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挥己方的优势。
对于如今的华阴一线,刘备一方当是很熟悉的,不过相对的,曹军对于这里也是不陌生的,毕竟先前的雍州地界上,固然有韩遂这个土霸王的存在,不能够让曹操将此间完全掌控在手中,可是从长安往东的地方,可都是在曹 ;两方面却是在地里上并没有太多的优势。
天时地利人和,之前的天时已然给了刘备军太多的帮助,不过这个时候,显然老天爷也不是刘备的干爸爸,偶尔的一次得逞能够算是刘备军的幸运,要是在这个时候再来上这么一次的话,或许曹 ;故而到了这个地步,虽然说大军已经是聚集在了郑县城附近,也算是挡住了,曹军向西的道路,毕竟从华阴一线,往西,途中却是必须要通过郑县这里,才能够在渭南的地界上,或者向西,或者向南从容而用兵的。
面对着这样的局面,刘备军自然是一时之间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好的办法,当然本办法也是有几个,一个便是在这个时候让为水以北的黄忠,赵云等人加把劲,尽可能的将曹魏在雍州北面的兵力完全荡平之后,可以沿着他们的来时路,再追进到曹魏的并州,让曹操不能够安心的等在雍州,毕竟如今对于曹魏来说,之前为了攻击刘备军的顺利,可是已经将领地之内的兵力抽调了个七七八八了,再加上后来为了能够更进一步的可能,在江东孙氏配合之后,却是又将原先驻守在徐州,以及寿,合肥等地的像张辽,臧霸等人也是带到了雍州,故而此时曹魏境地内的安危实在是,少有个风吹草动,便会让人精神紧张的。
如此以来,一旦让赵云以及黄忠等人,突破了大河之界,越到了并州境内,到了那个时候,固然不能说是曹魏的大势已去,不过也是相差不多了。
郑县城中,此时的邓瀚倒是在估量了一番之后,却是又拉着庞统,还有徐庶等人一同到了刘备这里来献计献策。当然这是邓瀚自己想的,却也还要他的两位师兄,在其中参赞一番,看看有没有成功的可能。
“主公,以当下的情势来说,我军即便是要强行攻打华阴城,然后顺势而为,再兵进潼关,继而向东的曹魏势力进行攻击,当然也都是可以硬吃下来的,不过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定然会要承受太多的伤亡的,加之这一年多来,我方却是都是一直在作战,从荆南,打到北地,又从凉州,战到江东,所幸主公自是吉人,有大运呼哧,也让麾下的将士们,在各个地方都是能够占据不的胜势,当然这些年中,我们在主公的英明领导下,不拘是原先的荆州根基之地,还是像交州,凉州,等诸多地方,却都是风调雨顺,百业兴旺,也让我们的府库充盈,少有钱粮短缺的景象,不过这一年来战事的消耗,到了如今,即便是我们再富裕,也会有些尴尬的。当然我军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像曹魏,还有江东,远不及我们财务钱粮充盈的他们,却也定然也是到了差不多的地步了!”
“当然,我此时说这些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要行见好就收的举动,却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不妨更加的心思大一些,我们固然有些困顿,可是对于兵势低迷,又都是战败之身的,江东,还有曹魏来说,我们更不能做那放虎归山,遗留后患的事情。却是要再接再厉,一不做二不休!”
“自然,前面我也是说了,在眼下,华阴城,潼关要隘,这些地方,却都是需要我们强攻的,不过眼下需要我们强攻,可是要是稍微的先缓一缓,也未尝还需要如此做!”
“眼前的这一线,对于我们来说,算是我们能够花费一些力气之后,还是能够啃下来的硬骨头,不过既然当面太硬,还要花费些气力,不妨先做一些曲线绕道的举动!总是能够殊途同归的!”
“子浩的言中之意,我自是听的明白,不过眼下,就是汉升,还有子龙那边,和那曹彰对阵,也不是短时间能够将他们驱赶出去雍州的!”刘备却是问道,不过当他看到一旁的庞统,还有徐庶的时候,却见两人并没有什么为难的举动,都是笑看邓瀚如何继续。见到这个情况,刘备却也摇头道,“我却是忘了,在许都城中,我们也是可以做些手脚的,毕竟如今的曹彰却是没有和曹操在一起,虽然说疏不间亲,不过既然而今两父子之间,却是分隔两地,又都有兵权在手,再有这一次的战事,两人也是相差不,这自然会有些机会可以给我们利用。当然还有在许都城中的,曹丕等人,这些却都是可以让我们用之于离间的!”
“不过这些事情,顶多也就是让他们父子君臣之间,彼此相疑,可是毕竟曹操也不是一般人,而如今曹魏一方,即便是分属敌对,我却也不能将他们就一味的贬低,毕竟尊重了他们也是尊重我们自身,这种离间之策,应该不会给他们造成太多的伤害!即便是在如今这场战时的情况下,也不能够让我们轻易的破开眼前的这些坚固的城防的!毕竟他们也是知道,在如今的情况下,他们再,也是应该有这么一个实力存在,才有他们后记的可能的,若是让我们将他们的曹魏的势力都给击破了,他们又何必再去争权夺势呢!”
“主公所言当然也是一种情况,不过毕竟在如今的情况下,曹氏父子兄弟,自然可能因为我军的咄咄相逼,使得他们彼此间先方过内心中的隔阂,而一致对外,不够就像子浩之前所言语的,可以稍微缓一缓,一来,我军的将士们可是经历了太长时间的战事了,再是斗心如恒,也会有些身心上的疲惫的。当然我军稍作放松,未尝不会让在华阴城中,憋着的曹操心生反击之心,毕竟之前的战事,当然会让曹操不服气了!”庞统却是接话道,“当然如今,看曹操在这个时候,都没有返回许都,自然表明,曹操总是不会就以一场败局来让他病好之后,雄心勃勃的,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事,如此结束的,当然若是曹操真得就这么虎头蛇尾一番,我却是敢断言,从今往后,曹魏一方不足虑了!”
