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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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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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那万年不变的脸上,隐隐地一丝笑意,“也是。”
  “我靠,你可别激我哦,再来。”
  第二盘还是夜幕赢。
  第三盘却下了很久,虽然最后还是夜幕赢了,但也赢得很险,云亦下得有些顺手了。
  第四盘,居然,云亦赢了。
  云亦乐疯了,一直傻笑,高高兴兴地做饭去了。
  留下屋里的人头疼地看着那盘棋,自己也疯了吗?
  令云亦喜的还有,老人把云亦要的东西拿来了。
  “姑娘,这是你要的各类工具,你看看。”老人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云亦看得那叫一个好,应有尽有了,各类小刀,还有叫不出名字,但却很是实用。
  “姑娘,容老身一问,姑娘要这些可是要做什么?”
  云亦带点怀念,“以前有个很好的婆婆教过我怎么做竹编,闲来也无事,这真的缺了许多东西。对了,伯伯如无事也来帮帮我吧,我一个人肯定做不来,做得好的话,还可以让伯伯拿去买呢!”
  说完便拉着老人家去看她收集的那些竹子。
  老人惊叹,“早知这儿的竹子好,做出来岂不更好,可,那……”
  “伯伯是担心夜大哥吧,放心好了,有我呢!”
  想了想。
  “那我们从哪儿开始呢?”
  老人汗,小姑娘都没想好要做什么吗?只得手把手教云亦,先是破竹子,破成竹片。
  “姑娘想做个什么先?”竹片破好了。
  云亦想了想,“嗯,先做个简单的篮子吧!这个我学过,不难,我先试试。”
  说着便动起手来。
  “啊……”
  “怎么了?”老人正干得起劲。
  “没事,手被割到了,我去上个药就可以了。”一边用手按住伤口止血,一边往夜幕房间跑。
  夜幕看着急急跑进来的云亦,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纵容这丫头了?
  “夜幕大哥,我受伤了,借你的那个什么金风玉露一用。”
  夜幕疑惑,“怎的就受伤了?”
  云亦傻笑:“我想做竹编,不小心就……”
  夜幕不语,任她自己上药。
  “好了,那夜幕大哥,我先出去了。谢谢你的药。”
  云亦出房来,疑惑看着跟在她后面的夜幕,“夜幕大哥是要去看我的竹编吗?”
  “走吧。”
  自讨没趣的云亦只得带路。
  老人见是夜幕来了,慌忙停下手中的工作,见夜幕示意他继续才重新开始。
  云亦见那已初显样子的竹编,兴奋:“伯伯的手真巧。”
  老人毕竟是庄稼人,经不起夸,且夜幕在这浑身不自在,便告辞回去了。
  只剩下两人,竟一时无话。

  第二十一章

  “这些竹子……”夜幕看着眼熟。
  “哦,这个呀?是夜幕大哥平时练武时砍下的……”越说越发觉夜幕脸色不对,云亦的声音也小了下来。
  幸而夜幕没有再说什么。
  云亦坐下,继续刚才的工作。
  夜幕也学她坐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云亦见他神色还好,便大胆说:“我想先做个篮子,然后,再做些大的,最好能做个梳妆台……”
  “就凭你这个样子?”看着云亦受伤的手,还有笨拙的编织手法。
  云亦被讽刺了也不恼,只惊讶他抢过自己手中的竹片。手法如他拿剑一般,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看他的面像,觉得这画面很是滑稽,云亦被刺激到了。
  “夜幕大哥,你家,祖上是不这手艺人呀?”弱弱地问。
  “是邪教中人。”
  “啊……”这,这还蛮符合他的形象的,但慕容家如此憎恨邪教中人,怎会和他合作呢?
