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快住手!”
我推打着爹,想扭动着离开那只手指,爹却突然喘得很急,用力的抓住了我
两只手,举在了头顶。
痛。虽然有了那粘粘滑滑的东西,没有之前那么的痛,可那夜那分明的刻入
骨髓的巨痛与恐怖还是让我彻底失去了冷静。
我不要,我不要那夜再重来!
不要,我绝不要!
爹吻着我的脸,吻得又急又乱,然后手指离开了我体内。我的身体被他有力
的托了起来,然后有柔软的衣物被褥被叠在了腰下。手被爹扯了些床幔捆了起来。
好可怕!
我不要!我不要!真的不要!
“三思,放松些,只要一下,爹就能和你在一起了。”
爹的眼神越来越深,黑得不见底的瞳仁像是燃烧起了一簇黑色的雄雄火焰。
痛。腿被有力的分开,被爹牢牢的放置在身体两侧。
只一眼,我却看得清清楚楚。爹下身那高高昂起,有些颤抖的像婴儿手臂般
粗壮的阳物正正对着自己像只怪兽般呲牙咧嘴。
好可怕!
好可怕!
爹要把自己撕得粉碎么?
我记起那夜的痛,那夜这怪兽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奔驰,恣意的释放,那
种恐惧,从骨子的深处不停冒出来。
好可怕!
我怕得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尽量的后退着,想离爹远远的。
爹的手却紧紧的扣住了自己腰身,感觉到像烧得通红的铁棍一样的阳物正抵
在自己的那个地方。
然后像咬破了一枚莲子般,痛在身体,心里,嘴里漫延开来。
从来都紧密的地方,被强硬的撑开了。
“三思,放松些,让爹到最里面去。三思,爹要和你在一起。爹要到你身体
里面的最深处去。”
爹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我的眼角,嘴唇,一只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随着下身的温度越来越高,我又忍不住有些喘急。
突然,感觉下体爹的阳物像把利剑一般用快得不及反应的速度直顶到自己身
体的最深处。
五脏六腑都被这一顶,都顶到了嘴边,要顶出了身体外去。
痛得说不出来,我除了流泪,什么话也再说不出来。像条离了水的鱼,只能
喘气,不停的喘气。
恶梦一样的夜,为什么又会到我身上来?
爹,我不要……
听不到我的软弱,爹开始慢慢退出,又重重顶入。每一次都像顶在我的心上,
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快更无阻力。
痛,很痛,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像脱缰的野马,
恣意驰骋。
“三思,你好紧,爹好像要和你化在一起般。”
手,被爹搭上了他的肩,却抓不住,只能徒劳的滑下来。
“三思,我的三思……”
下身被爹用力的上下握住滑动,慢慢变热。
“三思,爹和你是一体的,我们是一体的……”
身体慢慢从内里有些酥软。
师父,我,是不是,再也回不到从前?是不是,这就是你说过的,要拿起?
爹,你到底是不是我爹?是不是伍文武?
室里,我听到的,是爹在我体内进出所发出的滋滋声,偶尔夹着着爹奇怪的
让我不能理解的话语;空气里,是我不熟悉的奇怪的气味;鼻息,是粗重的野兽
般的喘息。
过了有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体内又有了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我徒劳
的扭动着身体,在自己又感受到那陌生的疲惫却又像泡在温水里的惬意的同时,
亦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爹粗大的器具也释放出一股温暖的热流,流进身体深处。
我想,我的道,已经扭曲了。
早已扭曲了,只是我现在才肯承认而已。
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连手指也抬不起半分,爹才终于退出了我体内,把
我抱在怀里,轻柔的给我擦汗。
“三思,累了么?要不要泡泡身子?”
我连嘴都动不了了,只能勉强的把头靠在爹手弯处,闭上眼想睡。
朦朦胧胧里,身体被抱了起来,被披上了什么柔滑的丝绸,然后被很温暖的
水包围住。
好想睡,好想就这样睡着了,再起不来……
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谁?你是谁?”
是个女子,圆润清脆的声音,像是珠子掉在玉盘上。
身上,感觉抱着自己的手把自己紧紧贴在胸前。
然后,又听到那女子一声惊喜且带了哽咽。
“是你么?伍郎?伍郎……我……我……我终于再见到你啦……”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半晌,我依稀听到爹在说:“青青?”
声音里,有些疑惑。
第三十章一无所知
等我睁眼醒来,只看到漆漆黑手叉着腰神气十足的指挥着一大票老鼠运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个描金漆花八宝锦盒。几十只老鼠在下面用力顶着,其余的
老鼠则互相咬了尾巴拖着一点一点的往桌前挪。
场面还不是一般的宏大。
再往桌上仔细看,已经堆放了好些整齐叠好的各色上好的锦衣,旁边放了个
小锦盒。
吃力的动了动头,房,还是爹带我来的那个房,已经换了老红的红木新家俱,
摆了张四页的翡翠玉屏,上面用锦线绣了团簇艳丽极是生动逼真的花开富贵。房
里,没有爹的身影。
我想起身,可才动一下手,便痛得有汗像从头上身上薄薄的冒出来。
漆漆黑倒是耳尖,听到我有动静,马上就把头别过来,喜道:“三思大人醒
啦,饿不饿?小的这就给您备餐。”
不由我分说,五六十只老鼠已经迅速的整齐的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般窜上了我
的床。
在百来只老鼠的努力下,我备感艰辛的喝完了一小碗银耳肉末粥。漆漆黑身
边的一只个头比它小了一圈的灰老鼠用比我鼻头大不了多少的绣着花草的丝巾给
我花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抹净了嘴。
“三思大人,您现在身子不适,尊上交待了,要小的看着您在床上好生休息,
不如小的叫人给您表演歌舞解解乏?”
