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五前传同人)〖五前〗[轩离-红紫]别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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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五前传同人)〖五前〗[轩离-红紫]别经年-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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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皆宽慰道:
  “瑾轩放心,定可成功。”
  又闻长老慨叹道:
  “未知天意如何,瑾轩仍要一搏?”
  夏侯瑾轩听他话中深意,无畏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已痛失过,自珍当下。”
  老者哈哈一笑,赞道:
  “不错,有此心力,何足惧哉!”
  转而目视阵中,道:
  “好一个蚩尤魔君,当真豪杰。”
  言罢入阵,擦肩而过时,一声低叹,道:
  “切记保重自己,以免拖累。”
  夏侯瑾轩一震,恍惚当日梦中,有人出言敬告,而今长老示下,是何关联?
  一时心神不宁,而入阵在即,务必镇定,夏侯瑾轩一手握拳,冷睇四周一眼,诸人在忙,无暇他顾,当不知二人攀谈,天机不可露,老者言尽于此,已是不易。
  无论如何,姜兄要紧,其他容后再说!
  夏侯瑾轩一阵精神,迈步阵中,抱阳坐定,姜世离负阴在对岸,间有一人守关,为土,左右上下,四象居位,外围布紫晶,应咒术频发颤声。
  姜世离双目紧闭,容色惨淡,周身魔息缠绕,一时炽焰,一时星火,强弱更替,似无声抵抗,又极力相抗,脑中作痛,幻象不穷,动辄万劫不复,死无葬生之地。
  而阵势一经催发,便如堤坝霍然缺口,先天之气源源不绝,夏侯瑾轩急速轮转,拆吃阳力转以阴盛,纷纷渡入姜世离体内,饶是早有准备,也激得他口喷鲜血,勉强支撑,他尚且如此,姜世离更是浑身剧震,内外煎熬,一时吐纳不稳,险些坐倒,而阴力过处,血脉欢歌,急切思饮,致丹田炽热,魔力鼎盛。
  皆因外力过激,姜世离重伤之身,难以消解,浑身冷痛异常,汗如雨下,一时气血逆流,面色涨红,夏侯瑾轩心道不好,待止住力道,四周紫晶轰然作响,齐齐射出冷芒,半空交汇,漫天织成一张罗网,罩住姜世离,有相护之意。
  夏侯瑾轩大喜,忙将灵力送入,经紫晶消解,缓缓渡入魔君身中,姜世离眉心一蹙,将醒未醒,他于识海浮沉,只道暗无天日,不得解脱,恍惚一线清明,又激得周身剧痛,过处牛毛针扎,形如火烧,堪比分筋错骨。
  眨眼一个时辰,诸人汗湿重衫,心道不妙,无论阳力鼎盛,一经姜世离处,便如泥牛入海,去而不返,夏侯瑾轩深受二者,一呼一吸痛彻无比,惟咬牙一途,姜世离丹鼎过盛,无力释出,有喷薄之险,诸人心如擂鼓,不知如何是好,却听一人声如洪钟,喝道:
  “还不醒来!”
  竟是长老化分为二,一人守阵,一人功聚双掌,十成力拍向魔君身后,夏侯瑾轩关心则乱,大呼住手,姜世离空门大开,怎受得了这一掌!?
