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啊!”
“主公却是无需如此,以我军今日之盛,想来却是很快就能够重新恢复我巍巍大汉之雄风,重新让四方来贺的!”徐庶却是劝解刘备道。
“我等自会竭尽全力辅佐主公,已成霸业!”帐中的诸人此时自然都是起身向刘备保证道。
刘备自是相信这些在座的将军谋臣,毕竟到了如今,却也是考了这些手下,才有了他如今汉宁王的身份和地位,而他还要靠着这些人再去为他勇往直前,一统天下,鲸吞**的!
在新丰的刘备自然是在和群臣一起商议着如何对付当面的曹魏军阵,而在高陵城中,此时正镇守这里的吴懿却是正面临着一场危局。
作为从益州归附道刘备麾下的将军,虽然是因为之前他和刘璋之间的亲近关系,才让刘备留任的,不过毕竟吴懿却不是一般的庸才,他却也是有着不俗的能力的,故而到了如今刘备还是让他领着从洮阳那里整训了半年之久的益州的预备役兵士来雍州相助,为刘备大军镇守左翼。
吴懿和黄忠在渭水之北自然是见过了,并且两个人加上法正,却是对于他们在渭水之北的防御战略已经有过商议的。
不过此时守在高陵的吴懿之所以面临着城池将要为张颌所部攻破的危险境地,却是因为吴懿毕竟是益州人,而他自是从来都没有来过雍州的,而到了高陵之后,却是因为水土不服给病倒了,诚然,这样的事情,确属不幸,而在这个时候吴懿却也只能硬撑着了毕竟以他在这些预备役兵士的心中的威望,若没有了他的坐镇,却是这高领城中的数万守军,很可能就会一朝得散。
不过拖着疲弱之躯而硬撑着指挥着兵马守御城池的吴懿,却又在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判断得了城下的张颌的如潮的攻势,有如何能够让手下的将士们做到不动如山的守御呢?
“将军,这些守军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你看似乎他们的箭雨虽然密集,可是多少有些无力啊!”此时城下曹军中,督阵于后方的张颌身边的一个偏将却是说道。
对于城头上的情势,虽然张颌等人因为离城甚远,而看不清楚,不过城头山旗帜的变化,已经攻城的那些个将士们攻击的进度却是能够让人察觉到一些什么。
对于荆州兵马的战力,张颌如今自然是不会xiǎo瞧的,毕竟江东人马的遭遇,还有先前夏侯渊等人的结果,都是一个个明显的例证,有了这些事情的发生,使得如今的张颌等曹军中的统兵将领,可都很是xiǎo心在意的,毕竟人人都想着如何获胜,却是不会想着在战场上当一个败军之将的。
尽管对于夏侯渊这种曹氏宗亲中的将领,很是有些瞧不起像张颌他们这类的后来归附于曹操的将军,可是即便如此,张颌也是成人,夏侯渊虽然有些傲然,可是其人终究是很有能力的,故而也因为张颌曾经在夏侯渊的帐下待过,故而对于夏侯渊的被俘,却是让他更是xiǎo心荆州兵士的战力的。
故而此时虽然有偏将言及高陵城中的略显的有些奇怪的表现,却也没有让张颌有所行动。
“诸军听令,荆州军,固然此时于高陵城中有些奇怪的表现,可是要知道荆州人素来jiān诈,故而此时他们的表现,未尝不是要引导我军的陷阱,个人确需xiǎo心在意!”张颌,却是曾被曹操许为韩信一般的人物,不过作为史上有名的军神,淮yīn侯这个样的人物,能够出了那么一个便足以让后人敬仰了,张颌却是有才,可是要是想和韩信相提并论,自然是还有些相当的距离的。
