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抽了一张照片再次竖在我眼前。
卧槽!
这些妹纸给林大爷进贡的美人图都特么是精选过后的么,刚刚来上了一个萌妹纸,怎么立马又蹦出一只——身怀绝世胸器的苍老师她妹妹?
因为太激动,我居然已经控制不了胸中脱缰的心声从低到高飙到G点,然后吱溜一声下降,最后拖一个猥琐余音……
只是——
呃,学霸瞅着我的眼神好像……又比刚才冷了一度?
学霸又开始深入解剖‘是汉纸该不该沉迷于妹纸的胸器’的深刻问题:“林徐,你知道胸器是怎么炼成的吗?你知道一对胸器从两块烧饼加工成一对排球,需要经过多少双雄性生物的爪子来挤压,揉捏,搓圆?你知道一副绝世胸器炼成后很难深藏功与名,大隐隐于市,躲得过雄性生物无孔不入的穿透性目光,也躲不过不自拍就会死星人的妹纸们将胸器广而告之,雄性生物纷纷围观?林徐,你确定你要守着一对以后要跟你儿子分享,还要跟路人甲一起欣赏的注定抵抗不了地心引力,终有一日会下垂的胸器度过余生?”
我:“……”
学霸你说得好好有道理,劳资竟再次无言以对。
但是——
卧槽,学霸你这种像跟叫兽报告《论十万个大胸器不能随便捡的理由》的严肃认真,说话都不大喘气的架势,真的很让人想要去相信妹纸的大胸不是大胸而是……汉纸手里的篮球,抢到了,摸两把,马上就该扔!
还有这种妹纸的胸器很被嫌弃的高冷口气……
虽然我没吃过猪肉,也听说过猪跑。
自然也知道据说没谈恋爱的妹纸是飞机场或者旺仔小馒头,谈了恋爱的妹纸是大白馒头,跟汉纸深入交流后妹纸是四分之三个排球,抑或是木瓜……
也知道据说雄性生物的爪子是除了某个国家的造胸技术之外,最无毒无公害无副作用且具有无限情趣的……催长不二法宝……
话又说回来,我其实很想问学霸一句,你是如何用那般残酷的口气无情的批评当年和你父上大人一同分享的那对你母上大人的……
咳咳,这句话我也就在心中吐槽吐槽,说出来,学霸肯定会打屎我!
学霸又要抽照片,我连忙制止:“不要——嘎……”
我本要挺身而出制止更多的人身攻击,却没想这一回学霸居然抽出一个……比较正常的妹纸?
不对,尼玛,劳资怎么用比较正常四个字,难不成劳资已经被洗脑妹纸们都不正常了么?
照片上的妹纸没有大眼齐流汗,没有绝世胸器勾人眼,没有水蛇一圈小蛮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纤细干净,很像窈窕淑女好不好?
我这会儿淡定下来,抱胸斜着学霸,满脸‘你倒是继续毒舌啊,这种小家碧玉雨后一只梨花的妹纸,你倒是继续喷出狂风暴雨啊!’
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妹纸还是成功扑街!
而且特别干脆利落!
学霸道:“头的尺寸如此大,林徐,你不觉得抱在怀里,跟扛了一根棒棒糖有异曲同工之妙?”
瞬间没有食欲。
我:“……”
学霸说得如此有理,劳资竟然再再次无言以对。
甚至尼玛的也跟着觉得那妹纸的脑袋有点儿大,身材有点儿细长,莫名真的像棒棒糖……
学霸许是觉得时间不够用,终于不一个一个精心毒舌,开始一句话言简意赅迅速团灭所有余下的妹纸。
04号照片:妆容精致,红色礼服,一笑则眼角眉梢似冷似媚,女王范十足。
学霸道:“卸妆前是女王,卸妆后……林徐,你懂的。”
我:“……”
05号照片:身穿跆拳道道服,腰系黑带,马尾高束,英姿飒爽正一脚踢断木板。
学霸:“发生家暴,林徐,你打不过。”
我:“……”
06号照片:日系长发小萝莉风格。
学霸:“林徐,相信我,会有怪蜀黍第三者插足。”
我:“……”
07号照片:除了嘴巴略大,其余一切看起来很正点。
学霸:“嘴大吃八方,林徐,你先看看你钱包够不够鼓。”
08号照片:卧槽,金发蓝眼外国妞!
