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挥动背后黑色双翼飞临了铭图上空。
铭图似有所感,抬头向上望去。这个人是?对了,是陆第安儿那群人中的一个,那头银发他是不会认错的。但是她那气势逼人的样子,绝对不是找自己来喝茶的吧。他将少女护在后面,少女也看到了上空住的清。她不禁害怕的抓住了铭图的衣衫,铭图稍微安慰了她一下就戒备着看着清。清看到铭图刚才保护少女的动作了,心里也是一赞。这样的男生无怪乎会有两个女生喜欢他了。“让她离开!”清轻喝道。“你先走,我马上就来。”铭图不动声色的对少女说道。“可是。。。”少女抓紧了铭图的衣衫,不肯离去。“听话,你知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孩儿。”铭图轻吼了一句。“我,我。。。”少女还是不肯走,铭图见状将她拉过身前狠狠的吻了她一口便将她推开。“快走!”他怒喝道。少女最后含泪跑开了。
“去死吧!”清也不答话,甩向铭图一个能量弹。铭图快速躲过,能量弹打入地面掀起一个大坑。“去死!去死!去死!。。。”清不停地打出能量弹。这妞儿到底怎么回事,她的魔力不会枯竭吗?铭图一边躲开能量弹,一边想看怪物似地看着清。不行得反击,他双腿使劲蹬地窜向高空。“你给我适可而止!”一拳打到了清的肚子上,“啊!”清惨叫一声,尽管有神甲防身但是透过来的劲力还是让她疼的无法自拔。能量弹倾泻停止了,清将神剑具现了出来,扑动双翼冲向站在房角的铭图。铭图登高一飞,一脚砸在了清的背上。清被砸到了地面上,铭图站到清的脸前。低头服侍她,清却已经没有反击之力了。“这么美的人为什么要这么暴力呢?”铭图说着捧起清的脸,一下子印了上去。“唔!”清睁大了眼睛,她在被侵犯。这个想法一进到她的脑海里就引起了她的滔天大怒,胸前宝石一闪。一阵亮光从清的身上闪过,接着亮光淹没了轻薄清的铭图。亮光退去后,清站了起来。不可原谅!清心中杀意顿起,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向昏倒在远处的铭图。“我要杀了你!绝对要杀了你!”清握着剑,因为愤怒手有些颤抖。走到铭图跟前,清看了一眼铭图的状况。“怎么会!”清的剑从手里滑落,她看到铭图胸前破碎衣服下面有着两只可爱的白兔子。
“你醒了?”清冷冷的说道,眼前的少女虽然美得不可方物,但是却一点也引不起清的好感。“这里是哪儿?”铭图刚苏醒还没有找到状况。不过只是一会儿她就找回了意识,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身体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被子。“怎么?你还会害羞吗?”清冰冷的声音有传了过来。铭图听到清的声音往她那边看去,刚才的事情也回忆了过来。自己刚才吻了她,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高贵的公主。“刚才,很抱歉。”铭图很羞愧,她本想只是利用男装的身份修理一下突然攻击她的银发公主,但是没想到对方突然爆发了这么暴力的力量。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还要欺骗女孩子的感情?”清回想起了刚才和她热吻的那个女孩,不过她自己被侵犯的记忆已经被她选择性的遗忘了。铭图被清一连串的疑问给问住了,思考了一会儿才决定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兔茗·罗呗,罗呗家是月之城镇仅有的两家贵族之一,至于女扮男装是因为罗呗家和月明家世世代代都有结为姻亲的规定。只是到了这一代,只有我和艾露两个女生。为了执行先辈的规定,我从小就被当做男孩儿来养,这一点艾露并不知道。我也没有欺骗那个女孩儿,只是她对我产生了无法割断的恋情,所以我才想着回应她让她不会因为失恋而痛苦。”兔茗说得事情让清呆立半天,她张了张口有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戏剧性,可是作为罗呗家的女儿我不得不按照长辈的意愿来做。”兔茗说话时非常无奈,只是她的眼睛很清澈并不向她说的那样不愿意。 “以后你打算怎么做?”清双手按住了兔茗的双肩,温和的问道。至始至终清都是一个温柔的人,不是吗?“什么怎么做?”兔茗有些不解的问道。“就是和艾露的婚姻啊。”清强制着自己不露出表情,但是内心的兴奋让她不能自已。“当然是退婚了,难不成我们两个女生要结婚吗?”兔茗开口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哦,真可惜呢。。。”清明显有点失望。“咦,为什么,我觉得你似乎很想让我和艾露结婚呢?”兔茗怀疑的看着清,莫非清是那种生物吗?“哈哈,哪有的事。”清尴尬着敷衍道,她不是那种生物,不过那听起来不是很有意思吗?
