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综]后妃变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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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综]后妃变奏曲-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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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浊,让人难以忍耐。
    她微微闭了闭眼眸,再次睁开的时候便已经压下了眼底的情绪。那张未施粉黛的白·皙面孔,渐渐晕染上了几分嫣红。这,对她来说是件喜事!
    如今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卫夫人,腹中又有着帝王的血脉。在这未央宫的妃嫔之中,已经是极为贵重。若是陈阿娇再犯了错处,她会是最有可能登上后位的人。越是在这个时候,她越是不能有任何的错处。同样,也不该有任何的不忍……
    她所有的做法都是在迎合刘彻的心意,在自愿走上棋盘的时候,便没有了后退的可能。想想建功立业的卫青,卫子夫她也没有任何后退的借口。
    “夫人,奴婢听说皇上这次是真恼了皇后娘娘。据说回去之后,还大发雷霆,将奏折都扫到了地上呢!依奴婢看,皇后娘娘那性子,早就该惩处一番了。她加害夫人那么多次,次次都不痛不痒。这次,却是直接惹恼了皇上,恐怕没有人能够帮她了。”
    “皇上可曾传召过哪位大臣?”卫子夫比起自己身旁宫女,显然要更加谨慎一些。皇上若是看到了那些东西,不可能将事情放下。
    皇上这个身份就算他无凭无据惩处了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只是,刘彻他为人向来谨慎,不会授人话柄。
    在证据确凿的时候,再安排个官员调查一番,也算是给馆陶长公主府一个交代。有些人恐怕还会以为是陈阿娇辜负了皇上的信任,皇上所有的行为,都是迫于无奈。
    若是寻罂知晓卫子夫此时的想法,定然会惊叹。可不是么,历史上刘彻在看到那些巫蛊之物的时候,可是派了有名的酷吏张汤彻查此事。最终定局,废了陈阿娇的皇后之位。
    “这……奴婢没有听说。奴婢只顾着高兴,倒是忘了多问上几句。”翠桐的声音明显没有刚才那般愉悦。她忙着报喜,只听了几句,便高高兴兴的过来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变故?皇上的确是恼了皇后娘娘了,现在这宫中都是这般传言的。还能有错?
    卫子夫倒也足够了解翠桐的个性,没有多问。翠桐明显没有另一个心腹红缨那般心细。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将翠桐放在明面上。不同性格的人,有不同的用处。翠桐这般直爽,在往日可是没少帮她在刘彻面前讨了好处。
    心下不由的有几分不安。卫子夫想了想自己的安排,始终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手微微放在小腹之处,稍微有几分加速的心跳,再次恢复了平静。
    “夫人……”另一个宫女闯入到宫中,看到那人的面容,翠桐连忙走出了房间,将房门牢牢的遮掩。她这般熟练的动作,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夫人,不好了!楚服,楚服她……”红缨有几分慌乱,说话都有几分磕磕绊绊。
    “慌什么慌?楚服?楚服怎地了?她就算说是我们指使,没有证据也定不了罪。”卫子夫这般说着,那被衣袖掩盖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她做了些什么事情,皇上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卫子夫不担心自己做的事情让刘彻知晓,只担心楚服会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真·相。哪怕只是一句言语,对于她来说都极为不利。
    如今她腹中有皇嗣,出了一点意外也不会危及生命。只是,却也让她从此与那个位置无缘。甚至……卫子夫不愿意去想那最坏的可能。
    原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什么地方除了差错?
    “楚服什么都没说。”红缨连忙回答。
    “既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你又何必慌张。这件事我们做的极为小心,没有人知道楚服与我们有联系。她犯下的可是霍乱宫廷的死罪,不用几日,便能够死无对证。”卫子夫放松了下来。
    楚服没有将她说出来就好,既然现在不说,那之后说出口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她的那些家人,可都掌控在她的手里。一旦事情了了,她便让人送下去,让他们一家团聚。
    “可是,楚服从椒房殿之中逃出来了。而且……她正在想办法出宫!”红缨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这皇宫哪里是说进就能进,说出就能出的?进来的时候馆陶长公主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让人进宫。这出去,更是艰难。
    楚服知道她如今不可能依靠陈阿娇,在她眼中,陈阿娇身边怕是成为了地府大门的所在之处。此时最是恐惧的她,自然恨不得躲得远远地。
    她突然撂摊子不干在卫子夫那里也讨不到任何好处。如果她向卫子夫求助,指不定是站着进横着出。
    楚服只能自己想办法离开,没有这两个人的庇护,她在这宫廷之中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
    幸好她没有慌不择路,还知道稍微遮掩一番。出门的时候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换成了宫女的衣物。因此她在宫中神色匆匆的走了那么久,也没有让人发现。就算有哪个人看到了她,也只当是哪个主子身后的丫鬟,有急事要处理。
    “楚服怎么会逃出来?椒房殿之中有皇上的人守着,还能有人逃出来?”卫子夫比陈阿娇清楚刘彻的手段。如此,她才会觉得,刘彻踏进椒房殿,就已经昭示了这件事情的结局。
    “可是,楚服的确是逃出来了。恐怕,如今皇上那儿,根本不知晓有楚服这么一个人呢!按理说这时候皇上该让人守着椒房殿了,别说皇上的人奴婢一个没看到。奴婢看着那椒房殿中的奴才,一个个和没事的人一样。”红缨战战栗栗的站在卫子夫的身前。
    卫子夫坐在高台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微微垂下的眼帘,遮掩了她所有的思绪。
    “夫人……您说,有没有可能,皇上他是什么都没有搜查到,所以恼羞成怒离开了椒房殿。”红缨忍不住的猜测。如今她发现的这些,似乎都在告诉她这样一个结果。椒房殿,好像并未出什么事。
    只是,她又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楚服会临阵脱逃?进宫之前不还是说的好好地么?这个女子也经了夫人的眼,说是可用之人。
    退一步说。哪怕楚服跑了,这椒房殿也不应该什么问题都没有。楚服在椒房殿之中那么些时日,那些巫蛊之物,恐怕已经遍布椒房殿之中的每个角落。短时间将那些东西收拾起来,恐怕要弄出来不小的动静。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察觉!
