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同人)让专业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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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同人)让专业的来-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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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叶修不解道,“我该说点什么吗?”

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尖尖的船头上,于是配合地双臂平伸,面无表情地说:“哥是世界之王——”

韩文清:“……”

船尾的邱非:“……”

韩文清说:“我看你是脑子睡坏了,你发现月亮跟我们刚刚在码头见到的不一样了吗?”

叶修和邱非同时抬头,发现之前还是半弯的月亮,现在竟然已经变成了一轮圆月。

“原来如此!”叶修脱口而出,“——原来整片千波湖都在裂缝里面!”

“搞不好就是这样。”韩文清在他的背包里翻找,“所以说,在裂缝里面的时候,探查过往波动的仪器没有反应,它的结果都被裂缝掩盖了。”

“而在镇上的时候监测却有反应,它针对的是距离相对更远的千波湖。”叶修接口道,“但这又不太讲得通,其实我们本来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异种的裂缝,会让我们穿过去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感应……千波湖每年来旅行的游客那么多,难不成他们天天都在裂缝里穿梭?”

“是很奇怪,但不是第一次这么奇怪了。”韩文清说,“你不觉得吗,自从小灰那件事开始,我们就一直遇到有某方面不合常理的异种。”

叶修吐出一口烟,没说话。

异种小灰的特点是“隐匿”,它不同于大部分异种的地方在于,即使是面对猎人,也能完全地隐藏起自己的波动,伪装成一个正常人;遗迹X型的特点则是“寄生”,在理应被消灭的情况下,它还能通过吞噬身为人类的孙哲平,借着这一点继续存活下去。这些都是从未在过往资料里出现过的特征,而类似的异常局面,如今在千波湖又出现了一次。

韩文清隐隐感觉到,他在因缘际会下与叶修一起经历的这些事件,它们之间并不只有巧合的联系——似乎有潜藏在背后的某种推力,让一切都不可阻挡地向着既定的轨迹滑去。

仿佛暴风雨正在天际酝酿,而第一下雷声才刚刚来到耳边。

他暂时挥散这些念头,把相机拿了出来。叶修坐到他身边,为了保持船的平衡,邱非也到了他们对面;他们翻看起叶修和韩文清第一次乘船来千波湖时路上拍的照片,有了先入为主的思路,果然从照片里发现了不少微妙的异常。

“看来这边就是裂缝没错了。”叶修说,“只是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待在这里的。失踪事件应该是最近才有,但这异种总不可能一直不吃东西。”

邱非反手握住了背后的武器:“老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别急,等船到了那边码头再说。”叶修继续凑过去研究照片。

韩文清往后翻了几张,正好翻到了游客妹子帮他们拍的合照。虽然拍照的人不见得技术多么好,但无论是光线还是气氛,这张照片都显得有种特别闪瞎的感觉。

叶修面不改色地把这张翻了过去,装作没看见邱非揉眼睛的动作。

他们的船这时越过河口,随着水流冲进了湖里。即使是在什么都看不清的夜里,周围也好像一下开阔了起来,整片湖面上都漂浮着银白的月光,让他们仿佛正行进在雪地中央。

不过知道了这是在裂缝里之后,船上的几个人都对眼前所见的一切充满了戒备。叶修用伞尖涂涂抹抹几下,调整了船的方向,他们很快就来到码头边,下船上岸。如果说镇子那边的码头夜里还有那么几盏路灯的话,这边则完全是一片漆黑,只有月光能稍微照亮几个人的轮廓,风吹过的时候,更远处的树丛里不停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邱非忽然往叶修旁边挪了两步。叶修拍了下他的肩膀:“怕黑啦?”

“不,”邱非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湖边的浅水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站立着的黑影。它隔着码头,与这边的三个猎人遥遥相对。

叶修无声地笑了一下。邱非低声问:“那是异种吗?”

“是人。”韩文清出声,“具体点的话,是那个假湖神。”

“而且还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对吧?”叶修补充道。

黑影往前走了一步,那张平凡无奇、很难让人记住的面孔从月光里浮现出来。和昨天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他还穿着那套快递员的衣服。

“没错。”快递员说。他此刻完全没有当时被从水里救出来的狼狈相了,虽然他试图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范儿来,但是那种傲慢的讥讽感觉却很容易给人留下相反的印象,“上次打搅了你们的约会,我得为这点道歉——虽然我确实是故意掉进水的。”

邱非:“……”

他偷瞄了一眼旁边韩文清的表情,在心里给这个假湖神点了一根两层楼那么高的蜡烛。




'喻黄'无人记念(一)

作死开这个坑都是为了喻总生贺,本来以为能一发完结的,现在看来……反正也会在四五发之内完结吧(蜡烛

文中出现的国家、城市和战争均与现实无关。



1。 二月十日



喻文州坐在吧台边,慢慢喝着一杯番茄色的酒。他孤身一人,神色带着点恰如其分的忧郁,或许再过五分钟就会有被吸引的搭讪者来到他身边;虽然侵略的阴影正笼罩在这座城市上,但在压抑与不幸的日子里,人们总是比往常更需要消遣。



不过在那之前,地下酒吧的门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他的连帽外套上散发着寒气,面孔上还带着点鲜活的恼怒神色,与周围那些麻木或是醉醺醺的酒客相比,他就像是照亮这个昏暗空间的一道光。