“好了,我该走了。那个女孩儿就在门外,我想她大概已经知道你是女生了。”清幸灾乐祸的说道,虽然你是女生但是冒犯本公主的事情可不会这么容易过去。不等兔茗的反应,清从窗户里离开了。“吱”门被打开了,面无表情的少女进来了。“好可恶,铭图。好可恶。。。”少女怨恨的说道。兔茗满是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是的,为了不让她伤心而一直欺骗她。但是欺骗就是欺骗不是吗。“啪”少女狠狠抽了兔茗一巴掌,“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少女说完哭着跑出去了。“黛儿!”兔茗伸手大喊,不过最后无力的放下,这样才是正确的不是吗?到底是自己的错,就应该在最初就告她自己是女生的事实。这样她也不会感到痛苦了吧。还有艾露,对了,这次一定要和艾露退婚。绝对不让她也痛苦。兔茗已经做好了觉悟,心中一片坚定。
“你去哪了清清?”枝将清穿着神装就回来了,于是问道。“主君大人”兰蒂将咖啡递了过去。“谢谢你,专属。”青微微一笑说道,这让兰蒂呆了一下。“花梨,麻烦你跟我弹一首曲子。”清转向了花梨,花梨也是呆了一下才坐到了钢琴旁边。随着琴音的响起,清和枝讲述了今天的事情。枝听完眼睛亮了起来,没想到发生了这么有趣的事情呢。“喂,清清啊。”枝向清喊道。“嗯?”清喝着咖啡应了一声。“被女孩子亲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这接着问道。“噗,咳咳!”清被枝超震撼力的问题呛到了。“枝!你不正常!”清大喊道。“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嘛,人家刚刚失恋啊。”枝故作伤心的说道。“失恋?你!”清惊讶的喊道。“是啊,最近和根的书信来往越来越少了,所以就分手了。”枝随意的说道,看不出她对分手有什么伤心的心情。“根是谁?枝你竟然谈恋爱了,我怎么不知道!”好吧,清已经把那个笔友给忘掉了。“算了,反正也没见过他几面,分了就分了吧。”枝随口说道。“什么分了?”烛从演武场回来了,清离开后他和艾露家的护卫练了一会儿。
“没什么。”枝不想自己的感情生活被哥哥知道。烛看向清,他觉得妹妹一定在隐瞒他什么。“看我干什么,就是没什么啦。”清将烛推出门外,又看向夜雨。夜雨会意将沐儿辇了出去。然后几个小姐妹就开始叽叽咕咕的讨论起来,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枝抛弃了根。算了,抛弃就抛弃吧,对清而言枝做了什么都是她不能割舍的朋友。更何况,为什么心情这么开心呢。
根最近得到了,枝的书信。他不在意的将信纸扔进垃圾篓里那里存在着枝寄给他的所有信件,然后继续着自己的研究。真是的,身为一个蓝颜知己也不得不充当朋友试探心上人的棋子。根摇摇头,不在想枝的事情。他大部分的精力都被他的研究吸引了。
接下来的时间被她们消磨过去了,入夜大家睡得意外的早。艾露今天没有睡意,她最近十分苦恼。因为她的未婚夫想要和她退婚。明明后天就是他们的婚期了,可是铭图为什么要反悔呢。她实在想不出理由。为了让自小订婚的两人培养感情,两家让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快乐的童年。艾露喜欢铭图,非常的喜欢。是不是铭图变心了呢?艾露在她开始向美少女发育着的时候常常这么想。事实上这是兔茗为了防止艾露看穿她的女儿身才疏远艾露的,兔茗其实并不想和女孩订婚什么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艾露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好。
