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撩刮着,就像是将军巡视辖地地谨慎而仔细地洗劫过少年的每一颗牙齿,你放过任何自己所属之地的任何一寸,好像一场庄重而神圣的洗礼,两人慢慢的交换独属于彼此的味道……
沈墨这次没有挣扎,因为他感觉到司徒皇的气息跟平常不一样,就算是之前他也想这样不顾自己的意愿强吻过自己,但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不顾自己的反应乱咬一通,而且气息还紊乱的不像话,哪里还有什么混过黑道的样子?!
急促的呼吸像是在刻意隐忍着什么,司徒皇抱着沈墨的腰肢的力道也来越大,用力地几乎快要捏断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可吻着沈墨的动作愈发的温柔,轻轻噬咬着那双被他啃咬地红肿的唇瓣,像是母狮在安慰受伤的幼狮一样,一下一下地吸允、一下一下的轻舔,那种呵护到极致的轻柔是他从来都不曾对沈墨表现过的,可恰恰是男人的太过小心,让沈墨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唇齿之间传递给自己的隐忍跟克制……他在忍,而且忍得很辛苦。
“司徒皇……”沈墨轻轻唤了在自己唇上轻舔吸允的男人,心里那个地方在慢慢变得柔软:“你怎么了?”
男人吸允的动作一停,就像是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推开了沈墨,原本就被顶的生疼的后背一下子又被狠狠地撞在了隔板上,痛的沈墨龇牙咧嘴。
“小野猫?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皇如梦初醒般地看着沈墨,邪肆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不寻常的红色,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艳鳢。
“我看你去了卫生间那么久都没回来,所以……”沈墨被司徒皇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欲之色惊到,就算他对这种事再怎么一知半解,对第一次喝酒误闯司徒皇房间被他侵犯的事情再没有印象,但都清楚的记得那次因为张妈的事情在他酒店的床上……当时,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只不过没有现在那么强烈……
“我没事,你先出去一下。”黑眸紧紧地闭了闭,将眼底那抹通红的欲望之色稍稍掩盖了大部分,司徒皇才抿至了唇线对沈墨笑道。
“你真的没事?”沈墨伸手想去摸摸司徒皇红的不像样子的脸,却被他像躲瘟疫似的一把抓住,握住沈墨的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司徒皇笑着勾唇:“我不过是刚才酒喝多了,怎么,关心我了?”
“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表哥!”一听见他欠扁的调侃,沈墨就立刻没好气的抽回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就推门出去了,但却在听到背后司徒皇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时又不禁停了下来:“你真的没事?”
“表弟,担心表哥的话就把刚才的事情做下去,表哥就一定会没事。”不正经的声音虽然有点喘,但就跟平时一样不要脸,沈墨气的扭头白了他一眼,立即甩上了格门!
没过多久,正当格间里面的喘息声变得压抑之际,格门又被打开:“喂,我今天早上没带钱出门,你回不回家,回家的话……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沈墨震惊的眼神随着司徒皇上下套动的频率往上、往下最后直接就直了……他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是你自己回来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司徒皇伸手就将门口的沈墨来了进来,‘嘭——’地关上了格门!
“你这个……”辱骂的话一瞬间全被司徒皇霸道性的唇给封住了,沈墨只能‘唔唔……’地瞪大眼睛飞着白眼,但司徒皇全然不理会,一边勾住他往里缩的舌头一边强势地与它辗转共舞,翻搅,吮吸,噬咬……刺激得沈墨脊椎都发直,阵阵酥麻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迅速从腹部、胸膛窜遍四肢,引起他阵阵战栗……
“既然走了就不要回来……”司徒皇将他的两条长腿掰开分挂在自己的腰侧两边,粗喘着去撕开沈墨身上的外套。
沈墨惊讶的眼睛都直了,赶紧伸手去挡开司徒皇的动作,而且为了不让进来的人发现他们这种尴尬的姿势,他只能愤恨的压低声音:“你疯了司徒皇,这里的公共场所,你要发情也要看看地点!”
