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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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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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人才渐渐地到齐了,大家累得都不想再动,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

何姿见山上的风景极好,站在树旁观赏着满山的风光,绿叶红花,枝叶茂盛,嘤嘤成韵,大自然的奇妙尽收眼底,爬山的劳累疲倦顿时一扫而光,眼前豁然开朗,思绪顿开,心情舒适。

她十分享受这一刻。

傍晚时分,老师让大家在平坦的地面上搭建自己的帐篷,搭完后吃晚饭。

何姿找了一个相对安静人少的地方,只身一人开始搭建帐篷,虽不熟练但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没有什么吃饭的胃口,只是觉得肩上很疼,不敢轻易去碰。

小心翼翼地脱下肩头的衣服,白皙的肌肤上显露出醒目刺眼的淤青勒痕,大概是背带摩擦所致,轻轻地用清水擦拭,刺痛十分,苦于有些地方擦不到,异常困难苦恼。

从背包里拿出医药箱,里面的药品齐全,在最底层找出了药水,只是擦的时候有些费劲。

她正发着愁,帐篷被掀开,她赶忙拿衣服遮住自己。

“你怎么来了?”见来人,她的心陡然放下了,但身前的衣服还在紧紧遮掩着,白皙肌肤隐约可见。

君喻走进,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药水,淡定自然,“你的肩膀伤了。”

她以为他不知道,熟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入眼底,记在心里。

君喻拿着药水走到她身后,坐了下来,打开药水,刺鼻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发出来。

何姿把身前的衣服拽得很紧,心里是有点紧张的,让他在自己的肩上后背涂抹药水。

她把头低得很低,后背上指腹的触摸游移感经过皮肤传输到每条神经中枢,帐篷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很痒有些热,和外婆给自己擦药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思绪有些散乱,心跳得很快。

“疼吗?”后背传来声音问道。

她忙摇了摇头,低着头,生怕显现出脸颊的绯红,“不疼。”

肩上后背的药水涂好了,还不能马上穿上衣服。

君喻又扳过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脚底生出几个水泡,“忍一下,有点疼。”

何姿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他,手下的动作尽量放轻了,仔细地处理着。

尽管动作放轻了,也难免不了疼,她蹙着眉头忍着,尽量忽略。

君喻为了让她少受疼痛,加快了动作,用创可贴贴在伤口上。

“好了,没事了。”伤口处理好,他开口说道。

在他整理药箱的时候,不经意出口问道:“今天有怨过我吗?”

在支走邹杨后不帮她让她一人走到目的地,不言语也不出声,任由她一人累得要命也还是不理不问。

“怨你,谁说不怨你。”她抬头望着他,愤愤地说道,生气的样子。

他伸手理了理她额角的发丝,“很怨?”

“怨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好,远远地比我好。”她浅浅笑着望着他。“你做的我都懂的。”

只是一句“我懂的”,让君喻的心柔软了,搂过她的脖颈吻了上去,吻得情挚。

她懂他的,只要一个动作眼神。

在她成长的路上,有些事是必定要她自己一人面对的,要她一人去完成,锻炼锻炼她,是对她好。

第六十四章 生日聚会 不速之客

这年的T市夏天热了些,气温连日升高,丝毫没有降温的预兆,万里蓝天。

除了上学没事何姿是死活不肯出门的,宅在空调房里捧着书一看就是一整天。

过几日便是君陌的生日,安雅稍稍准备了一下,只请了家里的人,办个简单的生日聚会。

她问安雅要送什么礼物才好,安雅只说心意到了就好,她想了想实在想不出送什么合适,去问了君喻。

“我送什么礼物给他才好?”那个他指的是君陌,找不到其他称呼去指代。

君喻坐在沙发上,翻了翻资料文件,抬头望着她,“一句祝福的话,简单大方。”

这个建议很简单很大方,他很省事。

到时候真让她如此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轻飘飘的一句话,两手空空。

“那你送什么?”他倒也不担心,送礼对他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吧。

“祝他生日快乐和一块男式手表。”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送手表既符合他的身份又不会太失礼,这个礼物挺好。

几日的时间过得很快,君陌的生日到来了,安雅在厨房里忙活着,指点着佣人帮忙。

君老爷子因有事来不了特让人送来了礼物,祝他生日快乐。

君遥和古淑敏倒来得早,在客厅里等待着,安雅让何姿递上清茶,待长辈礼数周到。

她将泡好的清茶递到两人面前,古淑敏未曾正眼瞧过她,她不以为意,君遥慈祥地跟她道了谢,她浅浅回笑。

古淑敏不喜她,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安雅的嘴角始终是带着笑的,就算是面对着脸色冰冷的古淑敏,她也做到了落落大方。

君陌见父母过来,坐在客厅陪伴着他们说话。

君喻还没有到,在离宴会还有二十分钟时傅念晴来了。

古淑敏的神色在见了她之后露出了笑,十分欢喜,忙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和她说着话,态度与之前对何姿截然不同。

在聚会前,安雅蓦然想起了一件事,定制的礼物在商店里忘了取回来,让何姿代她前去取回。

她点了点头,经过客厅走了出去。

傅念晴见了从客厅走出的女孩,看着侧脸和背影,总觉在哪里见过一般,熟悉得很,但又想不起来。

“你哥怎么没来?”被古淑敏一问,她打断了思绪。

“他临时和父亲去了香港,赶不回来。”愣了愣神,开口说道。

古淑敏了然,和她聊着天,君遥和君陌在一旁说着话。

正说着,君喻进门而入,逆光走进客厅,满身染上了灿烂的流光,优雅圣洁,让人看不分明。

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傅念晴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惊艳和仰慕缀出了星光。

“君喻哥,真巧,刚说到你就来了。”她站起身来,第一个开口说道,衣裙颜色鲜亮,笑意嫣然,很醒目。

“是吗?”他浅笑着,白色衬衫流露出高贵与雅致,通身的迷人风华,颠倒众生。

古淑敏见儿子到来,空出了傅念晴身旁的位子,留给他坐。

君喻不语,坐在了她身旁,倾身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清茶,喝了一口,是她泡的。

只是没见到她的人。

见他坐在自己身旁,傅念晴心里是开心的,恍若一下子和他拉进了距离,可以更近地看到他。

她坐得很直,嘴角上扬,“君喻哥,过了这个暑假你就要去英国的曼彻斯特大学了吧?”

