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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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同人)古剑-越苏再续前缘-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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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苏不顾陵越阻拦拿出一个栗子,学着陵越的样子先捏一下栗子,再剥皮。可明明看陵越很轻松的就捏出一个小口,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费劲,好不容易捏出个口,顺着口往下剥皮,里面的那一层皮是无论如何也不顺着外壳下来,屠苏只得先把外壳剥下来,再去剥里面的那一层。忙了半天,好容易一个栗子剥好,却也是坑坑洼洼,没有师兄剥的好看,屠苏皱着眉头对比着自己和师兄剥的栗子,师兄的栗子圆润甚至透着光亮,自己的则坑坑洼洼,好不难看。
  忽而听见身后师兄那抑制不住的笑声,屠苏有些恼火,抓起自己剥的栗子转身就塞到陵越口中,陵越没想到他回来这一招,猝不及防被塞了一个栗子,快速嚼了两下咽下去,呛的陵越咳了起来,屠苏见自己玩的过了,又看师兄咳的厉害,起身轻拍陵越的背,饶是这样,陵越还是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咳声。
  “师兄,对不起,屠苏不该任性的。”陵越堪堪止住咳声,就听见屠苏低低的声音,知他内疚的狠了,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对视着自己的眼睛。“师兄很开心,屠苏在和师兄开玩笑,师兄怎么会生气呢,屠苏自长大后性子越发冷淡,就连对师兄都没有儿时那般肆意。今天,师兄很开心。你是师兄一生的梦想,是师兄要宠爱一生的人,我师兄怎么会生你的气,你任性一些,师兄才会觉得踏实。”
  屠苏刚要说话,就听见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之间阿翔揉着眼睛走进来,“好香呀,屠苏陵越你们在背着我吃什么好吃的,我也要吃。”
  陵越见是阿翔走进来,一把把阿翔抱上床,把他放在自己与屠苏中间,点着阿翔的鼻尖,“就知道吃,我在给屠苏剥栗子,你要吃么。”阿翔听见有栗子,眼里最后的一丝困意也不见了,“要要要,阿翔要吃,陵越也给阿翔剥好不好。”阿翔奶声奶气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烛火摇曳,天墉城第十二代掌教真人陵越,此时正坐在床上,给自己的妻儿,剥栗子。
  陵越习惯早起,饶是前一夜睡得颇晚,他还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醒了,看着屠苏安稳的睡在自己怀里,中间阿翔也没像平日里那般姿势诡异,而是把小脸埋在自己怀里,睡得安静。陵越弯了嘴角,此生,足矣。
  屠苏睁眼对上陵越满含笑意的眼睛,师兄的眼睛真好看,平常虽总是表情严肃,可那双眼睛却是柔情满载,让人沉浸其中,刚要张口,陵越抬手点住屠苏的唇,示意阿翔还在睡。屠苏看着两人之间的阿翔,小小的身子,埋在陵越胸前,心底一片柔软。陵越看天色尚早,用口型对屠苏说“再睡一会,阿翔还要一会儿才能起。”屠苏听话的闭了眼睛,感受着陵越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轻拍,就像小时候那样,自己总要师兄拍着才能睡着。渐渐地沉入了梦乡,梦里,有他,有师兄,有阿翔。
作者有话要说:  

☆、毫无线索

  今年的雪下的可真大,飘飘洒洒,才一夜的功夫,茅山上就已经玉树银花。茅山掌门站在这漫漫大雪中,手里还握着那日从空中抛下的白色发带,眼神有些呆愣。