  夜幕也不管云亦脑中的猜想,继续手中的动作,不多时,一个长形篮子便做好了。夜幕把他递给云亦,云亦惊奇。
  “真好呀,做个垃圾筒刚好,哈哈……”
  夜幕如鹰的眼睛看向云亦。
  云亦不敢再造次,“开玩笑,开玩笑,哈哈……”
  要回去时,夜幕说了句话让云亦差点跳脚。原话是,你不必借竹编之事让李伯放松,让他放你出去,他,没那个胆。
  原来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已经被他识透了。
  计划借助李伯去卖竹编出去的方法已经被夜幕识破了,云亦一时也不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出去。眼看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云亦越发的烦躁,一点也无了初来那时那么镇定。
  直到三个月余的某个午后,夜幕第二次受伤回来的时候,云亦终于找到了破绽。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云亦有些急得想跳墙,狠狠地削着手中的竹子,意外地听到屋里传来什么东西倒了的声音。
  云亦疑惑地往屋里走去。
  厅,没异样。自己的房间,没异样。厨房,没异样。那么就剩下夜幕的房间了?
  云亦往夜幕的房里寻来,意外地看到夜幕整个人卧倒在了地上,却又毫无血迹,刚才传来的声音应该是书柜倒下的声音,上面的书籍还有云亦最熟悉的棋盘都散落了一地。
  云亦小心地接近夜幕,推了推他,没反应。
  “喂!夜幕大哥,你,你怎么了!”还是没反应。
  云亦用力,却不想这一堆把夜幕整个人给翻了起来,那人闷哼出声,云亦吓。
  “夜幕大哥,夜幕大哥……”云亦再靠近,唤他。
  唤一会儿,那人终于有反应了,云亦乐。
  “夜幕大哥,你,你还好吧?”
  “没事。”挣扎着要站起来。
  云亦明显不信,看她仓惶的动作,连忙伸手扶住他,却吃惊地发现他身体热得可怕。
  “夜幕大哥,你,到底怎么了?”不安。
  “没事。”说完想搬开云亦的手,往屋外走去。
  云亦看着他跌跌撞撞地步伐,气不打一处来,“弱一点你会死哦!”说完就后悔了,不过与此人相处了这么久,虽祖上是邪教徒,但还没有见过伤害天理的事,且现在又“受伤”了。
  “你,该不会是,那个,什么走火入魔了吧?”
  “没有。”扶着门沿停下喘口气。
  “那……”怀疑。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吵!”皱眉。
  云亦傻笑,“没有,倒是有人用行动说明了,动不动就点我哑穴。”说完笑容就僵住了,因为夜幕终于不支地又趟下了。连忙上去扶住他,还不忘碎碎念。
  “真是,到底怎么了,喂,你还好吧?我,我要怎么办?”着急。
  夜幕勉强答到,“扶我去先出去,在,在入这座屋舍的楼梯旁有个地方可以进到山里面,里,里面有个天然洞穴,带我进去疗,疗养。”
  云亦知道事态严重了,不多话,连忙按他说的做。
  果真,在云亦每天上下的楼梯真的有个入口,是通往一个洞的。
  云亦扶着夜幕进得洞来,迎面就是一阵的凉风次来,冷飕飕的。原来是一个溶洞呀!一时有什么在云亦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却快得云亦没抓住。
  越往里走,越凉快,如空调一般,洞内的景象也逐渐展示出来了,如千奇百怪的钟乳石,还是非常纯正的那种,白光闪闪。还有一条暗河穿过,让人倍觉更为清凉。
  夜幕奇,“你不怕?”
  云亦不解,“怕什么?”
  沉默。
  云亦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怕这里边的奇象,也是,他又怎的知云亦本是一个导游,像如此的溶洞已不知进过多少个了?
