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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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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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不同的,是这世间独一无二,是他见过最为与众不同的女子,又怎会因儿女私情走进死胡同?
  她不会的,他认识的她绝不会那样做!
  有杜院首如此肯定之语,陆随云揪紧的心算是彻底放松下来,抿了抿唇,他问:“她什么时候能醒转?”
  “如果不出现高烧,不出现并发症,她应该三五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杜院首想了想道。
  陆随云闻言,默然片刻,轻声问:“我现在可否进去看她?”
  “去吧,我也该到陆二公子那瞧瞧了,他身上的鞭伤很严重,也不知这么几个时辰过去,他的高烧可有消退……” 杜院首说着,人已走远。
  夜入皇宫见过皇帝后,顾祁第二日便以侯府世子的身份,出现在府中,且在早食过后不久,接到皇帝的圣旨,正式袭爵。
  此消息一传出,京中立时如同砸锅。
  尤其是贵圈中的反应,尤为强烈。
  宁远侯府的世子还活着,那个风采不输于岑大公子,陆大公子,还有熠亲王的祁世子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不知什么时候归京,且突然就袭了其父的侯爵之位。
  那……那被顾侍郎休弃的妇人,及被其剔除族谱,断绝父子关系的顾公子,他们住的房舍夜里着火……尸骨无存,该不会就是归京后的祁世子做的吧?
  恶有恶报,恶有恶报啊!是祁世子做的,也只能说那杨氏母子罪有应得。
  顾耿知晓杨氏母子葬身大火,面上虽没出现什么情绪波动,但还是将自个关在书房,静坐了半晌。
  京中的传言,身边的长随都有在门外向他禀说。
  顾骏又一次失踪,他自是担心不已,甚至怀疑就是杨氏母子暗中寻人而为,可那对作恶多端的母子已葬身火海,他怀疑又有何用?
  至于他们的死与顾祁有无干系,顾耿没有多想。
  他只是觉得没脸出现在侄儿面前。因为……因为从一开始没有杨氏母子作祟,连城姐弟三人身上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比之顾耿的复杂心绪,古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年追杀,他暗里指派的人马,怎就让顾祁逃脱了?
  说是跌落马背,滚下山破,被野兽吞噬……
  原来一切不过是那些酒囊饭袋应付他的借口。
  古绍气恼至极,但他为从顾祁嘴里知晓,三年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无暴露,便连续数日,往宁远侯府走动,面上是关心顾骏失踪一事,以及宽慰顾祁大劫归来,万事看开些,总能想出法子找到顾骏。
  他不知,现在的他,在顾祁眼里就是个跳梁小丑。
  客来,自然有礼相待,但他前脚刚一走,顾祁就会命下人将他用过的茶具,坐过的桌椅,全扔掉。
  由此可见,顾祁对他有多么厌憎!痛恨!
  来套话,好啊,尽管来,作恶之人,不是不收拾,而是时候尚未到。
  连城率军出征,顾骏突然被掳,顾祁蓦地归京,这一连串的事,令连锦又是忧伤难过,又是欣喜异常。
  兄长还活着,他没有死,也没有失踪不见,他回到京城,而且袭了父亲的爵位。
  听到街上传开的言语,她在屋里无声哭了好一场。
  然,待情绪平复后,她好几次前往宁远侯府拜访,都被拒之门外。
  她知道缘由,可她不能解释,于是积郁成疾,终卧病在床。
  三妹是恨她么?
