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必手段比自己表姐还要高明一些,只是他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出俗媚来。
“老大,别再犹豫了,这妞这么水灵,看着都想,让我们赶紧上吧,我们好久没有吃肉了。”旁边一个有些等不及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急什么?”江文峰狠狠的瞪了眼身边的小弟,显然对他的烦躁不满:“这次的任务主要不是吃这妞,刚才老板已经说了,她手里有着价值不菲的宝物,我们拿着宝物后,还怕没有肉吃?”
“你们究竟想干是什么?我这里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秦子心已经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她冷冷的盯着这几个黑衣人,心里想,无论如何不能被这些人给吓倒了。
江文峰身边的一个黑衣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说到:“哈哈哈……龙天敖的女人不仅长了副漂亮的脸蛋,而且还非常的可爱,大哥……”
“放心,等老板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之后就交给我们全权处理了,女人嘛,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少不了你的。”江文峰用手拍拍自己兄弟的肩膀,示意他先忍耐一下子。
当然,他嘴里安慰着自己的兄弟,其实自己的一双色眼早就盯着秦子心的粉唇扫来扫去的,要不是因为江雪雁再三交代这个女人的重要性,说这次要利用这个女人赚很多的东西,所以不能轻举妄动,怕把这个女人惹急了她自杀死了就什么用处都没有了,否则,他早就忍不住要把眼前这个据说连龙天敖都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压在身下来个欲死欲仙了。
秦子心听了他们那些肮脏的对话,立刻使出了全身力气,牙齿咬紧嘴唇,把头一扭,用自己的脚狠狠的踢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那个黑衣人。
“大哥,这个女人比老子都还忍耐不住,现在就开始勾/引老子了。”发现自己被踢了一下的这个小弟反应过来,然后邪笑着向江文峰汇报。
“我说兄弟,你还是先忍一忍吧,这种有性格的妞玩起来最爽了,”江文峰冷冷的吩咐着:“刚才老板已经说了,等她完事了,有我们玩的时候,不过,现在还没有得到通知,如果我们坏了老板的事,恐怕这一趟白干了不说,我们也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是,”身边的男人赶紧应了一声,他们毕竟是做生意的,江湖上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出钱给他们的老板就是他们的上帝,肯定一切都以上帝的任务为主。
“你们年纪轻轻的,整天不去正儿八经找份工作做,成天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一定不会好死的。”秦子心用可以杀人的眼神看着这几个黑衣人,不,这几个畜生般的男人。
“哈哈哈哈!”江文峰大声的笑了气,伸手抬起秦子心的下颚,讥讽的道:“秦小姐,市长千金,你不知道我们这一群人吧?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好死,我们只想要好活,好好的快活!”
“哈哈哈,我们只想好好的快活!”他身边的小弟也跟着他一起大笑起来,言语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畜生,你们全都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变态的畜生!”秦子心愤怒之极,用自己会骂的字眼咒骂着眼前的几个男人。
她真的有些不明白,江雪雁怎么喜欢和这样一群畜生打交道,这些人看上去都不正常得厉害,难道江雪雁自己也想不正常了?
“你再骂一句看看?”江文峰听秦子心一再的骂他是畜生是变态,心里甚是气愤,冲动的拔出匕首指着秦子心:“你再骂我们是畜生是变/态,老子就一刀捅了你!!”
冰冷刺眼的刀尖指着秦子心的喉咙,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在闭上眼眸的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的身影居然是东子,还有G市那个双目失明的小龙……
其实谁都怕死,她也不列外,再说了,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被江雪雁绑到什么地方在,而且她如果死了,外公和母亲又该怎么活下去,她是他们的希望……
她心里害怕,甚至在颤抖,不过她尽量稳住自己的身子,以前念书时学过几天心里学,坏人的心理是你愈恐惧,你所遭受的就愈痛苦,尤其是面对敌人的时候,人要坚强起来。
所以,她必须坚强起来,因为她还要让自己活下去,为了七十岁的外公,为了没有多少时间的母亲,为了……
秦子心还在心里没有想完自己必须要活下去的理由,外边的门开了,接着有黑衣人推着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
虽然因为背光的缘故,那人看上去有些模糊,不过子心只需一眼,还是认出了那是自己的母亲刘红梅,只是她的脸色煞白,要不是被人用手抓住胳膊推着,恐怕早已经倒下去了。
“妈,”她大喊了一声,想要飞奔过去,无奈她的手脚都被绳子绑得死死的,根本移动不了半步,只能趴在地上,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身体。
“子心……”刘红梅看见在地上不停朝自己挪动的瘦弱的身子,心痛的喊了一声,眼泪哗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妈……不哭……”秦子心抬起自己被绑在的双手,用唯一能活动的手指帮母亲抹去脸上的泪水,“我们不哭,因为困难不相信眼泪,哭解救不了我们。”
“子心啊……”刘红梅忍不住抽泣起来,刚做了手术才十天的她身体虚弱得不成人形,脸色苍白如纸,现在又抽泣,整个人虽然手脚绑住,可也全身都在颤抖。
子心想要把母亲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手脚绑住根本是有心无力,于是只能朝母亲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希望母亲能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和关心。
“子心啊,你那个同学江雪雁,她说……”说到这里,刘红梅几乎痛苦得咬破嘴唇,然后望着自己的女儿:“子心,她说……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这怎么可能?”
“妈妈,你要一定要挺住,”子心用脸贴了一下母亲的脸,然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还记得吗?我曾经问过你江雨欣的事情,这个江雪雁就是江雨欣的女儿,也是……爸爸的女儿。”
“可是……她和江雨欣长得一点都不像。”刘红梅摇着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子心,你确定,江雪雁就是江雨欣的女儿吗?”
