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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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娇妻入怀-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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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其实这一年来,熠少拆散了佣人,是想你在家有点事做…”

“我知道,怕我产生惰性,让我学会自理,让我对弈轩,少一点自责。”宁梦菲再次打断冷鹰的话,睁开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某个点。

没想到这个女人全都懂,冷鹰一时有点语塞,其余两个男人嘴巴就更拙了,硬是帮不上腔,干咳两声接着道:“其实,熠少这个人,重情重义…”

“嗯!我明白,所以,喜欢他的女人不少。”宁梦菲觉得上错了车,语气烦躁了几分。

“少奶奶,有些东西不能只看表面,熠少,不是个乱情的人,跟随他十几年,没人有我们了解他。”

宁梦菲转头,眼神空洞洞的盯着不给她清静的冷鹰:“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少奶奶这么聪明的人,可怎么无法看清熠少的心呢?你有没有发现他从来不用右手触摸你?两年了,我想你没有发现这个细节性的东西,可我们看的一清二楚,你知道为什么吗?”

宁梦菲空灵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她确实没注意这么多,这个男人是个迷,他的心门是一道冰冷的铁壁,无人可以走进去,他也不让自己走出来。

心脏没来由的突突跳个不停,潜意识里,她很想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他是那么在乎你,在乎到只敢用没沾过血的左手抚摸你的脸,戴上手套的右手,他都怕染脏了你,你可否把对轩少的关心,多移一点在他身上?”

宁梦菲只觉得胸腔一缩,说不出心口是什么滋味,一丝开心刚滑过,同时闪现和他出现在八卦周刊的一个个娇俏佳人,还有现在家里住着的那位带种丽人,心口冷热交替,只不过让她更加痛苦了几分,长期压抑的情愫,在此时土崩瓦解,‘贾宝玉’式的感情,她宁梦菲不想要:“我想下车走回去,可以吗?”

“呃…当然。”

023:陪他出国

站在闫家大门口,宁梦菲咽下口中的避孕药片,用力吸了口空气,只觉得整个胸腔都是疼的,正准备走进去时,男人立在了大门口,唇上浮起的那丝笑容,就像夜间的嗜血修罗,如刀般锐利的视线带来强烈的压力,几乎迫得她无法呼吸。

此时,她只觉得可笑,在车上相信了他手下的那段话,心颤感动的同时,只不过把自己的内心血粼粼剖析开来,看清了藏在里面不安分的东西。原来那么希望他能像弈轩一样温和,只不过渴望靠近他。这个男人的情都是冷的。

“胆子长肥了。”他说话一向冷冷淡淡,看似慵懒的身姿,却是全身紧绷,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美洲豹。

中午的烈日把她的小脸晒得红扑扑的,像一颗可口的苹果,侧过身右耳朵对着他,有气无力的道:“闷在房间太久,出去走了走。”

他们的交流就是这样,一问一答之后,不是沉默,就是把她往死里折腾,把她的身体掰成各种极限形状,容纳他更多的情。欲,不管她受不受得了,他不会表现出丝毫怜惜。

一声喇叭响起,一辆劳斯莱银魅漂亮的停在二人身旁,身穿浅蓝色衬衫戴着墨镜的顾少寒,打开车门长腿一迈,盯着气氛紧张的二人扯唇一笑:“我说,你们这家庭矛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下午两点半的登机时间,该出发了!”

邵风手中提着小型皮箱出来,闫熠的眼眸眯起,那幽暗的光紧紧盯着宁梦菲的侧脸,冷声道:“走。”

司机把车开出来,邵风刚把东西放好,安雅匆匆从房间里跑出来:“熠,你的胃不好,把这瓶胃药也带着吧!”

显然那皮箱东西是这个女人收拾的,心口情绪太多,堵得很疼,这些原本是她这个妻子做的事,另一个女人却做的这么自然。

宁梦菲看着眼前对着闫熠柔声叮咛的安雅。

她自认为不是个善妒的女人,嫉妒像一把刀,最后不是插在别人身上,就是插进自己的心里。可心口的情绪不是嫉妒是什么?

“还要我再说一次吗?”闫熠冷寒的声音传来,宁梦菲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他,从他神色中确定,他的意思是带她出国。平时连公共场所都不让她露面,竟然要带她出国!

所有人都愣怔住了,宁梦菲最先醒悟,面无表情的往车走去,闫熠随后上了车。

顾少寒唇上带着一抹嘲讽的浅笑,隔着黑色镜片睨了眼脸色发白的安雅,上车呼啸而去。

宁梦菲此时终于体会了自己嫁的这个男人背后财势有多大,想不到登机前还能给她临时拿到一张机票,邵风嘿嘿一句‘这机场是熠少的。’

一上飞机才发现肚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闫熠始终闭着眸子,她敢保证,这个男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睡着后,几乎都在怒火中。

“宁小姐,您的餐点,请慢用!”漂亮的空姐恭敬的递给她一盘美味的快餐,看菜色几乎都是她平时爱吃的,此时已经过了午餐时间,晚餐时间又太早,而且人家可以叫出她的名字,想必是被人特意安排的,转头睨了眼闭目养神的男人,心头滑过一丝异样感。

“谢谢!”

“不客气!”

024:折磨致死,细心至此

美国白宫,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城市,浓缩了美国文化的精髓。

男人银狐面罩立在落地窗前,鸟瞰着楼下迷人的风景,手中优雅的晃着高脚杯,没有品尝的意思。

“没想到,你会带她来。”顾少寒大刺刺的靠坐在沙发上,神色复杂的睨着闫熠的背影。

闫熠转头轻瞄一眼说话者:“你不也跟来了吗?”

