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漫同人)[勇漫]男神,你掉了一只二货-愿我一直被你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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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漫同人)[勇漫]男神,你掉了一只二货-愿我一直被你温柔以待-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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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那孩子给我。”安岩朝一边靠去,一直和隼保持在安全的距离。
  “OK,OK。”隼原本往前的脚步此时停滞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舍的往一边退去,走离那个男孩的周围,但目光始终不变的停在安岩身上,注视着安岩的一切变化。
  安岩连忙跑到那男孩的面前,查看一番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那脸上眼睛上的纱布让他觉得不安,颤抖的手很想去揭开那纱布,却一直不敢,他不想去触碰那残忍的真相。
  隼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楼下警车的鸣笛声打断,神色不悦的朝楼下看去,这栋大楼已经被许多辆警车包围,温煦从车上下来,动作迅速叫了几个人跟自己上楼去。
  眼神飘到一脸惊讶的安岩,隼失望的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在烟雾萦绕中站到护栏上,“啧,真是难缠的警察,安,我就知道那些警察会不顾别人的安危的自私自利之人,所以作为惩罚,我带走了那个男孩的某种东西。”
  说罢,从楼顶上一跃而下,空气中只留下一句“下次再见。”
  “安岩!”温煦从电梯口处奔来,脸上还挂着因着急而留下的汗水,“你没事吧。”
  安岩蹲在那男孩面前,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听到背后温煦的声音,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我没事,有事的是这个孩子。”
  温煦喘了几口气,走到安岩的身边,看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孩,“他的……眼睛?”
  “恩。”安岩站起身,望着远方因远距离而显得渺小的城市与风景,“找不到下一个被害人的线索,也许他正在暗处伺机而动,不过这对于我们是个得以喘息的好机会。”
  “你真的不打算加入证人保护计划,安岩,你之前说你不喜欢被监视的生活,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现在你只有这一条出路了。”
  “改头换面什么的,真的挺烦的。”安岩嗤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这里,剩下的权交由温煦来处理。
  手术室的灯亮起,林分死死的抓住已经在暴走的穆扬帆,自从得知自己弟弟出事后,他的情绪波动非常大,若不是这里有林分能够阻拦住穆扬帆,不然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简时拿着手机陷入沉思,时不时的看去和神荼站在一起的安岩,一时间,眼里情绪十分挣扎于纠结,像是两股势力在征讨土地。
  一杯温暖的巧克力奶茶出现在安岩的眼前,安岩伸出手捧住那杯奶茶,抬头看去微微喘息的神荼,拿出纸巾递给他,没开口说一句话,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手里的奶茶出神。
  神荼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了安岩的身边,默默等待着手术的结果。
  手术室的灯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下终于熄灭,众人纷纷起身走到门口,一位医生走了出来,“病人无大碍,修养几天就能恢复了,只是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了。”
  “谢谢医生。”夏韶光勉强打起精神向医生道了谢。
  穆扬帆听见自己的弟弟没事,却再也看不见的事实后,被压制的愤怒一瞬间爆发了起来,挥出去的拳头毫不留情的朝着签约而去。
  刚刚放松下来缓口气的林分根部来不及去阻止穆扬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的发生。
  安岩任命的闭上眼,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只听见耳边一声闷哼,周围响起的惊呼声,带着疑惑的神色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宽厚的背把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
  “头儿!”简时叫了一声。
  “冷静了吗。”清冷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平复着人心头的躁动。
  只是安岩听着声音不太对劲,连忙拉住面前人的胳膊,用力的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那一刻的安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神荼的嘴角流着丝丝的鲜血,周围已经开始红肿起来,一看就知道穆扬帆那一拳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安岩低下头,顺滑的秀发遮住隐晦不明的眼睛,不敢去看神荼的表情,没必要的,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另一旁的穆扬帆的手有些僵硬的收回去,他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也没想到头儿居然会直接替安岩挨了自己这一下。
  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直到林分实在看不下去了,扯住穆扬帆的手臂,防止他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对安岩说道:“你先带头儿去处理一下伤口,这里交给我就好。”
  安岩点点头,抓着神荼的衣袖,离开了手术室门口,医院的走廊空荡荡的,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是那么的刺耳,头顶上惨白的日光灯管照着两人相互依靠的背影远去。
  安岩找到值班护士拿了些药水和棉签,坐在旁边冰凉的椅子上,用手里的棉签沾了沾药水,动作轻缓的涂抹在神荼嘴角的伤口处。
  “没必要的,对我那么好。”
  声音如一阵风吹过般的轻柔,若不是医院现在这里空无一人,神荼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呢,温暖的手掌抚上安岩的头发,顾不得嘴角的伤扯出一个笑容,“怎么没必要,收了我的聘礼就算我媳妇了,当然要护着啊,恩~”

  特案组篇之掩盖过去的面具(六)

  正在擦药的安岩手上动作一停,脸色一黑,大眼一瞪,“我什么时候收了你的聘礼啊!?”
  “难道之前我之前送给你的那个银镯子不是吗?那可是我妈要传给儿媳妇的。”神荼一脸无辜的说道,还用食指指了指戴在安岩右手腕上的银镯子。
  看安岩眯着眼睛死等着自己右手腕上的银镯子,一副很明显是在想怎么弄开这个东西。
  “没有用的,在一切以银镯子完好无损的前提下,什么手段都打不开,除非你找到另一半的银镯子。”幸灾乐祸的神荼好心的提醒安岩。
  在得知没办法打开银镯子的安岩,又想到另一个被他遗忘许久的问题,“我记得这是男女镯,看样子我这个是女镯,要是以后别人拿着男镯来找我,怎么办?”