  孰料变故横生,姜世离猛然睁眼,衣袂无风自扬,催起魔息罩顶,发下红纹道道,连颈侧一并烁闪,向上攀爬,拂袖赤龙魔火,怒号直冲霄汉,周身顷刻乌有,众人恍如梦中,但见漫天红火,魔君负手卓立,焚世龙火,净世灭天。
  此番阴力暴涨,若有差池,两仪崩塌,诸人性命不保,夏侯瑾轩收慑心神,不顾振奋,忙以阳力相融,姜世离着眼当下,心领神会,须臾沉入至境,与夏侯瑾轩相辅相成,以全阵法妙用。
  老者散去化身,目露褒奖,适才不得已为之,赌得便是魔君心性,便是意识昏沉,在阵中许久,绝非毫无知觉,只是伤势沉疴,辨不清现状,致心魔丛生,难以脱困,而他以声相激,再以力相击,姜世离执掌净天多年,身经百战,危急关头,势必勾起本能,警醒过来,好在未看错人,不枉他行险一搏。
  如此运行周天,姜世离伤势大好,面色如常,目下气血归经,待好生将养,方可补足元气,夏侯瑾轩忧心神力,只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过精乃身之本,假以时日,定可祛除,眼下不可冒进。
  姜世离闭目调息,一旁人声道:
  “这下好了,算是对兽族有了交代。”
  另一人附和道:
  “是啊,多亏大长老和这紫晶,当真险之又险。”
  姜世离神情一动,抬眼四周,忖道原来如此,心头一暖,目中少许柔和。
  夏侯瑾轩正言谢,见他清醒,遂与众人话别,轻道:
  “姜兄……”
  姜世离重伤初愈,手足无力,夏侯瑾轩作势欲扶,又顾忌他心性,一时拿不定主意,惟两手滞在半空,面露难色。
  少顷,夏侯瑾轩讪讪收手,姜世离目光平静,不为所动,其实喉中腥甜,开口便会涌出,他一生性傲,岂可狼狈示人,然而夏侯瑾轩在前,那失落神伤,又叫他退无可避,况且奔波劳碌,俱为他一人,纵然顽石,亦已凿开,何况姜世离,原非无情之人。
  便是这一点,已叫他不忍,再见夏侯瑾轩面色,想是数日愁容,加之强行运气,汗水遍布,唇齿见红,自损不轻,姜世离岂会坐视,心中一叹,道,也罢,由他高兴,略一点头,示意后者将他扶起。
  夏侯瑾轩一怔,喜形于色,道:
  “慢些。”
  姜世离不语,借力撑起,饶是仔细小心,仍不免一滞,身形微晃,头晕目眩间,一口血喷出,夏侯瑾轩神情丕变,张口欲喊,被他咳声止住,喘定道:
  “不妨,脏腑淤血罢了,走。”
  夏侯瑾轩无奈,依言道:
  “你才见起色,不宜走动,长老替我们安排了居所。”
  姜世离道声好,复闭目调息,夏侯瑾轩知他辛苦,短短几步,走来已一身汗,亦不言语,只力持稳妥,以免颠簸,却是一旁见状,分出人手帮衬,皆被夏侯瑾轩笑意婉拒,只道二人感情甚笃,不欲他人之手罢了。
  二人行得慢,待到宿处,已近中夜。
  夏侯瑾轩打来盆水,姜世离抬眼看他,后者轻咳一声,面色微红,道:
  “我去隔间……姜兄你?”
  姜世离道不妨,纵然气力不济,这般洗漱尚不足成事,何况要他人前更衣,有失体统,决计不能。
  夏侯瑾轩点头道:
  “我知你心头疑惑,不过欲速则不达,目下身体紧要,其他容后细说。”
  难得是他话重,姜世离一叹,些许笑意,也罢,自忖当下,尤不及月前,事有缓急,尚且安心静养,以观后变。
  夏侯瑾轩见他神情略松,知他应下,亦不多言,起身去了。
  **
  一段时日调养,姜世离大好,他身份不便,二人相商,择日搬回村中。
  长老得知,亦不强留,命人送来药方,姜世离经此一役,气血两亏,旧药已不经事,着夏侯瑾轩去取新药。
  二人正做准备,曾然来访,一族顾念魔君,怕他忧思劳苦,有损魔体,再者呈上紫晶,藉此强敌环伺,总有傍身,青年目光灼灼,一派赤诚,却叫魔君一叹,摇首道:
  “不必如此。我姜某人行事,不过一己之私,无德无能,焉能收此良物,你且拿回,代我聊表谢意,获救之恩,他日定报。”
  话犹未已,曾然一掀衣摆,竟顿首在地,双手平举,沉声道:
  “君上!”
  姜世离一震,泄出神色,恍惚一人在前,身姿笔挺,以血肉之躯,护法左右。
  血手。
  夏侯瑾轩知他心事,怕勾起伤怀,轻道:
  “姜兄……”
  姜世离一凛,神情转淡,又再滴水不漏,他尚不能动摇,此番险死还生,便是夏侯瑾轩,亦有性命之忧,岂可耽于旧事,自甘堕落。
  他胸中决断,振臂一挥,不受曾然跪拜,道:
  “起来!”