漆漆黑热情得豆大的眼像是两簇燃烧的火焰般,胡子也因为说话的激动而一
抖一抖的,然后不容我发话,便像肥皂剧里的太监一样扯开了童稚的嗓门大叫:
“小的们,给三思大人上歌舞!”
一屋子老鼠马上像炸开了锅似的,四处窜着搬凳搭台拿着乐器就位,约是要
表演的老鼠则都窝在用块小布拦住的后台用不知哪弄来的胭脂水粉描眉涂嘴,胡
乱的往身上套小得不能再小的戏服。另外几只老鼠则马上给漆漆黑和它身边的灰
老鼠端来了一张约我半个手掌大小的卧榻,灰老鼠一脸娇羞的抱着漆漆黑的胳膊,
两家伙甜蜜蜜的坐在桌上的戏台前开始看表演。
台上,有老鼠表演嫁女,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台下,我心里一片凄然。
脑子里想起爹,想起爹对我做的那种事情。
真脏。
可是却是无法抵抗的愉悦与痛楚。这到底是什么?更可悲的是,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一点也不由自己指挥?
这就是拿起?
明明是脱离自己掌控的,可怕的从未有过的世俗,怎就是拿起了?怎么办?
我的道怎么办?我跟爹,怎么办?
像是一团缠绕不清的麻,我越想越乱越想越有种要把自己撕成两半的得不到
答案的焦燥。
心里不由苦笑:我活了几十年,修道了几十年,就是连死,也未有过心动波
澜,可眼下,自己却做不到心平气和了。
这便是劫罢。正如妖、精修道需面对天劫般。我的劫,也来了。两眼虽然是
睁着的,可看不到前方有什么,一片雾茫茫。
算了,莫再想,眼下,解清自己和爹的关系才是正事。
便是对自己说了一遍一遍的莫再想,我的心里,仍是放不下,总是不自觉的
便在想。
也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才惊觉房里已经没有了吵闹的唱戏声,抬眼一望,
漆漆黑一票老鼠都没了影,爹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退了外衣往床前走来。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里稍稍退了退。
真奇怪,眼前的爹,之前让人从心底感到害怕绝望的气势好像小了许多,让
我不再那么从心里恐惧发抖。像有些回复成了平凡的人时的爹的样子。
难道说,是魔性退却了些?
“喂,假道士,那成了魔,还有机会再变回人么?”我记得当时受业时这么
问过假道士。
假道士则是一脸无奈的翻白眼,道:“入了魔,还有机会唤回一线良知,若
他心中还有什么牵挂的话。可是成了魔,就不行了。就算强行唤回,也只能魂飞
魄散,从此消失于世间,乃至虚空中。”
也许,爹并未成魔?而只是入魔?
可是,爹为什么还是那么年轻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回复从前的迹象?
容不得我再想,爹已经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脸。
“三思,好些了么?”
淡淡的口气,让我错生出回到从前生病时的感觉。
“好些了。”一出声,我便让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爹低下腰身,密密实实的亲我的脸。
我受不了这样的奇怪的接触,把脸别过去。爹不死心,追了过来,硬是撬开
我的嘴缠着我的舌头吸得我眼前发黑才放开我。
我感觉我的脸上像有雄雄大火在烧一样的热。整个脸,整个头,然后漫延到
整个身子。
爹的眼出奇的黑,出奇的温柔,看着我微笑,然后伸手把我扶起靠在他怀里。
我下意识的想拒绝,可惜身上没力道,只能任他摆布。
“三思,我的三思,你怎生就这般可爱?为什么你不记得与爹的从前了?为
什么要忘了爹?”顿了顿又自言自语道:“算了,只要你现在在爹身边,爹就心
满意足了。”
我这才突然惊觉,自己原来是假装失忆骗得爹失去警戒心才逃离的。眼下,
可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脱得身去?
还有杏儿,对应那中年道士,究竟如何了?若是知道爹找到我了,不知会不
会吓得跑得远远的?
还有花哥哥,晕在巷子里,早就会被人发现罢?
还有宝印,不知和那老尼姑对阵是赢是输?只可惜,被我与杏儿两个妖精给
连累了,得罪了正道门派不说,若让师门知道,必有番好罚。
“三思,在想什么?”
脸突然被抬了起来,看着爹。
不能,不能让爹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的错开眼,爹又低下头来亲我,胸前突然一热,却是爹的手也从襟
口处伸了进来。
“不,爹,不要!”
我急急去推爹的手,可是爹却笑着把我搂得更紧,又开始咬我的嘴。
情急之下,我脑子里突然一道光闪过。
“爹,那个女人是谁?”
所有动作都停下了。
爹慢慢的抬起头,离开我至上方三分远。
半晌,才皱着眉道:“不过是个故人罢。”
真是这样么?
我的眼看向房里。
那些华服锦衣,那些新贵家俱,那个花开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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