张颌的谨慎,固然让他在这个时候减少了手下将士的伤亡。当然尽管此时高陵城中的吴懿自是因为水土不服,不能够表现出他本来的能力,不过他的坚持,却也给了将士们很多的鼓舞,故而看到自家将军都如此模样了,还来到城头上坐镇,却也很快的让原本因为曹军攻势的凶猛,以及吴懿身体的不适而变得有些不稳的军心,很快的得到了稳固。
待到将张颌所部西进渭北的曹魏的第一波的攻势打下去之后,吴懿却是为之松了一口气。
他自是之前和黄忠等人在池阳做了商议,毕竟当时黄忠的部下,不过两三万人,而他的手下却是十数万的兵马,面对着可能西来的张颌,还有曹彰所部的进逼,吴懿却也想要先行试探一下曹军的势若何,故而在池阳的时候,他却是自告奋勇的抢到了高陵城的守御的任务。本来这样的守城之战,却也应该平常得很。
可是一者吴懿毕竟是不熟悉当地的情势,却也对于这里的气候有些不适应,故而在刚到了高陵城不过两天的功夫,却也已经是有些病患缠身,不过当时的他,倒也未曾注意,临出发的时候,黄忠和他已经有过商议,为了以策万全,自然有吴懿还有黄忠两人分别把守池阳和高陵,像两个mén板一样将曹军西进的路线给遮掩住,而从吴懿东来的那些预备役的兵马中将骑兵全部单独分割出来,却是要jiāo给田豫,还有王双一干人等,去做相机而动的攻守之策。
一者田豫却是几个人中骑兵统率能力最为强横的,而这些年中,田豫和曹彰两个人却是jiāo手多次,也是彼此相熟了,对于曹军的作战方式,等等问题,却也只有田豫是众人中掌握的最多的。二者有了田豫的统率,却也可以随机而动,不让骑兵单独的困于年某一个城池之中,但要充分的发挥这些骑兵的机动性,才能够给曹魏的将士们最大的压制,而尽可能的保证渭水以北诸多城池的安全。
吴懿自是亲身的坐在高陵城的城头,对于自己的遭遇,此时的他倒也没有怨天尤人,尽管之前病势缠绵,却也因为张颌所部却也是兵来迅猛,两下里倒是让他的内忧外患给凑到了一块了。
不过好歹tǐng过了似乎是最为艰难的第一步。
毕竟随来的兵士,也算是经历了一场很是惊心动魄的战事,曹军的攻势,在这些除此出战的预备役的兵士手忙脚luàn,心慌意luàn之下,却也是坚持了下来。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却是能够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战事中逐步的发挥出自己的战力的。
吴懿此时镇守的高陵城,在之前的时候,却也已经有过曹彰时不时的sāo扰的,毕竟那个时候单靠这黄忠手中的兵力,实在不足以将渭水北岸的诸多城池全部笼罩在己方的掩护之下的,这也就是有了吴懿的数万兵马的来到,才让他们能够更多的保护起雍州的城池。
对于刚一来到,就遇上了这样的变故,对于吴懿来说,在没有因此而将自己的身家和城池全都给送了,这个意义上却也算是他吴懿的幸运了。当然这其中却也是有张颌“配合”的缘故的,不过显然,此时城头上下的两位领兵的将军都没有意识到这点。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在邓瀚将华佗和张机两个当代得神医笼络到上庸的时候,汇合了诸多荆州,益州诸多地方的名医的杏林之地,却是俨然是一个为荆州上下出产合格医师的生产基地。当然有了这些医师的充入军队,自然让荆州的兵士们在战场上保留性命的机会不知道增加了多少。
而这一次为了这场和曹魏的战事,那些从各方调集的兵力,自然不乏因为环境等问题而引起的无端伤亡,故而却是在大军调动的过程中,各处的人马已经是配备了不少从上庸学有所成的医师的。
此时的吴懿,确然是幸运的,在他坚持守城的过程中,那些个医师却也在为他做着治疗。