“士元的话,当然有理,不过若说曹操真得就此反转了许都,曹魏一方不足虑,却也有些太过轻率了,”徐庶自是比庞统稳重得多,此时也就对于曹魏一方的实力,有着更多谨慎的看法,“毕竟曹操纵横了天下这么多年,也是几经战败的,而后能够卷土重来,却也未曾可知!此时我们却先是听子浩,如何做他的那些布置,且也要看看,邓瀚所说的殊途同归之法,却是从何而来!”
“适才,主公和十元师兄,自是也说了不少了,但是单从曹氏父子,以及许都城中的那些个大臣中间当然是有文章可以做的,不过除了他们之外,我们也是可以联络像杨秋,还有阎行等许多可以联系上的雍州的将领,等等。除了他们之外,固然因为天子的离奇失踪,让诸多人,都在这不长的时间里,或许已经让许多北方的人物,熟悉了没有了天子,单单知道曹操的地步,不过比较大汉绵延四百余年,不可能没有心怀故主恩泽的人存在。当然了,这些人野紧紧只能是作为一方可以考虑的力量,来加以拉拢,”
“除此之外,更要让我们在曹魏地面上布置的人手们,大肆的做出一番曹氏的政权已经陷入败亡的征兆,既然,先前的张角,都能够做出一些个神迹,凭着我军如今在汉中还有上庸等地的那些将作大师们,现的许多机关,未尝不能够做到一些个神迹出来!”
说道这里,邓瀚倒也有心的打量了一下刘备,看看这位主公有何看法,毕竟在邓瀚的内心中,他们的那位穿越之祖的,项少龙却是在给他所选定的嬴政声张威势的时候,可是就借着渭水显龙形的法子,做过戏,而今要是在邓瀚这里,一弄,不知道会不会让刘备心中更生出些不好的事情。
毕竟当年的刘备,便是以打黄巾起家,而今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借势如此,可会有些忌讳,除了这一点之外,邓瀚如此提议,未尝不会让刘备觉得,在邓瀚的眼中,一切都没有太多的神秘感,当然对于帝王之位的尊崇之意,刘备也会以为邓瀚并没有什么那种内心之中的敬服的。
随着如今刘备势力的扩展,当然在许多人的心中,也已经开始将刘备的位置不断的抬高了,即便是此时的徐庶还有庞统,在和刘备回话言事的时候,也已经在有意无意之间,开始注重起来了自己的行为,就说庞统,以前的他,若是没有什么正事的时候,却总是一副邋遢样子,而今却是在邓瀚可见之时,从到了新丰之后,庞统自然也喝酒,却是很少喝酒了,虽然说是因为正事要紧,此时也是出于战事之中,却是需要他好生的思虑着兵事军事,不过,毕竟和他原先的左派有些变化。邓瀚当然不会以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好,毕竟像徐庶,庞统,还有在荆州的诸葛亮,尽管此时的他们都是当世的高人,不管是人谋才智,却已经是天下一等一的了,可是他们总是不能够跳脱出这个时代的束缚。
或许也就只有荀彧,这个被邓瀚当初本着对于他的敬重,这才是略微的施展了下巧计,又动用了不少的人手给带到了荆州的大贤之人,经过了在天子身前的憋闷,在曹操麾下的几番冷热,尝到了荣华富贵又带感到了生死之别离,几番沉思却又几番感悟与脱,却是能够让他在生死之外,可以考虑的更多。
也就因为这个缘故,虽然他最开始也是一位汉室的鉴定的维护之人,也在曹操的手下,针对着曹操的许多野心做了些提防的事情,当然为了维护当时汉室天子的安慰,未尝没有做过一些从权机变的事情,故而有了这一生的阅历,却是能够在他到了荆州之后,感受到邓瀚身上的那种平等,也就因此而生出了许多和次时代并不相同的意味出来。
当然对于邓瀚从就表现出了的一些个奇思妙想,作为他的师兄的诸葛亮,自是因为和邓瀚从就多有交往,却也是得到了不少的提点,却是因为如此,在邓瀚每有政策之上的妙文的时候,诸葛亮却是能够从中抽取到一些个要点,加以和当下的情势做一个杂糅,随之而造就了如今在这个时候显得很是前的荆州。
以此时的邓瀚而言,他对于心中那些已经是若有若无淡淡生气的一些个念想,却还在思量中,当然他却是没有独揽朝政,再做这个时代第二个曹操或者董卓的念想,毕竟那样的事情还是太累,而邓瀚所要做的毕竟都是自保,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而有所提防罢了。当然要是他想着将那些事情全都实现的话,却也要看他的这位主公,对于像他这样的功臣如何抉择了,若是刘备真有高祖之风,邓瀚却不是留侯,他也不是淮阴侯。当然若是刘备最后终究只是成就了光武第二,邓瀚即便不能够成为和他祖宗上的那位邓禹异样的存在,却也不会做的不够的。
或许是觉察到了邓瀚在看着自己,刘备自是微笑道,“不管子浩如何去操作,且不管在许都那边做的如何,那些事情当然还是全都由子浩去全权处理,当然有子浩在,却是用不着我等去担心,可是这些事情,终究于当下的华阴一线的战事,或有帮助,也不会有立竿见影的效果的,所以我倒是还想让大军,和曹军在这里硬碰硬的对战几阵!”
刘备说完,却是见邓瀚有意话,却是先行阻止道,“子浩,还有元直,士元,我当然明白你们的意思,毕竟我等有今天的成就,自是有诸位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