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到了,不用在拖延了,再说了,他们肯定是还有别的什么底牌的,只是我们地位太小所以不知道罢了,要不然的话,凭着你们家魏爷和我们家老爷的眼光,没有一定的把握他们会下水吗?”赵兄说道。
“没错,赵兄你说的对,我们家魏爷和你们家王爷是一样的,都是不见到实打实的好处是从来不会出手的,就像这次我们两家联手把单家赶出上谷郡赌界一样。”朱福贵说道。
“我们只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好了,上面的大人是不会亏待咱俩的,只要到时候那皇帝陛下一出征,那大隋的天下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真的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啊。”赵兄讲道。
“没错,赵兄说的没错,到时候那皇帝陛下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啊,活得好好的偏要去征伐什么高句丽,到时候我们夺了王城,把他堵在高句丽和中原之间,我看他怎么结局,到时候和高句丽联手,前后夹击,肯定是让他活命出城无命回城了。”朱福贵想到此处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放佛那杨广已经是被他们给弄死了,他们此刻已经是大将军级别的大隋栋梁了似的。
“到时候咱兄弟俩可是要好好扶持啊,在朝廷里面混可是不容易啊,你帮我我帮你,我们都是从江湖中走过来的,讲的就是义气二字,不似那些书生,只有我俩同心才能在以后的日子里搏得一个好前程啊!”赵兄倒是有些远见,还没开始就已经在拉拢人心了。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只要赵兄以后发达了不要忘了小弟我就行。”朱福贵也是笑着说道。
萧守仁听完之后大吃一惊,萧守仁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他们讲的是什么了,这俩人讲的是一次惊天的大谋反啊!
趁着杨广出征高句丽的时候举旗谋反!那时候杨广劳民伤财,士兵疲惫,再跟高句丽一接触,一开打,那肯定是更是疲惫了,将不想打仗,兵也不想打仗,如果后院再一起火,那肯定是军心大乱啊!
你想啊,你杨广身边的高级将领,他们的家眷肯定是都在东都洛阳,西都长安两座城池,如果这伙谋反的人把这两座城池一夺得,那就等于是把杨广身边的高级将领全部握在手中了,军心能不乱?
那些士兵的家也都在中原,一开战的话,势必是在中原的土地上大规模的大决战,那就难免会担心自己的家人,那些士兵肯定是想回家看看家人是否无恙,这也就造成了将无决战之心,兵无冲锋之心,大家都在想法子逃跑,甚至是投降,这仗还怎么打?
杨广到时候就真的是四面楚歌了,前有叛军堵住,后方又有高句丽的追兵,而且军中还军心不稳,保不准就有人想摘下杨广的脑袋去换富贵。
到时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对,应该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到时候就是一个死局,何况那上百万的士兵,每天的粮草补给都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这些年修运河,补长城,征高句丽,大兴土木,早就是把国库里面的那点子金银耗费一空了,怎么支撑?
一旦没有了粮草,那士兵岂不是活活饿死?到时候谁还心思打仗,饭都没得吃谁还有心思打仗,被人家一口吃掉,吃的连渣都不剩,那也是转眼间的事情。
萧守仁越想越是吃惊,自己现在还挂着大隋的鸿胪寺少卿的名头呢,到时候肯定是要随杨广出征的,自己的崛起就是这次的出征,下次估计自己也逃不了啊,到时候这群人要是来这么一招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也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听着俩人的口气听得出来,这次的主谋肯定是朝中的以为实权派大臣,已经是拉拢了好多的人了,只要时机一到,大旗一举,那肯定是应者如云啊,挡都挡不住啊,而且那什么老大人门生众多,也就是说这些年来那些什么守城的将领啊,戍边的将军啊,估计也有不少是那老大人的旧部门生,到时候肯定是不战而降了,甚至是杨广一出关,那些人就已经是不姓杨了,已经是改姓别的了。
心惊归心惊,萧守仁听到这之后发现他们没有把那大人和老大人的名字都说出来,可见下面的谈话也是不说直呼其名了,再在这偷听下去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该知道的也是知道的差不多了,再偷听下去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守仁此刻心中早就笃定了那老大人和大人是谁了,但是还是不太确定,因为没有证据,这年头没证据是不可以乱讲话的,因为这话要是得罪了比你还厉害的人,官威权利都比你大的人,那他也是可以不用什么证据就可以让你下大狱,或是无声无息间消失于这茫茫天地之间的。
萧守仁蹑手蹑脚的下了楼,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自然也就没有惊动朱福贵那俩人了,下了楼之后萧守仁直接往孙思邈的房间走去,想和孙思邈探讨一下现在的情况。
进去之后发现孙思邈正好在打坐休息,萧守仁一进来就把孙思邈给吵醒了。
萧守仁道了个歉,赔了个不是之后自顾的坐下,然后给自己和孙思邈都倒了一杯水,然后把自己从阿塔那听来的消息都一一告诉孙思邈,把情况都分析了一遍,然后告诉孙思邈,现在大家想要逃出这必死之局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们俩人联手把始毕可汗给救醒过来。
孙思邈听完之后是完全同意萧守仁的看法,孙思邈本来就是本着救人之心来的,来之前就知道这大草原会有这么一幢破事等着自己,这下子萧守仁提出来之后正是合了孙思邈的意了。
孙思邈在来大草原之前收到别人的飞鸽传书,说是大草原上有人急需孙思邈的救治,如果孙思邈不去的话,那草原上的那个大人物必定是会一命呜呼的,到时候肯定是会引起大隋和草原的战争,因为他有办法把祸水东流。
孙思邈知道这是什么人传过来的消息,他也不怀疑他说的一切,一看就知道,这需要救治之人肯定是草原上身份极为贵重之人,所以孙思邈才会在大军一开拨回朝就消失了,他是急急忙忙赶过来草原了。
萧守仁当然是不知道这么回事了,要是知道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再插一脚进来了,很明显这个局设的有点大了,从中原设局一直到草原上还没有结束,把孙思邈这样子的神医也设计进来了,而且孙思邈还明知道是局还要硬闯,看来这事情都是不简单的,萧守仁要是知道这一切的因果的话,是打死也不会趟这浑水的。
孙思邈的这一身就是完完全全为中医仁爱救人所活的,这一生也不知道救活了多少的人,挽回了多少条鲜活的生命,他救人的宗旨只是救人,不会因为病人的贫穷或是富贵把病人分为三六九等,在他的眼里,病人就是病人也仅仅只是病人,如果自己不救治的话,那就是死人,都死人了还有是什么身份和地位呢?死人不就是都一样了吗?
