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佩把头靠在他腿上,说:“都没感觉了。”
孟凡志忙给她洗好,擦干,抱到床上。
匆匆拿出药箱,给她上药。
脸色还是很难看。
蒋云佩用另一只腿蹭着他的小腿,用两个脚趾去夹他的腿毛。
孟凡志被她逗得发热,瞪了她一眼:“老实点儿。”
蒋云佩嘿嘿一笑,继续往上,一直蹬到他的小红豆。
一会儿,孟凡志的脑门就出了汗。
给她包好,塞进被子里,很快就进了浴室。
蒋云佩看他急匆匆的样子笑着说:“不许用五指姑娘,都是我的。”
孟凡志是真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洗好澡,欲·望都没有消退。
见他那个样子,蒋云佩躲在被子里哈哈笑。
摸摸鼻子,穿好衣服,孟凡志下去煮了姜汤。
一人喝了一碗,搂在被子里说话。
“老公,脚不疼了。”
“恩,我,我担心,会,不会,得,得破,破伤风。”
“怎么会。”
“老公。”
“恩。”
“这些天都不想我啊?”
“想。”
“哪儿想?”
说着,手就不老实了。
孟凡志忙按住她的手说:“别,你,你都有,有点儿,发,发烧了。”
“哪有,我那是想你想的热。来嘛,我们做嘛,好不好?”
蒋云佩撒着娇,使劲往他怀里钻。
“你,你脚。”
还没说完,蒋云佩就噘着嘴说:“讨厌,我都想死你了。快啊。”
孟凡志翻身把她压住,把被子小心地裹了裹。
“就一次。”
蒋云佩搂着他的脖子,偷偷笑了,你怎么可能就一次?
刚进去,蒋云佩僵住,拍拍他的肩膀说:“孟凡志。”
“怎么了?”
“我忘了给爸妈还有大哥打电话了。”
非人的惩罚。
孟凡志退出来,从包里找了电话,递给她。
看着他忍耐露出来的青筋,忙抓着他的手安抚。
打完电话,蒋云佩不好意思地拍拍小孟说:“对不起啦。”
一把按倒在床上,孟凡志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你磨死我得了。”
蒋云佩笑得直抽抽。
精疲力尽的蒋云佩昏睡过去。
天很蓝,跟上次的梦,场景一模一样。
她害怕的很,一动不敢动。
突然,花丛里慢慢长出了一棵很小的树苗,接着长啊,长啊,慢慢成了一棵大树。
树干粗的,几个人都抱不过来。
看着这棵树,蒋云佩突然心里一酸,想哭。
她靠着树坐着,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好像快乐的很。
蒋云佩笑了。
心里的洞似乎被填满了。
这个时候,天空出现了漫天的彩霞,一条龙升腾而起。
过了一会儿,彩霞和龙似乎都开始向她靠拢,她笑着张开了双臂。
“佩佩?”
听见孟凡志的声音,蒋云佩醒了过来。
“你,有,有点儿发烧,我,我们去,去医院。”
蒋云佩拉住他忙说:“老公,我做了一个梦。”
孟凡志边给她穿衣服,边说:“什,什么梦?”
“胎梦。”
孟凡志愣了下,随即给她穿上鞋说:“哦。”
蒋云佩说:“真的。”
“树,龙还有彩霞,我们会生三个孩子。”
孟凡志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得心疼地抱着她说:“我,我信你。”
“哼,你信我才怪。我妈当初生我大哥的时候,梦见蛇了。那个老人家就说,梦见树,龙,彩霞就是胎梦。”
“好,是胎梦。”孟凡志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信你。不过,我,我们得,先,先去医院。”
“哼,我们等着瞧。”
不服的蒋云佩被他背着去了小区里的医院。
小区里设了私人诊所,虽然规模不大,幸好设施都比较精良。
检查一番,没什么事,开了点儿中成药,就回了家。
蒋云佩给蒋妈妈打电话,蒋妈妈这次却没同意。
孟凡志一想就明白了,虽然是胎梦,可也并不准,如果不是,佩佩不知道又会怎么失望。
一涉及孩子,这根弦就会绷紧。
蒋云佩见大家又开始小心翼翼,也不再说。
天天准点儿吃饭,按时睡觉。
隔三差五就跟孟凡志和谐一番。
在第二个月,大姨妈没来,买了试纸之后,看到两道杠。
把试纸递过去,孟凡志也不嫌弃,直接拿过来要亲。
蒋云佩一把抓过去说:“你傻啦。”
孟凡志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两口:“宝贝儿,我,我爱,爱死你了。”
“明天陪我去医院,我要看看到底几个月了。”
圣旨下了,哪有不从?
从医院检查回来的蒋云佩更得意了:“我就说肯定是下暴雨那天怀上的。”
“对,你,你说的,都,都对。”
“那是。”
得到这个消息,几家欢腾。
原本以为是三胞胎的蒋云佩,得知是一个儿子,有点儿诧异。
孟凡志亲着她说:“肯定在后边儿呢。”
“恩,对。”嘴里吃个不停的蒋云佩心里一乐,用嘴把葡萄喂进他嘴里说:“赏你的。”
素了几个月的孟凡志,只好强忍住,好好伺候自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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