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祝福你跟炎孑!一辈子快快乐乐,幸福的生活下去!”赵雾翎的心结没想到这么轻松的就解开了,现在的她全身轻松,蝶儿说得对,她应该珍惜才是,毕竟今日不知明日事,她这个特别的存在,能做的就只有珍惜,而已。
不过最近子母玉很烦躁,让她的心也莫名的担心起来,花千语那个女人一定也在这个朝代,自小堂姐妹两人便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自然而然有了点心灵感应,加上子母玉的力量,她越来越强烈的感应到花千语的存在。甚至她前两晚还做梦梦到花千语了,梦中的她在哭泣在挣扎,好像陷入了什么困境,等待她去救她。
花千语,你到底在哪里?托个梦给我,告诉我该到哪儿去找你?
久未回宫的赵雾翎让魅央宫的某个男人一阵心慌,派人四处寻找,醒目的扎言第一个往蝶轩这边找来,果然见到了她家公主在这儿,给主子们行过礼之后,她的唠叨又开始了,“公主,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也不叫上我跟小鸽蛋,害我们老担心的,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宫吧,夜王那边已经发脾气了。”V72E。
赵雾翎抚着额际,对着花安蝶抱怨,“蝶儿,你瞧瞧,我家丫头像个管家婆似的,成天就知道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一个倒也算了,最惨的是两个一起轮流轰炸我的时候,我连屎的心都有。幸好你身边没这样的丫鬟,否则你不是被烦屎,就是被念叨屎。”
她故意将死的音念错,惹来花安蝶一阵欢笑。
赵雾翎继续调侃道,“扎言,你现在就这么唠里唠叨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哦。我们家巴达鲁可不喜欢话多的长舌妇,哈哈哈。”
“公主……”扎言脸红得跟什么似的,气得猛跺脚。幸好巴达鲁不在这里,否则她得挖个洞,钻进去。谁家的主子都不像她家的这么爱捉弄人,老拿她们这些下人取笑,常常叫人又气又恨,可又让人气不起来。13611768
“好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回去吧。”说完,赵雾翎带着扎言离开了蝶轩。
这日,拓孤夜突然下令,释放了关押多日的御膳房等人,唯独将小安子继续收押。
潮湿阴黑的监牢里,听到“吱丫”一声,牢门被打开,瑟缩在角落里的瘦弱身影颤颤的抬头,当他看到一位桀骜尊贵的男人赫然出现在眼前时,眼睛里瞬间发出不可思议的光芒,胆颤、恐惧盈满心间。几乎是反射性的,小安子连滚带爬的爬了过去,连连磕头,“奴才小安子叩见夜王!”
拓孤夜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眼中有杀气,“小安子,你还是不肯招吗?”这小子还真是嘴硬,怎么盘问都不吱声,挺有骨气的。
小安子只是爬在地上,瑟瑟发抖,保持沉默。拓孤夜猜到他会有这种反应,倒也不生气,鼻间轻哼,说道,“不说也没关系,本王今天不是来拷问你的。本王带了两个人来与你相见,相信你会感激本王的。”
拓孤夜转向身后的人,“术突,把人带进来。”
怀着好奇之心,小安子颤颤的抬头,当他看见来人的那一刹那,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
姐妹出嫁
更新时间:2013…3…22 23:22:00 本章字数:3290
术突带过来的是两位双鬓斑白的老人,只听见小安子一看见这两位老人,有些讶异,随后,泪水夺眶而出,大喊,“爹,娘……”后面再没别的话,再看,他已泣不成声。
“儿子……”爷娘仨抱头痛哭,画面无比的感人。监牢地方比较小,拓孤夜以及术突术然暂且后退了一步,给他们一家三口腾了个空间,不发一语,静静的看着他们一家重逢的画面。
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一家人抱着哭了好一会儿,小安子他爹这才紧张的询问道,“安子,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啊?怎么会被关起来呢?”V72H。
小安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他扯出一个谈不上好看的笑容,说道,“没,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就是犯了一点小错,宫里面犯了一点错都是要被关起来的。爹娘,你们不用担心,孩儿关几天就会被放出来了。”就着大牢里昏暗的光,他瞥见爹娘的手上残留有淡淡的血痕,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淌下,“爹娘,是孩儿不孝,孩儿让你们受苦了。”