“我确定,而且,是江雨欣和爸爸的女儿。”子心朝自己的母亲点点头,然后又追问了一句:“妈妈,你刚才说江雪雁长得不像江雨欣,难道说你见过江雨欣?”
“我见过她,当时我和你爸刚结婚一个月的样子,她来找过你爸,你爸说他们是同学,在家里没有坐几分钟,你爸就把她送走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刘红梅回忆着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她确信就只见过江雨欣那一次。
“那二十多年前的江雨欣应该和现在的江雪雁年龄差不多大,她和江雪雁长得不像吗?怎么可能?”
子心觉得母亲的话有些奇怪,她看过江雨欣的照片的,和江雪雁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相似率应该在90%以上,可自己的母亲怎么会说长得不像呢?
“那一次,江雨欣到我们家来是冬天,她穿着风衣,围着毛织围巾,戴着帽子,身材臃肿,脸也很胖很多肉的样子,戴着眼镜,看不清她的眼睛,脸上还有很多的斑点,其实看上去有几分吓人,和现在江雪雁根本就没有相像的地方。”
“那你什么时候听说她去世的?”子心猛然想起,自己的母亲曾经说过江雨欣去世的事情。
“结婚八个月的样子,当时我怀上你也才五个月,你爸就跟我说他的同学江雨欣去世了,真是没想到,那一次在我们家来是他和他同学最后一次见面。”
刘红梅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她以前只是从秦有为的同学那里知道江雨欣曾经是秦有为的女朋友,可做梦都没有想到江雨欣居然还帮秦有为生了个女儿。
秦子心很想对自己的母亲说,那是爸爸骗了你,江雨欣25年前并没有去世,而是生病了,生了一种奇怪的病,想必她到家里来那次,就是她生病的时候吧,也许一身都浮肿了,所以母亲才觉得江雪雁和江雨欣长得不像,因为那时她根本就看不出江雨欣真实的样子。
怪不得她和江雪雁做同学时,江雪雁也去了她家两次,而那两次,父亲好似都在家,可她那时没有发现父亲有什么不对,他对江雪雁和对莱雨晴都是一样的。
秦子心仔细的回忆着江雪雁去家里的那两次情形,可是一直都想不起当时父亲的表情,再回忆着自己订婚时的情形,好似父亲都没有见到江雪雁,因为她来得早,订婚礼还没有开始又走了,那时父亲还没有赶到呢。
现在,母亲还是不知道父亲偷偷的养了江雨欣母女那么多年,她在心底为自己母亲悲哀的同时也不忍心去破坏父亲在母亲心目中的形象,只能闭口不谈。
刘红梅也没有再和自己的女儿谈江雨欣的事情了,因为刚才江雪雁对她说了很多,她一直不相信,以为是江雪雁编的谎言。
可现在,自己的女儿告诉她,这是真的,江雪雁就是江雨欣的女儿,而且是自己老公和江雨欣的女儿,她就不再去怀疑了。
爱情使人盲目,当年的她也许就是太过盲目,仔细想来,她和秦有为从认识到相恋到结婚,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她却把全部的身心都交给了那个男人。
江雪雁走了进来,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刘红梅和秦子心,然后讥讽的说:“我真的很同情你们,你们母女都一样的愚蠢,付出全身心去爱的男人其实根本就不爱你们,你们很悲哀,真正的悲哀,只不过是背着一个妻子的名分而已……”
“放屁!”刘红梅气得脸红筋涨,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你们母女不悲哀,不悲哀就不会是小三的身份,男人如果爱你们,就会和你们结婚而不是让你们没有名分的生活在阴暗的角落,男人爱女人的表现就是娶她,而你们母女都是一个下场,没有男人娶你们。”
刘红梅虽然在猛然知道自己老公曾经的女朋友还生了女儿在外边,甚至自己的老公还背着自己一直养在她们在,这样的事实太过打击人了。
可是,即使再被打击,她也不能任由这小三的女儿来辱骂自己,尤其是自己的女儿子心,想到子心就是被自己老公养的小三的女儿夺了幸福,她又忍不住悲从中来。
“你才放屁!”江雪雁听了刘红梅的话气得暴跳如雷,然后狠狠一个耳光甩在刘红梅的脸上:“这是我替我母亲打的,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不是你去勾/引我爸爸,我爸爸又怎么会不要我妈?要不是你带我爸爸去你外公家,我爸爸肯定不会抛弃我们母女而娶你,你以为爸爸他是喜欢你?他不过是喜欢你外公的权力,爸爸他想从政,你外公当年可以帮到他,所以他为了仕途就毅然决然的和你结婚了,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你,他跟我妈妈说,看见你就厌烦,碰都不想碰你。”
“呸!”刘红梅一口唾液吐到江雪雁的脸上,倒是不像江雪雁那样愤怒,反而冷静了下来,冷笑一声说:“你说的这些话是从那里胡编乱造出来的?我不否认我外公的确是在北京当官,可是他连我的父亲他的女婿刘长江都不愿意搭手调到北京去,又怎么会帮我的男朋友他未来的外孙女婿?还有,我和秦有为结婚后就一直在一起,在前十年他都没有离开过滨海,一直到子心15岁他当上副市长才离开过滨海,他又是怎么跟你妈妈说的那些话?他没有碰我,我的女儿子心是从哪里来的?他看见我讨厌可他天天跟我生活在一起,他喜欢看见你母亲可他十几二十年都不去看你的母亲一眼,想必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