除此之外,在张合所领的曹军来攻打高陵城的时候,先前抽调出来的那些个荆州方面预报员中的骑兵,却是已经在田豫的统帅下,稍作了一番对于雍州环境的适应之后,便来到了高陵城的左近,对着张颌的部队虎视眈眈。
不过这个时候的田豫,却是没有轻举妄动,毕竟作为先前和张颌同处一地的曹彰,当然不可能让张颌单独领军去攻打城池,说曹彰是为了笼络张颌也好,说曹彰却是想要和张颌争功于此也罢,曹彰却是领着他的幽州骑兵盘踞在张颌大军的身后为之监察着周遭的情况。
两军的斥候,自然很快的就发现了彼此的踪迹。
从各自斥候的口中得知,对面领军之人的名姓之后。田豫和曹彰当然都不会有什么意外之感,毕竟之前的田豫不过领着数千的雍州骑兵,还在北地,上郡,冯翎一带时不时的sāo扰一下曹军那些落单的骑兵xiǎo队,只因为田豫却是在雍州的时间要比曹彰更长,更有他熟知曹军骑兵中的许多管理条例的因果,让田豫和曹彰之前的对决中,田豫总是能够欺负到曹彰的幽州骑兵,而曹彰对于田豫的神出鬼没,却又像苍蝇一样环绕着他的部队,时刻不停很是反感的。
不过而今,田豫却是领着他原本的八千余的雍州骑兵,合并了原先王双在塞外之时统合的一些扮作马贼的凉州骑兵,再有如今从吴懿领来的那些个预备役的骑兵,这些人加起来却也足有近七万余兵马。至于如今在吴懿身边的兵力却也但有五万兵力守御着高陵城。当然随着吴懿来到雍州的除了这些跟着田豫和吴懿自己的兵马之外,还有一些却是归在了黄忠的身边协同作战,毕竟黄忠自己的本部人马不过两万多了,相对于如今渭水以北曹军的数十万兵马,却也是需要做些加强的。
而此时的田豫却是拥兵近七万,这样的规模,当然不可能再像之前的那八千人马,能够做到神出鬼没,而如今的七万人马不管如何隐匿行藏在如今的形势下,却是不可能完全的做到的。
故而在有了统率大兵作战机会的同时,却也让田豫不能够再像之前那样自由自在了。
不过到了如今这样的情况下,两军已然开始jiāo战,再躲躲藏藏的,却也显得没有什么气势,要知道如今的刘备却是已经准备开始统兵一争天下了,作为刘备的手下,却如何能够再像之前那样行为呢!
故而此时的田豫却是不再退缩或者隐蔽了,却是要在高陵城下,和他往昔之时的故主真正的见一回功底的。
要知道,田豫在幽州的时候,却是要比赵云还出名为早的,对于幽州人的风土,对于塞外人的骑兵习俗,这些事情,田豫这个幽州人却是要比赵云这个冀州人更为熟悉的,加之他本身对于骑兵之道的jīng熟,却是让他要比赵云更早的出仕于公孙瓒处的。
虽然如今在刘备的手下,赵云却是独立成军,掌控着白马义从,这支已然威震天下的骑兵部队,可是作为赵云的前辈,田豫却也是希望自己能够获得这样的独立领一支骑兵的机会的。
毕竟作为任何一个武将,又有谁会甘愿落于人后呢,争强好胜本就是男儿本sè,而今多年的希望终究在这么一个时候让田豫实现了,而他要面对的更是曹军中站立惊人的幽州骑兵,有了这样的机会,自然让此事的田豫很是jī动的。
“王双,我们两个倒是要好好的和曹彰,这个曹操的黄须儿好生的都上一次了啊!”
第一百七十八章 任凭风浪,我自不动(一)
第一百七十八章 任凭风làng,我自不动(一)
渭水以北,曹魏方面曹彰所领的幽州骑兵联合张颌的并州兵,却是在高陵城的附近,和由吴懿率领的荆州兵,以及田豫王双等人统帅的骑兵,在这一带杠上了。
当然在主战场上还没有正式开始作战的时候,在这里先来上这么一场,倒也没有人在这个时候去说他们这是在喧宾夺主。
毕竟对于曹操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