天还没亮艾露的门就被敲响了,眯瞪着眼艾露就下床去开门。这时候只有铭图会来找她吧,这么早就来找她是来做什么呢。门被艾露打开了,果然是铭图。“艾露,我们退。。。退婚吧。”兔茗一路跑过来的,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艾露解脱了,所以她有点气喘。“。。。”艾露原本用来迎接情郎的笑容消失了,“啪”她甩了兔茗一巴掌,随后跑出了屋子。“我怎么这么倒霉啊!”短时间内被两个女孩儿打了巴掌,已经不是倒霉能说清的了。“艾露,你听。。。”兔茗话还没说完,艾露的身影已经消失了。“你倒是听我解释啊。”兔茗气急跺了一脚,追了上去。兔茗跟到小镇上的时候,失去了艾露的身影。这让她非常焦急,那个傻丫头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不过她会去了哪里呢?天大亮时,兔茗也还没有找到艾露。此时,月明家已经乱作了一团。作为两方家长不负责任的长时间出外旅行,管家艾伦十分的头痛。唉,但是谁让他拿着人家的工钱呢。于是他发动女仆和侍者在整个小镇范围内寻找,自家贵女。小镇的人们对这件事津津乐道,黛儿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但是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仿佛那和自己无关似地。
“外面怎么了?”几位女士被安排在了一个房间,男士们在她们隔壁。“艾露不见了,所以她的仆人们再找她。”枝回答了清的问题。“闹腾吧,让他们闹腾闹腾和有趣不是吗?”清饶有兴趣的说道,然后“噢~”的一声睡了一个回笼觉。翻了一个身,将圈在她脸前的狐狸抱在胸间,舒服的入睡了。枝恶趣味的揪了清一根头发放进嘴里,嚼啊嚼似乎很有味道的样子。花梨和兰蒂睡在更外面,好在床够大,四个人还很宽敞。夜雨坐在角落里冥想着,成为僵尸以来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觉了。
兔茗几乎找遍了整个小镇,但是还是没又找到艾露。她会去哪儿呢,这傻丫头至少将她的话听完啊。咕噜噜,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呢。刚好前面有一个小饭馆,兔茗就走了进去。还没说话,身边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老板,来碗面。”熟悉的声音。兔茗赶紧拉住这人的手,真的是众人寻她千百度,眸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艾露被兔茗抓住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存在。甩过兔茗的手,她又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你到底跑什么啊?”兔茗一边跑一边喊。艾露也不回声,一路直跑。两人你追我赶,有几次艾露差点就被兔茗抓到了。不知是不是兔茗的错觉,艾露似乎故意在等她。两人几乎跑遍了全镇,不得不佩服两人的耐力。她们路过黛儿的时候,黛儿哼了一声就扭开了身去。以前她为艾露而吃醋,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相反她还要祝福她们两个,不得不说黛儿有时候挺可爱的。月明家的仆人也见到了奔跑的两人,不过在兔茗交给我吧的喊声里他们便撤回月明家。
艾露跑出了小镇,直到河边才停下来。“艾露,你不要想不开!”兔茗大喊道,她真的急了,这丫头可不要跳河呀。“你在担心我吗?”艾露停了下来,但是站在河边。“是。。。是的。”兔茗本来想否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