“我要你,小墨。”不是强制性的命令,也不是霸道性的野蛮,那种从嗓子里隐忍出来的声音温柔的让人心痛……
“喂喂喂,你干什么!”刚刚才觉得司徒皇还有点人性的沈墨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吓得‘哇哇大叫’,只见他迅速的剥下了自己的长裤,手指就那么轻车熟路的探进了他身后羞人的地方!
“我被人下药了。”司徒皇粗喘着,眼睛通红通红的,哪有一点平日里凌厉精明的样子,此刻的他完全就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扒拉着沈墨就要进入他的身体!
“等……等等!”沈墨吓了一大跳,试图软化脾气用商量的语气唤回司徒皇一点点的‘良知’,而急于寻找入口的司徒皇也真的就停了下来,黑眸微眯,一脸疑惑的看着身上衣衫不整的少年。
沈墨见这招管用,笑着用双手抵住司徒皇的胸膛,以便他逞凶的时候自己能借把力逃脱:“你是酒喝多了,歇一会儿就没事了,这里是公共场合,万一被人看见或者听见对你对我都不好。”
司徒皇眼神都开始迷离起来了,望着沈墨的表情就像是小孩子盯着棉花糖一样闪闪发亮:“那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
“滚——”沈墨一看见司徒皇猛然凌厉起来的眸光就赶紧把下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假装为难地皱了皱眉:“这里谁会给你下药?再说了,他们都喝了酒了,也不会就你一个人被下药了吧?”
“你不信?”司徒皇侧过头,被情欲渲染的侧脸尤其深刻狂肆,落在沈墨眼里那是该死的勾引!
沈墨慢慢挪着身子跟司徒皇保持距离:“司徒皇,要玩也玩够了,应该回家了。”沈墨心里暗暗叫苦,开玩笑,他当然知道司徒皇不正常,要不然他之前也不会‘关心’他的身体,只是没想到这不正常会这么‘不正常’!
“是最后送来的那杯酒。”司徒皇怔怔的看着沈墨,黑眸深邃的就跟不见底的深潭一样,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被他吸进去。
沈墨脸色一变,最后那杯酒?那不就是重新叫了一轮之后侍应生送到司徒皇面前的那杯酒?……现在想起来,那杯酒还是自己放进这位‘表哥’手里,还说什么‘谢谢一直以来表哥的照顾’?
“想到了?如果不是你亲自敬我,我是不会喝那杯单独拿来的酒的……”粗重的呼吸声猛地拉近,司徒皇的手轻轻地在他锁骨上游离:“那表弟,你勾出来的火,是不是也要由你亲自来灭?”
077 嗯哼,我是你的母狮子~
两个人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还碰上了正好过来上厕所的同事,而此刻沈墨完全已经因为双脚瘫软使不上力被司徒皇搂在了怀里,被问及发生了什么事后,司徒皇还能不动声色地以沈墨不小心喝了混有酒精的饮料之后身体不舒服为借口将他的腰牢牢捏在手心里,然后扶着软的跟摊泥一样的沈墨光明正大地走出了餐厅大门,搞得好像被下药的不是他是沈墨一样。
一上车,司徒皇就又跟发了狂的禽兽一样将沈墨压在了身下,手指从早已被他扯出裤子的衬衫下面探进去,在他胸前快速地游移,食指和中指夹住某一处凸起而引起沈墨小猫似的呻吟时,便改由时缓时重的揉搓,很满意地感觉到那一点在自己手心里慢慢变得坚硬浑圆时,再劣根性地用力一摁,使得沈墨在他身下哆嗦地快要崩溃:“你……禽兽!要上就快点!”反正被鬼压一次跟压两次也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快点做完快点回家,就算那杯酒是自己灌他的也没必要被他上个没完没了!
