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乃兵家之首,一把好剑更是极为珍贵与厉害,白青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他自己给自己打造的剑,不会差到哪去。
长剑在握,秦墨每次出手,带走的就是一条人命,当然那么多人的围攻,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秦墨腹部中了子弹,离心脏不远处也有一刀,还有之前在身体里的子弹还没来得及取出,也没做任何处理,若是常人,哪里还有精力对付这些人。
但秦墨不是常人,人类的身体极限并不能约束他,他闪电出击,又解决了几人。
不知过了多久,秦墨看着周围的尸体,气喘吁吁。
但身体的伤。。。。。。实在不忍直视。
“我就知道,再来多少人也打不过你。”白青全程围观,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
“虽然很抱歉,但还是。。。。。。。”白青话没说完,秦墨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突然注射了什么,顿时一阵眩晕。
“睡一觉吧。”白青把未完的话补充完,秦墨已经倒在了地上。
其实这也是侥幸,秦墨已经精疲力尽了,也许连他说话都没太注意,能用这特质的迷药迷倒秦墨也实在不容易。
白青拿起地上的剑,收回了腰间。“放心好了,我不会再派人攻击你是同伴。”也不管秦墨有没有听到,白青不再看一眼秦墨,转身走人。
然后,等秦墨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秦墨做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缠满了纱布,伤口明显都经过了处理。
谁?还有,这里是哪里,从周围布置来看,若不是像白青那么恶趣味的人和诺斯那种钱一大堆没处使的,这座荒僻的小镇是不会有这种华丽优雅的布置。
那么,他这是被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 偷懒了两天 终于复活了
☆、夏梵生
即使身上被缠着纱布,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但秦墨能感觉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也不知道把他带到这来的人是谁,还是不要把纱布拆掉,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墨裸着上半身,想来他那件衣服也破破烂烂了,大概是被丢掉了。
床头柜上有一进崭新的白衬衫,秦墨拿起来穿上。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看着窗外,才发现下雨了。
也不知道诺斯他们怎么样了。
“咔嚓”,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啊,你终于醒了。”清明的男音响起,透着一些意外。
秦墨回过头,是个差不多接近30的男人,一身价值不菲的休闲服饰,气质凸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他是个华人,并且还身在那座偏僻的小镇里,救了他。
“很感谢你救了我,但恕我失礼,你的目的是什么?”秦墨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说话更是得体。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小镇里,并且恰好救了他,还将他带到了这里,没有目的,才奇怪。
“目的?”男人笑着摇摇头,你放心,我没有什么目的。
没有目的才不放心啊。秦墨紧紧看着男人,似乎是想看出他有没有说谎。
这一看,秦墨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
“。。。。。。我叫秦墨,请问你是谁。”问人姓名时先自报名字,这种礼貌秦墨一直有这个习惯。
“我知道你是谁。”男人毫无心机的笑了笑,在秦墨疑惑的时候,男人又继续道:“我叫夏梵生。”
这是个陌生的名字,秦墨可以肯定,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至于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并且这个男人还认识他,这一点秦墨也很疑惑。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既然如此,就干脆一切问个清楚,一了百了。
“我曾经,见过你的画像,并且,也问过祖父,这个人是谁。”夏梵生一顿一顿地说完,秦墨已经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说,他的祖父认识他,并且有他的画像。。。。。。
姓夏?秦墨舒展了眉头,已经知道了答案。
夏梵生的祖父,夏青,曾经与他的确有些交情,并且有他一张画像,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从夏青开始,一家人就开始从政,如今已是一个在国家举足轻重的家族了,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是国家的人。
难怪,有些熟悉。夏梵生长得与夏青着实挺像的。
“没想到那张画像还在。”秦墨不经意的开口。
“是啊,祖父身前一直很珍惜,只不过,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一直藏在他的密室里,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呢。”夏梵生无所谓道,哪怕他清楚的知道,秦墨与常人的不同之处。
从认识祖父开始,就一直这么年轻的模样,普通人来看,的确匪夷所思毛骨悚然。
“那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你,看到过那画像吗。”秦墨说得无所谓,转头看向窗外,雨还在下,似乎没打算停歇。
“是啊,祖父一直嘱咐过,不许告诉任何人呢。”夏梵生笑道。
国家中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眼里永远都是算计与狡诈,一个个犹如老狐狸一般,狡猾而聪明。
很意外,夏梵生不同于那些人,或许是他还年轻,也或许,他是藏得更深。
“那么,你是想要威胁我呢,还是想让我帮你什么忙呢。”秦墨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也依然保持着微笑,似乎在说些什么轻松的事。