安母摇摇头,老泪纵横,“傻孩子,你自责啥呀,这又跟你没关系,是家里突然闯进来一些地痞匪徒,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跟你爹抓了去,虽然受了点苦,但总算平安脱险。上天保佑,多亏了这几位恩人将我们从那帮匪徒手上救了出来,来,安子,快来拜谢这几位大恩人。”
小安子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后面如天神伫立一般的男人,表情微僵,迟疑了一下,而后跟他爹娘介绍道,“爹、娘,你们口中的这位大恩人便是尊贵的王上——夜王。”
安父安母惶恐至极,睁大着双眼,怔了好半晌。13611771
哭两带别。“哎哟,草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恩人就是夜王,请夜王恕罪!”安父连连磕头。拓孤夜面无表情,冷冷的看向一边,不作回应。
小安子本就是个机灵的小伙子,知道夜王纡尊降贵来到此处肯定有话跟他说,是以,他说道,“爹、娘,你们腿骨不好,这牢房又阴暗又潮湿的,不能呆太久,不如先回去休息,明儿个再来探望孩儿。夜王还有事要吩咐孩儿去做呢,您二老就先回去吧。”
术突上前,领着二老出去,小安子眼睛含泪、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爹娘的佝偻背影慢慢消失在牢房。
“你果然很孝顺。”拓孤夜用锐利冰冷的眼神睨着他,语气轻蔑而带着绝冷,令人不寒而栗。
“奴才该死,奴才罪孽深重,奴才对不住翎主子,对不住夜王,根本不配苟活于世,请夜王给奴才个痛快!”小安子不停的磕着头,萧素的空气中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可见他使的力度之大,再抬头,便看见他的额头渗出了血印子,地上也不能幸免的带上了血渍。
“哼!终于肯招了吗?”冰冷的眸子瞬间蒙上了杀气,拓孤夜胸中已是怒海翻腾,对于莲子粥一事是他最无法原谅的事情,伤害翎儿的身体已是罪无可恕,更用如此阴毒之手法害他们无法怀上孩子,早该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每每想到这事,他如波涛般的怒火便绵绵不绝的喷发出来,想杀人以泄愤。
小安子无比自责,悔恨道,“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奴才也是逼不得已,陆大人拿奴才爹娘的性命相要挟,奴才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昧着良心帮陆大人干这黑心事。夜王,奴才深知罪孽深重,对不住翎主子,也早已不想带着满身的罪孽苟活于世,奴才知道就算用这条贱命也偿还不了奴才所造的孽,无论夜王您用何种方法惩罚奴才,奴才绝无半句怨言。只是,奴才恳请夜王放过我爹娘,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这个不孝子连累了他们,请夜王不要将罪责降到他们头上,一切的恶果都报应在奴才身上吧。”
果然是陆无为!拓孤夜黑眸猛地一紧,额际青筋直冒。他猜到小安子硬是不肯说出幕后指使人是谁,不是受了别人的威胁就是拿了别人的好处,不过听御膳房的人对小安子为人的描述,他更确信小安子是受了威胁。宫里下人们最牵挂最放不下的无非是在宫外的亲人,所以,他派术突术然去调查小安子宫外的家人,果然不出他所料,小安子的爹娘被人抓走了。是术突术然将他们救了出来。
薄唇又是一记冷哼,拓孤夜向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将跪在地上的人笼罩住,发出冰寒刺骨的低沉之声,“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你的贱命能够留在现在已是本王对你的最大仁慈,要如何处置你爹娘,本王自有定夺。不过,念在你不失孝举的份上,本王特地将你的爹娘接了过来,让他们最后再见你这个儿子一面,也让你尽尽最后的孝道,本王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小安子想到自己即将与爹娘天人永别,忍不住内心的悲伤,又是一番痛哭,匍匐在地上,再一次磕头,“奴才多谢夜王!谢谢夜王救出奴才的爹娘,谢谢……呜呜呜……”只是,爹娘年事已高,若是知道他们的儿子即将……他们如何能承受得住?
