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海棠同人)赤融疯-松融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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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海棠同人)赤融疯-松融糖-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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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没记错,这八宝葫芦是南海至宝,女嫱我虽没见过,但我和她的师父闫法真人曾见过几次,闫法性格古怪说话耐人寻味,最致命的,是她心思太过狭隘。她的弟子,我不相信会和她出入过大。黄帝派你攻打共工氏,苦打四年未有结果,结果只来了个女嫱,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一切太容易了些?”
  “炎帝的意思是?”
  “你好好养伤,过得三日,我再来看你。这三日,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妜儿,跟我来。”炎帝说着,点燃了桌上的香,转身走了。炎帝的意思很明显,你想知道什么,等三天后再说,而这三天里,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
  女妜走后,屋子里只剩下祝融,他本想再想想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闻着那炎帝点燃的香,渐渐的,困意席卷了他的脑海,这一次,他没有再做什么梦,睡得很香甜。
  祝融等着这三天后的结果,白天清醒的时候,他仔细想了想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跳出恩怨之外,只有一个环没接上,他希望,这个环炎帝能给他接上。
  三天后的清晨,祝融是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的,那声音祝融觉得很诡异,但是觉得自己以前听过。像是龙啸又似风嚎,看了看外边什么也没有,但是声音却让人觉得他很近。
  现在祝融的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在小道童的搀扶下,祝融走出门外。门外便是一片露台,群山被白雾笼罩,只觉得那声音是从白雾之中传来。就在祝融想仔细去听的时候,那声音穿过白雾直面而来。
  一条通身赤红的飞龙从雾中挣脱,再一转眼,赤龙已然盘绕在了自己旁边的那座屋檐上。
  赤龙龙身很长,绕着屋顶几圈仍有富裕,四只牢牢抓住屋檐,眼睛死死看着下方好像一只蚂蚁的祝融,忽然张开了嘴,说:“好久不见。”
  若说这龙,神界不少,但是面前的这一条赤龙长得样子实在是太奇怪,虽说龙与龙之间样貌总有些诧异,可这盘旋于屋顶的这一条,绝对是绝无仅有的怪。
  面对这一条奇怪的赤龙,祝融嘴角上扬,说了一句:“烛龙,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入V,请放心食用。
第二章后将要穿到现代社会文风将会画风突变请注意。
谢谢在这里与你们相遇,因为爱所以写了大鱼的同人,我希望能写出自己心中对大鱼观感的遗憾。
顺带,真的好喜欢祝融和松子啊!
新文速报《大宋女法医》
喜欢的朋友可以收藏一下,蠢作者是亲妈,绝对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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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祝融的婚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赤松子是死是活?
女嫱究竟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烛龙为何而来?
谢谢大家的光临,写这篇文单纯是因为喜欢,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大鱼海棠》的粉,请继续关注吧。谢谢大家~
关于祝融和共工的水火之争,上古神话记载得很模糊,很多有争议的地方。有说祝融是共工的父亲,也有说黄帝为了打击共工派祝融围剿他,过后再借他人之手害死祝融。
下面简单介绍一下祝融和共工的关系:
黄帝一系
黄帝及他的妻子嫘祖 
嫘祖为他生了儿子昌意,昌意又有了儿子韩流,韩流取了蜀山子的女儿阿女,生下了著名的上古五帝中的颛顼(《山海经?海内经》)。颛顼的后代也比较多,也分为若干支。首先就是儿子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太子长琴是有名的乐师(《大荒东经》);老童还生了两个儿子:重和黎,天帝命重向上举天,命黎向下压低(《大荒东经》)。然后是颛顼的儿子驩头,驩头生苗民(《大荒北经》)。还有伯服(《大荒南经》);季禺(《大荒南经》);淑士(《大荒西经》);三面之人(《大荒西经》)。 
炎帝一系
炎帝及他的妻子赤水氏
“炎帝之妻,赤水之子,听沃生炎居,炎居生节并,节并生戏器,戏器生祝融。祝融降处与江水,生共工。共工生术器,术器首方颠,是复土穰,以处降水。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鸣,噎鸣生岁十有二”(《海内经》)。其中后土还有一个儿子叫信,信又生了夸父(《大荒北经》)。
生太子长琴的祝融是黄帝一脉的
生共工的祝融是炎帝一脉的
这就是十分矛盾的地方。在这篇文中,选取了后者,设定为:黄帝派祝融围剿共工,在祝融杀了共工回朝之后黄帝赐婚给祝融之后发生的事。希望大家明白。
关于炎帝的女儿,炎帝有四个女儿,最著名的就是瑶姬和精卫。然而这两个和设定不太符合。翻了翻资料,看到:
炎帝的大女儿没有名字,只说是炎帝的“少女”;
二女儿也没有,古书上称她为“赤帝女”,“赤帝女”自然就是“炎帝女”的意思。
三女儿,名字叫做瑶姬;
最小的就是女娃;后来化身为精卫鸟的。
然而炎帝的女儿是的确有和赤松子修道最后成仙的,所以就把女妜(yue音同月)写了进去。
也有说祝融是炎帝的重孙一说,为了避开,所以这本书主要走的还是祝融是黄帝重孙这条线。不然,祝融X赤松子。祝融是炎帝的重孙,赤松子的徒弟又是炎帝的女儿,这就让这小两口辈分差太多了。
以上是蠢作者的一切废话。因为看了大鱼海棠所以特别喜欢这一对,想尽量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希望大家喜欢!