夏梵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说了,我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碰巧看见你倒在地上,受了重伤,就顺手救了一把。”说的倒像是情理之中。
“再说了,你是祖父的熟人,我岂有置之不理的道理。”夏梵生认真的表情,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秦墨知道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也就作罢。
“这里是哪。”秦墨问道。
“这里是离那个小镇不远处的小城市,我把你带到这来,才能更好的让你接受治疗。”夏梵生担心秦墨生疑,很快解释了为什么带他到这里。
秦墨只是点点头。
“那里很偏僻,难为你还能找到那。”沉默半响,秦墨悠悠的开口。
这话言下之意,就是在说,那么偏僻的地方,到那是什么目的。
听出秦墨话里的意思,夏梵生无奈,也不怪他多疑。
“我自然是调查到你在那里,专门跟国家请了假,就是为了找你。”
“找我?”秦墨有些疑惑的望向他。找他的人很多,为了制药,为了调查什么情报等等,但他有种感觉,眼前这个人,都不是为了这些来找他。
“从小,我就一直听祖父提起你,说了你很多事,久而久之,我就对你很好奇,总想着要亲自见见。”夏梵生一副很向往的样子。“长大后,我遵从家里从了政,听身边的人说过有个叫秦墨的情报商,一直与国家有合作,也见过相片,然后意外的发现你与祖父的珍视的画像中的人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模一样,我没有声张,但我就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就想一探究竟。”
夏梵生很真诚地坦白,字里行间,不似作假。
“之后我一直调查你的事,所知却非常的少,这一次能调查到你在这里也非常的不容易,没想多少就追踪了过来,摸索了很久,才找到这里,就发现你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就把你带到了这。”
倒是挺碰巧的事,秦墨勉强可以相信他的说辞。
“既然如此,我想我也该走了。”秦墨望着窗外,雨还是没有停的意思,而且还是白天,想来,药应该也是用完了。
“可是现在下着雨,伤口还不能碰水。。。。。。。”夏梵生迟疑道,然后他就看见秦墨虽然微笑着,却不容拒绝的表情。
“我忘了,你是特殊的。”夏梵生带着歉意的笑容,知道是拦不住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大概就能见面啦 还有之前有个这一章的小伏笔,详情请看22章
☆、收尾
天,暗了下来。雨却未曾停歇。
诺手靠在墙上,手抚着自己的心脏。明明不会跳动,明明没有感觉到心脏的任何生机,可是为什么,那样的难受。
是因为秦墨还没有回来吗?
诺斯的心在回答,“是的。”
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那样地喜欢他吗?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爱上人类。诺斯自嘲的笑笑,内心却因为这个认知而颤动不以。
“杀出去吧。”诺斯一脸的寒霜,圣地,血猎,总有一天,会把他们全部摧毁,永无翻身之日。
安焰和安清点点头,梓也没有意见。
他们又回到了战场,战场上比之前还要乱,似乎是有谁在他们不在的时候,与血猎经过一番打斗。
地上躺着数堆血猎的尸体,诺斯似有所觉,抬目,顿时愣住。
与黑夜几乎融为一体的黑发,因风而轻轻飘动; 洁白的衬衫沾染了血污,像是飞溅上去的; 高挑的身形,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枪,把围在他周围的血猎一一杀死。
诺斯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差点要热泪盈眶了。
秦墨,该死的秦墨啊!消失了那么久,害他那么担心,千刀万剐都不为过!诺斯咬牙切齿的想着,但身体已经先一步大脑而行动了。
诺斯长刀在握,砍掉妨碍他的人,冲到秦墨身边,狠狠地拥住了他。
不顾周围杀气重重的血猎,不顾周围的刀光剑影,诺斯现在只想,好好抱住秦墨,深怕一放手,人又消失不见。
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环绕着诺斯,他已经什么都不想想了,强大的占有欲,一直冲击着诺斯,谁敢打扰他,杀无赦!
秦墨看着一直紧紧抱着他的诺斯,随手丢下一把枪,空出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诺斯的头。
“混蛋,为什么不联系我!”诺斯的脸埋在秦墨怀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我忘记了。”秦墨声音很温柔,眼神也温柔得不可思议。“抱歉,让你担心了。”
“谁担心你啊!”诺斯环在秦墨背上的手狠狠捶了他一下,捶过之后,又忍不住纠紧了秦墨的衣服。
两人已经全然无视了周围的血猎,只有安焰和安清苦哈哈是拖着他们,保护着身后秀恩爱的两人。
“喂喂,差不多就够了啊,别趁机偷懒啊!”安清忍无可忍,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诺斯这才想起正事,只得松开秦墨,又不死心的对秦墨道:“回去我再收拾你!”
秦墨无声地笑笑,抬起诺斯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含任何情/欲,温柔至极的吻,吻里,有两人的思恋。
安清不经意回头,就看见这一幕,就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闪瞎了。
一吻必,诺斯才回过神来,当着这么多人接吻,还是第一次,诺斯有些不自然,不服输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做梦。”
说完,诺斯推开秦墨,握紧了自己的长刀,很快进入状态,厮杀起来。
还是要,尽快解决面前的敌人才行。
知道秦墨没事,诺斯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瞬间动力十足。手起刀落,几名血猎同时丧命。
秦墨捡起地上的被他丢掉的枪,继续与血猎打斗起来。
他一会来,原本是想找诺斯,但仔细想了想,也不知道的诺斯他们躲在哪,找起来费时间,不如帮他们干掉一部分血猎。
“为什么,感觉他们没有之前那么难缠了?”诺斯发出疑问,是他状态好了?也不尽然。
秦墨微笑,“擒贼先擒王,他们的主事被我绑架了。”
血猎虽然是遍布世界各地,之间没什么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