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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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吃货王宝钏-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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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是因为姚青的老师实在是飘忽不定,虽然上流社会很多人都知道谷不沾这个名字,可是真正尝过他的手艺,认识他这个人的,恐怕除了前太上皇,长安就数瑜亲王还曾一品过其烹饪的珍馐,所以除了他关门徒弟姚青之外,恐怕真没什么人能找到他了。
    综合这些因素,李飞白最后还是请卓阁老出面让姚青帮忙,王宝钏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然而姚青的厨艺让她折服不已,虽然他是个面瘫外加冰块脸说话还经常带着刺,但是王宝钏觉得自己大肚嘛,当然不会与一个小伙子计较。
    因为姚青定下了出发的时间,所以王宝钏更加忙碌的准备了起来,不过其实大部分都是由李飞白操办的,这其中的原因被王宝钏归结为李飞白穿越过来的朝代离唐朝比较接近,所以对于风土人情比较了解的缘故。
    唐朝的交通十分发达便捷,出门有马车,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一辆大马车,李飞白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足足三辆四人座的马车,因为王宝钏基本上身无长物,所以包裹什么的都只是简单打包了一些衣物。
    两个人既然是合伙人自然有分工,王宝钏的钱财一直以来都交由李飞白保管,过惯了钱来伸手的舒坦日子,而恰巧李飞白此次一同前往,所以王宝钏只在身边留了几串铜钱,大部分的钱则依然交给了财务总管李飞白。
    因为旅店业据说很发达,所以他们不用担心到了别的城市会没有地方住,与现代一样,有钱走遍天下,两个人带上了大部分积蓄,而对就留则只留下了足以维持正常运作的资金交给郭宏天看管。
    郭宏天非常得力,王宝钏因为曾经被他所救,所以很放心让李飞白把一切交给他打点。司舟则哭着喊着要一起跟着走,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王宝钏道,“师父,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可是我是去拜师的呀。”
    “那我就去认祖师爷。”
    “我会去很久的,你父母会不放心你。”王宝钏知道司舟的父母就住在距离长安不远的一个县城里,司舟偶尔会去看看他们,她怕自己这一去,心就野得收不回来,到时候司舟的父母会很担心。
    “我不管,父母有大哥二哥四妹五妹六弟七弟八妹……他们照顾。”
    “你家人口真多。”王宝钏担心他这么数下去天都黑了,连忙截断他的话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他们的儿子,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所以我不能带你去。”
    “可是我一定要去。”司舟的眼神很坚定,让王宝钏有些不忍心。
    最后王宝钏终于还是拗不过司舟,跑去问李飞白的意思。
    李飞白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干活就带上,惹麻烦半路上扔下就行。
    司舟拉着王宝钏的衣袖缩在她身后默默地看了一眼李飞白,虽然对于李飞白把自己当牲口一般的行径表示愤慨,但是为了不和自己的师父分开,司舟终于还是咬咬牙同意了。
    苦力就苦力罢,总比被抛下强。
    阿不思耶尔一行已经出发了,李飞白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择日就要启程,在那之前,王宝钏没有再见到姚青。
    司舟哼唧哼唧地收拾着自己的小包袱,就在他的所有东西差点把一车都给塞满的时候,李飞白终于忍无可忍地指着他手上揣着的鸟笼道,“你以为我们是去遛鸟的吗?还有这被子,带一床够了,你带个七八条的是要干什么?把你自己包起来当角黍吗?”
    李飞白从他一个月三十条可替换的袜子,到他的发带全部都扔下了车,最后竖着眉毛问司舟,“我们是去修行,不是去逃难的,你要不要把你那间屋子一起扛走?”
    司舟看到李飞白一贯敬畏加惧怕,这会儿不吭声了,小眼睛瞅着王宝钏,王宝钏心软,劝道,“不然,让他带一半?”
    “最多十分之一。”李飞白毫不犹豫。
    “四分之一。”王宝钏坐地起价。
    “九分之一。”李飞白不依不饶。
    “六分之一。”王宝钏继续讨价还价。
    “什么都不准带!”李飞白一怒之下,谈崩了。
    “好吧,那还是六分之一吧。”王宝钏很识时务,转身对司舟露出了一副我尽力了的表情,司舟终于咬咬牙,把他历年来的珍藏,包括那二十九双袜子,全部扔回了酒楼,轻装上阵。




☆、最新更新

    长安城西常安坊,临渊阁和临松阁同属吏部尚书魏培的产业,魏培是前任中书令卓项明卓阁老的门徒,而且贯有贤孝之名。
    临渊阁和临松阁一样,都是他为了让自己的先师能够在长安有一处落脚之地而特地备下,所以临渊阁和临松阁之中,最上等的一间包厢常年都是虚位以待的。
    李飞白虽然级别超过卓阁老,但若真有什么朝堂重量级人物排行榜,他的影响力恐怕远远不及卓阁老。
    此刻,李飞白和姬浩雅正在临渊阁中小酌,因着李飞白要走,姬浩雅将他一股脑儿丢给自己的事情全都摆在台面上,该让他定夺的依然需要他亲笔签署。
    “听说最近剑南一带闹水灾,赈灾的款还被许德明那老家伙吞了不少?”李飞白看着面前的文牒,一边快手写着什么,一边同姬浩雅交换信息。
    姬浩雅撇了撇嘴,喝了口水,接着就把最近在朝堂上王允和许德明那两个老家伙的所作所为全都控诉了一遍。“说到剑南道的水灾,我更无奈了,许德明自己的干儿子在戎州任司马,贪了不少,还孝敬了许德明不少,根据下面判司报上来的情况是戎州已经被淹了八个县,可许德明偏偏能睁眼说瞎话,和王允一唱一和说那是有司谎报骗赈灾款,实际被淹不过八个村,还把那个负责回禀的判司杖责了一顿发配了,我估计最后还是凶多吉少。”