  ☆、神界撕。逼那些事儿

  那对面盘踞在屋顶上的,正是上古十二巫祖之首的烛龙烛九阴。
  并不是每一个巫祖都能幻化人身,更别说能称之为神。他们并不一定是正派或者积极向上的,因为在他们中间,残害生灵者有之,但造福万民者更甚。他们之所以让人敬畏,其实就是他们的神秘。
  没有人知道到底这十二位中的哪一位会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事,更不知道这些巫祖是会让万民处于水深火热,还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
  而所有的神秘,都落在了祝融对面的这条赤龙身上,在山海经中曾这样描写烛龙‘其瞑乃晦,其视乃明。’意思是:它的眼睛一睁开,黑暗的长夜就成了白天;它的眼睛一闭上,白天就变回黑夜。
  祝融与烛龙同位列十二巫祖之列,但是他却远不及烛龙拥有的能力,所以,烛龙敢像看蚂蚁一样看祝融,祝融虽不用俯首称臣,但是却知道,此时烛龙远道而来,肯定不是为了看他这么简单。
  “炎帝呢?”烛龙开口,祝融闻到了一股很怪异的清香,那味道来自他的口腔。
  祝融摇了摇头,说:“或许在寝宫里吧。”
  烛龙闷声想了想,只见他伸了伸懒腰,疾风吹来,下一刻,屋顶上盘踞的赤龙不见了,一个通身赤红肩上一盏明灯的男人游到了祝融面前。那男人的下半。身,是一条通体赤红的龙尾。
  烛龙的样貌英俊,眼神中带着一种冷傲的孤意,看到祝融只说了句:“跟我去见炎帝吧。”
  这命令的口吻似乎并没有给祝融任何思考的余地,这也证实了,或许,烛龙和炎帝口中说的三日后的答案有关。
  小道童给祝融梳好发髻穿戴整齐,他摸了摸脸上的疤,镜子中的自己,赤发金瞳,刚毅的面容上显得无比紧张,脸上的疤痕延续到了脖颈处,或许只有他知道,那个婚宴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道童的带领下,祝融来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那里像一个荒废已久的后院,长满了杂草,在门口等着的,是赤松子的徒弟女妜。
  “跟我走吧!”
  道童送到那里便止步,剩下则是女妜领路。院子里的石像后有一处机关,机关下面是一条很长密道,进入密道之前,女妜用锋利的小刀在祝融手臂画了画,伤口是一个符文,然后女妜很快撒了一把金色的粉末,粉末沾上祝融的血液迅速被吸收了进去,伤口在顷刻之间愈合。
  “这是炎王符,如果没有他,没有人能进入到这里。”女妜说着,打开了密道。本以为那密道可能荒废已久,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清新的气流。祝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跟我来就知道了。”女妜不愿意说,祝融也问不出来,可就当密道走到了尽头,他被大大小小的灯球刺得眼睛睁不开。
  一走到那个巨大的洞穴里,他就感受到了灯火炙烤的温度,不过因为祝融自己是火神,这一切就显得无比自然。
  穿过灯球,他看到炎帝和烛龙已经在那里了,就当他想打招呼的时候,忽然看到了躺在灯球中间的赤松子。
  “松子!”祝融刚想走进去,炎帝手一挥,祝融面前便竖起了一道土墙,不高不矮,正好可以阻挡他。
  “他怎么会这样?”祝融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他想到了可能赤松子会出什么危险,但是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平静没有任何呼吸,而这大大小小的灯球预示着,赤松子已经死了。
  “你忘了吗?是你屠杀了衡山上的宾客给赤松子报仇,你应该知道,赤松子为你抵挡了了共工的昆仑流冰刀,那本身是为你炼制的,足矣让你神魂尽失,更别说是赤松子,能保住他的仙骨肉身,已经是他的造化了。”炎帝缓缓说着。
  忽然一幕幕血腥的场面又浮上了祝融的脑海,他看到自己发髻散乱,以拳为刀,杀了一个又一个的宾客,在那个他们应该成婚的夜晚,他成了一个可怕的屠夫,为了赤松子。
  祝融一拳打在面前的土墙上,泥星四溅,女妜抿了抿嘴,说:“今天叫你来,是有别的事情相商的,你别这幅样子。”
  “天庭应该再通缉我了吧?”做下这等恶事,天庭又怎么会放过他?本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神界的每一天他都觉得,或许那所谓的天劫,真的快来了。
  “我觉得,赤松子有今天,全因那个谣言。祝融,你是不是也信了那个谣言啊?”炎帝问。
  “松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天劫,我相信他。”
  “每个人,神,仙都有寿数,没有永生不尽的人,我们修习的道法无非是为了不经历痛苦不堕入六道,不受来生未知之苦。无非,我们只是活得久一点而已。万事都有机缘,万事都有劫数。就像赤松子,如果当初不是认识你,他又怎么能在你的天火下自焚飞升?如果不是你,那么他的一生会有多少劫难,你知道吗?”炎帝又一挥手,祝融面前的土墙不见了,然后冲着他勾了勾手,两人缓缓走到了赤松子身边。
  炎帝顿了顿:“你在那天夜里,伤了九十余道友,死了三个,其中有你的族人,有同列仙班的仙。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在我和共工的水火大战中,我以为我赢了,但是却损失了一元大将,黄帝纠我只责,问我为什么我要苦攻共工四年之久一直攻其不下,若不是南海女嫱,恐怕我现在还在极北冰川之中。我感觉我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彀中,我在极北的那段日子,被寒气所伤,每一次与共工氏相交,我的胸口就会非常痛。而于我同行的赤松子,也时常被流言所绕。”
  “那个笃定赤松子知道天劫何时降下的流言?”炎帝问。
  “不错,经常会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来找赤松子,起初他们的态度还很好,到了后来越来越不客气。我曾经问过赤松子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说不知,我相信松子,他不会骗我。炎帝,你觉得,这可能吗?”
  “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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