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为你运功疗伤。”小九乱七八糟的学了些武功,最厉害的还是暗器匕首,若说功力倒是不见得过得去。她此刻心急如焚,也管不了许多。
“不用。”东篱摆摆手,又冷笑起来,道,“秋小风并不想对魔教怎样,只是想报复我罢了。”
秋小风堵着一口气咽不下。
他一点也不在意他杀了多少人,杀了哪些人,或者做了多少令江湖憎恶的坏事,他就是想要抓住他罢了。
他果然没有看错。
秋小风果真是个无心之人。
只要他秋小风抓住他,自然也不会趁机对付整个魔教,魔教上下自然也可以保全。
“素刃,这一回,你不必跟着我了。”
“属下∑身为教主暗卫,自当舍命保护教主周全。”
东篱露出一个微笑,使人如沐春风,他抬手轻轻摸了摸素刃的头发,就像以往那样说,“你为我耗损许多功力,不必再跟了。”
素刃要拉住他,只是抬起手,又放下了,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说,“是。”
“小九,若是轸宿带人回来,你就让他们老实呆在总舵中,切不可轻举妄动。若是有人想要自立门户,格杀勿论。”
“是。”
东篱微笑,“格杀勿论”几个字说得轻轻松松,魔教是有几个星主居心不良,若是要趁他不在生祸事也不好,让小九和轸宿看紧了,以确保万无一失。
小九之点头称是。
魔教存在已有三百年,鱼玄季夺来魔教,杀了数百人,重立星主,魔教近年来才又在江湖上掀起狂风巨浪。东篱执掌魔教,依旧顺风顺水,谁也不能违背他的意思,清理细作,伏击武林盟,魔教势不可挡。
他干的唯一一件错事,就是放任秋小风不管。
使得秋小风逃脱魔教,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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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三日。
秋小风每日都在那院子里等他。
若说魔头不来怎么办?他难道真的要将魔教的事情说出来?
秋小风摇了摇头。
不能说。
死也不能说。
但是为什么不说,秋小风也答不上来。
第三日已经到了晚上,虽说已经开了春,就要入夏了,但还是冷风嗖嗖。秋小风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间听到有叩门的声音。
秋小风惊醒过来,连滚带爬的去开门。
秋小风已经将这个院子整修了一番,特别将院墙弄得高了点,四周用铁围了一圈,又领了几个丫鬟仆从来,还特地从白首门找了些武功厉害的人守在外头,吩咐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
如今的仆从秋小风都让他们该睡下就睡下了,他一个人还醒着。
秋小风拉开大门,呼吸一窒。
魔头果真就站在门口,微笑着说,“小风,你这样想见我?”
秋小风咽了一口唾沫,愣了两下,爪子一伸就把他拉了进来,然后窜到他背后去将大门关上,秋小风特地找人做了五把大锁,此刻他一层一层地把锁锁上,又将钥匙收进了袖子里。
“你别动。”秋小风道。
东篱便纹丝未动的站着。
秋小风见了他还是耗子见了猫。
虽说这只猫已经被关在了笼子里。
不对,他这只耗子怎么把自己和猫关在一个笼子里了。
秋小风心里很害怕。
索性绕到了东篱的跟前,刷刷几下封住了他的穴道,如此一来,他的武功更是使不出来了。
东篱本来就是勉力硬撑着,如今被封住了武功,更是体力不支,呕出一口血来。秋小风上窜下跳了半天,到处忙活,生怕他给跑了。
“你就那么想抓住我?”
秋小风木愣的看着他忽然吐血又跌倒在了地上。他原以为就只有他一个人被打成重伤,没想到竟然是两败俱伤。
秋小风被极端的喜悦冲昏了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笑了老半天,又用手抹了抹眼泪,咳了几声,说,“魔头!你也有今天!”
秋小风蹲在地上,蹲在美人面前,看美人面容憔悴,果真我见犹怜,又忍不住说,“我终于、终于抓住你了!让你也尝尝被关在院子里哪儿也去不了的滋味!”
秋小风很高兴,高兴得险些就要在地上打一个滚了,伸手拽住东篱的手腕子就把他拉起来,一边拉一边往屋子里拖。东篱顿觉秋小风一点儿也没变,虽说聪明了不少,脑子里却还是缺根弦似的。
东篱被他拖得一个趔趄,更加站不稳了。
秋小风把他拉进了屋子,又把屋子的门给锁上,点上了蜡烛,却还是不肯松手,抓住他的手腕简直像捏碎一样,卯足了力气。
秋小风从床头牵出了一个铁链子,东篱还反应不过来,就觉得手腕一凉,已经被锁了个严实,秋小风可算放开他,松了一口气,又擦了一擦头上的冷汗,道,“你就这么被我锁一辈子吧!”
东篱拽了两下铁链子,挣脱不了半分,镶嵌在墙上死死的。
秋小风兴奋至极,生出一种这辈子没白活的感慨来。看,美貌动人的美人如此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锁在屋子里,他想怎么样就怎样,人生真是太美好了。秋小风兴奋得过了头,已经有点累了,整个人扑上来,把东篱搂了个严实。两个人齐齐倒在了床上。秋小风扯过被子抱住东篱就睡。
秋小风觉得他身上的檀木香味十分好闻,困意涌现,不多时竟然睡着了。
秋小风就算是睡着了,也不安分,紧紧扒住东篱,脚搭在东篱的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肩膀,头枕在他的项窝里。
罢了罢了。
东篱也懒得挣扎,如今身受重伤,再加上路途奔波,已经无心在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两个人就这么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秋小风才从睡梦中醒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说这太大意了,要是这魔头趁他睡着一针扎死穴,他就没命了。
秋小风看见这魔头还在睡,眉目温柔,红唇轻合。秋小风从未这么肆无忌惮的认真看过他,觉得这魔头果然还是很好看。又翻身压住在了魔头身上,一口亲在了魔头唇上。他这一折腾,东篱便给他闹醒了。
蹙着眉头,“小风?”