似是看穿了小安子内心的担忧,拓孤夜再次开口道,“你安心赎你的罪去,这件事会秘密的进行,不会泄露半点风声,你爹娘那边本王自会妥善安排,让他们尽享天年。”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拓孤夜的掌握之中,小安子无比佩服的凝望着眼前这个威风凛凛、桀骜贵气如神祗般的男子,再一次深深的将身子俯了下去,甚至贴在了地上,他心里有说不尽的后悔、内疚、歉意和感激,统统化成了眼泪,凝在地面上。
拓孤夜不再看他任何一眼,转身,朝身后的术然沉声说道,“术然,送他一程。”而后,龙袍用劲一甩,迈开大步伐走了出去。
很快到了初八这一天,正是花安蝶、兰琼等主子的成亲之日,太后也已从法安寺回到宫中,特地赶回来凑凑热闹、喝喝喜酒。今天,一共有六位后备妃子要嫁出宫去。
由于花安蝶她们几个的身份特殊,虽然是从皇宫中嫁出去,但是不能按照公主的排场轰轰烈烈的将她们嫁出去,也不能从皇宫正门出嫁。
所有迎亲的花轿皆等候在皇宫的后门,这也让向来颇为冷清的后门沾了些喜气和热闹。吉时到,太后和赵雾翎亲自将几位新娘子送到了后门口,见门外早已等候着六位气质各异、相貌堂堂的新郎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笑容,尤其是炎孑和单子昭二人,因为兴奋和激动,面部表情略显僵硬,看得出来他们很紧张。
大婚仪式各自是在新郎倌的府中举行,这让头一回感受古代婚礼的赵雾翎犯了矛盾,内心里纠结着到底要去哪边凑热闹去,六位姐姐的婚礼她都想参加呢,显然,这不太可能,她只能选择参加一个。
本来拓孤夜是不同意她出宫参加婚礼的,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做了妥协,
她游移不定,老半天决定不了,眼看着新娘子的喜轿就要抬走,她还是打不定主意。太后见状,好心的给她提了个建议,“翎儿,要不你问一下诺儿的意见吧?看诺儿想去哪家府上。”
对啊,诺宝贝说去哪儿她就去哪儿。赵雾翎这么一想,感觉不那么纠结了,低头,捏了捏拓孤诺小盆友的粉颊,问道,“宝贝,你说,你想去哪儿?”
“三皇叔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拓孤诺小盆友似乎心中早有想法,回答得非常肯定,想到能见到他的亲亲三皇叔,小眼睛里便带着雀跃的光芒。
这臭小子,心里就知道挂念着他那个三皇叔,赵雾翎莫名的有些吃味。答案很明显,拓孤懿跟炎孑亲如兄弟,肯定会到炎孑府上喝喜酒。行,那就去闹闹蝶儿的洞房,嘿嘿!
对于拓孤诺小盆友的提议,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的想法,赵雾翎欣然同意,不再纠结,乐呵呵的牵起拓孤诺小盆友的手,钻进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跟随在炎孑的迎亲队伍后面,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好不喜庆。
太后笑容满面,目送着六顶花轿向不同的方向散去,也算了了她的一件心事,遂回头,嘱咐道,“术突术然,你们两个赶紧跟上去吧,好好保护翎儿和诺儿,不许有任何差池。”
术突术然当然是拓孤夜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