“嗯。”他轻啜了一口茶水,没错,离去英国的日子渐近了。

傅念晴也是有私心的,她也想要去英国。

古淑敏见机插了一句进来,“到时你也可以去英国上学,互相照应也不错。”

这正中她的心意。

“转学不利于学习,等你高中读完再去也不迟。”君喻音调平平,对她说道,陈述客观事实。

傅念晴不说话了,心里还是很想跟他一起去的。

聚会饭菜一切准备就绪,大家6续入座,空出一张椅子,何姿还未回来。

安雅打电话问过何姿,她说正在路上堵车,晚一会儿才能到,让大家不必等她。

君陌只好让大家先动筷子。

安雅坐在君陌身旁,时不时给他夹菜,照顾周到。

君喻不大说话,举止得体,偶尔应上两声。

傅念晴也没有再多说话,心里是无比贪恋这一刻的,如果能这样永远就好了。

马路上车流拥挤,上下班的高峰期还未褪去,长长的车流堵塞在高架桥上,寸步难行,偶尔向前开进一点。

何姿坐在车里,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心知着急也无用,只能静静地等待着。

这夜,她不知道,众人也没想到的是,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聚会中途,大门被钥匙打开,门外走进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衣着时尚。

站在客厅时,各人见了脸色异样,有阴沉担忧的,也有意外高兴的,她的到来似乎能闻得到硝烟战火的味道。

君喻不露声色,神色平淡,看不出异样。

女人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只是那笑里掺杂了太多的东西,反而让人觉得不妙。

“惠然,你怎么来了?没事先通知姨妈。”古淑敏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她,眸底溢满了意外和惊喜。

盛惠然,古淑敏的外甥女,君喻的表姐,也是君陌的······前未婚妻。

“他生日,我能不来吗?”她是笑着的,笑得极其哀伤,恍若一朵残败的花朵在风中凋零碾转最终被泥土侵蚀。

君陌的生日她还记得如此之清楚,每年的生日都有她。

“那快坐下吧。”古淑敏拉着她的手欲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可被她挣脱了。

盛惠然径直走向君陌身旁的位子,如今被安雅坐着的位子,“你坐在这个位子,可舒服?”

君陌紧紧地盯着她,保护着安雅,生怕她又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既然来了,就找个位子坐下吧。”君陌望着她,对她说道。

“坐哪?我记得我是坐在这的,被人抢了位子。”她站在安雅身后,冷冷地说道。

君陌怕她再多生事端,耐心说道:“不要胡闹,快找个位子坐下。”

盛惠然盯着安雅的后背仿佛快要盯出个洞来,怨恨无处遁形,“这本来就是我的位子,是她恬不知耻抢走的。”

安雅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沉默无声。

“安雅,如若不是我,你早病死在街头,倒头来我还养了一头白眼狼,我当了个冤大头!”看得出,盛惠然是恨极了安雅的。

安雅成了拆散一对鸳鸯的第三者,人人当街喊打的小三。

第六十五章 好意言劝 一声巴掌入V公告

安雅在她口中成了一个遭万人唾弃的人,抢夫拆散了人家的幸福,罪不可赦。

君陌是不舍安雅受这般侮辱的,“盛惠然,请注意你的言辞。”

听见他严肃地呼她的全名,她不怒反笑,“怎么?怕我伤了她的心?你就这么护着她!”

安雅朝君陌示意性地摇了摇头,要他别再替她说话,否则惹来的只会是她更多的恼怒。

“若不是她,我们两个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你会夜不归宿?你会鲜少回家?你会在结婚当天抛下我,在婚礼上逃跑?让我成为了T市的大笑话,让我在众人的嬉笑声和幸灾乐祸声中抬不起头!人人都在笑我是个大傻子,让好心救回来的朋友抢了自己的丈夫,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想起那时的事,盛惠然怒不可遏,笑得讽刺。

“这个狐狸精有什么!还带着一个女儿嫁给了你!”她倾身将手按在了桌子上,碗摔在了地上,碎了。

安雅静默了一会儿,起身望着她,“事已至此,我只能说对不起。”语声异常沉重,真挚虔诚。

这声对不起将她是第三者的名声坐实了。

到了这幅田地,她除了对不起,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把他的心完完整整还给我,还是能跟他离婚!”她的声音很高,极具嘲讽的意味。

不能,完完整整的心还不回去,离婚······机率不大。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从街上救回来,让你们两个相识,我不知有多恨我自己。”她用拳头重重地捶打着自己的身子,悔不当初。

每每夜里,噩梦轮回,她不知有多恨自己。

说起来,盛惠然也是个可怜人,自己所爱的人离她而去,每天深夜枕边都是冰冷的,只剩下她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过往的回忆成了维持她生存的唯一。

六年前,她从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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