“这次交易,明显有人从中作梗,我怀疑,交易只是个幌子,除掉你,才是最终的目的。”顾少寒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沙发,看不出墨镜后的神色,脸色阴郁了几分:“陪你赴汤蹈火,是我的职责。”

闫熠仰头一口饮尽杯中浅黄色的液体,唇角挑起一道冷冷的笑容,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个笑容代表着一场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邵风敲门进入,恭敬的禀报:“少奶奶已经安排好了。”

“嗯。”闫熠丢下顾少寒,径自走出去。

这是一栋充满西方皇家气息的别墅,应该可以称之为宫殿,奢侈的家具不说,光这美轮美奂的镶钻水晶灯就占据了整个大厅的天花板,灿若繁星,空气中弥漫着玫瑰和郁金香的香味儿。

宁梦菲不由得被眼前的画面所吸引,弯下腰身,脱下脚上的鞋提在手中,白。皙小巧的脚踩在浅黄色的地毯上,步步生莲可能就是形容这样的玉足吧!

“宁小姐,我是服务这栋别墅的管家,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一位中年微胖的男人,笑容满面的说道。这是第一次见‘殃爷’带女人来容殿,可见这个女人非同一般。

“谢谢!”宁梦菲礼貌的一笑,自从上飞机后,都给她称呼‘宁小姐’而不是‘少奶奶’,想必是那个男人的意思,虽然是他的妻子,却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这个世上恐怕没人有他们结婚那么简单,去民政局办了个红本子,就连婚戒都是男人匆匆买的,因为手指纤细无法佩戴,只能用一条红线串着挂在脖子上。还记得那天在教堂就只有他和她,面对着神像,帮她套戒指时,不合适,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云淡风轻的一句‘不合适,忍着。’

他和她的婚姻,她确实一直过着‘忍着’的日子。

“楼上右拐第二间是卧室,宁小姐要是累了,可以先休息,殃爷忙完这几天就会回来。”

“殃爷,是谁?”宁梦菲扭头不解的询问,她似乎不认识什么殃爷。

“殃爷是熠少在道上的称呼,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去忙了。”老管家微微一愣,没想到夜殃第一次带女人来这里,却一点儿都不了解他。看这个女人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想必了解多了会承受不了吧!

“麻烦您了,您去忙吧!”宁梦菲抬步往楼上走去,推开房间再次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纯白的色调,熟悉的摆设,就连床的款式和床单还有芙蓉榻都和闫家的一模一样,关上房门还以为没有走出过闫家,整个风格和门外格格不入。

“宁小姐…”一位美国年轻女人端着精美的小托盘立在门口,普通话说的不太流利:“给你煮了杯安神茶,趁热喝。”

“谢谢!”

女人个子很高,把安神茶放在床头柜上后,眨着水汪汪的碧眼询问道:“宁小姐是不是有挑床的毛病?”

“呃…嗯…”心口不安的跳了几下,似乎意识到女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难怪,殃下这种怪命令。”女人意有所指的睨了圈房间,随即一笑:“晚安!”

女人出去关门的声音才把她从思绪中拉出来,这个男人可以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也可以细心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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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熠童鞋,说句我爱你会阳。痿吗?

闫熠:哎!英雄气短啊!

宁梦菲:哼!你不说明白,我就要对轩哥哥好,气死你气死你!

025:礼物

来到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四天了,每天醒来旁边的大床依然冷冷冰冰,没有人睡过的痕迹,身处异乡,那股担忧更深了。

宁梦菲披散着柔顺的长发,穿着一身银色贴身长裙,长长的裙摆像一条鱼尾拖至脚后跟,温婉美丽的如同化身人形的鱼美人。

立在大厅,眼神呆呆的盯着门口。

她不明白,闫熠把她带这来做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担心她会让安雅受委屈,在闫家她还可以出去走走,在这里就像一只被囚禁的金丝雀,大门都不让出。

介于自己的英语沟通能力有限,再次窝回了熟悉的空间。愣愣的躺在芙蓉榻上,全身散发着孤独的气息。这种生活,不把一个正常人逼疯,就会把人变得堕落,显然她是后者,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由于睡的比较多,天空还没挂上启明星她就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闫熠靠坐在她旁边,面色无波,手中拿着画册和笔忙碌着,第一次感觉,看着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心里这么踏实:“你,回来了。”

“嗯。”男人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的动作。

宁梦菲尴尬的爬坐起来,一抬头就看见,他手中在做什么,他在画画,一支铅笔握在左手,潇洒的刷刷飞舞,灵巧的不输给右手。此时的他给人感觉很宁静,就像浴血混战的战士卸下盔甲后身上的那种宁静。

盯着这样的他,不由得看呆了,直到男人狭长的眸子轻轻一抬,就这样撞进了她的瞳仁里,把她从呆愣中惊醒。

“送给你。”闫熠薄唇上挂出一丝浅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笑意,把手中的画往她面前一递。

这副铅笔画寥寥几笔,却无比生动,画中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相拥着,男人拿着一把尖锐的匕首,对准女人的后劲,女人同样拿着一把利器对准男人的后劲。相信看完这副画的人都会像宁梦菲一样,背脊生出一股寒意。

“我俩的结合就像这副画。”闫熠抬起左手,眼神专注,褪去冷色,轻轻拂开她额前睡凌乱的一缕秀发,清冽的嗓音就像酿造千年的佳酿,醉人心弦:“画名叫做,谁先离开,谁就死。”

他左手的动作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映入她眼帘,突然想起今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没想到,他会送这种东西给她,不浪漫,不温馨,还带着血腥味儿,却让她鼻头有点发酸。

垂下眼睑浅浅一笑,在他手中拿过铅笔,寥寥修改了几笔,此时画中,女孩手中的匕首依然对着男人的后劲,只不过,匕首下女孩的另一只手护在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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