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克与火星得到通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两女所在,他们远远看到一位银发公主的背影。这让他们惊艳不已,那一抹银发不知会是被谁握在手中。但是两人的心却没有更多的对此感叹,而是看向两女。“你们没事吧。”拉克问道。火星优雅的抱住双手,看着有味道的魅力女孩儿说道:“发带可还合适?”“没事没事,只是,什么是人生呢?”魅力女孩儿感叹道。而普通女孩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说出来。
“她们绝对经历了什么。”拉克沉声对火星说道,此时他们坐在那个酒馆当中。“经历什么呢?这都无所谓。”火星并不在意这些他看着魅力女孩儿感觉赏心悦目。“也对。”拉克看了一眼普通女孩儿,虽然送给了她一条发带,但是那并不是自己去管她的事情的理由。他完全没有正当理由,所以:“该走了,我还要寻找自己人生意义所在。”拉克头也不回,火星也没有劝他。因为他感觉有一个人会告诉拉克,什么才是他的人生。
漫步在人流中,拉克双手伸进口袋中。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也许这大街上川流不息,但是无论人或者物都没有进入他的眼中。他在幻象这什么,也有一种思考。像这样毫无意义的幻想,会让他在走路的时候不感到焦急。一个女生与他擦肩而过,年龄和他差不多。对于二十二三不到二十五的那些女生,拉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们。是女生,还是女士。是女人,还是夫人。反正在这个时候的女人,大抵要么被称为夫人,要么就是剩女的预备役了。
他很在意刚才与他擦肩而过的女士,那种感觉有种宿命般的联系。他们没有相见过,但是冥冥之中他却觉得与那位女士必有关联。这不是一个单身汉的独自那啥,而是身为一个神器拥有者尤其是关于智慧方面的神器拥有者对命运的理解。所以他果断地停了下来,转身去寻找那位女士。他仿佛知道女士的所在,因为他看到了普通人看不到的意思红线在为他指引道路。他一直走着,边走边思考着。如果一个陌生人就让他心生幻想,那么他是不是过于肤浅了。但是那种命运感又是什么,那个女人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明明没有遇见过,为什么自己非要去寻找她的身影?
没有什么比思考人生时,更然男生沉寂了。与女孩子不同,男生思考人生时会把自己置身于一个无人的世界,即使他的周围有那么多人和物,但是在他的眼中就是虚无。所以有那么多女孩儿在与情郎逛街时感受不到情郎的热情。但是实际上,男生正在思考人生,思考有关自己的一切。有时候这种思考是正面的,所以思考过后,女生会感觉这时候的男生是如此精神焕发。有时候是反面的,这时候女生会发现男生是如此不沉稳,让女生失去了信心。拉克正是如此,他追寻着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红线,没有谁会在意偶尔飘过的红色。心中却在想自己的力量该怎么用,如果用来得到一些东西,比如财富,女人,权力。那几天的经历告诉拉克不是多么有趣儿的一件事,力量不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就毫无意义。私欲享受的多了,就会感到迷茫。那么该做些什么呢?如果拿来改变整个社会,那么显然并不是实际的。因为不管女王的反应如何,仅仅是普通民众就会对变革感到不安。和平年代下,在一种习惯的秩序中,人们可以靠着自己的努力和牺牲获得某些想要的东西。那么对于未知的变革就不会那么期待,再者说拉克力量的社会只是自以为是的社会。人会思考不是机器,所以对于需要怎么一个生活的环境以及世界,总不会是希望别人来替他安排。某些权势者更加害怕变革,所以他的力量到底怎么用呢。
如果只是用来享受,财富是靠实力换来的,女人是心甘情愿投怀入抱的,权力是力量的附属。那么这不会影响到整个社会。看起来这样做是最适合的。然而真的是这样吗?如果一个人拥有数万或者说数百万人层级的力量,那么仅仅用来满足私欲,就会变得畸形无比。一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希望如此,拉克只是个普通人。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力量该作何用,行善似乎是一个可行的想法。但是具体该怎么做呢?将那些生活在圣母目光下的孩子承担起来?可是拉克知道一旦那些孩子不符合自己的期望,那么他就会失去耐心。他很清楚即使初衷是好的,到最后也许就会变了质。人的思想是自由的,所以如果不是坦诚对待,那么你不给于坦诚的爱,就会得到不坦诚的回报甚至冷淡而甚至仇恨。
拉克想得有些多了,红线还在走着。他换了一下脑袋,想起了那位银发公主。他只是看到了她的背影,就知道她是多么倾国倾城。事实上他也为她的美丽所倾倒,如果她愿意垂怜他。那么他相信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但是一旦他这么想时他的心中马上就又会产生一种低微的抗拒感,虽然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但是却让他不得不停止继续幻想,然后他去追踪那个想法,到底是什么阻止了他对银发公主的幻想呢。等到他追逐到的时候,他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儿的面孔而已,以为普通的女侍者,与一位高贵的银发公主。让拉克来选,会选谁呢?好吧果断是银发公主,但是又不那么绝对。每当他想要选择银发公主时,普通女孩儿的存在就让拉克下不了决心。而拉克试着选普通女孩儿时,心中却没有那么多阻碍。只是对于放弃银发公主感觉到一丝丝的后悔而已,但是更多的却是选择的欢愉。