  云亦看夜幕一脸难受,不禁想要博君一笑,玩心大起。
  “嗯!嗯!那就让本姑娘给这位大侠解说一下这溶洞是怎样形成的……”突然停住,表情也僵住。
  夜幕不知她怎的了,疑惑地扭头看她。
  “夜幕大哥,我知道怎么出去了。”平静地语气,看着面前的钟乳石。
  夜幕默。
  “其实方法很简单,就是沿着那条溪流一直游出去,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溶洞,有溶洞的山一般都是石灰岩的,要形成溶洞必有可具有溶蚀力的水。而这里周围都是山,怎么出去,那就只有那条具有溶蚀能力的溪流了,如我没猜错,溪流穿山出去,那里也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洞吧?”
  夜幕默,再次扳开云亦的手,自己沿着岩壁往里走。
  “现在我拦不住你,你走吧!”
  云亦吃惊,竟伤得这么历害吗?也丝丝喜,终于可以出去了。转身,往洞外跑。
  洞里不分白天昼夜的一片漆黑,只有一些钟乳石闪烁着白光,时不时的一下没一下地滴水的声音,空气很是潮湿,越往里走空气越是稀薄。
  在洞内很深的一个宽敞的“厅”里,一张天然的石床横卧地上,石床上盘腿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好似坐着睡着了,眼睛紧闭着,唯一骇人的是,他的头顶居然冒着白烟。
  霍地,眼睛睁开。
  “你怎么还不走?”看着来人。
  “我给你送饭来了。”说着晃晃手中的篮子,来人正是云亦。
  夜幕锐利的眼睛看她,不动。
  云亦打哈哈,“你的伤要养多久呀?”
  “怎么不走,错过了这个机会,可能以后都没机会了?”
  云亦撇嘴,“不要跟我提这件事。”
  “为什么?”
  “喂,你这个人可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怕你饿死可以了吧!”至从夜幕识破云亦要利用李伯出去了之后,云亦也学会了做饭,夜幕就让李伯隔几天送粮食来就行,所以没人给他做饭……
  “不相信。”
  “你毕竟救过我一命。”云亦叹息,放下手中的篮子便离开。
  第二日,云亦照常做好饭给夜幕送来,却发现自己走错路并且光荣地迷路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云亦,这溶洞本就大,且分支很多,里边又黑,云亦一时不察,竟走错了。在里边转了好几圈,仍然找不到通往夜幕所在的那个大洞厅的云亦不禁怀疑这里是不也设了阵。
  犹豫许久,云亦终于不得已的大叫出声,但愿夜幕听到了能来找自己。
  云亦一边叫着一边寻找着出口,却不想一心二用的她被绊住了,整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云亦吃痛,狠狠地往回看绊住自己的东西,不看还好,一看不禁尖叫起来,居,居然是一大口棺材,棕红色的,十分显眼。
  夜幕寻声而来,见云亦整个人抱着地挪动,那样子十分滑稽,让人忍俊不禁。
  夜幕也不急着上前扶她,转过身来点燃这洞厅里的灯火,一会,厅内亮了起来。
  云亦见夜幕寻自己来,连忙站起来朝夜幕跑去,抓紧夜幕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夜幕也难得得的没有推开他。
  “夜幕大哥,这,这有……”云亦说不下去。
  “是我师傅。”
  “啊……师傅?就那天你提起的?”终于朝那棺材望去。
  “果然……”
  听说是夜幕的师傅,云亦便没有那么慌张了。朝那棺材看去,只见在棺木的前面还有牌位的,上面写着。
  “一襟子?这名字好熟悉呀?”云亦苦思冥想。
  “啊……对了,听慕容家的婆子说过,这个一襟子原是慕容家的人,还一度是慕容家的骄傲,后来不知怎的就隐居了。”
  云亦顿时大悟,一襟子是慕容家的人,夜幕又是他的徒弟,那慕容容和夜幕合作就完全说得通了。但……
  “一襟子本是慕容家的人,虽隐退了,但以慕容家如此憎恨邪教,他又怎会收你这邪教之子为徒呢?”云亦想不通这个。
  夜幕看她苦恼的样子,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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