所以说孙思邈并不是因为知道这草原上面有一位身份极为贵重的人生命垂危所以才赶过来的,他是为了千千万万的百姓,他是不想让许多的家庭遭受残缺的苦楚!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复杂局势步步险(中)
萧守仁又和孙思邈商讨了一下等下去见到昏迷的始毕可汗之后应该采用什么手段,或者说是方法,把始毕可汗救醒过来。
由于现在俩人都是没有见到始毕可汗本人,所以萧守仁倒是是不好说始毕可汗是中了什么毒,所以也就是一展莫愁,但是孙思邈就不一样了。
“萧大人有所不知啊,当年我师傅传给我四颗药丸,说是这四颗药丸能救四个帝王君主之性命,我当时是不信的,但是现在我是深信不疑的。”孙思邈笑着对萧守仁说。
“哦?不知道是什么神丹妙药呢?”萧守仁对于孙思邈的这番有点子近似疯话的话倒是感兴趣,但是还是一步步地发掘的好。
“喏,就是这个了。”孙思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上面还有青色的花朵勾勒出来,有的是已经盛开了,有的还是花骨朵儿。
萧守仁接过来之后把瓶塞揭开,顿时就闻到一股子芳香的气味,这气味很是特别,仿佛是那万千桃李缤纷的花蕾集成的,这里面的气味不仅仅只是桃李的芬芳,还有很多种萧守仁叫不出名字的花香,也不知道这药是怎么制成的。
这小瓷瓶里面静静地躺着三颗药丸,都是洁白色,大小一样,这香气就是从这三颗药丸里面飘出来的。
萧守仁从瓶口看进去也只是看到个大概而已,却是不敢把药丸倒出来的,如果因为倒出来而影响了药效岂不是罪过了,有些东西就是要特俗的东西才能保存好的,如果这药丸因为自己倒出来离开这小瓷瓶,失效了怎么办?
“萧大人是不是想看清楚点?”孙思邈笑着问道。
“想是想,但是我却是不敢,我怕我一倒出来会让这药丸失效啊。”萧守仁说道。
孙思邈听见萧守仁的话之后脸上笑意不减,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大概萧大人也是感受到了那小瓷瓶瓶身穿过去的丝丝凉意了,那小瓷瓶可不是一般的小瓷瓶啊,这小瓷瓶据我师傅所讲,是用一整块的暖玉做的,只是我不明白暖玉为何会渗出丝丝的凉意,这些年一直都是不明白,但是这瓶子可以保证这药丸的药效,却是事实,倒出来之后药效会慢慢消散的。”
“原来如此,我确实是感受到了这丝丝的凉意,所以才没有鲁莽,看来这药丸真的是很是奇妙啊,不过它真的有道长师傅说的那么厉害,能就四个帝王君主的性命?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萧守仁皱着眉头问道。
这确实是太过于吓人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这就不是药了,这是仙丹啊,能去百病啊。
但是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孙思邈的这师傅能掐会算了,算到了孙思邈会遇上四个帝王君主,而且也算好了这四人都会有一大劫难,这四颗药丸都是他师傅算准了之后配出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得过去了,但是这可能吗?
这可能吗?以一己凡人的力量推测出几年后甚至是十几年后几十年后会发生的一些事情,而且还是这么细致的事情,这不是人了,这已经是妖了,比三国演义里面的诸葛亮还要妖了。
“我初听时也是不相信的,但是这是真的,我已经是试过一次了。”孙思邈说道。
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孙思邈用非常平淡的口气说出的话却是让萧守仁吃了一惊,因为孙思邈怎么也不像是是救过皇帝或是君王的命的人啊。
如果真的是救了皇帝,救了一国君主,那还会是这个样子,到处漂泊流浪,那肯定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子子孙孙深受帝恩啊,不愁吃不愁喝,哪会是像孙思邈这样呢?虽说不上落魄吧,但是也说不上富足啊,居无定所,江湖飘泊。
“你还真的是不要不相信,我真的是试过一次了。”孙思邈看见萧守仁眼神中的惊疑不定,所以开口解释道。
“嗯?愿闻其详。”萧守仁看见孙思邈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说谎的样子,所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相信,但是得知道事情的全部。
“那时大概是老夫八十多岁的时候吧,老夫接过这四颗药丸开始到老夫八十多岁的时候已经是过去几十个春秋了,别说就一个帝王了,就是遇见都没有遇见过一个帝王君主,老夫也是有点子不相信贫道师傅的话了,但是就在那一年,我信了!”孙思邈回味道。
“难不成那一年你真的救了一个帝王或是君主的性命?”萧守仁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