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为冰凉的手臂触碰到才从被窝中露出的后颈,贪婪地吸收着后者的温度。日子刚刚入秋,气候还未转凉,白昼仍然穿着她特别喜欢的印着猫耳的短袖衬衫。不知是无意有意、纽扣仅仅是十分随意地扣上了几颗,衣领松垮垮的、随着她的动作有一阵没一阵地露出了里面的风光。
白昼勾着他的手一用力便把整个人都从地上带了起来。她笑嘻嘻地贴近对方,温热的呼吸洒在云雀恭弥外露的皮肤上,仿佛马上就要吻上去了。另一只手抬起探到他身后摸索着,似是要解开他的衣带。
大清早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拨着他的情绪。
发现她想干什么的云雀恭弥意外地挑挑眉,颇为享受地搂住白昼的腰。只可惜还不等他更进一步,白昼顺着他的脖子往上攀爬,在他耳边以充满情。色的语气悄悄低喃了一句:
“这样聊。看,挺有用的不是吗?”
这句话一下子浇灭了云雀恭弥窜起的一团火。他眼神一陡,搂着白昼柔软腰部的手松了松,却没有放开。
先放开的反而是白昼。她胜利一般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挣脱他的手,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嘿,放心,云雀先生,我还没饥渴到强迫良民的地步。”
良民……
望着她大步离开,消失在门扇旁的背影,云雀恭弥眼露深思。
X
白昼不太明白云雀恭弥在想什么。
“其实吧,云雀恭弥这人挺死板的。”
草壁哲矢苦笑着听着不知道第几次的白昼的抱怨,不知道这俩人又闹什么别扭了。一闹别扭就来找自己喝酒,他不知道原来自己长得这么像知心哥哥?
“男人我见多了。那家伙不让我走不就是想睡我嘛?结果现在什么都不做,这算啥?欲擒故纵?”
刚刚学到一个新成语的白昼也不管对不对,直接就用了上去。草壁哲矢闻言抹了把冷汗,尝试出声劝劝对方:“白昼小姐,恭先生他应该……”
“哦好了,我知道了。”她大手一摆,拒绝聆听草壁哲矢剩下的话,“明明我都……哎算了。”
她仿佛在纠结些草壁不知道的东西,嘟囔了好几句对方听不见的话。草壁哲矢虽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仍然觉得得劝劝他俩。
恭先生对待白昼小姐的一切行为都很明显。而现在看来,白昼小姐似乎一点都不领情……
……
难道说这是文化的差异?
草壁哲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给对方从文明根源开始剖析感情文化差异。谁知道后者压根就不想听,匆匆将最后一杯清酒灌下肚后便撑着榻榻米站了起来,临走前还不忘朝草壁哲矢挥挥手。
“我出去玩一会儿,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她这样说姑且是给了草壁一个交待,但是后者敏锐地感觉如果就这样放她离开,自己的下场肯定很惨——然而在他抬起头时,后者已经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之中,独独留有毫不避讳的脚步声大喇喇地回荡在室内。
X
白昼最近都不太出门。
一是因为云雀恭弥特别交待过,二是因为她没什么劲儿懒得出门。
只不过懒得出门不代表出不了门,就算云雀命人守住了大门,比起从前稍微还强悍了一点点的白昼也能成功离开这里——甚至没有人知道。
而她平时在大宅内也是随便走走、让人找不到她,因此倘若不是她留了个口信给草壁,云雀恭弥可能还不知道她离开了这件事。
草壁尽职尽责地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自家上司,然而上司仿佛没听见似的,带着连日被彭格列骚扰而产生的暴躁转身回到了卧室。
卧室的桌上放着上次白昼过来时落下的手机——因为她不太会用的这些东西的缘故,所以她就算买了手机也没什么意义——手机上方的指示灯反常的在闪烁,提示着通知消息的到来。
云雀恭弥不悦地眯了眯眼,走上前去打开了手机屏幕。
一条消息躺在解锁九键的上方,毫无私密性可言——
“我找到西威特了(?)普朗大街的埃西里会所”
云雀恭弥静静地盯着屏幕上装可爱的文字表情,眼底阴云密布。
良久以后,他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把它收进口袋后再次迈开了脚步。
晚上了。
想起上次白昼跟他说的那番话,云雀恭弥就觉得不能放她在外面过夜。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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