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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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第3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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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抄手浅笑:“我就是你们口中的定国公主,大家该不会因为我的样貌变了,就不认识我这位顾二小姐了吧?”她虽在笑,但笑意并未达眼底。
  “本王不想在听到什么闲话。”皇甫熠这时挑帘而下,在连城身旁站定,漆黑明亮的眼眸中,冷意尽显,“如若再有一句流言蜚语传入本王耳里,本王不介意削了他的舌头。”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他知道,虽然她不在乎,但他不能由着他人乱说,从而诋毁她的名声。
  就在这时,凌空落下数道纤细的身影。
  “赤练参见太女。”
  望着眼前脸蒙红色面纱,身穿同色衣裙,单膝跪地,拱手向她见礼的五名女子,连城眨眨眼,道:“是母皇派你们来的吗?”
  那五名女子齐应道:“是女皇之命。”
  “都起来吧!”连城虚抬手,心里禁不住嘀咕:她又没想过回灵月,再者她这都失忆了,什么太女不太女的。
  魅等五名赤练成员起身,在一旁站定。
  “是不是又疑惑我的身份了?”轻浅一笑,连城望着街边的百姓,清越的嗓音扬起:“我是宁远侯府的二小姐,也是灵月的太女,至于容貌有变,我觉得我没必要在此做出解释。今个我既然听到这些言语,我只想说,也只说一次,那就是我确实怀有身 孕,这一点我不想否认,也不愿否认,因为我喜欢我孩子的父亲,愿意为他生儿育女,而他就是我身边这位……”牵起皇甫熠的手,她嘴角漾出一抹幸福甜美的微笑,而后又看向街上百姓,道:“如果大家觉得无聊,觉得谈论我是件趣事,尽可以继续谈论,不用在乎熠亲王刚才说过的话,但是呢?有关我三妹的流言蜚语,我不希望再听到!”声音蓦地转冷,她盯着街边百姓,神色冷厉,一字一句道:“虽说清者自清,可这世间亦存在着留言可杀人一说,在没有搞清楚事实前,莫以讹传讹,重伤他人,尤其是重伤一个清白女子的名节,不知大家可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草民等听白了!”街边围观的百姓,红着脸,颤声应道。
  就声音,就气场,这说话的女子是顾二小姐,是定国公主没错,诸人低着头暗道。
  “既然听白了,就散了吧!”连城神色缓和,随意地挥挥手,然后对魅五人道:“锦公主失踪已有两日,你们现在到京城内外找找,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到宁远侯府禀我。”
  “是。”魅五人领命,提起轻功,瞬间飘远。
  坐上马车,皇甫熠直接揽连城坐在自己膝上,吻着她的额头,轻语道:“你对我真好,对我们的孩子也很好,这样的你让我好感动!”
  白他一眼,连城傲娇道:“这有什么好感动的?有孩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喜欢你也是事实,进而为你生儿育女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皇甫熠顺着她脑后的秀发,笑容清雅如莲:“你说得顺理成章,可我听着就是感动。”
  “那你自个感动去吧!”又给他一个白眼,连城低叹口气,脸上表情再次变得凝重,有些担忧道:“也不知连锦现在有无危险。”
  “别担心,咱们进宫前,我有安排离涵带人去找了。”皇甫熠浅声安慰。
  大周皇宫这边自天未亮,就在勤政殿中闹出那样令人感到凄然,又无比唏嘘的流血事件,同样的时间,东旬皇宫中,与之相比,并没有好到哪里。
  血,宫道上,各殿宇间随处可见鲜红的血在流淌。
  御书房中,一抹颀长的身影,负手而立,站在窗前。
  “琛……琛儿……告诉姑母宫里到底发生了何事?”说话之人脸上表情有些紧张,却强按捺住起伏不已的心绪,望着窗前那抹修长的身影问。被侍卫带进宫中,她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还有刺目的红,那一刻,她无比感到恶心,以至于来御书房途中,没少在宫道边干呕。
  出什么事了?她在心里问自己,皇兄过世,新帝已然顺利继位,驸马身为摄政王,协助新帝将东旬打理得也算是井井有条,如此一来,哪个不长眼色的,整出逼宫谋反一举?
