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很好。夫人回家就可以见到小少爷了。”
小少爷?盼心惊愕的瞬间,顿时控制不住眼泪,她捂着嘴唇,全身颤抖不已。她的宝宝没事,她的宝宝活着,而且是小男孩。
小男孩……小男孩好,小男孩才不会受欺负。
“好,那我们马上出院。”
盼心踩着拖鞋就想出院,在老吴和护士的要求下,才不得不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头上裹了毛巾,在大热天的情况下,全副武装的坐进了轿车,朝着戮宅开去。
一路上,她的心都忐忑的,不知道戮天刑会不会要她见孩子,不知道她该怎么面对那个孩子……可是,她的心也是幸福的,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她血脉相连,有了那个孩子,从此以后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依然是清泉山上的和式建筑,轿车才稳稳的停下,盼心就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她抓着门口工人就问:“戮天刑呢?我的宝宝呢?他们在哪里!?”
女工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盼心如此心急火燎的样子,说话有些吞吐了:“在小少爷的房间。”
“小少爷的房间在哪里?”
“在夫人和先生卧室里。”
盼心一听完,赶紧朝她和戮天刑的卧室跑去。
一推开门,眼前的一切就让她仿佛置身在《星球大战》的世界里。天行者、各种舰艇的模型,还有巨幅海报……
这、这是她和他的卧室吗?就算要布置成婴儿房也不该是这样啊?
她看到kingsize大床边的摇篮,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当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摇篮里时,才发现摇篮里没有孩子的踪迹。
“夫人。小少爷我刚抱去喂奶了。”女工人把襁褓里的小孩抱给盼心,她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抱孩子才不会伤了那小小的身体,好在女工人经验丰富,教了她抱孩子的技巧。
“夫人,小少爷很漂亮。”漂亮吗?盼心抬头回以微笑,其实她自己都看不出来到底哪里漂亮,只是听着别人说漂亮,自己看着小孩就有一种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天使降落人间的错觉。
而同时,她又很心疼,这么小小的孩子,因为早产,几乎夭折,比起她在电视里看到那些胖胖的宝宝来说,她自己的孩子简直瘦小的可怜。她的手臂僵硬着,不敢乱动,只是小心翼翼的捧抱着孩子,内心充满了愧疚。
如果她当时不跑,如果不连累老吴,宝宝就不会提早来到这个世界,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小小的光是看上去就让她心疼不已。
她充满了愧疚,充满了心疼,也充满了满满的慈爱。
她想起护士说戮天刑的选择是保小孩弃大人,她觉得没错,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也会选择保小孩弃大人。这么小的生命,这么可以就这样连看也没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就消失在黑暗中。
“Rex。”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盼心僵硬着,没敢回头,而女工人已经识趣的推了下去。
男性的气息随着靠近的脚步渐渐弥漫了婴儿房,他边走边说:“Rex,拉丁文帝王的意思。中文名我还没有想好,你取吧。他走到盼心面前,伸出手,将孩子从她手里抱走,她急了:“让我再抱抱。”
“你还在坐月子。”他抱着孩子放到摇篮里,指腹抚摸了Rex新嫩的脸颊,道:“之前一直住在保温箱里,好几次都……你明白我的意思。”
她沉默了。他的话里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可是比责怪更令她难堪。她一直在床上躺着,不知道孩子的情况怎么样,如果她知道Rex一直都在生死边缘徘徊,她知道自己逃跑会变成对孩子的伤害,她真的会再忍到平安出生的。
“你去床上休息吧。Rex在我们房间里,你一睁眼就能看到,如果不想见的话,我也可以安排他睡的育婴房去。”
“不。这样就好。”她走到床边,坐下,望着闭着眼睛,嘴巴里还吐着口水泡泡的小孩,不由的笑了一声出来,她发现自己的心,在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变得好软好软,软得就跟要滴水一样。
戮天刑已经不在她思考的范围内,她只想长长久久的看着那小小的瘦弱的孩子。她不敢闭眼,怕闭上眼睛,如果Rex突然病了怎么办?早产儿啊,这个世界对他充满的危机比足月的孩子还要更多。
她一直守着Rex,戮天刑离去了,又回来,从白天到晚上,他洗了澡推开卧室门的时候,盼心靠在枕头上,支着身子,眼神瞬一不瞬的凝着小孩。
眼角眉梢,眼神呼吸,每个脸上的细小表情全部都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
他敛了敛眸,什么也没说,走到自己的那边,撩起蚕丝被上了床,被子下的大手来到她腰际,猛地使力,将她从趴伏在摇篮边缘的身子拉回了自己的怀里。
而后,靠着盼心的肩头阖上眼皮:“这两周我很累。”
的确,这两周她一直在医院里躺床上除了吃就是睡,可是Rex都是他在照顾吧?他靠着自己肩头的脸上掩不去的疲惫,盼心伸了手,抚上他眉头拧成的“川”字,谁知,她碰到他的眉心,他打了一个哆嗦,猛地睁开眼,好像是魇着了。
他看着盼心,嘴唇绽开一抹极轻极淡的笑容,瞬时间,让盼心恍惚以为自己刚刚看到他眼睛里的惊错只是个幻觉。
两人的视线尽在咫尺,交缠莫名,半响后,他终于无声的笑了,手指卷着她的短碎发,“我刚才做了梦。梦到以前的你。吃饭的时候表面上是老实扒着自己碗里的,其实眼睛一直盯着菜碟,你不敢和大家一样在菜里瞎翻自己想要的,因为外婆会打你筷子。你不喜欢有骨头的肉食、鸡、鸭、鱼也是,其实不是不喜欢吃,而是因为啃不干净会被外婆他们说,所以你干脆不吃了。可是你自己却喜欢弄弄排骨虾,自己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和嘟嘟两个人大快朵颐……你还喜欢晒太阳,不管太阳多大,都会到花园里弄弄花草,总是太阳晒到花园前给花浇水,这样才能避免被日晒了以后根茎被烧死。……你还喜欢穿质地柔软的衣服,就算样式很难看,只要你自己穿起舒服就行了。每个月会对家里大扫除两次,厨房打扫三次……”