“嘿,我还真是平凡到彻底呢,即使是幻想也不能脱去平凡的外衣。”拉克突然自言自语,这让来往的行人对他投以奇怪的目光。拉克不会在意他们,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走在大街上,谁会认识你呢!”还别说,真有认识拉克的人来了。“嗨,这不是拉克吗?”一位美丽的女士站在了拉克身前,拉克看见红线从女士的胸前划走继续飘走。拉克马上就要追过去,不过他却被美丽女士拉住了。“喂,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女士是素颜出来的,虽然依旧美丽但远不是拉克以前所见到的景象。“你是?”拉克疑问道。“您还是贵人多忘事呢,我们曾经一个办公室。”女士怪里怪气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几位精英女士的一位。”拉克想了起来。被称为精英女士,美丽女士笑了起来。“什么精英女士啊,对了,拉克,你现在在干什么?还是给别人整理文件吗?”女士随口问了一句,就像是熟人之间的互相问询。“没怎么工作,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他继续去追红线了。而那位女士则莫名的站了一会儿,最后她收拾心情说道:“果然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就没有话说呢。”不知道其意为何,但是就在刚才也许曾经有过一段默默地浪漫已经消失在时间的恒流中了。
不见了,那丝红线不见了。这让拉克十分焦急,那种命运的感觉让他不能自已。他迫切地想要再见一次那丝红线,所谓宿命的东西也许在你停留下来与一位美女说话时它就溜走了。你焦急的寻找,但是已经无迹可寻。于是你便怨愤起了那位美女,拉克就是如此。不过当他刚升起怨愤时,那丝红线又出现了。这种柳暗花明的状况,让拉克心生一种被拯救的感觉。他不比激动的想要触摸红线,但是红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继续飘走了。拉克继续追逐,他这次要全心全力不能再丢失红线的踪迹了。人生总是这样,一波落而一波起,时而低落时而□□。
继续追逐红线,拉克又开始思考着自己的人生。他是那种轻易就能否定别人的人,完全以自己的印象去看待对方。他不会在意别人的劝告,因为那毫无意义。如果说他看不起凡俗之人那么久太合适不过了,但是呢他又永远也无法理解凡俗之人的行为。所以当他没有力量时,他被当做是一个搅屎棍,没人喜欢他。在工作方面,他的执行力非常强大。可是他永远不会操心,不属于他的事情。他喜欢有规律的生活,但是有时候工作与生活有冲突时,他会放弃工作。因此他的前几份工作并不理想,知道他的最后一份工作也就是整理文件的那一个。他才感受到了规律,虽然挣的钱儿不多,但是可以让他做些其他事情。比如说煮饭,又比如说学习一些生活百科,再比如晚上出去游玩。他是一个有正义心的人,有时候晚上他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比如一个女孩儿被坏人拉进黑暗,又比如一位母亲的孩子被抢走。那时候即使没有力量,他也会献上自己的力量。而现在,他有了力量,反而看不到这些事情了。那不是他应该管的事情,治安官才是负责这样事情的人。这个逻辑到底是对还是错,仁者见智,不过,救还是不救才是问题说在。
想差了,拉克回了神。继续追逐着红线,他碰到了曾经的女同学。这位女同学以前是他们的班花,如今依旧美丽动人。她独自一个人步行,拉克老远就看到了她。因为要追红线,所以拉克装作没看到她在她身边经过并没有停留。班花倒是认出她了,她见拉克也不停下就走开了有点儿不满。难道这里站着一位美女,他没看到吗?所以她转身追上了拉克。“喂,你是拉克?你是拉克对吧。”班花说道。“不是。”拉克只顾追着红线,并不在意班花的存在。“喂喂,难道说你看不到一位美女吗?”班花嘟着嘴说道。“二十三了还学人家十七八的,你也是够了。”拉克随口应道。“你认出我了,绝对的!”班花大声说道。“别烦我,我现在有事情。”拉克恶言相向。班花吓了一跳,接着她闹了起来。“拉克你发什么疯,我们可是同学啊,难道我得罪过你?所以你装作不认识我?”班花愤言说道。“不知道。”由于只在乎红线,所以他满是不耐烦。“好吧,你赢了,算我自作多情。拉克,以后我们就是陌路人,不要当我是老同学。”班花也不是那种非要忍耐一个人的人。“随你。”拉克完全没有在乎班花的想法。班花拂袖而去,气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刚才我是不是对曾经的班花不理不睬?”拉克追着红线而又自言自语道。“真是奇特,曾经我们班每一个人都向她献殷勤,而现在我竟然完全不想和她说话,真是奇特呢。”拉克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人生的奇特大抵就是这样。每一个时间段都会有一个超凡脱人的人,但是过了那个时间段那个人就会被人遗忘,然后不再在意。甚至当再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就会觉得原来不过如此。
红线的速度加快了,拉克也加快了速度。命运总会来临,区别在于是你去寻找,还是被动接受。拉克又感觉只要再拐一次弯就会看到自己的命运所在。他有些迟疑,只有到这时候他才觉得即使自己力量无敌,但是还是对命运有种把握不定的感觉。他转了过去,看到了怎么样一副景象呢?秋风挂起一片红发,那根红线正是其中之一。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衣裙,红色的嘴唇。在这一片萧瑟的枯黄色的秋季景象里,她是如此明艳的纯在着。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在等你,你知道我在等你。”红发女人半闭着眼一只手放在腰间,一只手放在头上。她的双手划着某种奇异的轨迹,给人的感觉仿佛她连接了天地。“你是谁?为什么引我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