游弋在沈墨大腿根部的手慢慢来到那片刚刚被润滑开垦过的蜜色处,只稍稍进入了一根手指,就听到身下的人儿发出痛苦有愉悦的低吟……司徒皇皱眉,该死的,怎么做过一次了还这么紧!
感觉到男人手指的动作突然一停,一阵从心底窜起的空虚感瞬间袭遍沈墨全身上下的各处神经,连微微睁开的水眸里都泛起了一片潮湿,怅然若失地望着车顶愣神……就在这时,躺在车座上的腰肢突然被抬高,吓得沈墨‘啊——’地一声,赶紧伸手圈住司徒皇脖子,刚还失神游离的水眸瞬间瞪得老大:“你,你又想干什么!”
薄唇邪肆上扬,司徒皇二话不说就把手指伸进了那张唧唧歪歪吵闹的红肿小嘴里肆虐地翻搅着,等到那咽不下去的银丝随着手指不断的翻搅而从嘴角溢出来时,沈墨都感觉这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麻地连合都合不拢,一时间连剥了司徒皇的心都有了。
腰身再次被抬高,只是这一次再也不是吓唬他张嘴的把戏,而是男人在用他的口水做足了扩张之后一次性的贯穿!
“啊啊啊!!!”沈墨失声尖叫!
重重地顶入又毫不留情地退出,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让沈墨瘦小的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摇摇欲坠,而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出车子被人听见,沈墨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来控制自己发出的那种既羞耻又淫荡的呻吟,不知不觉,手臂就红了一大圈……
“宝贝乖,不要再咬了,想叫就叫出来,这车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不会有人听见的……”男人心疼地舔去少年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嘴里虽然这样温柔的安慰,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不迟疑,该用力用力。
“啊……你混蛋!”
“对嘛,我的小野猫叫的这么好听,怎么能压抑着呢?来来来,再多叫几声……”
“你滚……嗯……哈……”骂人的声音顿时变成了喜忧参半的吟唱。
“还是因为我不够卖力?所以小野猫不肯叫?”
“滚……滚……不要这么用力……嗯哼……”
“那再叫几声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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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一次,车震两次,再加上回到家的房门上、客厅、卧室……甚至是帮着奄奄一息的少年洗澡时都忍不住兽性占有了一次,到最后司徒皇的药效是过了,可沈墨却浑身酸软得就像是被几十吨的重型卡车来回碾了一遍,累的连眼皮都睁不开,索性就任由这只禽兽在自己身上卖力,做昏过去又被做醒过来,期间做了多少次他根本不晓得,只知道清醒的时候看见的是司徒皇那张赏心悦目的脸,睡着了在梦里还是他那张脸,但总归有那么点恬不知耻……
俯身温柔地亲了亲那张安静睡颜从睡梦中都在不安稳的颤动的长睫毛,到脸颊、鼻子、有点红肿的嘴唇,再到诱人的下巴,锁骨……直到把少年可以亲吻的肌肤都烙上他霸道的吻痕,司徒皇才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拿起电话。
“人抓到了么?”
【对不起少爷,被钱海给跑了。】电话那头传来阿诺自责而又战栗的声音,就像是被赶到风口处的蚊蝇,扑扇翅膀逃离的力度永远比不上下一波劲风的袭击。
黑眸微眯,比窗外繁华印衬下的黑夜都黑,浓郁地没有一丝杂质,只当危险的气息在隐隐浮动时,才感觉到它的骇人:“果然是他在酒里下了药?”
【是的少爷,餐厅里有个侍应生收了钱海的前,把掺了药的酒送了上来,只是本来是要给沈少爷喝的,谁知道沈少爷不会喝酒而把那杯酒给了少爷您。】
想到那杯酒是放在沈墨面前的,司徒皇眼底的暗色不禁有浓郁了几分,声音冷地没有一丝温度:“里面有人接应他?”如果那个废物没有同伙的话,凭他的身手怎么能从他身边受过专业格杀训练的手下眼皮底下逃脱?
【……当时钱海挟持了沈少爷的一位朋友,所以我们无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