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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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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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当邵凯无意中看到有国民在家中为白素设立灵堂长跪守灵时,邵凯忽然转身离开,挥退随行出访下属,一个人躲在楼梯转角处失声痛哭起来。

白素是谁?她为什么会深受国民敬仰和爱戴?在国会议员眼中,白素精明睿智,她这一生都在顾全大局。

对谈判对手来说,她心思缜密,观察力极强,思维反应敏捷,字字切中问题本质。

对下属来说,她从不独揽功劳,爱护下属,待人诚恳。

对国民来说,她善举无数,似乎无时无刻都在为国民谋福利。白素任职国务卿期间,一天最多的时候睡过六个小时,最少的时候四小时不到,那么呕心沥血的为了国家,那么不知疲倦的为了军事奔波……这样一个巾帼女强人,又有谁不心存敬仰?

“她叫娃娃,因为左耳失聪,所以被亲生父母遗弃在福利院门口,她在这里一住就是四年,一年前被一位好心人收养,但她感恩,每个星期都会抽空回来……”院长说着,朝娃娃招手,示意她过来。

“院长好。”白墨很有礼貌,随后看向楚衍,眸色一闪,恭敬弯腰道:“总统先生好!”

楚衍笑了笑:“你认识我?”

“我平时很喜欢看国家新闻。”

“枪械图画的很好。”楚衍揉了揉她的头,对这个孩子他有一种莫名的喜欢。

白墨笑的很甜:“谢谢先生,枪械图是养母教我的,她是一位绘图高手,我学的不好。”

楚衍眸子深处,涌现出温暖的光芒,好像瞬间便能击碎冰封已久的冷漠,伸手握住女童的手:“愿意给叔叔当一次福利院向导吗?”

“荣幸之至。”

小举动,大轰动!

下午17:30分,白素准时来福利院接白墨回家。

福利院门口浩浩荡荡停了一整排黑色汽车,共计12辆,有很多市民和媒体记者围在门口。

在S国,总统每次出行至少用动用12辆汽车,而副总统和国务卿将分别动用10辆汽车左右。

白素站在人群外围,一眼就能认出楚衍的座驾。她甚至能够清楚说出车体上的钢板厚度,底盘能够承受多大的地雷爆炸冲击力。

总统座驾前面分别插着S国国旗和总统旗,白素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那两面旗帜,原本清冷无比的双眸甚至能够看出火花来。

她没有堂而皇之的走进福利院,此刻里面定是处处可见国会幕僚人员,媒体和摄影师,当然还有随时处于高度戒备的特工人员。

隐居连城,也曾有人盯着她的容颜看,笑称她长得很像总统夫人,但没有人会真的把她当成白素,但这些从首都过来的人如果见到她,就一定会认出她来。

她不能冒险。总统行程安排有规定,六点之前楚衍必出福利院,待总统车队离开后,她再进去接白墨回家也不迟。

17:50分,当十几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戴着空气耳麦,出现在福利院门口时,围观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他们是专门保护楚衍的特工人员,西装领口清一色戴着特警徽章,原本都是极其英俊的男子,但当楚衍现身后,宛如光华流动,就那么厚此薄彼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白素身旁站着几位年轻人,双眸痴痴的望着楚衍,从他出现的那刻起,就在不停的尖叫呐喊着。

这样的声音足以引起媒体的注意,但白素却无暇顾及,身处人潮中的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楚衍和……白墨。

白墨会和楚衍一起出来,这让白素始料未及。楚衍牵着白墨的手走出福利院,简单的小举动却足以引起大轰动,闪耀的镁光灯尽数落在白墨的身上。每个人的心中瞬间都浮现出一个疑问来,这个幸运的小女孩究竟是谁?

仿佛是一场梦。梦里面,白素看着楚衍蹲下身子和白墨拥抱告别;看着他挥别市民;看着开道摩托车离去;看着近身保卫车紧贴总统座驾左边,单独占用一条车道行驶;看着Swat重武器特工……

白素忽然恍惚的笑了笑,那些重武器特工手里是否拿着雷明顿700、西格绍尔P229?

一场梦,真的是一场噩梦!

深秋街道,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寂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就连梧桐光秃的树干也在半空中伸展出寂寞的姿势。

“素素——”有人在她耳边轻唤她名字。

此刻已经是晚上19:30分了。就在不久前,白素费尽周折找到刚结束一波采访的院长。她说她不希望白墨的过去成为媒体消费的谈资,并希望院方帮其保密白墨的收养状况。

带白墨避开媒体后,白素就一直没开口说话,但白墨知道她在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白墨想她或许是知道的。

择一城终老,遇一女送终!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白素沉默的走进厨房,晚餐很简单:两碗鸡蛋捞面。

“素素,我向你发誓,在福利院看到他,我也很吃惊。”白墨站在厨房门口,她不确定如今的沉默是不是该称之为打冷战。

“让我静一静,好吗?”白素放下手中的鸡蛋,转身看着白墨。

素净的脸,寂静的双眸。白墨忽然不敢正视这样的养母,在白素收养她之前,她一直以为白素只是长的很像总统夫人,那时候白素的名字叫Vicky。

有些秘密经不起岁月侵蚀,当她看到总统夫人以往的图书画册时,总是会盯着养母发呆。

直到有一次,她迟疑开口:“你和总统夫人长得很像。”

白素看着她没吭声,良久才说:“直觉需要验证,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那一刻,白墨的震惊无语言喻。

对于当年轰动全世界的死亡事件;对于她假死隐居连城;对于她右手残疾、额头伤疤由来,白素一直保持缄默。

但白墨在新闻报道里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一个唐天瑜,有一个楚文绪,她深深的意识到,养母的痛铁定跟他们有关……

外面忽然下起了小雨,白素刚刚看了天气预报,连城未来三天都将被雨水覆盖。

白墨吃饭的时候说:“还在生我的气吗?”