他跳上吧台边的高凳,刚好坐在喻文州身边。这个新来的客人叠起双手放在柜台上,当酒保走过来的时候,他指了指旁边:“请给我一杯和他一样的酒。”



“你确定,先生?”酒保问,“它的劲儿着实不小。”



“嘿,我看上去像是不能喝酒的人吗?”客人抱起手臂,“从年龄判断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准,就算你现在要看我的身份卡,我也不会拿给你看的——听说这里的招牌就是卖酒给任何付钱的人,才不管他们够不够岁数,这么冷的天里质疑这种问题简直毫无意义,我冒着该死的冬天的雨走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接受青少年管理条例说教……”



酒保作出个投降的手势,去拿酒了。



客人盯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可能不是个好主意,我不怎么会喝酒。”



在旁边听着的喻文州差点笑出来。没过多久酒送到了面前,客人尝了一口,露出焦虑的表情——他忽然转向喻文州:“这酒的名字是什么?”



“【沉默寡言】。”喻文州说。



“听着好像不怎么适合我。”对方说,仿佛给自己喝不下去这种烈酒找了个好借口。“今天天气真糟,它一直都这么糟……你是这儿的常客吗?我是说,你瞧上去就像是有些心事似的。”



“这是搭讪吗?”喻文州眨了眨眼睛。



“哦,天哪,不是。”对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无所谓一点,“别人不都是这么这么干的吗?跟不认识的人抱怨一下天气和政治,点杯酒喝……”



喻文州晃了一下杯子:“你肯定是第一次来酒吧。”



“事情总有第一次,”对方辩解道,“我想酒能让我感觉好一点,虽然现在看来这个主意挺蠢。你也一样,我们和这个国家里那些懦弱的年轻人没有区别——今天又有两座城市沦陷了,而我们还坐在这里喝酒。”



“你还关心着战局,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喻文州说,“很多人觉得我们的城市被联合军占领,这种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在高凳上转过半边身体,用杯子指着这间酒吧里的人们。“只要一切表面上和过去没有区别,那么统治者是谁也不重要。”他说,“这很好理解,安逸生活是人生保障。”



“你也这么觉得?”



“不。”喻文州耸肩,“这个社会该有所改变,但被侵略战争改变是另外一回事。”



“你猜怎么的,我觉得你说的对。”年轻的客人看着自己的手,“我是军校生,曾经是;我花了许多年学习驾驶空艇以及把它们打下来,希望毕业之后加入军队,从没想过去做些什么别的。但你知道现在军校是什么样子——我愿意为之而战的是我的国家,不是联合军这种见鬼的玩意。”



他抓起杯子喝了一口酒,然后咳嗽起来。



喻文州犹豫片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我们总是可以做些什么。”他说。



他伸出一只手:“我叫喻文州,是个肄业工程师。”



对方看着他,酒精带来的刺激好像还残留在他的面孔上,不过他的眼睛很亮,手也非常温暖。



“黄少天。”他说,“我叫黄少天。”



2。 二月十四日



“往年,这可都是街上被女孩子和玫瑰花塞满的日子。”黄少天坐在一桶燃油上,鞋跟晃晃悠悠地磕着塑料容器的边缘,“现在可好,我们要在这个旧工厂里过节啦——不过你这个基地真是太棒了!那个帐篷后面是什么?”



“过来,你可以自己看看。”喻文州拎着一卷电线,微笑着说。



黄少天从油桶上跳下来,两步跑到由篷布草草遮盖着的东西前面。他们现在位于一个破旧的厂房里,城市周围这种地方太多了,联合军暂时没来得及把它们一一清扫;事实上,如今待在这种地方的大部分都是流浪者和逃犯,可喻文州的这个秘密基地里显然藏着更加有趣的东西。



篷布被扯落下来,里面的东西让来访者屏住了呼吸。



摆在厂房中央的是一部未完成的小型空艇——大概是出自东拼西凑的私人制造,但已经能看出大半雏形,设计者应该对它的完成状态很有信心,各种各样的搭载武器排列在主体的周围,好像随时都可以安装上去。



“它真美。”黄少天着迷地说。他抚摸着那没涂漆的光滑外壳,“这里的字……蓝雨?”



“这是蓝雨号。”喻文州说,“起先造出它的人是个工程师,他叫魏琛,但他没能完成全部的建造。”



黄少天惊讶道:“我知道这个名字——他是我的老师!在军校的时候是,但他后来离职了,等等原来你也认识他吗,他现在怎么样……”



看见喻文州的表情时,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也沉默不语了。



“我想请你帮忙,把它的搭载武器系统安装好。”喻文州轻轻叹了口气,把那卷电线放在凳箱上,“我想军校生在这方面能给我提供经验,你们大概是最接近那种系统的人了,工程师学校里现在不教这个,何况我也不是真正的学生。”



“你打算用这架空艇干什么?”黄少天问。



“破坏联合军停驻在这座城市边缘的空中堡垒。”喻文州说,“从这里推进的战线很大程度上都依赖那座堡垒的回援,如果它出现问题的话,我们北面的抵抗军就能有喘息的机会。”



“这不可能!”黄少天下意识地说,“你见过那个堡垒没错吧,这空艇对于它简直就像是拿一颗葡萄去撞西瓜,就算是魏老师……”



“正因为这里面有他留下的东西。”喻文州弯下腰,把一片不怎么牢固的金属板揭开,给他看里面刻着的字。那是一串字母与数字组成的密文,黄少天很轻易地读出了它的意思。



“死亡之手。”他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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