  决明前夜值夜,刚与弟子交接完,准备回去休息,路过清心园,看见师父孤零零的站在雪地里,背影好生落寞。决明没上前,师父一前跟他说过,强者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需要的只是时间来荡涤一切,而这一切终会过去。再深的伤口也会愈合,那时他还小,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可现在看来,师父当时是在欺骗他还是在,自欺欺人。
  决明在明旭真人背后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他想师父此时一定不希望任何人出现在他面前,师父是强者,师父需要的只是时间。
  决明走出清心园,迎面看见正向这边走来的玉泱,他皱了皱眉,师父此时需要安静,想了想,上前拦住玉泱的去路,“玉泱师兄要去哪里。”
  玉泱见挡住他的是决明,两人年纪相当,武艺相当,理想又相当,面上不觉柔和了些许,“前日看见贵派的清心园景色宜人,特别是那几株柳树生的甚好,心下想着得空去那里练练剑,今日便去了。”决明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师父在那里,吩咐人不要打扰,还请玉泱师兄见谅。”玉泱心下想定是掌门真人在练剑,怕旁人偷艺才不准别人进去,“没事,既然不方便,玉泱去别处便是。”决明见玉泱似乎是有些误会,解释起来,“师父他喜欢在清心园想一些事情,玉泱师兄既要去练剑,不如与师弟对几招,切磋一下。”玉泱听见决明说要与他切磋,心下欣喜,便与决明相携离去。
  都是后起之秀,都是自家师父悉心栽培出来,二人过起招来难分伯仲,一时雪舞漫天,剑圣呼啸。
  过完招,两人皆觉痛快,一同倒在雪地里大笑,二人旗鼓相当,这一战便是大的酣畅淋漓,让人心神愉悦,“玉泱师兄好身手,不愧是陵越真人的徒弟。”决明望着天,想起刚才玉泱身姿潇洒,剑势凌厉,一看就承自剑术大家。“决明师兄说笑了,玉泱不过是初出茅庐罢了,师兄的剑术才叫人佩服。”
  两人倒在雪地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越发熟络起来。
  两人较量一番,决明也不觉得困了,他决定去祠堂呆一会儿,平时一有困惑,他就去祠堂。玉泱跟着他,心里腹诽,这茅山的人真有特点,想事情还有特定的地点。
  祠堂里供奉着茅山的先辈,不光是灵牌还有画像。殿内仙气缭绕,让人心生慰藉。决明给先祖们上了香,就拉着玉泱做在蒲团上。
  玉泱看着殿内的画像,突然看到一张,他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画像。
  “决明师兄,这位是?”画像上的人和掌门竟相差无几。
  “那是掌门师尊的师弟,也是师尊的弟弟,明晓真人。可惜十多年前暴毙而亡。”决明看着面前的师叔,莫名的有些伤感。
  “暴毙?”玉泱有些不解,这修仙之人怎么会暴毙呢。
  “是的,前一天晚上还好好的,第二天弟子进去收拾屋子就看到师叔倒在卧房里,气绝身亡。”
  “没人觉得此事蹊跷?”
  “可这事毫无头绪,掌门也不准许弟子私下讨论侦查,时间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决明站起身,看着面前的画像,不再说话。
  陵越和屠苏起身后打开窗子就看到外面银装素裹,阿翔吵着要去吃糖葫芦,陵越摸着阿翔的头发,有些宠溺的应了声好。
  茅山脚下的小镇虽不大,好在有茅山庇佑,多年来无灾无祸,发展的倒也好。屠苏抱着阿翔走在街上,引得街上的女子频频偷偷回头,陵越看着如此抢眼的两人,默默地把手环上屠苏瘦削的腰身,宣誓主权。屠苏感觉到腰上的手,转头看着自家师兄弯了弯嘴角,这么大的人,还这么孩子气。
  陵越凑到阿翔耳边,和阿翔咬了咬耳朵,屠苏一脸好奇的问陵越刚才说了什么,陵越笑而不语,只见前面有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伯,阿翔在陵越的示意下底气十足的冲着屠苏喊了声,“娘,我要吃糖葫芦。”只听周围一片失望的叹气声,屠苏额角抽了抽,什么小孩子气,师兄根本就是幼稚。
  阿翔见效果达到,默契的与陵越击掌相庆,屠苏看着这一大一小,无奈的摇摇头,将阿翔往陵越怀里一塞,快步截住了卖糖葫芦的老伯买了一串,走回到原地等他的陵越身边,把糖葫芦递给阿翔。看看正在一脸满足的舔着糖葫芦的阿翔,又看看一脸满足看阿翔舔糖葫芦的陵越,叹了口气,“满意了?”
