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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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小师叔-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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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穆岚冷声道。

    “恩。。。。”霍千古还在碎碎念,下意识的恩了一声,这才眉头一皱,“什么不敢?”

    穆岚没回头,也没出声,只是心里默默勾了勾唇角,还好,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霍千古走了几步才慢慢想起来,穆岚那句话应该是说他大师伯。。。。。。眼睛一亮,看身边的穆岚,怎么办,他家穆穆果然是世上最贴心的徒弟。。。。。。

    “阿嚏!”尹千机捏了捏鼻子,肩上打瞌睡的小黑被他一个突如其来的喷嚏震的一个身形不稳滚成一个白球跌坐在地,抬头幽怨的看了眼尹千机,黑溜溜的眼珠像是宝石一般。

    “白白。。。。”突然门口跑进来一个小团子,锦色的小袄,鹿皮的小靴,一把抱住小黑就使劲蹭,小黑受伤的心又粘起来舒服的在小团子怀里蹭。

    “哟,小东西,来,给师祖抱抱。”尹千机坐在凳子上咧嘴一笑,俊朗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一旁的傅清城忍不住腹诽道:这要是出门溜一圈,回来估计屁股后能跟一堆足以叫他爷爷的少女。。。。。。

    “施主。。。。。。”懿欢抱着小黑笑眯眯的坐在尹千机腿上,随后进来的徐子阳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师祖。”

    海堂正和贺庭歌商议完回边关的事,正好过来,碰上了,也就照猫画虎的叫了声:“师祖。”

    “哎,你们就不要这么叫了,搞得我很老了似的。”尹千机摆摆手:“叫我黑叔就行。”

    众人抽了抽嘴角,搞得你好像不老似的。。。。。。

    “师。。。。。。额。。。。。黑叔。”徐子阳正了正神色道:“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恩。”尹千机一点头:”好,我这就过去看看。”言罢把小团子往傅清城怀里一塞,边走边自言自语:“哎,一把年纪了还得瞎折腾。。。。。。”

    傅清城搂住懿欢,小黑见自家主子走了,便很不舍的在懿欢肉呼呼的小脸上蹭了蹭,从团子怀里蹦下来紧赶着跑出去顺着尹千机白色的衣摆爬上肩头。

    懿欢撅了撅小嘴,抬头看自家师父:“师呼。。。。。。”

    “恩,以后给你也弄一只。”傅清城摸了摸小团子的头,安慰道。

    小团子立马笑眯眯,拽着傅清城衣襟“啾”一口亲在傅清城脸侧,傅清城无奈笑了笑,放下小团子站起来,不经意的揉了揉腰,还是有些酸。。。。。。。

    “小师叔。”海堂等懿欢被奶娘带走之后,才思量着叫了一声,自从靖王被斩至今,他都没有和傅清城交流过什么。

    傅清城正色看海堂,心里已经有了考量,海堂估计是要问关于贺渊的事,虽说他与贺渊并没有师徒之名,但海堂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跟着贺庭歌来过,也算是贺渊半个儿子。

    当时贺渊被斩,海府因为和贺渊有牵连,被抄,大司徒一怒之下辞官回乡,还带走了贺渊的头颅,留下一句:“要是陛下想追究,就把老夫也论罪处置了吧。”

    海堂和贺庭歌一同都没有被算入受牵连的名册,也算是留给海家一条活路,海堂官职二品右卫中郎将,和贺庭歌一样听调不听宣,直接在贺庭歌麾下,高展似乎一点都不怕这些人会对他施压。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还是很抱歉。”傅清城沉声道:“靖王的事,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若是你想报仇,我也无话可说。”

    “没有。”海堂纠结着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这些事他没法去想太多,若是眼前是别人,他或许连招呼都不打就上去一刀招呼了,可是,这个人是傅清城,他总觉得这个从容淡漠的男人该给他一个解释“我只是不相信王爷会是那种人。”

    “恩。”傅清城淡淡恩了一声,看海堂:“相信就好,不要再追究了,记得靖王对你们的好就行,逝者已逝,放下吧。”

    海堂吐了口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贺庭歌不追究,现在傅清城又叫他别追究,他想问题很直接,对于这些,他只能咬牙问一声:“为什么?”

    “一朝天子一朝臣,贺渊当时说的很清楚,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傅清城道:“再说,知道真相又怎么样,反了这个天下吗?”

    “我。。。。。。”海堂语结,奈何他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只好把一腔愤怒集中在右臂,一拳打在门框上,瞬间木质的门框发出一声碦啪声,生生扯开裂缝。

    “哟。”正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海堂正处在有气没地方撒的时候,顿时转过脸:“能他妈好好说话吗?跟个太监似的!”

    院中刚进来的公公顿时一张老脸气的通红,身后几个小跟班也憋笑憋得脸红,这公公愣是憋了半天才愤愤道:“开阳王何在?”

    傅清城倒是没忍住扯了扯嘴角,见来人寻贺庭歌,便出门道:“王爷现在不在府上,阁下是?”

    那公公趾高气昂的哼了一声,要是长了胡子估计都能吹得飘起来:“咱家是太后身边的,姓孙。”

    “哦,孙公公。”傅清城又淡淡点头:“什么事?”

    那孙公公见他如此,更是气的不行,手中拂尘一甩:“咱家是奉太后旨意,前来请王爷入宫,你们若是知道王爷现在在哪,还是快快通禀,莫要耽误了时辰。”

    海堂瞪了一眼孙公公,对傅清城道:“王爷和黑叔去了徐府看东西,我这就去通知。”

    傅清城点头,对着孙公公笑了笑:“公公要不先进来坐着喝杯茶?”