  “姑母真不知这宫里发生了何事?”耶律琛缓缓转过身,一双犀利的眼眸落在对方身上。
  没错,东旬的新帝就是耶律琛,只不过此时的他和出现在灵月时相比,俊脸上明显多了丝病态。
  “琛儿……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姑母和逍遥王生活多年,就不曾觉察出什么?亦或是姑母心如明镜,明明知晓枕边人是个怎样的人,却在自己亲人面前装糊涂?”看着眼前容颜秀美,着装华美,周身流露着贵气的妇人,耶律琛眼神骤然一暗,“逍遥王对姑母看来是真爱。”
  耶律珍实在听不明白侄儿之言是何意,只见她秀美微蹙,耐着性子问:“有话你好好说就是,为何用这般语气要惹姑母不快?”
  “姑母,逍遥王是个什么人你知道吗?朕的父皇又是怎么死的,你又是否知道?还有东旬原与大周,吕齐三足鼎立,却突然间单方面撕毁和 平契约,与吕齐联手攻打大周,终不仅疆土流失,且成为大周的蜀国,这些你知不知道都与谁有关?”耶律琛见对方似是什么都不知道,索性将话挑到明处,“还有,朕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看着病得不轻?”
  被他一连串质问,耶律珍的身体不由一颤,紧接着后腿两步,脸色微微泛白,连连摇头:“不会的,你说的不会与驸马有关,我们刚回东旬不久,你说的这些事,绝对不会与驸马有关。皇兄年岁大了,是患病去世的,与驸马无关,你说的统统与驸马无关……”
  耶律琛逼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你的好驸马不仅仅只是一个驸马,他可是父皇亲封的逍遥王,至于他怎么成为我东旬的逍遥王,姑母难道不知?”
  “驸马……驸马人很好,他是逍遥王,是皇兄亲封的逍遥王,那是因为他有能力,又对东旬有功,皇兄才封的他,跟着我们大婚,他就带我离开了东旬,这次回来也是因为他听说东旬出事了,才决定……”不等耶律珍说完,耶律琛截断她的话,道:“你这是自欺欺人么?好好回想多年来你与他相处的点滴,好好想想他是个怎样的人?”
  耶律珍怔在原地,嘴角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从一开始出现在东旬,就是带着目的来的。他图谋东旬,图谋大周,图谋这整个天下。这次你们回来,父皇是患病,可还没到无药可医那种程度,却不成想,他在与你的好驸马见了一面后,翌日便……”
  “而我,遵父皇遗诏继位,却……却只是个傀儡,这里面有无猫腻,你自己就没想过?”耶律琛目光冷漠,语气疏冷,“我被你的好驸马用毒控制着,倘若我不听命于他,整个耶律皇室都要遭殃,想我七尺男儿,明知他是歼佞之徒,却只能一味容忍……”说到这,他嘴角浮开一抹苦笑,“呵呵,我不忍又能怎样?皇宫,这偌大的皇宫基本都在他掌控之中,为了翻盘,为了保下我耶律家的江山,我……”
  “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你在骗我是不是?琛儿,告诉姑母,你是在骗我是不是?”突然冲到耶律琛面前,耶律珍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摇晃着问。
  扯开她的手,耶律琛回到御案后坐下,俊脸上的表情冰冰冷冷,道:“看见宫中那些尸体了吗?那些都是逍遥王的人。”
  耶律珍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他……他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耶律琛轻扣御案,语气冷漠道:“怕是已死在大周皇宫里了吧!”不想欠人情,尤其不想欠那一袭青衫的人情,更不想被对方小看,却……却还是欠下这天大的情。