  那边陵越闻言回头看屠苏微红的脸颊,腾出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走,为夫带娘子去吃饭。”
  “没正经。”
  悦来客栈乃全国最大连锁客栈,店小二乃全客栈消息最灵通之人,靠买卖消息赚取小费。
  陵越像上次一样,点了一桌子菜,叫来店小二小坐。
  可这次,店小二对茅山下鬼怪之事全然不知。
  “全然不知?”陵越喂给阿翔一筷子菜,好奇的看着小二。
  小二哥一头雾水的看着几人,“这茅山脚下素来是无灾无怪,怎么可能有鬼怪来打扰。若是有也早被茅山弟子打跑了。说来这茅山弟子可真是这小镇的守护神呐,平时有个大雨,房屋修缮都是他们在做,根本不用我们老百姓操心。”
  陵越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打发小二离去了。
  “此事越发诡异了,茅山这么大的动静,这鬼怪就晚上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开鬼市,这里的百姓怎么没有丝毫的感觉呢?”见阿翔吃的差不多,三个人结账离去。
  没有影响百姓生活,打伤茅山弟子却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这鬼王,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师兄,咱们上山吧。”屠苏见事情发展的越来越匪夷所思,索性劝陵越与他上山帮帮玉泱。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粗暴

  
  陵越知道他担心玉泱,可玉泱之于屠苏不过是屠苏刚醒来是见过,后来他们二人下山游历,说实话,玉泱与屠苏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我很感谢,玉泱在我不在的那些年,在你身边陪着你。”屠苏望着眼前的飘雪,淡淡的说了句,他永远都在介怀,他与他之间空白了那么多年。无论后来如何,那些年的空白,他百里屠苏永远无法填补给陵越。
  “屠苏,你我之间,永远都再插不进任何一人。”陵越扳过他的身子,看着屠苏眼中那化不开的对前尘过往的哀伤,“纵使玉泱像你,我,我从未对他起过那样的心思。”屠苏噗的乐了,“我何时说过你对玉泱起了心思,陵越真人倒是告诉告诉小的,陵越他对玉泱起了什么样的心思?”
  “屠苏,我知道,你回来了,却一直介怀前尘过往,可是那都不重要,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只是天墉城的掌教,你回来,我就成了你一人的陵越。是你,百里屠苏,从你走进陵越生命里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这后来的一切,无论是磨难还是困苦,对于我陵越来说,你都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屠苏啊,你何时才能释怀。”屠苏面上的微笑渐渐僵硬,而后消失,师兄说中了它的心事,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可自己每天都活在自责当中,他看着师兄的笑脸就会不觉想象自己不在那几年师兄孤苦寂寞,夜不能寐的样子。他没法不内疚,他就是放不下。
  陵越看屠苏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纵使说了这些话,屠苏也不会放下。这心结只能靠屠苏自己。
  阿翔一进门发现气氛有些凝重,撇了撇小嘴,拉着陵越的袖子让他低下头去,在陵越耳边嘀咕了几句。转身跑开。
  屠苏有些气闷,“你们又有什么事情不让我知道,每次都这样,只有你们两个咬耳朵。”
  陵越挑眉,“想知道?”
  屠苏转过头去,不看自家师兄,“不想,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等会儿你就知道是不是好事了。”陵越微微蹲下身子,一把抱起屠苏扛到肩上,走向里屋。“喂,你要干嘛,现在是白天。”屠苏只觉得世界突然掉了个个,自己就被师兄扛起来了。师兄从未这么对过自己,不禁心里有些慌。
  陵越哪里会听屠苏的话,走到床边把屠苏丢到被褥之间,这上房里的被褥都是极松软的,屠苏只觉身下软软的,并不痛。刚一抬头,陵越就欺身而上,未等屠苏说话就吻上屠苏,与以往的温柔不同,这次陵越的吻及其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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