  恨她住进熠亲王府,恨她身不由己的举动,伤害到了二妹……
  每每想到自己的身不由己,连锦都会懊悔,自责不已。
  到侯府,她只是想看看兄长,想知晓二妹在沙场上的情况如何,想了解有无骏儿的消息。但,三妹恨她 不愿看到她……
  夜静寂无声,空中除过稀疏,零散的星子,根本就看不到月儿的影子,墨染般的夜色之下,岑嵩屋里的灯火显得甚是明亮。
  “舅父,我现在没辙了,我怕……万一事发,不光忠勇伯府会有灭顶之灾,就是……就是贵妃和大皇子也会被牵累啊!”安排人掳顾骏失败,从军中传递消息至京城,寻机谋害连城的暗装被发现,忠勇伯怕了,怕的日夜难安,于是夜里来到丞相府,找岑嵩又帮着出主意。
  他将自己近期做的事与其和盘道出,无半点隐瞒。
  岑嵩此时脸色很不好,冷盯着他,沉声道:“你这是自个给自个找事!”
  “舅父,我……我还不是咽不下那口气么,这不有人找上门,出主意,说一定能整垮宁远侯府,甚至于让顾连城死在沙场上,我才起了心思,与那人联手,做出后面之事。”

  ☆、第211章:关心

  梅道庵一脸后悔地说着,“可我没想到我的人在掳顾小公子途中,会出现差池,更没想到军中的人,那么不长脑子,被顾连城发现不说,还割了头颅示众……”
  “事已至此,你怕又有何用?”从他身上收回目光,岑嵩双眼闭阖,幽幽道:“顾祁那小子要是知道顾骏失踪与你有关,你认为忠勇伯府目前能安然无恙吗?”
  梅道庵思量着他的话,没有说话。
  就听他又道:“稍安勿躁,以不变应万变,除此之外,我给你再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舅父……这样真的妥么?皇上可是很器重顾祁那小子呢!就这短短几天,不仅下旨让其袭爵,更是不时往宁远侯府赏赐东西。”
  “你觉得我的法子不妥,难不成有更妥善的法子应对?”睁开眼,岑嵩凝向梅道庵,目中涌上不悦。
  “我……我……”
  梅道庵张了张嘴,却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既然你没有更妥善的法子,就不要对我说的话产生质疑。”岑嵩面沉如水,说着,摆摆手:“你可以回去了!”
  从椅上站起身,梅道庵嘴角动了动,却见岑嵩看都不看他,只好咽下到嘴边之语,行礼而去。
  这次他夜里到访丞相府,岑嵩并未着身边的老仆唤岑逍过来一起议事。
  只因前些时日,他们父子俩之间出现不快后,岑逍每日下朝回府,除过日常请安,再不去他院里坐。
  时隔多日,父子二人,一次对话都不曾有过。
  “来了就现身,老夫见不得藏头缩尾之辈!”院中脚步声走远,岑嵩沉着脸,对空道出一句。
  鬼幽冷哼一声,自暗处走出:“老丞相就不怕,若我提前现身在你面前,忠勇伯会怎样想?”
  “他怎样想,老夫根本就不往心上放!”淡扫他一眼,岑嵩语声肯定,道:“宁远侯府的小公子在你手上。”
  鬼幽点头: “没错,是在我手上,哦,也不对,我已安排人将他送去了一个地方。”
  “你掳他有用?”岑嵩皱眉问。
  “暂时不知,但想来迟早会有用。”顾连城太不一般,他不能不为主公的大业多做打算,再有,宁远侯世子还活着,三年多前的事,他又知道多少?鬼幽敛目沉思,倏地眼底暗芒流转,“我会离开京城一段时间,这里的事,就劳烦老丞相多费心了!”言语到这,他抬起头,与岑嵩四目相对,“顾祁不能留着,我离开前,会动用那枚不知是否已失效的棋子,若事成,再好不过,一旦失败,老丞相务必第一时间安排人接手!”
  岑嵩没有立时接他话,而是过了好半晌,声音暗沉:“你怕他?”
  “怕?”鬼幽嗤笑:“我不是怕他,而是担心他会坏了主公的大业!”稍顿片刻,他若有所思道:“他失踪三年多,眼下突然现身京城,老丞相可知他这三年里都做了什么?”