秋小风将他醒了,心中其实有点怕,但又迅速压制下去,又低头堵住他的嘴,肆无忌惮的亲吻着,好香,秋小风的舌闯入他的口中,一阵胡搅蛮缠,又用牙齿咬了一口他的唇角,说,“美人,我亲不够你。”
东篱趁他不注意,正在嘚瑟,一脚将他揣下了床去。秋小风的头撞在柜子上好一阵疼,却见东篱已经坐起身来,冷眼一瞥,又笑道,“小风,你好好说话。”
秋小风揉了揉脑袋,又扑上了床,“你不许反抗!”
“你要作何?”
“我要在上面!”秋小风恶狠狠的说。
东篱叹气。
难道秋小风吃了这么多苦,做了这么多努力,想尽了一切招数和办法,就是为了这个理由?
眼见美人好不容易愣一回神,秋小风趁其不备将他扑倒在床上,东篱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一抬手银针从指缝飞出。虽说武功不能使,但使暗器靠的是腕力,没有内力一样能击出。秋小风只觉得耳边一凉,好险躲过一招。
顿时怒火中烧,捏住他的手腕一拧,东篱只觉得一阵剧痛从手腕上传来,手已经被他捏得脱臼了。秋小风松开他的手,说,“你不许反抗!”
“秋小风你——”
秋小风果真已经不是往日的秋小风了。
秋小风拉开他的衣裳,顺着脖颈往下吻,最终又觉得衣裳碍事,随手就将他的衣裳给拆下来,秋小风拿着他的衣裳抖了抖,莫约五十枚银针从衣裳袖子里散出来。秋小风打了个哆嗦。
秋小风回过神来,手在美人的腰上摸了又摸,美人的腰好细,皮肤白皙,又滑又嫩。秋小风的口水都要流出来,又低下头去吻了上去。
“你快住手。”东篱沉声道。
秋小风被他这话一激,愈发不高兴了,手一挥褪下了他的亵裤,手愈发不规矩的捏在了那挺翘的臀上,说,“你说过让我在上面!”
“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说我武功比你高就行。”
秋小风说着话,手里也不闲着,手指硬生生的闯了进来,东篱倒抽一口凉气,脸色更加苍白,“你、你快给我住手。”
秋小风看见他疼,心中反倒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意,索性又加了一指,反复的作弄起来。
美人就是美人。
美人还是在下面更好看。
看他柳眉微蹙,红唇微开,青丝摇曳,多漂亮。简直是神仙下凡。秋小风看痴了去,最终再也忍耐不住,一股邪火窜了起来,火急火燎的抽出了手指。
东篱才缓过一口气,又觉得一阵剧痛从下头传了过来,秋小风见他疼得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唇上已经被咬出了血迹,却不想把动作放缓一点。
他只管自己高兴,谁管这魔头死活。
秋小风稍微一使劲儿往里头一进,却觉得温热的血从伤处渗出来。秋小风才不管他难不难过,抱着美人不断的索取着。
痛。
痛死了,就算被人拍一掌也没有这么痛。
秋小风的眼中染上了迷离的神采,美人,终于是我的了。果然还是在上面好,那里又紧又舒服,他要一辈子在上面。
秋小风在心中暗自发誓。
美人紧紧咬住唇,血迹慢慢的溢出来,最后终于支不住昏死过去。秋小风又觉得没意思,索性又抱住美人的肩膀,低头一口咬在了他圆润的肩头伤。这一口咬得狠,肩膀上立即渗出了血来。秋小风舔了舔唇角,竟然觉得东篱的样子又美艳了几分。
他却看见东篱肩上还有两个牙印,都在同一侧,仔细一想,全是他秋小风咬的。
被这么一咬,东篱又给疼醒过来,秋小风见他醒过来,又孜孜不倦的动作起来。床幔轻飘飘地摇晃着,太阳又升起来了,透过木窗格子照进来。
秋小风觉得有点累了,便抱住东篱又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觉。
两个人不着寸缕的紧紧抱在一起也不是头一回了。秋小风却头一回觉得这么甜蜜,这么幸福,这么开心。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东篱完全不能体会他的甜蜜幸福。
如今他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样。
没有一处不疼痛。
特别是那个地方。
秋小风是在报复他,恼恨自己骗他,关他,削他手指头。
秋小风又醒过来就又到了傍晚。秋小风神清气爽的下了床,又叫人拿了一把尖刀上来,秋小风照着烛火将那刀烫了烫,又让人备好了留疤药。
秋小风居高临下的看着东篱,将他的手拽过来。
秋小风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在他的手掌上刻字,他不慌不忙,生怕哪一笔没有刻好。东篱被他掐住手腕子完全挣扎不开,他每划一刀就把皮肉划出一个大口子,恐怕连手筋也能给他不小心挑断了。
秋小风刻了半天,总算弄完了,随意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溢出的血迹,又一瓶留疤药往伤口上倒。
剧痛钻心。
秋小风说,“疼不疼啊?”
东篱不说话。
秋小风又给他手上缠绕了几圈纱布,裹得严严实实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秋小风一高兴,又抱着东篱蹭了又蹭,小狗似的离不了人,最后索性脱了鞋子,又到床上腻着去了。
第118章 金屋
自打秋小风当了武林盟主,已经七八天不见人影了,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