白素静静的吃面,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重要。你是这世上第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更是我需要用生命来报答的人。”担心白素不相信,白墨只差没举手发誓了。

“我收养你,不是善心泛滥,而是这座城市人来人往,但这栋房子里却只有我一个人,半夜里我甚至能够听到寂寞在唱歌,就在这个时候你出现了。”白素声音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所以,不是非你不可,而是你刚好出现。”

这话可谓冰冷到了极点,白墨激动的脸色通红,眼眶里瞬间就有雾气在凝聚,原本担心当着白素的面哭出来,所以低下了头,但很快就有泪水“啪嗒”一声砸落在面汤里。

“妈妈——”白墨委屈的哽咽道:“我知道你被他伤透了心,我知道你不再相信任何人,但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不伤心,眼泪流汗,自然云淡风轻。”

听到白素的话,白墨忽然伤心的嚎啕大哭起来:“我承认今天当着他的面,有好几次我都想说出你还活着的事实,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因为我怕你生气,所以我一直忍着,每当我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我就会对自己说:娃娃,不要惹妈妈生气,她……太苦了。”

“我不……”苦。

白素声音忽然凝住,蓦然起身背对着白墨,然后高高的仰起了脸,久久没说话。

有柔软的小手讨好的拉住了白素的左手,白素没看她,但却伸出手臂将她小小的身体搂在了怀里。

“择一城终老,遇一女送终!白素此生无憾了。”

震惊,都是报纸惹的祸!

出访连城第三日,倾盆大雨磅礴而下。

水汽吸附在玻璃窗上,水滴汇流直下,寂静的坠落在清晨的水雾中。楚衍站在窗前,身上似乎也有了雨水潮湿的气息。

他在玻璃上看见一个五官模糊的自己,神情疏离,带着一点点冷漠。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是唐天瑜。

段亚楠敲门进来说:“阁下,早餐准备好了。”

今天早晨,内阁智囊团队将在一起共用早餐,商谈接下来的连城行程和一系列工作安排。

听到手机铃声,段亚楠随口问道:“阁下,手机需要我帮您接听吗?”

楚衍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不用。”

唐天瑜来电,楚衍最终没有接听,两年来她会找尽各种理由给他打电话,模式固定。电话里,她小心翼翼,尽力讨好他,而他回应的只有沉默。

而沉默同样是他和白素终结谈话的无声语言。

“有关于这次武装冲突,我不建议从中协调,最好的方法就是宣战。”白素坐在梳妆台前,还不忘跟他谈公事。那是她卸职国务卿两年之后,大概白天听邵凯谈起此事,不曾想竟上了心。

他正坐在床上翻看文件,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宣战不是目的,而是逼对方主动跟我们谈判所采取的一种手段,我们必须为接下来说服对方限制、裁减武装力量创造出一个好借口。”

他在看文件,对此一直保持沉默,她心中没底,皱眉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卧室内谈武装冲突,这样的夫妻组合放眼世界没几对了。

她放下手中的梳子,做好了谈话的架势,“能说说理由吗?”

他的视线终于从文件上移开,招手示意她过去,漆黑的眸光里闪现出浅淡的笑意。

“这就是你要的理由。”在她走近床榻的那一瞬间,他忽然将她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并在她的惊呼声里吻住了她的唇……

走廊里,楚衍周身忽然有了冷意,那种冷,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但他神色如常,所以坐在沙发前等候就餐的智囊团成员们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他内心最深处无休止的抽离。

也许不是他们没看出来,而是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凝聚在报纸上,有人甚至还拿着放大镜在看,因为太过专注,所以连楚衍什么时候走过来都不知道。

“阁下。”邵凯最先看到楚衍,有意把声音扬高,摆明是在提醒身旁几位议员把手中的报纸收起来。

只能说有人收的不够快,手心一空,报纸就被楚衍抽走了。

大概半个小时前,几位议员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翻看着报纸,忽然有位议员惊呼道:“你们快来看看,这个人……这个人……”一向口若悬河的议员那一刻竟然结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城日报大篇幅刊登楚衍考察福利院新闻的同时,其间穿插了大大小小几十幅图片。

人潮中,有一位女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冷漠的神色与周围激动的市民形成鲜明的对比。

脸虽小,甚至没有人会特别注意到她,但那人的容貌竟然和白素长的十分相像!

几位议员把目光移到楚衍身上,那一刻楚衍脸色发白,白的血色尽失……

连城,一定要找到她!

清晨,室外天色昏暗,雷雨声不绝于耳;室内水晶灯光线明亮,刺得人眼睛生生地疼。

图片里,她穿着黑色风衣,头发漆黑浓郁,眼神漠然……

楚衍如遭雷击,报纸又往眼前送了几分,是她,会是她吗?那么相像的容貌,那么神似的表情……

楚衍眼睛胀痛,有无数的声音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他想开口,但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棉花堵住了一般。

曾经以为阴阳相隔,以为相见只能在梦中,如今却发现两年追思悼念,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世纪笑话。

楚衍周身彻寒,脊背冷汗直流,很显然他因为疏忽大意犯下了弥天大错。可寒意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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