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帝王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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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帝王阁-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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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就是沈画楼,却是不能给说清楚,也说不清楚,而东华却是要下面那具尸体复活。
她不清楚,复活的到底是谁?她冒不起那样的风险。
“你觉得在这个皇宫中,东赫是真的护着你吗?”东华问出来,画楼笑了,勾起一边的唇角露出的是嘲讽的笑。
“王爷说的这句话难道不觉得是笑话吗?帝王家的人会有真心?”
东华也是帝王家的人,画楼说的句这话可是包括他,或许吧。
画楼终于明白,不管是东华怎么护着她,只要是和沈画楼有关的,定是对她毫不留情的,她有些心烦,无非就是自己的身体最后竟然成为了自己敌人。
画楼知道,这件事情不解决,将会成为她和东华之间的一个矛盾,但是解决这件事情也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翌日天还没有亮,画楼就从东华的府中走了出去了,而她没有想到的是东赫就在不远处看着她走出来,画楼和阿九站在大门口,画楼还没有说话,只听阿九说道:“昨天陆大人放我们走的时候皇上看着的,王爷也是知道的,姐姐,以后要怎么走,就看你自己了。”
东华是知道的,他就是故意,东赫也是知道的,他也是故意的,似乎只有她不知道呢。
阿九本以为画楼会和东赫打招呼的,没有想到一句话都没有和东赫说就直直的走了过去,她微微愣神,快速的跟上了画楼的脚步,走出去很远之后,东赫看着她没有朝自己走走过来,便厉声喊道:“站住!”
画楼不予理会,阿九都快顿住了,但是画楼还是朝前走着,一直都过去了很远,东赫才追上她。
明明是她的错,可是她却满目疮痍的望着东赫,一副你们都欺负了我的样子。
“你在闹什么脾气?”东赫冷声说道。
画楼瞪着他,甩开他的手说道:“皇上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闹脾气呢?皇上出宫来做什么,眼看着上早朝的时间久快到了,还不回宫吗?”
“跟朕回宫!”东赫冷声说道。
“回宫做什么?我又不是沈画楼,只是一个别人的弃子,难道皇上还以为我还有什么用吗?”她说的很委屈,话语也哽咽着,阿九站在一旁,看着这忽如其来的情景,看着画楼那含在眼中即将滚落的眼泪,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原来不管过了多久,她都还不曾改变。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只要犯了错,要受到惩罚的时候,总是会有其他的借口打乱一切,让大家都疼着她。
例如她打了城里的小霸王,被人家找来的时候,她就会被族里的处罚,可是她却说她哪儿哪儿受了伤,结果一家子的人都着急看她的伤口,忘记了刚才要处罚她的事情,她总是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扰乱别人的视线。
看现在,她这样说话的时候,东赫还是微微蹙眉,一脸的无奈,说道:“别闹了,回宫去吧。”
“四王爷今儿走,我想去送送他。”画楼看着东赫的语气软了,也轻柔的说道。
说完之后东赫微微愣神,问道:“为什么?你和他的关系有那么好了吗?”斤贞沟号。
“为什么皇上也要说我和他的关系好?这个世上,是不是别人对自己好一分,自己也应该回报给别人一分,这是最基本的是不是?”
东赫听着她的话,良久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画楼又说道:“难道皇上认为四王爷真的会对你有意见吗?若是皇上不信任他,我听说他在永寿宫和司太后吵架了,你只要喊永寿宫的人一问便知他心中是怎么想的。”
“他对朕不但有意见,而且意见很大!”东赫的声音很冷,看来,光说是不行了。
“是啊,不光他对你有意见,而且,很多人都对你有意见,你一定不知道,现在帝都都在传什么?传皇上您登基的时候是天怒,而也是那一天开始太子妃不见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你软禁了,很多人也都猜测是被你软禁了,但是我知道,是被你杀死了!”画楼说完,眼神犀利的望着东赫。
东赫也静静的看着她,一身白色的锦衣,长长的头发依旧没有束起。
“谁传的?”东赫问道。
“天下人人人相传!”画楼回道。
画楼抬眸望着天色渐渐的亮起,泛起了红光,画楼说道:“看天亮了,皇上的早朝也赶不及了,既然都出宫来了,那就逛逛帝都的早市吧。”
李钦还跟随着东赫的身后,听到画楼的话语,有些担忧的说道:“。。。。。。皇上。”
东赫定定的看着画楼,她的表情总是在不经意间的变化着,似乎也是想一出就来一出,听着李钦阻拦的话语,东赫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皇上!”
良久之后,东赫也抬眸看着阿九说道:“回去吧,阿九你也跟随他们一起回去。”
阿九听着东赫的话语,微微蹙眉,望向画楼,只见画楼缓缓的点头说道:“先回去吧,不用担心。”
画楼和东赫站在那儿,看着他们全部离去,她和东赫却转身朝相反的地方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东赫问道。
画楼看着陆陆续续走出来的人,她的心中本该开心,可是她思来想去却没有什么觉得开心的,心中便只剩下了无数的苦涩难忍。
“没有想好,只是要皇上随我走走,空气很好,人们的心情似乎也是不错的。”画楼说着就朝前走去,昨日她看到有人拿着纸在墙上贴着,上面就是一个寻人启事,那上面的人就是她,画楼不知道这是谁画的,谁发的,但是这件事情和东忱告诉东赫那件事情,也会是有着必然的联系的。
画楼走在前面,东赫侧后一些,看着她的背影和步伐,和当初看着画楼似乎是一模一样的,东赫的心中有着很多的感慨。
走到街道中间,有着热腾腾的馒头和包子,都在叫卖着,东赫问画楼:“想吃什么?”