  “这个……”神荼的脸皱了起来,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到了,一时间也没能回到上来,“我妈没说,可能她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上药的安岩看到神荼提到他母亲时眼底流露的悲哀神色,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原本强硬的语气在此刻也不由得放柔了几分,“不过这个世界人那么多,那个人也不知道在哪呢,或许他也不打算去寻找。”
  “恩。”
  寂静的夜里,安静的你一直无法安心入眠,靠在那人温暖的肩膀上暂歇喘息,但是你知道你不能完全依靠与他,他所认识的不是你,准确来说不是那个原本的你。
  你知道,你明白,你始终一个人。
  你不甘,你挣扎,你注定逃不过。
  你绝望,你堕落,你接受这命运。
  你虚伪,你残忍,你揭开了面具。
  面具下掩盖不仅是你的本性,还有那又长又深的伤疤。
  凌晨五点多,所有人都睡得很沉,一间病房的门被推开,来人很是小心,只是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声响,病床上一夜无眠的人被惊到,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来,但眼前无边无际的漆黑,想做起来的想法也在此刻消失。
  耳朵竖起,听到来人步伐缓慢的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等了许久,也没有听见那人开口,耳边只有那人浅浅的呼吸声,和他,终于他鼓起勇气先开了口:“你是谁?”
  “嘘。”那人大概是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轻笑了一声,仅是一个字就让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温柔似水的男子,心底的防备也不由得放松了些,又听那人继续说着:“听,窗外有什么声音。”
  他听过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声音,婴儿的娇弱、少年的稚嫩、青年的爽朗、中年的稳重、老年的沧桑,也有尖锐的、温柔的、沙哑的、毛躁的、激动的……但这些都没有这个人声音的魔力,似乎只要听到这个声音,什么事情没那么重要了。
  随着那人的声音他闭上眼睛,侧耳仔细听着窗外的声音,在他看不见的那一刻起,耳朵的感官比往常要灵敏了许多,他听到了清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早起鸟儿的鸣叫声和翅膀挥动的声音,还有几只动物的叫声,仿佛都在他耳边一样清晰,脑海里渐渐的浮现出这些画面。
  “看来你听到了什么好东西,这是我们在正常状态下很少感受到的画面,对于你来说,也许是一场新奇且趣味十足的经历。”那人的声音缓缓而来,与他脑海里的画面的融合到了一起。
  “可是,我再也无法把这些画下来了。”病床上的人说道,他煎熬了一夜,却在与这个人的谈话里,有些坦然的接受。
  “会的。”他听那个人如此坚定的说,“会的,你会借着我的眼睛观察着对你来说焕然一新的新世界。”
  “你……”
  “我会在这件事落幕后亲自来兑换我的承诺。”那人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感觉到那人把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只听见病房的门被人轻手关上。
  神荼从睡梦中悠然转醒,看着身上眼熟的灰色针织外套,依旧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长椅,惊慌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即将滑落在地的外套,四处张望寻找那个身影。
  “你在看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侧响起来。
  神荼猛的回过头,就看见安岩提着几袋早餐,还有一杯巧克力奶茶站在那里,才松了口气,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你刚才去买早餐了?”
  “恩,我看你们昨天没怎么吃饭,所以就早起给你们买早餐去了。”安岩晃了晃手里各式各样的早餐,“走吧,去看看他们。”
  神荼从里面拿了个肉包子在嘴里叼着,和安岩一起去穆扬帆弟弟病房门口走去。
  守在门口的只有林分和穆扬帆,林分昨天对夏韶光和简时说让她们先回去睡下,如果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熬,到时候遇到突发事件就没不好了。
  “我买了早餐,要吃点吗?”安岩对着林分说道。
  林分接过早餐,笑着回道:“谢谢啦,肚子饿的不行了呢。”
  穆扬帆则直接走进了病房里,把其他三个人晾在外面。
  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安岩只是强撑着笑了笑,把早餐交给了林分后就转身离开了医院。
  “林分,这几天你就负责看着穆扬帆,其他的事情就先交给我们。”神荼望了一眼病房里的穆扬帆,语重心长的对林分说道,他不知道穆扬帆冲动起来,会不会直接找那人报仇。
  “恩,头儿你小心点。”
  夏韶光在警局附近买早餐的时候,恰巧碰到了那天帮了她的男生严郁也在买早餐,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好好感谢他,便直接拎着早餐朝严郁走去。
  “嘿,严郁,你这么在这里?”
  严郁有些惊讶的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夏韶光,有些意外的说道:“我来这里办些事,你知道这里的十三巷怎么走吗?”
  “知道啊。”夏韶光领着严郁朝着十三巷走去,不解的问:“你去那里干什么,我记得那里住户挺少的。”
  严郁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夏韶光也没有多嘴再去问,有些事情是不能与外人说的。
  天边升起一抹朝霞,大地被渡上一层金色的外壳,十三巷里几乎看不到行人,一切都那么的寂静,偶尔会飞过一只乌鸦,在头顶上盘旋几下,继而快速飞过。
  “喂,你”夏韶光问话的声音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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