    “不了。”孙公公脖子一扭,花白的眉毛轻轻一挑,高傲道:“咱家先回宫了,太后那边离不开人,你等通禀王爷就好。”说完对着身后一群小公公道:“走。”

    看着众星捧月似的离开的一群人,傅清城垂着眉毛微微皱了皱,太后一项深入浅出,连面都不曾见过,怎么突然召见贺庭歌?

    而贺庭歌此时正从徐府出来往回走,心里默默算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王爷!”海堂紧了几步过来,吐了口气:“宫里来人说太后找你。”

    “太后?”贺庭歌一愣,心里一思索,一个模糊的影子呈现在脑海,眉头微皱,太后深入浅出怎么突然要找自己:“没说是什么事吗?”

    【求吐槽。。。。。。。。】


不负如来不负卿

    “没有。”海堂摇头。

    “恩,我这就去。”贺庭歌道:“对了,今天什么日子?”

    “初二,七月初二。”海堂伴着指头算了算:“怎么了?”

    贺庭歌摇了摇头:“没事。”没有日历的年代真是很考验记忆力啊。

    然而,贺庭歌要是知道太后找他什么事,估计他会马不停蹄往边关跑,绝对不会穿戴整齐的站在这里。

    高展坐在太后身边,捏着玉佩事不关己的靠着身后的软垫,偶尔抬眼看看贺庭歌,唇角若有若无的翘起,身边的德香夫人规规矩矩的坐着,目光却是极认真的看着贺庭歌,等着他的答复。

    “开阳王以为如何?”太后柔声道,年近五十却也看起来气质温婉贤淑,只有发鬓微白,涂着蔻丹的指间还转着一串佛珠。

    贺庭歌暗暗叹了口气,沉声道:“微臣暂无此打算。”

    “王爷。”德香夫人开口:“莫非是觉得小妹配不起王爷?”

    “夫人言重了。”贺庭歌道:“只是本王暂时还没有成亲的心思,况且,家父刚刚过世不久,于情于理都不和。”

    “哎~”太后不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靖王若是泉下有知自当高兴才是。再说,现在四方还算安定,趁时成亲自是极好,汝嫣那孩子哀家也是见过的,相貌性子都是上上乘,再说。”太后挪喻的笑笑:“听闻前些日子,太尉府好些大人都亲眼见证王爷和汝嫣甚是亲近,都是该成亲的年纪了,哀家也是许久未见喜事,这边做个主,为你二人指婚,王爷莫要再推辞了。”

    贺庭歌闻言,心中冷冷一哼,无后?贺庭礼都已死,贺家已经被你们赶尽杀绝了,何来的后?

    “想不到开阳王也是性情中人?”高展戏虐的笑了笑:“既然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也就别隐瞒了,朕也许久未喝喜酒了。”

    “陛下和太后该是误会了,我和汝嫣郡主并不是你们所想的这样。”贺庭歌心里想到这一切估计都是王太尉一手策划,心中微冷:“那日的事,太尉大人和汝嫣郡主都心知肚明,我不再多解释。”

    “王爷。”德香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您自当是知道女儿家的名节该多重要,小妹对您情深意重,那日的事也是众人亲眼所见,王爷您今日这番否认,是把小妹当成什么了?”

    贺庭歌皱了皱眉头,原本他是打算息事宁人的,那日虽被下药,但也念在汝嫣对他一往情深的份上不想追究,更何况,解毒的人是傅清城这点,说实话还是让他比较欣喜的。至于那些大臣,估计也没人敢真的嚼舌根子,但是今日这番情形却是让他觉得这一开始就是设好的局,唐玉偷帛书,观佛会,无故打碎茶盏的女仆,“正巧”赶到的太尉及众人。。。。。。。

    “抱歉,本王略感不适,今日之事容后再议,先行告退了。”贺庭歌沉声说完扫了一眼挑着眉梢的高展,如果所料不差,高展不会不知道这是被算计的一局,但是看着情形,似乎是打算将错就错,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估计都无济于事,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抱着商量的心态跟他说这件事,只是告诉他,就这么简单。

    所以,现在站在这里浪费口舌是为哪般?

    “哼。。。。。”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背影,太后雍容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不过是个遗腹子,若不是念在好歹是先皇的骨血,哪里轮到他如此嚣张。

    “母后别动气,开阳王这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你们姑侄俩这突然这么一出,总要给人家一点消化时间吧?”高展伸了个懒腰,笑笑道:“再说这婚事门当户对,改日朕挑个时辰,下道旨也就成了,母后您安心修您的心养您的性,好生歇着就是。”

    太后看了眼高展,目光低了低没有说话。

    “喝一杯?”清冽的声音如同手中酒杯中的酒香一般,贺庭歌抬头看到拎着酒壶的傅清城,月色下,一如既往的浅色衣衫镀着一层银光。

    贺庭歌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壶抬头喝了一口,清凉的液体划过喉口,心情好了几分:“小师叔到底藏了多少梨花诗,走到哪喝到哪。”

    “不知道,忘了。”傅清城坐在贺庭歌对面端着手中的酒杯也不喝,只是轻嗅着:“前几年得空的时候就酿了,走哪存哪,存了多少还真不记得了。”

    贺庭歌笑了笑:“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你是个酒鬼。”

    “差不多。”傅清城认真的挑了挑眉梢:“那认识的呢?”

    贺庭歌张了张口,却意外的发现,在自己这里竟然找不到可以形容傅清城的词汇,愣了愣,倒是讪讪笑着喝了口酒:“美玉吧,词穷了。”

    傅清城淡淡笑了笑,叹道:“也罢,不如来说说前几天皇太后跟你提的事?”

    贺庭歌手一顿,沉默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没说那天宫里的事,傅清城也没问过,可这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迟早都是要发生的,他打算就这两天回雁门关,眼不见心不烦。

    “我不会同意的。”贺庭歌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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