“你怎么知道?”她诧异。
“很多时候看着你熟睡得像孩子般平静的脸,我都有一股很深很深的欲望,想要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你,疼爱你,进入你,占有你——只是这些对于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你把当初对我的爱已经给了别人,既然如此,我宁可要你哭,要你叫,你要磕头求饶,既然我的不到你的爱,那我就要得到你的恨。”
在这种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被他紧紧拥抱的情况下,他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让盼心觉得震惊:“我困了。”
“我也知道,你当初同意嫁个我,实际上是想找机会做掉我。”
她没吭声,眼睛里尽是惊愕,戮天刑从盼心身边翻了起来,抱胸靠在床头:“我没说错吧。毕竟就算你脑子受了伤,但是一些模糊的记忆还在吧?你想做掉我,我明白。”
盼心抱紧了被子,“你想多了。”
“我想赌赌看,看看你对我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还是只是在装腔作势。再者,我很喜欢你,看到你明明恨着我,表面上却拼命的忍辱偷生,都让我觉得很可爱。”
“……你!”盼心恨恨的瞪视着戮天刑。
“我知道你还是喜欢着我的。因此你才会总是让我这么怜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都顺从了你的意思。你要二十吨黄金,我给你三十吨,你要我不对何岚程陌安出手,我放任他们远走天涯。阮震东和朱珠设计把你弄走,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又恨我,盼心,你在害怕吧,害怕有一天万一对我旧情复燃怎么办?对不对?”
“别再说了……”
“你心里还有我,爱之深恨之切,不是吗?”戮天刑抱着盼心的肩膀,轻轻咬着她的耳朵,那战栗的感觉让盼心双唇跟着发抖,“你是爱我的,只是我伤害了你,所以你怕了。就算你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你的心,盼心你还是疯狂的想要我的。不然,你和阮震东在一起一年,怎么还没和我一个月强,连他的种都没有怀上。”
“不要说了!!我没有再喜欢你!而且也不要拿你和他比!!那些都是是你一厢情愿的的想法!!”她用力的推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男性的强悍。
“你是我的。我不会放手。就算你违逆我的意思也没关系,小盼心,我不讨厌你和我作对,反而很期待可以好好的纠正你……就像现在一样。”
他的大手探进自己的睡裤里,盼心瞬间暴力的怒气朝戮天刑那种俊美的脸上吐了口水,然而,他只是淡淡一小,以手擦去溅在脸上的唾液,然后将手伸到盼心的嘴里,即使盼心咬住了牙齿抵抗,他依然我行我素。
“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折磨你,越是看你反抗的激烈,我就越开心。如果你不反抗了,也许我会以前一样,把你再给丢了。不过谁知道呢,毕竟你现在是Rex的妈妈。”他动作利落的拔下盼心睡裤,撩开了被子,男人压在女人光洁的腿上,看着她那光洁白嫩的地带,他露出了微笑,冰冷的手指抚摸过,盼心抬手就欲一巴掌给他煽过去,却被他抓了个正着:“我说过,别想再是打我。你已经打过一次了。”
“我还在坐月子!!你知不知道!!”她觉得他简直不是人,前一刻还可以在她耳边做出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的平静模样,而就在后一刻就扯了她的裤子,将她压在他的身下,她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该死的累了,辛苦了!?
她怎么忘记这个男人就是一头牲口!
“我知道你在坐月子。”他从她身上起来,扯起她的肩膀把盼心拉跪到了床上,两手合挤着她的大腿外侧,勃发的男性挤进她的腿间。
“你干什么!?”
“夹紧了。我已经很多没做了,要是不想我进去,就夹紧了,听清楚了没有!”
盼心想要反抗,她抓着被单向前爬,开什么玩笑,她竟然刚刚还被他蒙骗了,她绝对不想再和他有那样的关系。更何况,摇篮的栅栏望过去,Rex还在身边啊!
“你就是这样,我才得好好的纠正你的不良行为。”男人的身体从后面抱着了盼心,大手伸进未脱掉的睡衣里,她没有穿文胸,因为生产后的敏感,摩擦会让她疼。
男人的大手肆虐的蹂躏着她的柔软,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男人暧昧的呼吸就吹拂在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并紧了,我要动了。”
“你休想!!”
她决绝的摇头,戮天刑却不管她是否会拒绝,就算她扭动着腰肢想要逃跑,那热烫的男性贴紧了她的私花。男人的胳膊圈着她的脖颈,盼心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他勒得断了气。而他的呼吸就在耳边急喘着,不时的啃咬着她的肩膀的肌肤,他扣过盼心的脸,男性的嘴唇贴了上去,柔软香甜的嘴唇让他舒服透了,只有她的吻才能平静他的心,也只有在亲热的时候才能有得到幸福的感觉:“我的,你是我的,盼心,我的小盼心宝贝儿,你是我的。除了我的你还能是谁的?”
“唔唔,不……”被眼泪潮湿的头发贴在白净的面颊上,她艰难的摇头,可是他啃吻着她的嘴唇,让她无法逃避,无法拒绝,无法说出自己的心声。
“我要你,我要你,只有我能要你。”他低低的说着,原本跪着盼心突然被他长臂拦过腿弯,顺势摔进他的怀里,他的勃发挤进她的腿心,而在男人一只大手依然换在她的颈间,而另一只手则由腿下环过将她的两腿死死的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