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这话,夏浅笑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女人总是容易害羞。
“相公,怎么不继续了?”夏浅笑不解,以往总要她筋疲力尽,没有一点力气时,施宴才会放过她,今天,他们还只做了一次。
“不想把娘子累坏了,我会心疼。”他俯在她的身上,一双琉璃眸光华璀璨,眼中带着笑意。
“我信你才怪,你就知道没完没了地欺负我。”夏浅笑明显不信,又不满地控诉着施宴的罪行。
“嗯,我只欺负娘子一个人。”既然娘子要把疼爱当成是欺负,那他就认了。他永远只欺负她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夏浅笑是在施宴怀中醒过来的,有多久了,她早上醒过来时没有感受到这份温暖。
“娘子,在笑什么?”怀中的小女人一脸幸福的笑意,施宴觉得似乎他们又回到了运城之中,每个早晨,她都在他怀中醒过来,然后笑得甜蜜。
“笑相公是个懒猪,也学会了赖床。”夏浅笑俏皮地说道。
“我是懒猪,那娘子是什么?”要说到赖床,施宴敢保证,夏浅笑绝对是第一人。
“我是勤劳的小蜜蜂。”某女人厚脸皮地说道。反正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懒的。
“是吗?”施宴只觉得头上有群乌鸦飞过。他看着夏浅笑臭屁的表情,微笑着道:“娘子,不知懒猪和小蜜蜂生出的孩子是哪样的?”
夏浅笑差点被这句话呛到,孩子?她还小好不?再者说,眼下的局势也容不得她要孩子。
“我的孩子,肯定是男宝宝俊,女宝宝美。”想到以后,她会和施宴有着可爱的小宝宝,夏浅笑隐隐有着期待。“娘子。咱们起床吧。”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施宴当先起床。
自己洗漱过后,施宴才开始给夏浅笑穿衣,然后又抱着她去洗漱。
“娘子,我给你梳头发吧。”拿起一旁的木梳,施宴就开始梳着那细滑的青丝。
“相公,为什么不是妇人发髻?”看着镜中的自己,夏浅笑明白了,施宴早已打算好了。他知道她不知如何开口,那么就由他来开口。
“娘子,这个样子也很好看。”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她一直都是妇人发髻,那代表她已经嫁给了他,她是他的妻。
两人都吃过早饭后,施宴又把夏浅笑抱在怀中,就那样子抱着她,并不说话,也不知要多久,他才会再次抱着怀中娇软的身躯。夏浅笑也明了施宴的心思,安静地靠在他的怀中,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娘子,到盛京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施宴从怀中拿出两个手镯,直接给夏浅笑扣在手上,由不得她一丝拒绝。
“这是什么?”夏浅笑抬眸问道。
“娘子,每个手镯各带有二十枚银针,左边的这个手镯里的银针有毒,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还是不放心,施宴又继续嘱咐道。盛京的局势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复杂,十多年来,只有这段时间,他才开始关注盛京。“相公,你想要我离开吗?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就不走了,咱们就一直呆在白城。”也许这样,她会心存愧疚,但是比起她的快乐来,她更希望施宴能够开心。可是,夏浅笑却忘了,要是她一直都闷闷不乐的话,那施宴又岂会开心呢!“不想。”施宴实话实说。
“可是,我不想看到娘子不开心。”施宴怎会不明白,自从他们离开运城后,夏浅笑就从未开心过,即使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微笑。“主子。”绿衣紫衣从外面进来,打断了夏浅笑还想继续说的话。
“来了。”施宴朝着两人点头,又看向夏浅笑“娘子,你相信我吗?”
“信,只要是相公说的我都信。”一个人能够为你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娘子,你带着绿衣紫衣先回盛京。”施宴的表情也渐渐严肃起来,他本想和她一起去盛京,想了很久,他决定还是让她一个人回去。
“那顺子和芳菲呢?”夏浅笑本来是想带着顺子和芳菲一起回去的,难道他们不会去了?
“娘子,你和顺子芳菲一块回去,只会给某些人有机可乘。”不想容华郡主回去的人很多,那个愿意花十万两来逍遥宫雇杀手的人,施宴还是没有找到,只是,他很肯定,那是皇室中人。施宴不肯确定,那个人会是他想象中的人吗?
“绿衣紫衣,你们先去驾马车。”有些话,施宴决定还是告诉夏浅笑,以免这个小女人又乱想了。
“娘子,你在盛京等我,过几天,我就去盛京找你。”施宴的表情有点冷酷,这是夏浅笑从没有看见过。
“相公,你也要去盛京吗?”夏浅笑从没有想过施宴也愿意去那里。
“难道娘子愿意和我一起藏在白城?”就算夏浅笑愿意,施宴也不愿意啊,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
“相公,我愿意。”夏浅笑毫不犹豫地说道,她知道,施宴和她一样,也并不想离开白城。她不希望因为她的身份,让施宴也卷入了这场纷争中。
“可是,我不愿意。”这一刻,施宴璀璨的琉璃眸中闪过坚决“娘子,我会告诉天下人,容华郡主不会嫁给太子殿下为妃,她是天下第一庄的少夫人,永远只会是我施宴一个人的妻子!”