  岑嵩表情未变,道:“也不知当初拉那些个蠢货作甚,说什么追杀途中,跌落马背,滚下山破,被野兽吞噬,结果呢?蠢货就是蠢货,老夫现在想想,不由为大业能否成功忧心啊!”
  “他们是蠢,但也起了不少作用,老丞相说话还是注意些好,免得传到主公耳里可就不美了!”人是主公拉拢的,再怎么不成事,也得为主公多少留点面子,眼前的老家伙刚才所言,未免太不把主公放在眼里!鬼幽目光阴鸷,定定地锁在岑嵩身上。
  “你用他来压老夫!” 岑嵩脸上浮现出一丝怒色:“没有老夫,你觉得单凭你的主公能成事么?”
  鬼幽冷笑:“当初与主公联手,可不曾有哪个逼老丞相,现在老丞相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又是为哪般?”
  老脸一阵滚烫,岑嵩错开鬼幽的视线,哼声道:“你以为眼下除去顾祁那小子,就会万事大吉?哼!就你所言,他失踪三年多,难保不知道些什么,既然他知道,你敢保证皇帝就不知道么?”
  鬼幽道:“我不是没想过那个可能,但除去他与主公的大业没有坏处。”
  “慢走不送!”岑嵩在他语落后,直接下了逐客令。
  鬼幽揖手:“老丞相保重!”他音色平静,无丝毫恼意。
  岑嵩靠坐在椅上,双眼微阖,未曾言语。
  半晌后,他掀开眼帘,屋里已无鬼幽的踪影。
  “一切快结束了!皇甫泽,你后悔么?后悔从我身边带走盈盈?倘若不是你横刀夺爱,又不知珍惜,我会隐忍多年,不惜百年家业毁于一旦,也要颠覆你的王朝,除尽你皇甫家的血脉……”嘴角翕动,他眼神狠厉,低语呢喃。
  杜院首的手术是很成功,但连城在天微亮的时候,还是发热,且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唤雪,唤玉几个边尽一切所能帮她降温,边不停地抹眼泪。
  好在过了数个时辰,她身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但她却一直没有醒转。
  晃眼过去三日,这期间,她降下的体温,偶有上升,却不像手术当晚那么滚烫。三日,三日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然,在陆随云看来,却宛若过去了三年。
  除过给连城换药,是唤雪她们而为,其他时间,都是他在连城身边守着。
  静寂的夜里,陆随云坐在床边,紧握连城纤瘦的小手,眼里溢满疼惜: “醒过来好么?”将掌心的手儿贴在自己脸上,他喃喃道:“大军已攻占东旬两座城池,我们也已拔营,进驻庸城,你醒来好不好?他回京了,是在昏睡中被他身边的管家带离庸城的,你就不担心他么?若他醒转,知晓因他之故,致你重伤,你说他会怎样?”
  “我虽不知他身上发生了何事,虽不知你具体知晓些什么,可我知道,你们之间必是遇到了难事……”
  眸中疼惜渐转为伤痛,他轻吻连城的手背:“我喜欢你,甚至不知在何时爱上了你,按理说,知晓你们之间出现问题,我该感到高兴,可我却高兴不起来,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我不想你不开心,因为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他,既如此,你就快些醒转,解决你们之间存在的问题,让我看到你幸福,连城……醒过来……好么?”
  “……水……水……”连城嘴角慢慢动了动,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声音。
  “连城,你醒了吗?你是不是醒了?”陆随云喜出望外,顾不得擦拭眼角的湿润,高兴地看向连城苍白的脸儿:“你要喝水是不是?连城,你想喝水……”他的话明显有些语无伦次。
  杜院首推门而入:“连城醒过来了?”
  “她要喝水,可眼睛却还没睁开。”陆随云颔首,随之道出一句。
  为连城把过脉,杜院首眉眼间染上了一丝浅浅的笑意:“从脉象上看,她的情况已全然稳定,明个一早应该就能醒过来。”
  “杜院首,你……你所言属实?”
  陆随云颤声问。
  “这种事我不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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