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迫不及待的钻进心房,然后像□□一样慢慢的引起了它的疼痛。
“松井。。。玲奈”由纪哽咽的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将脸埋进了被褥,用手一遍遍的捶打着床,就像五年前她捶着那人的胸膛,哭的像个泪人,撕心裂肺的喊着“松井玲奈。。。我恨你”。似乎哭的有些累,由纪收紧双臂,左手沿着臂弯摸到了自己的右肩,那处有一块伤痕,从出院以来就以为是车祸导致的伤疤,可是现在随着记忆快速的恢复,由纪想起来了,这里曾经有着一块刺青,一个人的烙印。
五年前,由纪爱上了一个恶魔,一个改变了她一生的混蛋。疼痛的脑子里还跳跃医院里听见的那个词,没错现在她想起来了,她确实吸食过毒品,那样危险的东西一度令她生不如死,而那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那个自己深爱的人。
那一天,天空格外的阴霾,从早上开始到晚上低矮的云层就像一个正在蓄水的堤坝,偶尔发出轰隆隆的闷雷声,可是就是不见一滴雨水滴落。由纪疲倦的窝在沙发里,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否还疼着,昨晚玲奈再一次的将她推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睡了她很多次的男人。离开时由纪看不见她的眼睛,不知道那时的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她的背影看起来那么的僵硬刺眼。带着愤恨的情绪还有慢慢破碎的心躺在了那个男人的床上,闭着眼睛脑海里闪现的都是里圆姐的话。
“柏木由纪,你不要天真了,她不会因为你和平岛老板有冲突的,他们是共同体,联盟,懂么?”
“果然,还是她太天真了”凄凉的笑着,任由□□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却不做丝毫的回应,心里的疼早已经掩盖了所有的疼痛,而身上的男人因为感受不到身下人的兴奋而渐渐不满起来,在来回了几次后,他再也不能忍受那冷淡的反应,所以他抬起手毫不客气的扇在了由纪的脸颊上并凑近了由纪的耳朵,声音中带着得意和嚣张。
“你心里想着谁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而松井玲奈那个□□也会死在我手里,哈哈哈”男人这句话让由纪陡然的睁开了眼睛,她不卑不亢的瞪视着男人,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许伤害她!”
“哈?!小姐,她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她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推给我呀,哈哈哈”男人的话像一把刀子一下下的刺着由纪的心脏,她疼的一阵瑟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男人用手背拍了拍由纪的脸颊,然后带着侵略的姿势要吻上她的唇,无论由纪怎么样的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死命的咬着唇角和男人僵持了几分钟,终于还是让男人恼怒了,她抓起由纪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头,一耳光狠狠的摔在由纪的脸上,顿时感觉半边脑袋都麻木了,耳朵嗡嗡作响,一流血线沿着耳根留在了枕头上。
沙发里的由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在疼,左耳现在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虽然医生说了只是暂时的,但是一回想起昨晚的情景,由纪就浑身发抖,将身体往沙发里靠了靠,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觉得暖和些。在又要睡着的时候,门铃响了,由纪去开了门,看见站在门口的正是玲奈身边的管家,他是来接她的。
当黑色的本田停靠在别墅的前面时,由纪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犹豫的垂着头,身侧的车门已经被打开了,管家恭敬的站在门外等着由纪出来,由纪抿了抿唇还是出了车,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那间屋子前,管家并没有打开门而是直接退了下去。由纪的手触到门把手处停了停,随即还是拧开了。映入眼帘的正是一张白色的大床,床上用粉红色的花瓣装点着,红色的床幔在床边蜿蜒成好看的线条,而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床边,她黑色的长发一边被梳了起来,左耳上的黑色耳钉衬托着她白皙的皮肤,嘴角挂着一抹若隐若无的笑容,看见由纪进来了,她的笑容深了。起身慢慢的向由纪走了过来,然后站在离由纪还有一步的距离,她伸手捉住了由纪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想将它牵在手心,然而却被由纪挣脱了。
“玲奈。。。。”由纪垂着头,声音变得有些哽咽,她极力的压制着内心的委屈和失望,停顿了一下,想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一些,可是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对方给占领了。被吻着的由纪原本要问的话都被堵在了嘴边,感受着对方舌头在口腔里的搅动,第一次由纪产生了恶心的感觉,她皱着眉一把将拥着她的人给推开,擦了擦嘴角,由纪抬起了眼和那双眼睛相对,由纪看见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写满了诧异,果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推开她?
