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本也应成家立业,奈何这孩子自小有疾病在身,近年来更是……唉,他也不愿意耽搁别人家孩子一生呀!”我听得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羽哥哥说的真对,徐家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呀!
想着这些,我以非常有把握的口气说道:“夫人放心,小子这小神医的名头也不是吹得。我早已经看出,康兄的病灶在心肺之处,他必是幼年曾伤风受寒,肺脉落下病根,才如此病弱。待此事一了,小子定会尽心尽力为康兄医治,我不敢说保证康兄再无病痛,可性命二三十年无忧,却是做的到的。”徐母一听,真是大喜过望:“真的?你真能医治我儿?”我狠命点头:“不错,小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您请放心就是。”徐母高兴哟:“既然如此,我就听了你的。康儿我做主,李姑娘那里,就麻烦你来做主了。”我微微一笑:“请夫人暂时等待片刻。”放下不解的她,我进里屋了。
看我进来,李记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埋头不语。我上前笑道:“徐老夫人欲求你为儿媳,我来问问你,心中可愿意?”李记低头不语。我看她神情也有松动,接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年纪也大了,不可能永远这样跟着我东跑西颠的。我看徐老夫人是真喜欢你,那徐公子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为人好义。你也知道他的哥哥正是我们在荆州注意的人才,我想,你能嫁入徐家,也是很好的归属,你说呢?”李记还是不说话。我叹口气:“这样,你如果愿意,就点头,不愿意就摇头,可好?”过了一会儿,李记抬头看我:“公子,我如果跟了徐家,还能见到公子吗?我不想离开公子的。”
望着她明亮的眼睛,我哪有不懂她心事的道理,笑着说:“李姐姐,我知道你比我大三个月的,我就喊你姐姐了。你跟我虽然只有几个月,可是我们相处的如同亲人一般,我在心中其实一直把你当亲姐姐看待得。这样吧,赵如也想给你一个好身家,如果你愿意,我们就结为异性姐弟可好?你就做我的亲姐姐,这样一来,我们自然可以经常来往,你也可以经常看到我啦。”李记咬咬嘴唇,含泪低头,半晌才说:“公子对我太好了。既然您这么说了,李记还能说什么,我已经说了,一切听您的。”我故意装作不理会她话中的意思,用大喜的口气说:“如此,赵如便有个姐姐了。你可记住哟,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如弟了。我这就回禀徐夫人,恭喜姐姐了。姐姐也请放心,弟会为姐姐操持好一切的。”不等她再有所表示,我赶紧起身出去了。
到了外面,我是笑着上前给徐母跪下了:“赵如不才,刚与姐姐说定,答应徐家的提婚,姐姐伤重,不能亲自与您见礼,赵如以亲弟之身,替姐姐见过母亲。”徐母如此聪明,那有不懂我话中的意思,她是笑嘻嘻地等我磕完三个响头,才扶我起身:“如此,老身就托大了。你们姐弟情分已定,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的事情大家一起承担好了。”我当然只有不停地点头了,这件事情也太有戏剧性了,我居然就这样成了徐康的小舅子了,那我和徐庶之间就更好办了,嘿,亲家兄弟。我这样做,不算过分吧,反正我也没有害徐家哟,又让李记有了好结果,真是好事成双呀!我不禁暗地里感谢那个死恶奴了,不过,对于秦勇,我只好说抱歉喽,幸好原来没有说明。
而那两个伙计被这些事情已经弄得目瞪口呆了,先是惊闻一起的兄弟是个女的,没过一天,这李记就又成了公子的姐姐,马上又成了徐家的媳妇,他们简直以为这两天是做梦了。李记的女儿身的暴露,以后让秦勇他们大吃一惊,这个时候,秦勇才明白过来,我让他多让着李记一点的意思了,奈何花落徐家。不过他倒没有什么想法,就是暗中在商队的伙计中排查了一圈,不知道他是想再找一个女扮男装的,还是确定还有没有李记这样的人。我是不知道他的动作的,如果知道,肯定要笑死的。天,天下哪有这么多,一个我,一个李记就已经够传奇的啦!嘿嘿,都像秦勇这样想,如果曹操他们知道了我的女儿家身份,还不把整个帐下的人全部排查一遍,哈哈,那样就好玩儿了。
正卷 运筹帷幄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整顿颖川(上)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一十八章整顿颖川(上)
就在我们在徐家与外面的恶奴家人对峙的等待的时间里,秦勇仗着小白的神速,三天就赶到了许都。紧守我说的,不能让郭家牵扯进来,知道事态严重的他,不敢耽搁时间,直接奔向了荀攸的府第,他当然明白荀攸和我的关系更加随意密切一些,这些事情由荀家人说与荀彧最好。荀攸看到秦勇如此紧张的样子,是大吃一惊,以为我出事了,急忙把他拉进密室。待秦勇把我们在颖川看到的,听到的和遭遇到的事情一说,荀攸的头都大了,明白事情严重了。距离秦勇离开我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天多了,他现在急切想知道我的情况,心想,赵如要是死在阳瞿或者伤在那里,我们荀家就惨了。
他也顾不上去找别人商量了,也不敢找别人呀,急忙带着秦勇跑到了荀彧那里。荀彧听完荀攸的话,整个人都傻了。荀家在朝中甚至是曹操帐下的地位他是心知肚明的,曹操帐下寒门和豪门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也很清楚。他虽然不想被派系争斗牵扯进去,可是他在朝廷和曹操那里的地位,很多事情由不得他的。正因为这样,他一直用置身事外的态度看着甚至是默许荀攸和郭嘉、贾翊还有我的朋友关系的发展,也当是他荀家与寒门之间的缓和表示吧。而且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因为不管以后他和荀攸的政见谁赢谁输,荀家家族的利益都可以保住的,这也是荀家几个亲兄弟中,还有人在袁绍手下的原因之一,有时候,他们这些士族是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的。