学霸:“林徐,英语四六级过了没?”
09号照片:温柔知性美学姐。
学霸:“此类人母性光辉泛滥,林徐,选她就要做好当儿子的觉悟。”
我:“……”
10号照片……
劳资特么已经没兴趣去看10号照片了。
泥煤的,本来好好的哥们儿一起看妹纸,结果,明明在别的汉纸那里是想都想不来的望眼欲穿的女神,到了学霸这里——眼大是鬼,胸大恐是二手货,头大非人类,妆好是画皮妖,身手好热衷家暴,萝莉会遭劈腿,嘴大养不活,外国妞鸟语不通,学姐会晋升成老娘……
一瞬间一种阅尽天下名花,也找不了一朵适合劳资的喇叭花的蛋疼无奈油然而生。
旁边从学霸开始专注毒舌就开始呈现瞪眼,张嘴,鼻孔扩张,一副呆滞样活生生播放着一段‘他与偶像不得不说的故事’——
原本正在男厕放水,一转头突然发现身边哗哗哗响声比自己大数倍的汉纸居然是自己的偶像,然后便激动,卧槽,哦,原来偶像也会撒尿,同时顺便在偶像的裤管上留下点儿与偶像在此一遇的尿渍……
脑补这画面太美,劳资竟然不敢直视,生怕多看一眼,明年的今日就是这只大猫的忌日。
不过……
在我已经准备好洗耳恭听,恭候学霸的神毒舌多时,为啥学霸半晌还没开启毒舌模式?
不由看去,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已经到了最后一个压轴的,难怪学霸一直盯着瞅,双眼眨都不眨,想来那一张压轴妹纸必然……等等!
来不及继续琢磨压轴妹纸得多亮瞎眼,因为学霸这会儿居然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撕照片!
卧槽!
这压轴妹纸有长得那么毁三观,学霸你要这么果决的给妹纸判五马分尸!
我一边扑去拯救压轴妹纸照片,一边吼道:“卧槽!你倒是放开那妹纸,让劳资瞅一眼好么!”
学霸这会儿脸色臭得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污了眼,瞅着我扑过来,那眼神儿真是唰唰的秒秒钟甩飞刀!
可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去英雄救美的林大爷,哪里还去顾忌学霸什么时候学会了小李飞刀,刚扑过去,个子特么就是比我高的学霸手往上一举,就带着正扒住学霸胳膊的我一并往他身上扑!
这动作太迅速,劳资的爪子还没扣稳,这么一下其结果就是——
卧槽!劳资又特么撞到学霸胸前的铁胸肌上鸟!
学霸在我头顶上方吱声,我听着有点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徐,你就对最后一张照片这么有兴趣?”
我抬头,见学霸一副‘你敢说半个是字,他就……’
很抱歉后面那后果我一时半会没有研究出来,但是我大概加估计能猜到这后果应该没有半点儿美感,就好似七夕那天晚上从天而降的麻袋……
呵呵……
压轴妹纸,掠你去当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太彪悍,林大爷还是与土匪头子虚与委蛇,徐徐图大计……
我老实的后退一步,举起双手,笑嘻嘻道:“这张照片就送你了吧,你把余下的给我,等我去给他们镇场子回来,再拎着媳妇来拜见你这师父大人……”
学霸立刻顺坡驴滚:“那我是不是得接着你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给你说一句,你要是敢瞒着家长去勾搭长得歪瓜裂枣的丑女,作为你的师父大人,我就应该打断你的腿?”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歪瓜裂枣……
打断腿……
呵……呵……学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这还不到半天的功夫,你就晋升成了劳资的父上大人,你确定你没有跟劳资开玩笑么?