“怎么了?”这疑问的三个字还是被说出了口,惹的由纪心理一阵烦闷,她从来不曾在玲奈的面前发过脾气,这是第一次。
“你到底爱我么?为什么一次次的将我推给那个男人?如果你不爱我,你就放了我好么?”由纪说出这话时表情中已经带着恳求,她希望能从玲奈的口中得到答案,她不要再为了这个答案而不停的猜忌着,这样的游戏一点也不好玩。
听了由纪问出的问题,站在门口的玲奈表情瞬息万变,她的眉头越皱越深,表情也越来越可怕,她什么解释都没有给,而是将由纪推出了房门,直接将她按在墙上,然后像疯子一样想用激烈的吻来摆脱回答这个问题,由纪挣扎了一下,感觉到左耳处有一丝丝的热气,但是却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左耳耳膜穿孔让她暂时的失去了听力,所以一句她都听不见。趁着她对她说话的时机由纪摆脱了玲奈的束缚,一巴掌扇在了玲奈白皙的面容上,五个手掌印清晰可见,顿时感觉一丝心疼,她用的力气太过了,而这也只是短暂的感情,随后的就被那些压抑着的其它情感覆盖了,由纪伤心的跑下了楼,只留下傻傻的站在原地捂着脸颊的人。
由纪独自一个人走在柏油的马路上,冷风让她的情绪逐渐的降温,她慢慢的翻过右手手掌,火辣辣的感觉虽然没有刚才的明显了,可是她依然能感觉到疼痛,都说力是互相的,用多大的力打别人,就会有多大的力反弹,冷静下来的自己却产生了莫名的自责感,果然自己是不忍心伤害她的。在和玲奈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渐渐明白了玲奈的不易,她的不开心和压抑,所以就算之前她如何的任性妄为的对自己,她都无法生她的气,她们俩只是相互取暖的人,没有彼此就会熄灭。也正是因为她们彼此内心都清楚,所以几乎每次玲奈都会哭的像个孩子,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这样的人由纪无法真的恨,更何况,她还爱着。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身后有车辆驶了过来,几秒钟后就停在了由纪的身边。
几乎是用踹门的力度将车门打开,从驾驶室里出来的正是玲奈,她红着眼睛,在昏黄的路灯下还可以看见她脸颊上的五个指痕,她绕过车子然后一把将由纪拉住,根本不等由纪有所动作就将她塞进了后车座,然后驾驶着汽车往回开。
走了十多分钟的路程,用车只花了几分钟。然后就看见玲奈表情可怕的从驾驶室跳下来,拽着由纪的手将她连拉带扯的给扯了出来,身后的由纪一边一只手抓住了车门一边大喊着“松井玲奈,你混蛋,你要干什么”然而得不到答案,玲奈上前将由纪的手指生生的给掰开,然后一个公主抱将她横在胸前向着楼内走去,由纪在玲奈的怀里无论怎么捶打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房间门被打开,刚才一路上挣扎叫骂的由纪一下子就愣住了,屋子里一片狼藉,除了梳妆台和床是完好的外,其余的都变成了碎片躺在地板上,那些昂贵高级的花瓶,画作,都被认为的摘下砸烂,甚至可以想象一个气愤至极的人在这间房子里疯狂的砸东西的场景。而这个临近崩溃愤怒的人正是此时抱着自己的人。光着脚踩在那些碎片上,流出的红色鲜血形成了一片片的脚印,可是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抱着怀里的人,让后将她扔在床上。由纪的后背接触到了柔软的床垫,她蹙着眉望着玲奈那张已经肿起来的脸,那一瞬间,她不知道该如何的去面对。
然而玲奈却将这一切都无视掉了,她的瞳孔里失去了颜色,转而是里面一层层的死灰,她将由纪扔在床上,自己却坐在窗沿,用手撑着额头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由纪感觉今天的玲奈特别的反常,跟以往那个任性的人不一样,她今天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陌生的气息。刚才被她抱着能感觉到她紊乱的气息,以前的她不是这样。
“柏木由纪,你不会离开我对么?”玲奈低低的沉吟着,似乎像在陈述着一本圣经一样。然而由纪却因为这句话语塞了。看着一下子沉默下去的由纪,玲奈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随着再次的睁开,她的眼睛里换上疯狂的色彩,她站起身,用尽了力气攥住由纪的手腕,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竟然拿出了两副手铐,干净利落的将由纪的两只手给靠在床头的栏杆上,中途无论由纪怎么的挣扎都于事无补。此时的玲奈已经不再是那个玲奈,她是一个疯子,一个害怕着失去的疯子。
由纪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对自己施暴,但是当由纪认命的闭上眼睛后,却没有感觉到身上有重量的压制。缓缓的睁开,然后之后看见的东西让由纪的瞳孔瞬间的放大,她看见玲奈的手上多了一只针管,里面有透明的液体随着她的推动而从针头喷出少许,再往桌子上看,那里放着一包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由纪再清楚不过这是什么了,恐惧一下子蔓延上了骨髓“不。。。不。。。不要。。。。”。
☆、第十二章
由纪尖叫着扯动两只被固定的手腕,哪怕已经被手铐边缘给磨的通红,她仍在试着逃走,她不要注射那个东西,那东西一旦沾染将会是一生的悲哀。看着拿着针管靠近她的人,由纪连忙的蜷成一团,“松井玲奈。。。玲奈。。。你冷静点。。。我不会离开你。。。求你别这样对我好么?!”因为叫喊而变的沙哑的嗓子让声音听起来更加的凄厉哀伤,但是这些言语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那个人只是面无表情的将针管里的空气全部排出,然后爬上了床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了由纪乱蹬的双腿,由纪失去了最后反抗的能力,她在她的面前永远都逃不了。
不再做任何的抵抗,由纪一下子便垮了下去,即使闭上眼睛,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由纪的脸颊“由纪。。。。由纪。。。。。”一遍遍的用带着魔性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松井玲奈!我恨你!我恨你!”心里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大喊着,就在要破口而出时,感觉到小臂上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进入了炙热的体内,将她还没有说出口的恨给生生的逼了回去,她。。。。。完了。。。。。
像一具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副残破的躯体中消散,留下的只是行尸走肉,再也不会产生什么□□。身旁睡着的那个人将她拥在怀里,一晚上她的眉目没有松开一点,甚至在睡梦中她都在哭,那些炙热的液体滴落在由纪□□的皮肤上就像一枚枚的铁烙,生生的将她烫的遍体鳞伤。
漫长的夜过去后,随即而来的就是无限的痛苦。那样高纯度的□□注射进体内的直接后果就是一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