颖川荀氏家族地位超然的事情,荀彧很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家族成员有些仗势欺人。不过,历朝历代亲族、裙带关系都是这样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这个道理。不过,曹操的为人,荀彧更清楚,你的所作所为没有涉及到他的利益,他是愿意睁只眼闭只眼的,所以,曹操一面不去管荀家在颖川的超然地位,一面又重赏郭嘉等颖川寒门人士,隐隐有支持他们坐大的意思。况且,曹操并不是很买豪门的帐,不为他用的豪门大族,灭家灭族的也不少,边让,张邈之流,还有满宠在汝南公开杀了多数豪门大户,这些都被荀彧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这次,我居然在颖川境内遇到危险,而且沿途查知了颖川豪门许多不法之事,这让荀彧有灭顶之灾的想法。他敢肯定,如果我在阳瞿有生命危险,颖川的豪门恐怕就要被洗干净了,我在曹操心目中的地位是超过了他的,我有个三长两短,曹操肯定会暴怒非常,曹操要泄愤,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荀彧,因为这正好给了曹操一个处置自己的借口。想到严重的后果,荀彧坐不住了,他起身就欲前往曹操处,请求派人火速赶往阳瞿,先救人要紧。秦勇急忙拦住他:“先生,公子说了,颖川的事情太严重,别人去恐怕对您更不利,公子的意思是那里的事情由您亲自去处理。他说了,他知道先生是公正廉明的人,任何事情都会秉公执法,不徇私情的。您要三思呀!还有,公子的性命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您只要先让曹大人派人前去就好。”荀攸反应比荀彧快的,急忙随话就上:“叔叔,子云说的对。看来,只有您亲自回去一次了。该下手的时候,不能手软。主公是信任叔叔的。依我看,您马上去主公那里主动请缨的好。当然,首先是确定子云的安全。”荀彧也明白过来了,点头而去。
果然,等荀彧将事情一说出来,曹操首先下令让曹洪和太史慈持他将令迅速赶往阳瞿,尽一切力量,先保住我的性命再说。然后,他对荀彧说:“我是相信文若你的。子云说的不错,颖川的事情你去处理最好,你即刻启程前往。对了,子云的身份不能暴露,该如何处置,你要多用心才是。”望着曹操逼人的目光,荀彧背上冷汗直冒,急忙领命跑回去准备出发了。曹操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到:“该到动手的时候了。嗯,赵如,你真是操的福星。阳瞿,你怎么会去那里?你又要为操带来怎样的惊喜?嘿,孙家的公子,名声太大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到操的身边了?”
我可不知道曹操在念叨我,我这里已经遇到难题了。没有等到秦勇的回信(自然也不可能在几天里得到秦勇回信的),我们等来了官兵。阳瞿县的官兵出动还是很快的,第三天就到了村里。我本来以为这下事情好办了,在我想来,不管这荀家恶奴再怎么仗势欺人,官府也不可能公开袒护的,因此,只要官兵一到,一切事情都好说,毕竟是他们先动手的。可是,我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不给我有出言告状的机会,带兵的城守一来就让官兵包围了徐家,并高叫让徐家交出杀人凶手,以正国法,这真是明显的徇私枉法,我当时就被气的差点昏过去。徐康用怜惜地的口气对我说:“子云,你现在明白我们为什么不可能上许都申辩了吧。你都看见了,哼。”
我冷着脸上了墙头,看着城守:“大人,你不抓身后的违法之徒,却要擒拿我等受害之人,国法何在?天理何在?你这样的做法,也不怕被抄家灭族?”那城守显然没有料到竟然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他是气的大叫:“嘟,那小子,你好好出来就缚,本大人给你一个痛快,否则,让我进去擒住了你,你想有个好死都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跟他有什么好话说,现在,我也只有拖延时间,否则,凭徐家这院子和里面三十来号人,抵挡不了多长时间的,还不用说屋里一个老妇人,一个重伤的女人。本来不准备利用关系的,目前却不能不用了。想了想,权衡了一下利弊,我是故意放出一股傲气:“大人,我实话说与你听,我也不是一般的人,荀攸荀公达是我的至交好友。哼,这里的人敢伤我半根头发,你们自身的性命难保是小事情,炒家灭族也不无可能。我劝大人好好想想,为了荀家的一条恶狗,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是否合算。”说完,我也不理他那惊异的表情,自回屋中了。
徐母望着我,皱起了眉头:“如儿(自从那天我磕头认母后,就厚着脸皮不改称呼了,还让徐母这样叫我,嘿),你真的与那荀公达是至交好友?”我先摇头再点头:“也算。母亲,如儿是个商人,也是大夫。您知道这县里的郭嘉,郭奉孝吗?”徐母点头:“听说过。听说他也深受那曹操的重用,不过,他的家人倒没有这些恶行。”我笑道:“他们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恶行,如果有,我早就出手杀了他们。不敢瞒母亲,那郭奉孝是赵如的异性兄长,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了。三哥为人虽然放荡不羁,却不允许家人有违法之事,郭家大哥郭礼更是谦谦君子,守礼之人。三哥与那荀公达私交不错,连带我也与那荀公达有交往。”徐母不说话了。我知道她的心中定是不耻荀家家人这样的恶行,连带讨厌荀家之人,可能顺带对曹操也深恶痛绝了,所以,我现在也不去多做解释,等荀彧真从许都来了,处置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