    至于楚服逃跑之前跟陈阿娇过了明路,就更加不可能了。陈阿娇的性子,宫里哪个人不知道?若是让陈阿娇知道楚服是在骗了她,楚服不可能活着走出椒房殿。
    “不管怎么说,事情倒还没有发展到对我们不利的程度。”卫子夫垂下眼帘,那张精致的面孔,隐隐出现了几分楚楚可怜之感。“红缨,处理掉所有的痕迹,不要留给任何人把柄。”
    红缨沉下了心,抬头看了卫子夫一眼,低头应道。“红缨明白!”
    卫夫人,这明显是要了楚服的命!不仅仅是楚服,还有与楚服亲近的人。甚至,连她们自己这边与楚服接近的人都要找个由头处理掉。‘所有的痕迹’,不过是五个字,却决定了一条条鲜活的人命,这在宫廷之中也是常态。
    卫子夫看着红缨离开,翠桐走进来。如同光与影的交换,她的唇边再次带上了温柔的笑意。
    想一想她刚刚还在怜悯那椒房殿之中的下人,如今倒成了一个笑话。陈阿娇这次不知为何逃过一劫,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她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小腹,让自己有几分浮躁的心沉静下来。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她在陈阿娇的眼中就是那眼中刺、肉中钉,说不定不用她推动,陈阿娇就能自己走上死路。
    这样也好,也省的她脏了这双手。就当,是为她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子祈福。

  ☆、第4章 chapter4

寻罂见巧宣从那间密室里走出来,随手将那凤凰的雕塑图案拎了上来。之后没有旋转,而是看向巧宣。“自己设定一种旋转方式,也好处理那下面的东西。”
    “是!”巧宣的视线之中划过激动、兴奋、感激,最终都被压制了下去。她郑重的将凤凰的雕塑旋转了一番,比之刚刚寻罂开启密室的时候更加复杂。
    皇后娘娘对她这般信任,她定然不能辜负。重新将那幅画挂回到原本的位置,在心下德盘算那些东西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理,才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一个时辰之后,巧宣亲自去小厨房为皇后娘娘开了小灶。熬了些补品,做了些精致的点心。这件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至于,那做饭之后,留下的灰尘,谁又知道它们燃烧之前的样子。小厨房之中的其他人,又‘恰好’在那个时间被安排做了其他事情。
    巧宣不可能一次将那些东西处理干净。她心下思量着,以后要经常给皇后娘娘开小灶,顺便将她手里那些被她毁的面目全非的布料都销毁掉……
    “巧宣,你去将林太医找来。”寻罂满意的品尝着巧宣做的点心,补品她却没怎么动。巧宣做的补品,绝对是大补之物。不经意间弥漫出来的香气,便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人的食欲。只可惜,补品是不能随便吃的。
    林太医也算的上是陈阿娇的心腹之人,是窦太后留给他的一个棋子。皇室的太医院之中,除了皇上最信任的梁太医之外,其他多多少少的和一些贵人有几分联系。
    “娘娘可是身体不适?!”巧宣有几分担忧的看着陈阿娇的面色。
    那一层脂粉都无法完全掩盖下面容的憔悴,她的眉宇之间甚至隐隐约约流露出一丝疲惫。这样的神色她其实已经相当熟悉,只是陈阿娇一直自持身份,维护着她表面的骄傲。
    “没什么大事。”寻罂勾了勾唇角。对她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奴婢这便将林太医找来,让他好好地给娘娘把把脉!”巧宣也顾不得其他,匆匆的离开陈阿娇的寝室。
    寻罂继续品尝着巧宣端上来的点心,对这个贴身宫女越发的器重。穿越到这个世界也不是没有好处。像这般天然的点心,在末世哪一块不是天价,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她却可以肆意的品尝。若是让那些同事知晓,不知道会羡慕死多少人。
    享受的时间终究是有时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在声音到达大厅门口的时候,寻罂将已经拿到半空中的点心放回到盘子里,抬头看向来人。
    寻罂在看清楚来人的面貌时,连忙起身。向前走了几部,弯腰对着来人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寻罂没有想到,那么快就再次看到刘彻。
    刘彻怒气冲冲的离开到现在还不到两个时辰。他心下有几分怒气,哪怕不能直接对着陈阿娇发泄,也应该要晾上她几日才对。这对于陈阿娇来说,绝对是一种难耐的处罚。
    “阿娇姐不必多礼。”刘彻微微低头,看着恭恭敬敬向他行礼的人,再次出现了恍惚感。
    眼前的人,似乎不能与记忆中的那个陈阿娇划上等号。陈阿娇向他行礼的时候,向来都是走个形式。他也总是配合,常常在这人弯腰之前,便已经伸手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此时对陈阿娇还有几分懊恼,自然不会伸手去扶她。陈阿娇也当真对他行了一个全礼。哪怕是最严苛的礼官,也没有办法从她的身上指出任何的错误。
    他不由出现了一个想法,却很快被他压制了下去。怎么可能?陈阿娇的性子是在馆陶长公主府便已经定型的。他最讨厌的‘娇蛮’,又怎么会是他亲手纵容出来的?
    “朕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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