  耶律珍眼里泪花萦绕,喃喃道:“他一直神神秘秘的,我不是没有生疑过,可是……可是他对我很好,多年来一直对我很好,什么事都不让我c心……”
  “姑母若是念着逍遥王的情,就陪他去吧。”耶律琛拿起御案上的奏折翻阅着,头也没抬,抛出一句。
  “琛儿,你……你……”耶律珍愕然,侄儿逼她死,逼她自裁……也是,即便他不出言相逼,她也没脸再活在这世上,可是她就是不明白,不明白同眠共枕多年的爱人,怎会做出……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毒害皇兄,用药控制她的侄儿,图谋东旬……

  ☆、第280章:预感

  从地上爬起,耶律珍神色恍惚,准备离开。
  却听耶律琛清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姑母还是喝了朕赐的这杯酒,再回府不迟。”
  耶律珍身形颤了颤,忍住眸中泪水滴落,应道:“好。”转过身,她一步一步走到御案前,端起眼前的酒盏,没有丝毫迟疑,仰头一口饮尽。
  “送珍公主回府。”耶律琛抬头,看了眼御案上的空酒盏。
  一小太监手握浮尘,躬身走进御书房,恭敬道:“奴才遵命!”
  耶律珍边往御书房门口走,边喃喃:“其实你不用这么麻烦的。”这是要宫侍亲眼看着她上路。
  凝望她消失在御书房门卫的背影,耶律琛唇角紧抿,脸上浮现出一抹倦色。
  “我家王爷有句话转告琛帝。”一抹高大的黑影自垂落的帷幔后走出。
  耶律琛背靠椅上,淡淡道:“说吧。”
  那黑影道:“我家王爷说冰灵果或许可以解琛帝身上的毒。”
  “冰灵果?”耶律琛喃喃,片刻,他道:“我知道了,替我谢谢熠亲王,谢谢他出手相助,助我东旬铲除歼佞!”
  那黑影却道:“我家王爷此举,并非助琛帝,琛帝无需为此道谢。”语落,身形一闪,便不见踪影。
  转眼两日一晃而过。
  “公主……”彩莲从门外走进,见连锦坐在桌前发怔,禁不住道:“白公子也真是的,追公主都追到了大周,可是他明知公主您对他无意,却还是将公主从驿站劫出,所行之举实在太过莽撞。”
  连锦神色微动,望向窗外朦胧月色,低语道:“他要带我回灵月。”
  “怎么回?”彩莲睁着大眼睛,嘀咕道:“就算他最终想到法子回去,也不能不管其他人吧?”一搬回驿站,采露那死丫头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任她找遍整个驿馆都没找到人,而后回到公主屋里,就见本该在灵月的白公子,竟身穿侍卫服迫公主换上一身男装,不待她出声,便用剑指向她的面门,要她给公主敷上易容面具,梳好男子发式,接着又命令她自行乔装。
  因是午膳时间,驿馆内走动的人并不多,加之他们三人皆乔装打扮,所以并未引得他人注意。
  坐上马车,她和公主两眼一黑,待醒转,方知她们已身处距离大周京城、数十里外的一座小镇上。
  “她不是采露。”收回目光,连锦转向彩莲,语气清淡道。
  彩莲扯着手指,撇撇嘴道:“奴婢才不担心那死丫头!”倏地,她脸儿一白,直直地看向连锦,“公主您……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不是采露?”
  “我也是搬出熠亲王府那日,发觉她神思不定,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平日里采露比彩莲还要话多,且时不时会讲些小笑话逗她这个主子开心,却不知从哪日起,采露变得话少,变得不再爱笑,直至除夕那晚,也不知怎的了,双目红肿,明显有哭过,第二日,整个人心不在焉……
  想着采露的反常之处,连锦轻叹口气:“真正的采露怕是很早就已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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