都在心里羡慕死了南宫火麟,而他只是礼貌性的“嗯”了一声,然后再没有看她。
  “灵凤,你爹和两个哥哥可有一起来?”南宫见月问他。
  “回南宫阁主,此次只有我一个人,带了几个贴身侍奉的下人过来。唔,没有别的事,只是,灵凤长大了,想出来玩玩,顺便,看看火麟哥哥。”
  “别这么见外,叫我见月就好。”南宫见月说,“火麟,灵凤此次带的人不多,你要好好保护着,怕有人盯上她,伺机不轨。她是薛家珍宝,万万不可以在这里出任何事。”
  “领命。”南宫火麟认真地离席,半跪向南宫见月领命。两年前为了薛灵凤,薛家上下与他大动干戈之事犹在眼前,他可不敢怠慢了这位薛三小姐。
  “火麟,灵凤这段时间会住在我怜舍,你也搬过来一起住吧,方便照顾她,也顺便联络联络感情。你们的事,该办了。”南宫司月说道。
  “什么事该办了?”南宫火麟有些不乐意。
  “还要我这老人家挑明吗?你这臭小子,真的不知道……”
  “司月大人千万别误会,”薛灵凤赶忙说道,“灵凤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爹爹老把我关在家里,好不容易十九岁了,才肯放灵凤出来见见世面。我们家和南宫家是世交,这里必会有人保护灵凤不会让灵凤受半点危险,”灵凤说着偷偷看了南宫火麟一眼,“爹才肯让我来这安和城玩儿的。”
  “司月,他们小一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南宫见月见南宫司月怒气未消,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消气,又对南宫火麟说道,“火麟,你母亲这是很久没和你住在一起,想你了,你们一家人,也该好好相处相处,不然,就越发生疏了。”
  南宫火麟无奈,老大都发话了,只好答应暂时搬到怜舍和南宫司月,南宫云霆,薛灵凤同住。
  南宫见月见南宫火麟这顿饭吃得别扭,一脸的不情愿,便在饭后留他再陪自己喝几杯,顺便问问他,为何对美若天仙的薛三小姐拒人千里。
  “我粗人一个,除了打架什么也不会,薛三小姐何等金贵?我可养不起。”南宫火麟仰起头,手上那坛女儿红被一饮而尽。
  “薛三小姐家境优越,可不需要你养活。你是南宫家战功显赫的战将,她是薛家奉若珍宝的三小姐,你们不是很般配吗?”
  “我不为建功,不想立业。我打仗,只是为了打仗,什么战功显赫,说到底只是一介粗人。我不求权利富贵,只求逍遥一生,无牵无挂,老大,你还不懂我吗?” 
  “可是她对你有情,你舍得负他吗?况且薛家同我们……”
  “老大,你不会也像司月大人那样,非要我娶她吧?”南宫火麟酒劲上来,有些不悦,“我南宫火麟,一辈子为南宫家的基业打拼,战死沙场也在所不辞。可让我搞政治联姻,牺牲我的自由,哼,天王老子我也不答应。”
  “我不是为了两家的关系逼你,火麟,你要的自由我懂,若你不想,我不逼你半分,只是,我看得出,你对那薛小姐,是喜欢的。”
  南宫见月深深看了一眼火麟,他未经历两年前的事,却什么都看得清。
  南宫火麟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南宫见月又说道:“我不想因为家族利益所驱迫,而牺牲你的自由。可我更加不想你因为怕被感情所羁绊,而牺牲你的幸福。”
  南宫火麟听着老大的话,深深地低下头,看着那困在酒杯中的圆月,久久不语。
  他喜欢薛灵凤,当然喜欢,他喜欢美人,摄人心魄,消骨蚀魂,而薛灵凤,是那美人之中的美人,他当然抗拒不了。
  可是他也不是那色&欲熏心万般不顾之人,他知道有一种美人,是万万碰不得的,正如那薛家三小姐。
  爱情,一旦和政治绑在一起,总让他有种不妙之感。
  但那政治也许只是他不碰薛灵凤的借口,她在他心里不同于寻常美人,他总觉得,像她那样神仙般的人儿,看看就好,不碰不为妙。
  而南宫见月所说的感情的羁绊,大概便是最点重他软肋地的一点了。
  这些年,南宫火麟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人间悲剧,无一不涉及到感情,他南宫火麟赤条条一个人,敢打敢杀,敢伤敢死,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全力享受战斗的乐趣。像他这样不要命的人,才是最好的战斗机器,可一旦牵扯上感情,也就有了弱点,让自己有牵挂,一分神,就是生和死的距离了。这个弱点让死人抓住,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女人是可爱的,温柔之乡,女人也是可怕的,千万不能动了情,他恪守这条准则,才使他在多年的亡命生涯中,保有一条性命。
  “对了,新亲卫队总管选好没有?实在没有人选,会让竹娆来当吧。”南宫见月的话打断了南宫火麟的思绪。
  “哎,我提过,可他悠哉游哉惯了,不愿意当差,守军纪。他这人,强求不得。”
  “也是,那就另找别人吧,从亲卫队挑出一个人,这事要尽快。我总觉得上次的突袭只是一个开始,有人,盯上我们南宫家了。”
  “我也有此疑虑,打算让纪如刚来当队长,他是亲卫队里除海桐大哥之外能力最强的。只是有一点死守军纪,刚愎自用,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就他吧。”
  南宫火麟想到那个古板不知变通的纪如刚就有点头疼。他当然没有海桐大哥和自己的默契,死板的性格和自己并不合得来,但是他能力高强,又正直用人之际,也只有如此了。
  

  ☆、牡丹花下尽风流

  这几日来,南宫火麟都是带薛灵凤城里城外地玩。
  那薛灵凤不仅人生得美,脾气也好,没有一点大家小姐的娇气。对饭馆小二,卖菜大婶,抑或是街边的摊贩,都没有一点架子,礼数周全,落落大方。不到一天的时间,这位薛三小姐的美名就传遍了整个安和城。
  在南宫火麟身边,薛灵凤则像个可爱的小妹妹,挽着他的手,对这个也觉得稀奇,对那个也觉得稀奇。一会儿顽皮地要上树摘果子吃,一会儿娇憨地让火麟哥哥背,一会儿又体贴地帮火麟哥哥擦汗。
  夜里,他俩人分别住在怜舍的东西两厢,东厢软榻珠帘,熏香环绕,南宫火麟有些不习惯,每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天夜里,不知何时薛灵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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