画楼秉着心绪,伸出手拉过东赫说道:“先走吧。”就这样一直快走到了结尾,画楼就驻足在了那家卖馄饨的店家的门口,东赫也看着那几张桌子微微愣神。
老板看着他们,喊道:“公子,夫人,吃馄饨吗?”
画楼抬眸望着东赫说道:“夫君吃吗?”
其实别人不知道,画楼和东赫以前经常在这里吃,也就是此时,那个店家似乎看着他们眼熟,热情的说道:“咦,公子和夫人似乎很久没有来了。”
东赫看着他说道:“去了外乡一段时间,才回来。”
而那店家看着画楼,微微蹙眉,但是没有多说话,画楼心想,他应该是觉得怎么变了样吧。
过来一会儿,东赫说道:“进去坐吧。”
买个早餐,不是什么大店酒楼,就是街头搭起的棚子,四面都是敞着的,画楼听着东赫的话缓缓的走了进去坐下,东赫说道:“老板,给我们来两碗。”
画楼回头说道:“老板,一碗就可以了。”
这样的声音多么熟悉,曾经他们会两人去的时候吃一碗,回来的时候吃一碗,老板似乎也是习惯了,所以给他们一碗的时候就会多一点,其实不是画楼他们没有钱,只是她有时候调皮,有些时候喜欢这样,而东赫那个时候似乎是真的对她很好,任由现在她都不敢相信最后他会那么下得去狠心杀了她。
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就算是现在她都还没有看出来曾经的东赫在哪儿是骗了她。
东赫听着她的话,看着她回头对着老板说话的样子,似乎是和从前无异,东赫问道:“怎么不要两碗?”
而画楼却是压低了声音看着东赫问道:“你带银子了吗?”
东赫猛然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带银子,而李钦他们都回去了,而画楼拎着一个小荷包,说道:“我只有一点碎银子,应该只够一碗的。”
老板看着他们,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虽然每一次说一碗,但是老板都给他们两碗的量,而画楼有些时候给的是两碗的钱,有些时候会多一些,也都没有亏过这老板。
那老板娘有些时候不在,有一天有人就说那俩小两口明明看着不像是穷人,但是几乎每一次都是吃一碗,被那老板娘听到了,老板娘说道:“他们感情好,你没有看到那夫君都宠着她吗?”
是啊,曾经是那个样子的。
而如今,画楼不过是要东赫想起来而已,然而东赫能够想起的,她也能够想起。
东赫微微蹙眉,没有说话,老板一会儿就端上来了一碗馄饨,但是一大碗,然后给了他们俩个小碟子,就那么看着眼前的场景,东赫迟迟没有拿起筷子,而画楼拿起了汤勺就给东赫盛了一小碗汤,也给自己盛了一小碗。
她盛好了之后便低头吃了起来,只是她一边吃着一边大滴大滴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其实若是她是沈画楼,她确实是该哭,可是她是千姬,所以便连哭泣的理由都失去了。
东赫就这么看着她吃久久都没有动,许久之后她抬眸望着东赫说道:“夫君不吃吗?很好吃。”
“既然很好吃,那你为什么哭?”东赫的眼神复杂,淡淡的说出这句话之后,也拿起了勺子轻轻的喝了一口汤。
画楼望着东赫,话语轻柔的说道:“夫君不懂。”
东赫听着她的话语,陷入了沉默,如果不是这张稍有异样的脸,还有她没有一处伤痕的身子,东赫几乎就要相信她就是沈画楼。
可是他知道,沈画楼就算是活着,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不会是她这副样子。
“你不说,你怎么就只是我不懂?”东赫问道。
画楼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环视了周边微微勾唇浅笑:“夫君不知道吗?有些时候嘴巴也会骗人,说出来的也会是言不由衷的,若是要懂,其实要看眼睛,你的眼中藏了什么样的心事,用心的看总会一目了然。”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坐在一旁的大娘还插了一句话说道:“公子,你家娘子说得有理,这个世上有些事情并不是嘴巴说出来的就是真的。”
画楼和东赫都看着她,轻轻的笑了。
后来画楼和东赫,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吃完了那一碗馄饨,两人都吃得很慢,许久之后东赫问道:“你吃饱了吗?”
“还没有,夫君吃饱了吗?”画楼也回问道。
“我也还没有,可能是很久没有来吃了,感觉比以前还好吃了。”东赫说完,画楼回头说道:“老板,我们还要一碗。”
“好叻,马上就好!”老板说完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画楼望着周边的人越来越多了起来,她握着筷子的手都紧了紧,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原来她还有一些的不忍心,她的心中还藏有万千事。
两人吃完了馄饨,便又开始喝汤,似乎外面的所有事情都和他们无关,画楼静静的看着他问道:“夫君,你此时这样看着我可是把我当成了她?”
“你是你,她是她,终究不一样。”
“可是这世间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是看她的。”画楼说完,目光微微的紧聚。
东赫沉默了片刻说道:“何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你活着觉得你还是自己就好了。”
“那夫君还是原来的自己吗?”
“不是了。”
听着东赫的那句不是了,画楼眸光潋滟,也淡淡的说道:“我也不是了。”
老板又端来了一碗馄饨,其实画楼已经吃饱了,差不多,但是她想多做一会儿,怕她还没有走出这锦绣街,就已经命断魂消散了,所以她又要一碗。
馄饨来了,画楼看着那满满的一碗,望着东赫说道:“我给夫君讲一个故事吧。”
“嗯。”
“我对娘亲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听说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在后来,我便很小就是和奶娘住在庭院中,我有父亲,但是相当于没有的,因为他对我一直不闻不问,原因应该很简单,或许是讨厌我,或许是因为他惧怕另一个女人,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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