这是夏文帝二十六年,农历一月初十,新年的气氛还没有消散去。
天下第一庄内,屋外一片冰天雪地,屋内浓情蜜意。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对着他的夫人发誓,他会昭告天下,当今容华郡主,只是他一个人的妻子。
也正是这一刻起,施宴这个名字开始响彻整个大夏皇朝,神秘的天下第一庄庄主开始走入大夏皇朝的政治中心,只为他心爱的妻子,不久的将来,这个名字将会传遍三大皇朝。
正文 第一章 盛京风云
夏文帝二十六年,农历一月十五,盛京城外,大雪还在剧降,似是想要湮没这座古老的城墙。除夕夜前一直幽居燕王府暖玉阁,除夕夜后离奇失踪的容华郡主终于出现。
当今太子殿下得知此消息的时候正在东宫赏梅,听完此消息后,一向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差点站立不稳,神色隐隐有着激动,容华,你终于回来了。
睿王爷听到此消息的时候,正和王妃白素在大厅中用膳,他挥退身边的下人,看着旁边一脸温柔的女子,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郁,继而,他对着王妃白素说了一句:“素素,等我荣登大宝后,一定会让你母仪天下。”
说完这句话,睿王爷就离开了王府,白素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看不出心中所想,直到她的陪嫁丫鬟叫了她好几声,这个一直温柔着的女子眼神里呈现出强大的恨意。容华郡主,你竟然没死。
百官们也收到了此消息,他们在家中和家属只说了一句,燕王府大势已去,容华郡主不成气候。更有百官哈哈大笑,容华郡主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外面的天气她冷的受不了,这人死也得死在燕王府啊。
夏浅笑刚刚才从马车中走下来,因为燕王爷欲谋权篡位锒铛入狱的事件,整个盛京一片风声鹤唳。尚是正午的时候,整个城墙大门除了一直守卫着的士兵,就无一个老百姓。夏浅笑着一袭月白色华衣,外披一件撒花烟罗衫,头上依然还是施宴为她梳着的发髻,头上装饰清减,只余两只缠枝簪,代表着施宴对她的缠绵爱意。
女子一双秋水眸中依旧水波荡漾,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够看透一切。肤若凝脂,粉面桃花,双唇不点而朱,夏浅笑一双弯弯的柳叶眉微微轻蹙,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这座古老的城池——盛京。“少奶奶,我们到了。”紫衣叹息一声,有点局促不安,自从离开白城后,少奶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这一路上,她和绿衣从来没有看见夏浅笑笑过,也没有听见她说过一句话。“走吧。”夏浅笑未曾看她一眼,她想起了施宴送她上马车时说的那一句话,娘子,盛京很冷。
终于走进了这座古老的城池,夏浅笑依旧还是那样,表情有点冰冷,北方的冬天,总是那样,大风呼啸,刮得人的脸蛋生疼,她却像未曾感受到一样。城中,当今太子殿下一身明黄色华裘,在一片冰雪中分外耀眼,夏楚曦看着对面的女子,笑得温润:“容华,你终于回来了。”他的表情得意,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她回来的比他预期的还要早。
夏浅笑垂下眸去,默然不语,就在众人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不语的时候,这个女子突然抬头,对着太子殿下灿然一笑,秋水眸弯成新月,似有水光流泻而出:“太子哥哥,容华想回暖玉阁,外面太冷了。”女子的声音清脆娇软,格外动听。
夏楚曦被这一笑晃得差点失了神,那一瞬间,他以为他们又回到了从前,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她是整个大夏皇朝最尊贵的郡主,她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娇俏俏地叫他太子哥哥,只等她及笄后,他们就会风光大婚。而如今,一切都成为过去,所谓的物是人非就是这样吧,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好。”夏楚曦挥退身后的御林军,为容华郡主主动让出一条道来。他本想直接带她回东宫,却终是不忍。
见他这样,夏浅笑朝他微点头,她又看向一旁的绿衣,用眼神询问道,燕王府该怎么走?她不是原主的事情,夏浅笑打算一直瞒着。
绿衣颔首,还好她们在得知夏浅笑的身份时,已经做足了功课。
“容华,等下太子哥哥来暖玉阁找你。”夏楚曦只觉得容华郡主和以前有点不一样,却没有多想,容华肯定是在怪他,怪他这样对待燕王府。她本就是聪慧的女子,稍微思索下,又怎会看不出他这样做的目的,只为逼她回京。“太子哥哥,容华累了,想要回去好好休息。”在夏浅笑心中,有施宴的地方才是家。除了施宴,她不想和其他人呆在一处。
“好。”夏楚曦这回没有再说什么,也不再坚持,既然容华回来了,他们有的是时间,这一次,他再不会让她离开。
城墙之上,夏岱曦一身深紫色华服,眼神阴郁,他看着下面默然对立的两人,冷笑一声,但最终,只是拂袖而去。容华郡主对他的情意,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夏岱曦相信,夏楚曦这次依然会像以前那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幽暗的小巷中,一群八卦人士挤在一起。凡是盛京有点脸面的众人,都派出自己的家仆小厮出来打探消息,只为满足自己心内的好奇心。太子殿下,睿王爷,容华郡主,三人的纠苟盛京城中人人皆知。更有人曾经戏说过,容华郡主不爱皇后之位,只爱王妃之位,可惜四皇子心仪的却是礼部尚书之嫡女——白素。他们四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个追着一个,一个逃着一个。如今,这样的好戏码又将重新上演。
燕王府还是和以前一样,即使燕王一脉全部入狱,这座大夏皇朝唯一一位异姓王的府邸,还是威严地屹立在那里,展现出皇室辉煌富贵的风范和民间清致素雅的风韵。
“挺漂亮的啊,不过还是天下第一庄好看呢。”见没有人再跟着了,绿衣丢开了刚才的严肃,这路上都这个样子,憋死她了。
“绿衣。”紫衣低低地叫了一声,有点不满,又示意绿衣看夏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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