    李飞白耐心的听着,虽然他如今身在江湖之远,然而花前和月下每天会将最重要的消息传递给他,所以他也不算一无所知。
    听到这里,他的面色越发的沉静道,“所以我才问你要那些东西,钉子要一颗颗拔。”
    李飞白说得冠冕堂皇,可是姬浩雅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以示对他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表示不满,谁不知道他这会儿是在利用职务之便泡妞啊。
    可李飞白仿佛浑然不觉,时而蹙眉批注,时而问姬浩雅两句,姬浩雅算得好脾气的,虽然不满他把这么个烂摊子丢给自己跟别的女人跑了,但是该说的该提醒的全都一一告知。
    处理完文牒都已经戌时了,两个人又饮了会儿酒,楼下燕乐声起,推窗可看到楼下大厅中舞姬的曼妙身姿。二人斜倚窗前,却都没有游乐的兴致。
    忍了许久,姬浩雅才道,“别忘了,你的任职期只有三年,三年之后你必须回来,而且,三年足以让一切改变。”
    李飞白一时无言,然而这句话依然给了他不小的触动,他与王宝钏之间相处约半载,然而除了彼此越来越熟悉之外,其他似乎一无进展,这让他偶尔会有无力感。他知道自己有耐心,比一般人更有耐心,可这不代表他不会因为无止境的等待而惶恐。
    姬浩雅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李飞白没有答话,识趣地不再多言。李飞白目光所及之处,是那挥洒水袖的曼妙女子,可是那身姿,却不知为何,与厨房中忙忙碌碌的王宝钏融为了一体。
    舞姬回眸,望着他们的方向,明眸善睐,肌肤胜雪,面白如玉,云鬓乌发,多么美妙的女子,那舞姿博得了楼下大厅中的阵阵掌声。有几个人是他们相熟的,连连往他们这厢看来致意。李飞白不耐烦这种虚应,转身继续喝酒,倒是姬浩雅自在地与他们一一打招呼后才离开窗前。
    感觉到李飞白的心情低落,姬浩雅笑问道,“莫不是,你到今儿个,连她的手都没牵到吧?”
    抓着菜刀的小手,想到这里,姬浩雅更想发笑了,却被李飞白一眼瞪了回去道,“我也听说,许德明很想让自己的侄女结一门不错的亲,皇亲最好,贵戚也不赖,你说呢?”
    姬浩雅干干一笑道,“这种好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的,郡王爷您多虑了。”
    “可我倒是觉得,多一个亲家少一个对手的买卖,怎么看怎么划算,而且这个对手还是那么的棘手,是个他恨不得在酒里下毒给毒死的对手,不如直接当亲家省事,你说呢?”李飞白斜看着他,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姬浩雅故意擦了一把汗,看着面前的猪耳朵想起那张朝天鼻麻子脸,顿时觉得筷子都有些提不起来,叹气道,“咱说点开胃的行不行?”
    “哦?我觉得她的模样就很开胃。”李飞白嘴边的笑意更深,姬浩雅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问,“你确定天天对着猪头看,能看出食欲来?”
    李飞白点头道,“对。”
    姬浩雅对于李飞白这种损敌一千自伤五百的行为非常不屑,哼了一声,继续喝酒,可是桌上那顺风硬是没有再碰,连带着以后对于猪颊肉都有了心里阴影。
    二人又听了会儿歌舞戏,终于是喝到不愿再喝了,微醺之中都带了些醉意。知道此番一别定要许久之后方能再见一面,都略有些伤怀,姬浩雅勾着他的肩膀道,“我想起当年送你去边疆督军时候的情景了,居然都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李飞白支撑着他的身体,望着他的脸微笑道,“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回来的。”
    姬浩雅大笑,站直了身子,很认真地道,“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大概除了我,也没什么人能让你这样随便使唤来去的了。”
    “当然,我一直不遗余力。”李飞白也笑,男人之间的友情也不外乎为朋友沥肝胆洒热血而已,他们之间的友情也一样。
    两个人道了别,李飞白因为没有宵禁之忌,所以直接回了郡王府,府上的下人对于主人临时回来视察工作都报以了极大的热诚,完全不存在消极怠工之说。
    管家听说李飞白要离开京城,一阵惶恐,等听他说不要将此事告诉瑜亲王和王妃,更是面有菜色。这么大个活人跑去外地看不到了,这不是他能瞒得住的啊。
    李飞白不管那么多,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十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揣着暖炉坐在自己门前看庭前最后的秋海棠。王府的花匠别有一番巧心思,这些花都是年前他定下亲事之后栽的,从前他的庭院里只有松竹梅,所以一年看到花的时候也只有在腊月。
    想到当初相遇,李飞白不由得又是一笑,他也不知当时他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被吸引的感受。
    他觉得自己与王宝钏真的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中的人,她的很多想法,他以为足够懂了,可是没有,下一次她又会产生很多新奇的想法。
    进取这两个字,在男人身上都不是普遍到人人具备的,可是他在一个女人身上看到了。
    或许,他比自己想象得要用情更深一些。
    李飞白微笑着,抿了一口御贡的西域葡萄酒,那滋味与市井中的端得是不同,可是市井中的一餐一物,全都有王宝钏的味道,纵然滋味不足,却足够隽永悠长。
    夜太深了,他却恨不能就这样坐到明日,离开她,每一刻都让他觉得空虚。
    如果不是夜露太重,李飞白可能就这样开着门一直等到天亮,想着王宝钏,嘴角不由得就含了笑意,微微一抿杯中美酒,甜蜜丝丝入口。
    而同一轮月下的临松阁,此时却又是另外一番情致。
    今日王允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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