  魔君二字掷地有声,举手投足王者之风,浑然天成,曾然跪而一颤,滚下惊汗,不觉屈从威慑,缓缓直起,涩声道:
  “君上……”
  他想说君上乃魔神后裔,为魔、兽共主,岂可妄自菲薄,区区紫晶,便是一族性命,尽可拿去,话到嘴边,却置不出一词,其实明了,若姜世离当真如此,又如何仅凭两面之缘,叫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盛名之下,由来忘己,一如先祖魔神,为一方净土,披荆斩棘,殒身不悔,正因重责在身,不欲累及旁人,故而划清界限,保他等安泰,如此用心,叫他如何再诉诸于口。
  眼眶一热,曾然垂首道:
  “君上既心意已决,我等听命便是。”
  姜世离一怔,原道他固执,眼下如此,却是最好,淡笑道:
  “非你之错,是姜某人不领情,毋须介怀。”
  眼见彼此松懈,而看时辰不早,夏侯瑾轩亦宽慰道:
  “不若你二人聊,我先去长老处。”
  姜世离看他一眼,却有深意,夏侯瑾轩不解道:
  “姜兄?”
  后者摇头道:
  “去吧。”
  夏侯瑾轩正向外走,隐隐听二人说话声,他望了眼,姜世离眉心微蹙,似有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  

  ☆、【拾叁】

  
  半月后。
  二人食过饭,正拾掇,夏侯瑾轩讶道:
  “这是……?”
  姜世离在外打水,闻他轻呼,进屋道:
  “何事慌张?”
  夏侯瑾轩面露沉思,手中一方便笺,据他适才展开,原是一张药帖。
  二人惊奇,才换过药方,时辰、火候、分寸俱长老吩咐,岂会弄错,而看药帖,确是长老手笔,药材亦多重合,为固本培元,补气益血之效。
  联想当日警示,夏侯瑾轩忽觉忐忑,倍感不安,一把捉住姜世离手,力图平复,姜世离未料他仓惶,指尖一颤,不曾挣开,叹道:
  “写了什么?”
  夏侯瑾轩不觉失态,仍按着他手,蹙眉道:
  “信上言,按之前的药方,若十日后不见起色,即刻换转此药,不得延误。”
  尚有四字,迟恐晚矣。
  夏侯瑾轩心如擂鼓,不比姜世离泰然,后者神情自若,仿佛事不关己,略作沉吟,道:
  “且往下看去。”
  那纸笺四方对折,夏侯瑾轩只拆开半封,另一半却说帖中一药,需往药铺置办,着夏侯瑾轩速去,至此阅罢。
  二人百思不解,药方、新药俱常见,若长老写下两张,何以当日不一并嘱托?
  夏侯瑾轩心存疑虑,复仔细研读,姜世离见他神情变换,一时沉思,一时自语,忽而了悟道:
  “原来如此。”
  先后两味药方,在药性上别无二致,后者却多一药,正是目下欠缺,而加入后,乍看无不同,实则药性强横,一瞬激发人身潜力,事后反加害。
  医者,仁之天性。
  长老不会无故行此道,而以姜世离处境,服用此药无异雪上加霜,饮鸩自戮,且字里行间,竟有逼迫之意,究竟发生何事,燃眉至此?
  姜世离抱臂立定,神情淡然,道:
  “……依此行事罢。”
  夏侯瑾轩一怔,直言拒绝,又深知长老用心,实不得已为之,满则两三日,快则……定有大事将起,长老如此行事,不啻透露天机,而这先机,竟要姜世离以命相搏,怎能叫他甘心!
  沉默再三,仍是泄出一丝苦笑,夏侯瑾轩聚起灵力,火舌过处,方纸顷刻飞灰,他按下忿然,直视姜世离,道:“我去去就回!”
  夏侯瑾轩去后,姜世离一人独处,他知夏侯瑾轩气闷,然则事已至此,退无可避,近几日他伤势大好,夏侯瑾轩便趁此将诸事来龙去脉,一一详解,其间坎坷,如假借二人之手,谋夺圣山灵脉,当日洞中他已料得,至于鲁琛,对他防心甚重,亦是赤胆护主,算得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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