还有这句话的逻辑我这个学渣都觉得很有问题……我真正的父上大人一直都翘首以盼等着抱白胖胖的大孙子……
听着学霸重重的咬在‘腿’这一个字上的话,我干笑几声,开始给莫名有点炸毛的学霸顺毛:“这个……这个……妹纸们长成那样也不容易……作为宽宏大量的汉纸也不能尽挑刺儿,所以我觉得……呃……”
尼玛!这话还没说完,我就开始舌头打结!
看学霸那脸色,劳资这是在顺毛,还是给学霸炸毛继续火上加油?
最后在学霸盯着我越来越毛骨悚然的目光中,我心一横,干脆直截了当单刀插入问:“我说伊谦人,你刚是吃了什么枪药?干甚么冲我发火?”
学霸幽幽道:“原来你也知道我在生气,嗯?”
我:“……”
这时候已经从呆滞中复活过来的单淳又来找存在:“二二……木,还有两分钟上课……”
我抓了抓头,很肉痛的道:“那好了,这些妹纸就算是孝敬给师父您的,你慢慢享用吧,我先走了……”
这时学霸一把拎住我的后衣领子,将我扯回去,盯着我道:“这些歪瓜裂枣,还是留给垃圾桶去享用,拿去!”
然后那一摞妹纸,包括那一只已经皱巴巴的压轴妹纸也给我了?
一瞬间,又恢复‘淡定帝在上的,等待学渣来跪拜’的学霸已经毛事儿没有,脸色转换得我以为我眼花!
“哦。”
再然后,我当着学霸的面,将那只压轴妹纸翻出来瞅了一眼……而就那一眼……
卧槽!
学霸的审美观是已经扭曲了吗?这么……这么一只绝世祸水妖姬,他居然嫌弃得要撕照片?
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学霸,怀疑他是不是嫉妒妹纸长得比他妖孽,然后便火速凑到单淳身边询问:“你瞅瞅,这上面的妹纸是谁?是哪个班的?今年多少岁?家住何方?三围多少?性格如何?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生日是哪天?喜欢哪种款式的汉纸?”
啪啪啪的扔出一堆问题,等单淳终于反应过来,一看到照片,居然不是像我一样对这样美貌一看就是一只磨人小妖精的妹纸惊为天人,而是见鬼一般抖抖索索道:“苏……苏……”
我纳闷,为什么这么美貌的妖精,没有一个反应跟我一样的?
这时候学霸终于出来答疑解惑:“林徐,照片的人是大三动画学院十五班的苏熙……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一声学长。”
学……学……长?
男的?
卧槽!男的!
这特么男人长成这样是要全世界的妹纸都成歪瓜裂枣?
我转头火冒三丈的揪住单淳,冲他咆哮:“网球社那群妹纸没有逗劳资吧?嗯?特么的掺入一只汉纸的照片来鱼目混珠,特么的是啥意思?嗯?”
更掉林大爷老脸的是,泥煤的劳资居然第一反应是屁颠屁颠的去挖那假冒伪劣汉纸的姓名喜好三围,琢磨着采用何种追妹纸的妙计抱得美人归,却不料……
尼玛,人生处处果然不缺惊吓,只缺发现惊吓的那双抹了牛眼泪的倒霉眼。
想到此处,不禁又思及到自己那刚刚戴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大帽子、还没走马上任的‘师父大人’学霸,难怪学霸恼火得要撕了照片,原来是早看穿了那照片背后深藏的内涵,也觉得网球社那群妹纸玩过了火,所以替他的徒儿生气了?
这时,单淳睁圆了他那小眼睛,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劳资的怒吼一般,喃喃自语道:“他……他……怎么可能……可能……怎么可以……可以……”
旋即,单淳在我眼皮底下,一张胖脸唰的一下充血涨红,乍一看就跟大街上刚出锅的卤猪头。
可下一秒,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红的快要发紫的脸如被人瞬间泼了一桶白颜料,惨白惨白的唬得我立马松了他的前衣襟,抓住他的双肩,急吼吼问:“单淳!单淳!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单淳像是意识到身边还有人,这会儿突地回神,脸色骤然好多了,却依然青白青白,他拂开我的两只爪子,退后一步,抬头又像以往那般笑得没眼道:“我……我没事,可能是天热有点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